孕期上:勾引大计
王妃怀孕四个月了,王爷自从得了喜讯就再未和他行房。三月胎相未稳不能行房这他能理解,但三月过後王爷还不肯碰自己是怎麽回事?他就纳闷难道自己怀孕後就失去吸引力了吗? 他在铜镜前照了照,好一个玉人! 美貌依旧,四肢纤瘦,玲珑浮凸,就是浑圆的肚子昭示了这是一个孕妇。不看肚子的话,谁也没能想到这是孕夫的身材,根本就是狐狸精的样貌身材,让人想在床上草死他的那种。 四月的孕肚不大,小腹微凸,就像是吃撑了的小肚子。这个微凸的孕肚却为王妃添了好几分柔美,浑身萦绕着父爱的光辉,就像个天仙一样,美不可方物而雍容大气,身在雾中不敢亵渎。 “不可亵渎吗?”王妃低头想了想,却是阴险地笑起来了。 他拿出自己的随身小本本,写下“勾引大计”四个字。 “刚开始不能太刺激,就抛个媚眼吧!摆些撩人的姿势……” “然後可以撩腿、倒奶子……” “再不行就要换衣服了……让管家去裁一些吧!” “真不行我就硬!上!哼!” 口中喃喃不停完成了他的“勾引大计”。他搁笔心想:“我看你怎麽着!” 翌日,王爷休沐,一大早还没下床就看见王妃不停地向他眨眼。他还以为王妃哪里不舒服,立刻紧张地询问:“棠儿,是……是肚子不舒服吗?要请大夫吗?”但他等不来王妃的答复,只有他恼怒的一记巴掌,拍开自己着急乱摸的手,气呼呼地走了。 王爷一头雾水地挠挠头,心道:“今天又惹棠儿生气了……唉!” 日头高挂是晨练的时候了。王爷在院子里专心致志地舞剑,虎虎生风,打着赤膊怎看怎英武。王妃躲在拐角欣赏着自家男人的英姿,双眼发亮地看着结实的臂膀,沾汗发亮的胸腹肌rou,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夹腿扭屁股也难抵身体和心底的痒意,这些天他都在偷偷看春宫图借慰。他知道自己变得饥渴或多或少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小芽也要浇灌才能茁壮成长,现在打好根基,出生後体质也比别人强壮,跟父亲、爹亲的感情也深厚些。 这股痒意是宝宝吃不到父亲的子孙液在闹他了,他也没辙了,谁让那男人不肯碰他。明明自己又不是独守空房的深闺怨夫,天天都睡在一张床上,他就是守礼得很,只是用温热的大掌给他按摩小腹,暖暖的舒服得他天天小屄滴着水入睡。 医书上说,孕夫需要男人的jingye灌溉才能生出个大胖小子来,所以孕夫自带一种媚香能让男人闻了就兽性大发,子孙液管够,只怕你不要。 但他呢?完全不为所动,自己天天腻着他也不见得他闻了自己的体香有什麽不妥。唉!看来今天又要和角先生相亲相爱了。 这时,王爷抬眼看过来就见王妃扶着墙撅起屁股摇来摇去,一会又撩起下摆露出半条大白腿踢出去又勾回来。忽然,他捧着肚子弯下身子,如黑瀑的发丝垂下,衬得两把黑绸之间的莹白乳rou分外显眼。孕后越发丰满的胸脯晃晃荡荡地摇摆,摇起的波波乳浪仿佛能看见里头充盈的乳水跟着晃荡。 要是往日里王爷定会想入非非,可现在是非常时期,王妃有什麽风吹草动都能把他吓个半死。先前太医一股脑的给他说了一堆流产先兆,让他现在草木皆兵,他看王妃倚着墙动来动去的,满脸惊慌地跑上去扶着王妃问道:“腰疼吗?肚子疼不疼?” 王妃真的要被这不解风情的木头气死了,一脚踢在王爷腿上,还被他抱住腿来一句“小心摔倒啊!”。 王妃拿他没办法,只能自个生闷气,扭身气呼呼地走了。 王爷不明就里地嘀咕几句:“难道是奶子增量,太重搞得腰疼了吗?” 隔天,王妃再接再厉,他精心策划的勾引大计决不能轻言放弃! 为此,王妃特地裁了一些轻薄的夏装,款式普通,但用上了贡纱来做。乍一看就像一匹普通的绸布,只要稍微撑开就会变得透薄,露出遮羞布下的好颜色来。之所以能成为御用的贡品,就是在皇家延绵子息的事业上贡献良多啊! 王妃穿上一套黑色的长袍,这套袍子的盘扣从小立领一直开到肚脐眼,有大半都隐没在胸前的鸿沟里。後摆绣了一丛枝叶繁茂的荷花,其中有两枝兀然伸出,绕着腰眼探至胸前双峰,翠绿的枝桠勾勒出王妃的孕腹,半绽的小荷恰好挡住同样粉嫩的乳果,独留下半透的黑纱兜住白里透红的乳rou供人观赏。 更惹人侧目的是这袍侧身开衩高至腰眼,下摆却仅到小腿肚,前後摆均是往下渐收,行走间两条大白腿一览无遗,连带着一小块腰胯也暴露於人前。 即便是站着,两条腿外侧也是完全裸露的,从腰胯到脚裸大可一饱眼福。胯上绑着两条黑色的带子,铺在雪白的肌肤上打眼极了。挂在胯骨上的绑带斜往下没入前摆之下,惹得无限遐思,让人直想拨开那碍事的衣料窥视底下另一朵娇艳的小花。 四月孕期才显怀不久,就像揣了个小皮球,纱衣略显紧绷地勒着上腹,幸亏高开衩容让下腹垫起前摆,留下了个给人窥视的空隙。 王妃在镜子前撅起屁股,满意地欣赏自己孕後仍旧修长的四肢和柔韧的腰肢,披上色情的渐变纱衣,重要部位全只遮了个大概,这种若隐若现、欲拒还迎的感觉任谁看了都会血气上涌,鼓鼓的孕腹更添了几丝禁忌美。他随便摆了几个撩人的姿势,练习了一下抛媚眼,便披上斗篷带着必胜的决心到湖心亭埋伏王爷了。 王妃倚在亭中的罗汉床假寐,双腿交叠,对准来人的角度大大咧咧地露出腿间双花。前摆垂落在地,後摆则故意虚虚盖着半个肥臀,连被丰满的臀rou死死挤着的褌裤都露出一角来。由於侧身卧着,王妃左手无处安放,勉为其难地挤进乳缝搭在右峰上,静待王爷光临。 王爷接到通报赶过来就看到这副美景,受到的美色冲击有点大,三个月茹素的苦行僧生活让他定力薄弱得不堪一击,他连忙别过头稳住胯下沸腾的精血才好靠近王妃身边。 王妃偷偷掀开眼帘观察王爷的反应暗自欣喜:“哼哼,这回你还不栽在我手里?”王爷慢慢走近,随手捞起王妃乱扔的披风温柔地给他披上,道:“虽然时值八月,还是要小心着凉啊!你要知道自己现在可是双身子啊!” 王妃闻言一愣,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腮帮子鼓得老高,心道:“一会要你这个朽木好看!” 那边王爷却是无暇留意王妃的反应了,天知道他快控制不住自己胯下那二两rou了。他只好默念几遍清心咒,想着:“为了棠儿和未出生的孩儿,要忍!”就藉口会书房练字静心了。 王妃越想越气,但转念一想又有坏主意冒出来了。他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摸去书房等王爷午睡。王爷练了一会儿字终於能平心静气了,但王妃那副孕後越发温润的俊颜在他脑海里盘桓不去。 他每每想到自家小双儿一身世家公子清隽的风骨气质被自己一点一滴地耕耘染上了妖媚的妇人气,成了现在这副勾人、世间仅有却只有自己能看见的模样,甚或还怀上了孩子了他便怎也打消不了脑中那些yin邪的念头。 午後的暖阳洒在窗边,身体自发地困倦起来了,他没一会就坠入梦乡,只希望祸国的美人不要再扰他清梦了。 王妃看他终於睡着了,摄手摄脚跨坐在他身上,死命揉捏他刀削般的脸庞,唠唠叨叨地嘀咕:“让你不开窍,让你定力这麽好,让你习武之人心智坚定?哈!搞笑,自家宝贝们要口饭都不给。还让我要遵医嘱,明明自己连御医的叮嘱都没听全!孕期宝宝要多和父亲亲近亲近才能长得好啊!你这傻子!!” 回应他的只有王爷平缓的呼吸,也亏得王爷一睡着就雷打不动,不然王妃这些小心思早就被听去了。 王妃倒豆子般说了好一会儿才解了连日来的憋屈,随即摸上他肖想了三个月的健壮躯体。摸了好几把结实的胸肌,又戳了戳腹肌,王妃抓着一对雄奶枕在其上侧耳听男人有力的心跳。 一时间,胎心微弱的心跳、自己悠长的心跳和王爷的好像连在一起了,是心连心的幸福感。 王爷好像有所感眼皮颤动,鼻翼翕动,一个硬物顶上王妃臀间。王妃蓦然瞪大眼,才发现鼻尖萦绕着丝丝媚香,竟是自己孕期体香!顿时暗骂:“不妙!” 这孕香是孕夫身心愉悦时自然散发,起效快,让人无比渴求交合,直到胎儿吃饱了慾望才会慢慢消退。现在,不住收缩的屄rou已经把褌裤全吃进去了,窄长的布料被抽搐的媚rou带动摩擦肿起的阴蒂和源源不断泌出yin液的屄口。 “嗯啊……”王妃不住嘤咛,前摆被他夹得死紧,晕开了一大块水迹。渐渐浓郁的媚香侵占王爷的鼻腔,他的阳物更加硬挺、胀大,越过後摆直抵上王妃会阴戳刺着褌仅余还裸露在外的线段。 王妃本想直接把roubang塞进去得了,免得这木头这样不许那样不行,可身子越来越沉,动得不利索,还是要男人来cao干自己才得爽利。於是,王妃侧身趴在榻边捧着roubang舔弄起来了。 “啵啧……嗤嗤唧唧……唔!” 他一边揉弄双卵,一边从根部舔到顶端,然後在顶端打圈、扫弄马眼。等到把整根roubang都沾上自己的津液後,他才砸吧砸吧嘴把roubang含入。 两办唇嘟起亲吻湿润的顶端,唇瓣张合间把咸腥的马眼液均匀涂抹。随後慢慢含进,双唇被粗壮的柱身撑开,柔软的唇瓣死死箍着,里头的小舌搅拌柱身,腮帮子不忘缩起挤压兴奋的巨物。 过长的巨龙还有半截在外,王妃双手前後握着都能感受到柱身上那热血沸腾跳动着的纠结青筋。他舔着舔着仿佛在鼻腔里闻到满口腔的雄臭,屄里的yin液登时流得更欢了,渴望着原始的交合,被撞击、被摩擦、被灌浆! 此时无法直接caoxue,只好缩着腮前後嘬棒子替代一下。他双腿下意识地打开,yin液便毫无阻碍淅淅沥沥地滴下,xue里痒得发疼,他实在忍不住了分出一手抚慰空虚已久的saoxue。吮了这麽久王妃的腮有些酸疼,遂吐出巨龙横捧着用小舌扫弄。 “王爷……你唔……醒啦!” 王爷是被热醒的,下身闯进了一个闷热的水xue,隐约的躁动把他从梦乡中拉出来,眯着眼察看却见王妃迷离地舔弄自己胯下兄弟!这个刺激的事实让他顿时清醒过来。 刚睡醒的头脑还不甚清明,本能地推开自家夫人,但看见棠儿受伤、震惊的眼神又心疼得差点儿把rou送到他嘴边。最後他还是坚定地收拾好自己,扶起王妃,装作看不见榻上和地下那几滩水迹。 “棠儿,你要当心自己的身子啊,孕里可不能做这些事啊,多伤身子啊!” “五哥,可是棠儿孕後身材走样了,吸引不了你了吗?” “怎麽可能呢!” 糟糕!连五哥都喊上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王爷瞬间在脑海里搜刮哄夫人的法子,但无果,只好像从前一样哄他去睡觉,心道:“幸好棠儿忘性大,睡醒後很多该生气的事都会不记得。” “来,棠儿跟五哥一起回房睡午觉吧!多睡午觉对孩子好。” 说罢拦腰抱起王妃大步流星回房,轻手轻脚把他放床上,不容拒绝地帮他掖好被子,便坐在床边看他入睡。王妃纵然心里那个气,还是要乖乖地睡,不然这个老妈子能唠叨一下午。王爷看他安分地睡着,就放下心来离开了。忽然,王妃翻身坐起,气愤地捶床,嘀嘀咕咕地摸出今早在浣纱房偷拿的亵裤。 “哼!小样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在自渎!这可是你逼我的出此下策,看你还不从了我!” 这条亵裤明显比王妃自己穿的要大上半圈,而且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膻味。原来今早王妃碰见王爷偷偷地把自渎後的脏裤子塞给浣纱房,便顺手要来了。 事急从权,他真的是想死了和王爷结合的感觉,他无比渴望王爷,想和他亲近,想得哪怕是一丝气味、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情慾。无他,现在王爷草木皆兵,对他君子得不行,谢绝一切亲密接触,他只好自力更新了。 刚才给王爷吹箫流的屄水止不住了,现在必须捣弄一下这饿了很久的小嘴,不然今夜可不能安生了。 “唔……王爷……我的小屄好痒啊……” 王妃咬着裤头绳,胸乳夹着裤管,一手捏弄sao豆,一手拉扯着裤脚磨蹭还在小股小股泌yin水的蚌缝。 “哈啊……想要巨龙插进来狠狠地捣弄我这yinxue……啊啊啊!” sao豆的包皮被剥开,敏感的豆子被细致抚弄,如实地把娇羞只开了一条小缝的幽xue一同拖进快感的浪潮。在柔韧的布料强势摩擦下,王妃很快就xiele,yin水全被他牢牢夹着的亵裤吸去了。 自己的yin水sao味混着自家男人充满侵略性的雄性体味,就像每一回交合後寝具上、房间里沾满的yin靡气息,一股脑冲进鼻腔刺激着刚沾了丁点rou味的saoxue。才吃了前菜的saoxue像嗷嗷待哺的雏鸟,小嘴开开合合毫不停歇,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渴求和慾望。 “呜……我想要大roubang,宝宝肚子也饿了……” 一墙之隔,王爷在浴间听着墙外飘来的片言只语飞快地撸动胯下硬得贴上肚皮的凶器。他早已忍不住了,可为了夫人腹中孩儿着想,只得每天在被夫人一些无意识的小动作撩得不能自已时偷偷自渎。 然而,他严防死守还是被王妃乘虚而入,久违的亲密接触让他摄入过多的媚香。这媚香对他的影响不可谓不大,被吹得舒爽的巨龙在媚香的强力加持下一直坚持到现在,完全不听管教,只想和人家的蚌xue相亲相爱。 本想在王妃睡午觉时偷偷解决,佯装无事发生,可他还是低估了外头那媚双的慾望,不坚定地被他断断续续的吟叫给勾得更硬胀了。王爷撸得额角冒汗,手臂酸软还是不得其法。 此时,王妃闯进来了。 他撞破了王爷口不对心的小秘密,还一饱眼福,美男精壮而蒙着汗光的躯体简直要让他流口水。他直白地盯着王爷脱得精光的健美rou体双眼冒光,王爷自觉大事不妙想要爬窗逃走,却被王妃拦腰抱住,反摁在墙上。 “不许走!乾了坏事心虚了吗?唔?” 王妃抱手凑近王爷如是道。王爷顾左右而言他。王妃见状挑眉,一脚踩在墙上,露出线条姣美的腿,慢慢撩起前摆拨到腿侧。高抬起的腿拉出半办屄唇,隐约可见内侧的嫩粉媚rou,完全湿透的褌裤艰难地卡在屄缝里还抱着另一办蚌唇。 王爷喉头悄悄滑动,视线忍不住飘向娇妻的私处。濡湿的布料吸收不了这麽大量的yin水,多余的sao水沿着腿根滑下,莹莹水光好不诱人。 王妃牵起王爷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和胸前的盘扣,道:“摸我。” 他按着男人颤抖的手解开了胸前沟壑的一颗盘扣,如是者把乳峰夹着的盘扣都解开,两人的手免不了被柔软的乳rou挤压。雪乳迫不及待地弹出,却被紧绷的布料兜住一半,要露不露的,把他们的手牢牢夹住。 一半雪白的乳rou掉出来,紧挤在一起;另一半则被无甚弹性的纱衣勒住,窘迫地困在一小块兜布中显得更大了,随时爆衣而出。被鼓胀的胸乳完全撑开的纱衣几近透明,忠实呈现乳根处和侧乳粉白的雪肤,只有乳尖的小荷尖角还被好好地保护着,不让人看出一丝端倪。 不肯露脸的乳果慢慢挺立,撑起一点布料,布料渐转半透明,孕後变大的乳晕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只有红樱在不算紧密的纱线空隙间透出一点嫣红。 王妃凑得极近,鼻尖直抵上王爷的鼻尖,问:“真的,不要吗?” 不等他回答就把湿漉漉的小屄垫上同样流着口水的顶端摩擦,把着他的手揉上双乳,发胀的乳尖抵着坚硬的胸肌蹭动。 被二人夹着的肚子传来轻微的脉动,像是孩子为双亲的亲密接触而高兴,但王妃顾着呻吟勾引王爷,王爷又忍耐到极点,濒临爆发边缘,谁也没发现肚皮上这细微的颤动。 在王妃再送秋波时,王爷如狼一下擒住王妃的胸股软rou,衔住他的唇瓣厮磨。他的喉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舌头卷起王妃的软舌挑逗。二人忘情地亲吻着,紧紧拥抱对方一刻不放,要把过去三个月没抱上的份儿都补回来似的。 王爷揉捏夫人滑腻的臀rou,无意扯开了蚌唇给一直不得其门而入的兄弟制造机会了。王妃借势沉腰吞下小半roubang,任由王爷就此抱起他往内室去,二人的唇舌却是一刻不曾分离。 两人一同倒在床上,王爷怕压到孩子随机拱起腰背。又嘬了王妃一口,把他一腿挂上肩一腿盘上腰,才徐徐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