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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已经醒了,却又好像没醒,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不真实感。 九千岁稍微撑起身子,大概是想起身唤人,可刚退开一丝距离,那折磨人的guntang便再次将我团团包围,其中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渴望,驱动我收紧双臂,把人重新拉回自己身边。 “别走……”我听见有人在说话,可九千岁正看着我,他的嘴分明没有动。 “……督主,我好热。” 声音软绵沙哑,是我自己的吗? 脑子里一片浆糊,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时何地,也不知道为什么九千岁要用如此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我,只知道眼前的人很凉,我双手双脚缠上去,不自觉地轻蹭他的身体,发出满足的喟叹。 我怀疑自己正被架在烤炉上,恍惚有劈里啪啦的烧柴声在我耳边炸起,将九千岁说话的声音遮盖得模糊不清。他的臂膀越收越紧,我却不感觉到痛,反而因为与他产生大面积的相贴而舒服得蜷起了手指。 他猛地一个翻身,我便突然被仰面按到在被褥里,比我高点宽点的身影拢在我身上,阻挡了投进房间里的月光,只余下一双腥红的眼异常夺目。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问,喷出来的气息撩过我的下巴,酥酥麻麻。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想让他继续抱住我。 “叫我一声。”见我不没反应,他又说,一边强硬地拉下我环住他脖颈的手。 我生出了些委屈,不想被他差遣,可在他作势要撑起身子离开的时候,身上的难受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督主、督主——”我喘着气喊。 “好乖。” 他便再度把我抱进怀中。 他摸我的头,亲我的脸,慢慢地抽开我腰间的系带,将我的衣裤都剥了下来,扔到床外。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没有了衣物的阻挡,我就能更直接地汲取到他的凉意,便也抖着手,学着他的动作扒开他内衫的交领,将自己贴了上去。 凉凉的,很舒服。 九千岁默许了我的动作,没有阻止。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不轻不重地在我背上游移,掌心略微粗糙,偶尔还用留长的指甲暧昧地划过腰侧,既像是在灭火,又仿佛是在点火,叫我又舒服又难受,忍不住轻哼出声。 “嗯……” 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急切了,搜寻的范围也变大了些,往下探到我腰臀与大腿根部,颇有技巧地揉捏把玩。 不知为何,腿间隐秘的地方随着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痒,似乎渴望着被什么东西狠狠捣入、快速摩擦,甚至为此渗出了些许湿意。 我觉得自己热得好像要把空气也点燃起来,想合上双腿,却在途中受到阻拦,变成了夹紧身上人的腰。 他揽着我的肩背,把我抱起来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利落地脱掉散落的上衣,扔到床下,又再一次把我按在他的胸膛前。 一只手直直摸进我的腿间,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指腹已经触到了后xue,沾着粘滑的液体,毫不客气地打圈按揉起来。 “——!!!” 像是全身大火的开关集中在一处,那里突然升起一股无法招架的快感,痒麻无比。我呼吸一滞,随即喘得更加厉害了,浑身上下都失去力气,腰也跟着塌了下来。 不知道是我身上的guntang传了过去,还是九千岁自己也开始发起热来,不知不觉间,我靠着的那片胸膛已经失去了最初的凉意。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贴去蹭,本能地想要从他这里讨到些什么。 更怪异的是,胸前两点rutou在他胸肌上蹭动的时候,也舒服得令人发抖,血液在沸腾,连带着被揉弄的后xue也一颤一颤地开始收缩。 于是那两只手指便破开xue口插进了来。 “唔啊……” 我听见自己发出无力的呻吟,腿间湿意更甚。 九千岁小心地避开指甲,用指腹换着角度按揉内壁,抠挖勾弄,没弄几下,就把我由内到外都给揉软、揉湿。 不够,还想要。 想要更多、更大、更粗暴的抚慰,才能解解这来势汹涌的痒。 本能占据了主导,我抖着腰扭了扭,想求得更多的满足,可身体里的手指却骤然停了下来。 难耐地夹紧xue口,那手指就直接退了出去。 “嗯……难受……”从额上流下的汗水迷进眼睛里,视线变得有些模糊,隔着水雾,我看见眼前赤裸着的胸膛退开一点,往床头探去,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 很快又回到原位,一只手用力拍上我的臀尖,发出一声清脆无比的“啪——”,痛中带麻,掀起又一波热意。 “急什么?”他问,声音也变得低沉沙哑,手掌顺势掰开臀rou,将湿软的xue口暴露出来。 那地方此时敏感无比,即使只是空气的接触,都是一种残忍撩拨,喉咙口便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声不满的闷哼。 有什么东西抵了上来,不给我任何准备的空间,突然开始一寸寸、一分分地顶进我的身体。那东西冰冷、坚硬,其实不粗,可是很长,长到似乎没有尽头,碾着rou壁挤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rou壁太热,入侵者太凉,以至于每一分毫的挺进都带来了强烈无比的触感。 我的十只脚趾分开、绷直,又无法忍受地用力蜷起,将床单蹬得一团皱巴,哽着喉咙屏住呼吸,直到那东西推到最深处,碰到最要命的地方时,才骤然软下身体。 yuhuo得到一点点压制,理智暂时回归了些许,我恍惚想到,自己身体里含着的,好像是……玉势。 还是九千岁亲手塞进去的。 懊恼与羞耻只存在了那么一瞬,渐渐被浸染得温热的玉势便被握着尾端,开始小幅度地打着圈研磨。圆滑的头部一下下擦过湿软的xue心,从尾椎骨到天灵盖都被巨大的刺激占领,将来之不易的清醒冲撞得溃不成军。 那东西做得好生精细,柱身微微上翘,无数的凸点与沟壑都准确无比地卡进我每一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cao弄撞击,明明不大,我却有种自己马上就要被涨破的错觉, 所有感官都被集中在腿间,我被迫感受着由慢到快的研磨,无法拒绝地承受从浅到深的抽插,任由酸麻酥痒的快感在我身体每条经脉里乱窜,情潮不断上涨,直至把我淹没。 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脖侧,九千岁一言不发,手上却发了狠地一下下捣进我的身体,我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最开始还能抖着嗓子胡乱求饶,到后来却是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了。 身前的性器未经触碰便已经泻了好几回,污秽的浊白将九千岁的腹部与裤头尽数喷湿,可谁也分不出心思去管。 原来快感到了极端,也可以是痛苦与折磨,我的叫喊逐渐带上了哭腔,哪怕是高潮完的不适期,身体里的玉势也没停止过侵犯。 分不清谁的身体更热,也分不清时间的流逝。 我无助地抱紧眼前人的肩背,呜咽着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