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家庭luanlun 粑粑 我 还要在线阅读 - ,毕竟受不了煽情刺激,後来索性搞他

,毕竟受不了煽情刺激,後来索性搞他

    阿杏无奈,好伸手摸向身上的钮扣。

    这时,连正在「立交」的阿珍和阿郎,也停止重要动作,俩人的肚皮紧紧贴

    在一起观看着阿杏的脱衣舞。

    阿杏身上的衣物并不多,但她脱剩内裤,就死也不肯再脱了。

    我不想她太难堪,於是,上前替她脱下…

    阿郎大叫道∶「哇!好圆的白屁股哟!」

    蠢阿杏连忙把娇躯一侧,阿林则惊叫∶「咦!白虎哦!我喜欢!」

    阿杏羞得无地自容,她鸵鸟似的伏在沙发上,却翘起着大白屁股…

    我示意阿郎过来,但他笑了笑,没动,我心里不禁有点儿失望,暗想∶这个

    阿郎,我老婆扮鸵鸟你都不干了,莫非我这个上不得大床的阿杏,真的这麽缺乏

    吸引力?

    阿林看出我的心思,便笑着对我说道∶「你上吧!这事不好勉强的。」

    我走上前去,扶着阿杏的白屁股,她夹住双腿的姿势使得大yinchun非常凸出,

    两片肥白的嫩rou紧紧夹住一条湿濡的rou缝。

    眼前的阿杏虽然十分诱人,但我被四对眼睛注视着,难免也不好意思动作。

    这时,阿林把阿桃拉到她怀里,我又见阿桃的大腿上淌下一道液流,看来她

    是刚被阿林灌浆了。

    阿林也看见,於是抱起阿桃的娇躯,进入浴室去了。

    那边的阿郎和阿珍正在改换姿势,阿珍横躺在沙发臀部架在扶手,阿郎抽起

    她的双腿狠干着,我也趁此机会,把阿杏的双腿拍开一点,然後把硬筋插进她的

    rou体里。

    才抽送几下,阿林已经抱着阿桃从浴室出来了。

    在交换的群交场合反而要干自己的老婆,难免觉得没瘾,但阿杏不争气,我

    也没办法,好在这次阿杏的反应很剧烈,她的roudong里比平时多水多汁,在我的印

    象中,她从未如此湿润过,活塞运动时所产生的声响,使得阿杏更加羞得无地自

    容。

    捣弄了一会儿,阿桃跑过来凑热闹,她用白晰绵软的小手儿,伸到我和阿杏

    rou体交合之处,一会儿捏捏我的茎根,一会儿挤挤阿杏的rou唇,後来竟伸手去摸

    阿杏的奶子。

    阿杏已经羞於在人前被弄干,那堪再被阿桃这样搔扰,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她抬起头一看,连正在被阿郎弄干的阿珍,也拧过头来望着她,不禁又害羞

    地把头藏到沙发椅面。

    阿桃越玩越有滋味,竟用手指去撩拨阿杏的阴蒂。

    阿杏呻叫起来,她的叫声似乎传染了那边的阿珍,阿珍的高潮来得快,去得

    也快,她高声呻叫了一会,已经一付被征服了的模样。

    不过,阿郎这时也似乎被阿珍这几响「声声颤音」CALL了出来,他紧紧

    的把小腹顶在阿珍肥美的耻部抽搐了一阵,终於安静下来。

    我这里的阿杏也梦呓般地呻呼着无内容的断句,但我听得出她从未如此兴奋,

    她已经彷佛旁若无人地在申述出压抑於心的性快感。

    阿杏的阴水潮涌,在我插入时,更是挤得向外沸冒,迫出气泡,这个这时我

    平常少用,但我觉得如不是阿杏阴水如泉,是达不到这种效果的。

    阿杏突然无力地软倒在沙发上,我虽然还没射精,但也不在为难她。

    这时,阿桃突然扑到我怀里,扬言要我抱她。

    於是,我在阿杏面前抱起娇小玲珑的阿桃,我知道阿杏这时也一定渴望有男

    性的偎籍,但阿桃横刀夺爱也肯定有他的鬼心思。

    果然,阿林就在这时向阿杏走过去,他坐在娇庸无力的阿杏身边,轻轻抚摸

    她的娇躯,这体贴的动作果然令阿杏十分受落,她闭目陶醉於爱抚的舒适里,竟

    不知不觉地让阿林把她抱上怀里,小鸟依人,一付倾心置腹的模样。

    我有一阵酸味飘过,但怀里不也正依偎的阿郎的女人吗?

    阿桃刚洗得香喷喷,玉体横陈在我怀抱,任我轻狂,那边的阿珍,因为刚得

    到阿郎的滋润,春风满脸,也正享受着壮男的臂弯和怀抱!

    叁个男人都活色生香满怀抱,似乎在培育情感,温酿着另一场群交的狂欢。

    我抚摸着阿桃的俏脸,轻轻拧了拧细嫩的桃腮,又小心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阿桃回我妩媚一笑,我不禁如抱小孩子般,收紧在她颈项的双手,让她的乳

    房贴紧我的胸膛。

    哇!真是软玉温香,舒服极了!我还可以从她白嫩屁股後面伸手指去逗她耻

    部那两瓣rou唇中含夹的蚌珠。

    望到我老婆那边,阿杏似乎还没有从我刚才给她的欲仙欲死景界苏醒过来,

    也或者可以说阿林正在努力延续她的好梦。

    阿杏仍然痴痴迷迷地面朝外半躺在阿林的怀抱,这个姿势虽然不像阿桃现时

    那样,可以和我「心心相印」,但却可以如怀抱琵琶一般ㄧ意弹拨。

    见阿林左手大臂让阿杏枕着头,小臂曲过她酥胸摸乳如按弦,右手则在阿杏

    光滑无赘rou的小腹叁角尽处搔划如弹奏,阿林对「白虎」特别兴趣,他似乎爱不

    释手地玩摸着阿杏那光洁无毛的阴户,还不时把手指探入洞内。

    我不知阿杏这时是否清醒,也不知假如她突然清醒是会不会逃脱,但见似乎

    让阿林搞得蛮舒服的,而在平时,阿杏通常是敷衍式地让我弄干,对爱抚的也反

    应不大。

    一会儿,我见到阿林慢慢让阿杏翻个身,同时他尽量让身体溜下,让阿杏骑

    在他的腰际,这时我见到阿林已经雄心勃勃,他那红得发亮的圆头,正慢慢地凑

    近阿杏滑美的裂缝,这时,不但我在注视,阿郎和阿珍也在注视。

    阿林轻轻的缓缓地蠕动身体,阿杏的rou蚌终於碰触棒头,rou蚌张开,裂缝继

    续被roubang所撑开,终於,红得发亮的部份完全藏进rou光致致的两边白色嫩rou间的

    绯红夹缝里。

    阿林坐直身子,阿杏的rou体下坠,光洁无毛的阴户顿时吞没阿林的一柱擎天!

    阿林的脸被阿杏遮住,但他兴奋地伸出两支手指,打出「V」字的手势。

    我和阿郎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向交合在一起的阿杏和阿林走过去。

    阿杏此刻已经完全清醒,当女人发觉男人的阳具已经深入她们的yindao,她们

    往往会有一种大事去也的念头,阿杏也是如此,她没有挣扎,任它扎在她的rou体

    内,回头向我投过来无助。无奈但有怨的眼神∶「都是你!贪别人的妻子,连累

    我也要被人弄干!」

    我闪过稍瞬即逝的悔意,因为这本是意欲达到的现实。

    阿林温柔地对阿杏说道∶「阿嫂,你不会我生气吧!」

    阿杏把头儿摇了摇,羞红的粉脸,低垂下颈项。

    阿珍笑着说道∶「杏姐,既然接受了,就放开怀抱玩个痛快吧!

    阿杏点了点头道∶「要煎要煮任你们了!鬼叫我老公干了你们的女人!」

    阿林抚摸着阿杏的rufang说道∶「阿嫂,阿郎是客人,论道理应当是他先和你

    春风一度,但你冷落他了,难为他那麽斯文,快还他一个公道吧!」

    「你的意思是…」阿杏应该明白才对,但她还是问出来了。

    「我的意思是,你先和阿郎,我们来日方长。」阿林坦白地说。

    阿杏慢慢从阿林怀里站起来,阿林道∶「阿嫂,我抱着你的rou体让阿郎玩,

    你会玩得更舒服,更刺激的!」

    阿杏没有异议,她背着阿林,被他双手从大腿抱起,像小孩子尿似的姿势,

    亮着光洁无毛的美妙阴户。

    阿郎也喜悦地快步进前,他手持着已经进入状态的roubang,缓缓插入那销魂rou

    洞。

    这边的阿桃,兴奋地扑到我身上,想和我来一招「龙舟挂鼓」,但她把我抱

    得太紧了,我的roubang一时不得其门而入。

    阿珍连忙过来「穿针引线」,才使得我和阿桃成其好事。

    阿桃和我串在一起时,阿珍也站在我背後,用她一对结实的大rufang在我背後

    rou体按摩,哇!前後夹攻的滋味好极了。

    离我不远的地方,阿杏也在让阿郎和阿林前後夹攻,他们轮流抱着阿杏,一

    个抱起时,另一个就负责弄干,阿杏被搞地高潮迭起,yin叫不绝。

    挂在我胸前的阿桃终於玩得浑身无力,我把她抱到电脑房的床上压着狠干,

    阿珍则溜到浴室里去了。

    望着客厅的阿郎把我老婆干得「怦怦啪啪」地响,我也把阿桃的rou桃撞得她

    哇哇直叫,刚好阿珍冲凉进来,阿珍连忙讨救兵。

    我想到今天搞了一整天,还从未在阿珍的rou体内里一泄为快,於是便放弃阿

    桃,转而和阿珍欢好,阿珍先和我来一场女上男下,这种姿势我是纯享受不费力

    气,趁机可以调息一下刚才和阿桃搞得火红火绿时所豪费的气力。

    接着,我来过犀牛大翻身,把阿珍压在下面狂抽猛插,阿桃也顽皮地压到我

    背上,我想,要是相反的让阿珍在我背後,阿桃就会被压扁了。

    然而,阿桃也受不了颠菠,她下来後,我扭腰摆臀,把阿珍干出高潮,然後,

    往她的肚子里灌水泥,一边灌,一边还加以震动。

    当我把灌浆工具抽出时,阿珍的yindao口收缩得很好,有溢出豆大的一滴。

    我走出客厅时,阿杏已经不在,进房一看,她正在浴室内冲了又冲。

    上床後,我试问她感觉如何?

    阿杏一言不答,我也不敢再问,正想睡觉,阿杏突然要我上她。

    老天!我已经xiele叁次,但这是阿杏首次向我求欢,竟惹得我立刻兴奋起来!

    看来,我不得不要打破一天叁次的记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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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阿杏亲身尝到一次群交的滋味,在我们小夫妇之间的性生活中起了不少

    变化。

    通常说来,女人这东西,你不惹她便罢,你要惹她,任你多大能耐的男人,

    一番勇猛抽插之後,始终也要败在她的手里!

    不过那次之後,在阿杏和我之间的性生活就有点儿不同。

    原先她经常无高潮而结束,因此我就像斗败的公鸡,她则精神如常。

    然而现在,我们一起同登高峰,望着她在一番狂风暴雨般之後的一付落花流

    水、不堪承欢的样子,我心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可以说是虽败犹荣。

    此後,我很想再来一次,但又觉得阿杏还是那麽矜持。

    尽管我看得出她在群交过程中也特别兴奋和享受,但那时,她在其他男人之

    前仍摆出一种夫债妻还的样子。

    好像那次是因为我贪玩了别人的妻室,她才不得不抛个身来让别的男人玩。

    因此,也便没再对她提起。

    阿林私下对阿杏赞不绝口,他对阿杏特别受落,因为他觉得自己妻子比较豪

    放,和阿杏相处时的含羞答答,便有一种狎玩住家少妇的感觉!

    而我也觉得吃惯住家菜,和阿珍弄干时就如进了风味小馆,再加上阿桃时竟

    如丰盛大餐了!

    所以,我我总是心思思的期待着更精彩、更热闹场面的陆续到来…

    阿珍的meimei阿珠来香港七日游,这个豪放的小妹本来就跟阿林有一腿,我心

    想∶这下好了,她的来到一定令我们的小圈子生色不少。

    阿珠就住在阿林家里,没想到阿林因为有得左拥右抱,竟然没再提个交换的

    事!

    然而阿珠则经常跑来我家找阿杏及阿桃。

    当她知道我睡过她jiejie,便开始不安份,公然在我老婆面前挑逗我,不过既

    然已经玩开了,阿杏也一笑置之。

    不过,阿珠好像非常顽皮,有她戏弄我,却不让我动她一根毫毛,她和我挨

    身挨势,淘气地伸手去掏我的胯下,然而一旦我想摸她一下rufang,她就如灵巧的

    小鸟儿脱手飘然而去,搞得我总是心痒痒的!

    阿桃也如此,都不知她俩是不是串通过的,按道理阿桃已经和我有过rou体关

    系,要再向她求欢应当不难才对,可惜其实不然,连伸手摸她一下奶子都被她

    「耍太极」。

    我被她俩挑起一身yuhuo时,就唯有拿阿杏来发xiele。

    阿杏见我要她的次数比以前频密,也看出是受了两只小妖精的挑逗,竟叫我

    主动找阿林再来一次。

    我见到阿林因为一箭双雕搞得脚步浮浮,也不好意思出声提起,阿郎又回台

    湾去,叫我向谁主动提起呢?

    终於,我发现了阿桃的秘密,原来阿桃趁阿郎不在,竟然经常利用清晨的时

    间偷偷和她的前度男友幽会。

    那是我在调试一架全波接收机时偶然的发现,我迅速把它录音了。

    阿桃的前度男朋友叫包比,和我也是非同班的老同学了,曾经一起露营烧烤

    过。

    他本来就和表妹有一段青梅竹马的恋情,也因公干去台湾,曾经和一位台湾

    小meimei感情不错,是屈服於家庭的压力,终於忍痛惜别异地情鸾,在不久前和表

    妹成婚。

    我一捉住阿桃的把柄,还怕她不依!

    她一放下电话,我便过去找她。

    阿桃闻言呆若木鸡了,她乖乖地就范,任我宽衣解带,剥个精光,就在她的

    床上干了进去…

    但此次我味如嚼腊,比弄干以前的阿杏还乏味。

    阿桃心事重重,原本的sao水满yin洞这次竟然乾涩得擦痛我的棒头。

    事後,我还没退出阿桃的的身体,她就向我吐诉衷情。

    阿桃说她其实是很爱阿郎的,还说上次yin荡地引诱我,其实是阿郎和阿林计

    划授意她这样做的,但她和包比的事,阿郎是完全不知情的。

    我安慰她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阿桃道∶「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其实阿郎是不准我在非交换时和你来

    往的,但你现在以此相迫,我又不能不给你,一旦事败,我又是左右不是人!」

    说着,阿桃竟然眼湿湿的。

    我最怕女人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了,况且被阿桃一说,也觉得自己很卑鄙,

    於是,我慢慢地从阿桃的rou体里拔了出来。

    我问道∶「阿桃,能替我和阿珠拉一拉线吗?」

    阿桃道∶「小烦,你别瞎想啦!那阿珠其实也是阿林的小老婆,阿林每晚喂

    得她饱饱的,她虽然俏皮,也不好意思偷吃啦!」

    我想了想,好藉把阿桃和包比私通的事告诉阿林,顺便把「交换」之事提出。

    阿林笑了笑,说道∶「阿珠这次来旅游,可以逗留一星期,本来我想自己享

    用,这样吧!过两天我们再来一次「无遮大会」!连包比也拉下水!」

    「包比?他刚结婚不久,即使他被迫参加,他那新婚太太肯吗?」

    「你放心!」阿林说道∶「包比的太太是我的旧同学,包家也在附近,我会

    有办法的!你把录音带复制一盒给我,等着瞧吧!」

    我自己没什麽办法,当然是照办,然後等着阿林的消息而已。

    隔天早晨,阿林就开始行动,他知道包比的新婚妻子小莺,每天早上都会带

    着她的芝娃娃小公狗到楼下的狗公园散步,於是就牵着阿珍的小白前往。

    小白是一只漂亮的叭儿狗女,小莺的芝娃娃一见到小白,就飞奔过来,不胜

    亲热。

    小莺也热情地和阿林打招呼,两人正在交谈的时候,小白突然叫了一声,原

    来那小公狗想向她求欢。

    小莺连忙飞快地跑过去,把芝娃娃抱起来,不好意思的对阿林说道∶「这条

    小公狗太淘气了!」

    阿林说道∶「有没有替它动过手术呢?」

    「什麽手术?啊!你是说…」阿珍突然明白过来,粉脸一红,说道∶「它还

    小…」

    阿林笑着说道∶「小白已经做过了,你的芝娃娃虽然小,但已经懂事了!」

    小莺低头说道∶「我知道,不过见它蛮可爱的,不太忍心!」

    这时,芝娃娃颇不安静,阿林笑着说道∶「不如就让它们玩玩吧!」

    小莺低声道∶「就在这里?太不好意思了,我家就在附近,上去坐一坐吧!」

    阿林正是巴不得如此,当然顺水推舟了,俩人到了包家,阿林明知故问道∶

    「包比不在家吗?」

    「他去晨运跑步,顺便就上班去了。」小莺热情地招呼阿林坐下,进厨房冲

    咖啡。

    一声狗叫声传来,原来两只小狗一放下地,已经肆无忌惮地在客厅白昼宣yin

    了。

    小莺端着咖啡出来,见到小狗们在干那回事,不禁粉面通红,阿林发现她递

    咖啡过来的手也在发抖。

    望着两只小狗在交媾,小莺开始有点儿局促不安,她坐也不是,站也不妥。

    阿林走近她身边,轻声说道∶「小莺,老实告诉我,包比最近是不是冷落你

    了?」

    「你怎麽知道?」小莺回眸一望,但又慌忙避开眼神。

    阿林单手搭在她的肩膊,低声说道∶「老包有外遇,你不知道吧!」

    小莺没有把阿林的手拨开,她微叹了一口气,说道∶「他有向我坦白说了,

    其实我嫁给他之前,就知道他和一个台湾女孩子有来往,但我们的婚事是家族的

    安排!」

    阿林说道∶「九十年代还有家族安排的婚事?」

    小莺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甭提那些了,阿林,你有什麽事要告诉我吗?」

    阿林说道∶「你不觉得包比最近有点儿奇怪吗?」

    小莺道∶「你是说那台湾女孩子来了香港的事?这我知道!包比这个时候就

    是在和她幽会,我也知道,这些事,他并没有隐瞒我…」

    「嘿!看来小烦的录音带都不必用上了!」阿林心里这样想,仍惊讶地问道

    ∶「这麽说来,你是放他一马了!」

    「我们同学几年,你是深知我的脾气的,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嘛!」

    阿林一时没话可说,拿下放在小莺肩膊上的手,望着两只纠缠在一起小狗,

    突然出声道∶「我们家的小白,今天处女失身於你们家的芝娃娃了!」

    小莺也突然答道∶「阿林,你是想狗的情债,人来偿还?」

    阿林一听小莺这麽说,立即从後面把她搂住,说道∶「你也有这个意思?」

    小莺没有挣扎,低声说道∶「你无端端拉小白来,我已经知道你在想什麽了!」

    阿林大喜道∶「果然善解人意,可以和你亲热一下吗?」

    小莺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难道要我自己动手脱衣服?」

    「当然不需要啦!就让我来效劳啦!」阿林喜孜孜地走过去,小莺稍微犹豫

    一下,也主动地凑上前去。

    阿林不是像一般人由外至内的脱衣方式,他双手直插至小莺的细皮嫩rou,像

    剥柚子皮似的,叁几下手,把小莺的内衣连外衣,内裤连外裤剥个精赤溜光。

    小莺一手掩着酥胸,一手拿着被脱下来的内裤掩着私处,脸红耳赤、娇羞无

    比的被阿林抱进睡房里。

    阿林也迅速把自己变成元始人,双手搭在小莺肩膊问道∶「我们怎麽玩呢?」

    小莺向後仰躺下去,羞道∶「要煎要煮,由得你了!」

    阿林笑着说道∶「好啊!煎鱼要双面翻,我今个儿就把你翻来覆去玩个痛快!」

    小莺道∶「你们男人就会讲玩女人,其实个个都是女人的手下败将!都不知

    到底是谁在玩谁啦!」

    阿林没有回答,双手把小莺的两腿抽高,迅速把一条摇头晃脑的笨蛇送入洞

    里,然後说道∶「胜败还在後头哩!起码现在我的大筋深入你的腹地了!」

    小莺双腿之间骤然感到一阵充实,但她还是嘴硬地说道∶「但是,你始终还

    是要像包比那样丢盔弃甲,溃不成筋!」

    阿林用力捅了两捅,才说道∶「还不知哩!一会儿看谁会死过翻生吧!」

    说完,立即以2H的速率频频抽送起来。

    小莺因为和平时不相熟的男人zuoai,高潮来得特别快,不过是一会儿工夫,

    已经水漫桃溪,浑身震颤,她不堪承欢地说道∶「阿林,你太劲了,稍停一下好

    吗?」

    阿林不敢强来,遂放慢速度,乃至停下,让小莺的roudong紧紧衔着她的硬物。

    「阿莺,包比对你好吗?」阿林把胸部温贴着她饱满的双乳说道。

    「也没有什麽不好,是…我们的婚事是家里主持的,互相之间总有点儿隔阂。」

    「你们不会连性生活也不正常吧!」阿林把舌头添了舔小莺左边的耳朵。

    「我不会主动提出的,」小莺rou痒的缩了一下脖子,说道∶「不过他至少每

    星期和行我一次,基本上算正常吧!」

    「我和阿珍是几乎每天都要的,可能我们不正常了!」

    「每天都要?可以吗?不过说实话,我也不是每天都需要,每星期一次都够

    了!」

    「包比有外遇,可能忙不来,如果你们夫妇俩一起参加我们的游戏,一定可

    以皆大欢喜的。」

    「游戏,什麽游戏?」小莺睁开因为羞涩而一直闭着的眼睛,好奇地问道。

    「我和几个朋友之间,偶然会夫妇们相聚在一起,开无遮大会,换伴狂欢,

    玩得不乐亦乎?」

    「啊!你你们搞换妻?」

    「换妻是一种大男人主义的说法,其实应该叫做夫妇交换才对,其实丈夫还

    不是一样被交换了!」

    「也对!不过,那种场合,我们女人似乎被轮jian了!」

    「由於一些强暴的案例,把轮jian这个名词贬义化了,其实,在女人本身愿意

    的情况之下轮jian,何乐而不为呢?反而,丈夫在妻子不情愿的状态坚持要,又何

    异强jian?」

    「不错,包比虽然每星期和我玩一次,但我觉得既机械又勉强,令我越来越

    觉得乏味,几乎已经失去兴趣,不过刚才跟你就不同,你几乎令我死过翻生了!」

    「你还没试过群交场面哩!一边看着别人玩,自己也有得玩,既挑起异乎寻

    常的兴奋,又可以即时和自己即场的伴侣言欢行乐,那种过瘾的程度,相信你即

    使现在还没有参加过,也想像得到其中的乐趣吧!」

    「阿林,你的确是讲得我心痒痒的,尤其是现在你那东西还yingying地插在我rou

    体里,我刚才被你浇熄的yuhuo似乎又燃起来了,不过,这样的事,也要包比同意

    才行!」

    「阿莺你放心,包比虽然怕「戴绿帽」,但他性本风流,而且对阿桃旧情绵

    绵,不愁没机会算计他,最怕你不同意,你既然同意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我没说同意啊!阿林,我是好喜欢你,但是,其他我不认识的,我还是怕

    怕!」

    「阿莺,你喜欢我?我怎麽不知道呢?」

    「我要是不喜欢你,还能给你赤身裸体抱住,而且让你的坏东西插住,其实,

    在做同学的时候我就暗恋你了,然而十个男人九粗心,你又是许多女生所追的目

    标,那会把我放在心上!」

    「哇哈!我要是知道你暗恋我,不把你骗到家里强jian才怪哩!」

    「还用强jian吗?你出声,我还不是乖乖跟到你家让你jian!」

    「可是,你当时是班里最正经的女孩子,我知难而退,没打你的主意!」

    「那你打过谁的主意呢?现在不怕说出来了吧!」

    「她们都已为人妇了,过去的荒唐事,别提了吧!」

    「你不说我也知,那个嫁给老边的,肯定有和你上过床吧!」

    「咦!你也有去元元看啊!这话可是你说的,我是死不承认哦!你知啦!老

    边那份人有「绿」色恐惧症,这事要传出去,被他告到元元那里,我连管理员都

    没得做!」

    「笑死人啦!你们那几个吃饱饭撑着的,不做也罢了,有时间我们多点幽会

    啦!」

    「哈哈!那份扫垃圾的义工,偏偏有人看成是「官」,一有风吹草动,就跳

    出来大喊什麽「鸡毛当令剑」,真是笑煞旁人!」

    「鸡毛当令箭才对啦!不是说,错别字是凡夫的「专利」吗?连这也要侵犯!」

    「那凡老头的确是错别字连篇,看来他太心急,没多看几遍就贴出来了!」

    「依我看,他可能老眼昏花了,我老公都说他「尿湿鞋」了,既然如此,他

    的眼睛可能真的不管用了!」

    「你以为啦!网上多反语,变态君并不变态,BABY可能是阿婆,可爱的

    猪仔也可能是凶恶的野猪,其实阿烦年纪比我还小哩!包比之所以说老妖尿湿鞋,

    可能是担心你和烦老弟有染吧!」

    「网上多反语,真叫人难予适从,不理那些了,阿烦是恋脚僻,怪怪的,我

    讨厌!阿林你真行,跟我讲这些非情色的东西,那东西仍然可以yingying地梗在我阴

    道里,要是按包比,早软化而滑出去了!」

    「话可不能这麽说,我们刚才讲到的是「情色区」,情多自然色浓吗?你老

    公主持的是「神推区」,常言说「神推鬼磨」,当然豆浆出得快,豆腐软滑啦!」

    「阿林,你是和老妖是同区的,你这些鬼话我才不信,我不听你胡扯了!」

    「好!不说那些!我们继续吧!」

    「继续?我们不是完事了吗?我早花落水流了,现在是觉得你还yingying挺着,

    才让你梗在我底下呀!」

    「既然我还yingying地梗在你yindao里,就是还没完是嘛!你不必动也行,看看我

    怎样令你高潮迭起吧!」

    「高潮迭起?我像刚才那样的高潮已经很难得了,包比和我玩的时候,我有

    时候连高潮也没有,哪里谈得上高潮迭起,恐怕根本没这回事吧!」

    「你别讨饶就行了,等我使出舞男本色啦!」

    接着,阿林挥棍直捣小莺的yinxue,使出他平时连在阿珍身上也没有使用过的

    身法和技巧,因本段内容是阿林的转述,不可尽祥,有兴趣者可参阅《舞男事件

    簿》。

    小莺果然是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当她第二次死过翻生时,气若游丝地说道

    ∶「不行了,爽是爽,我怕要像大病一场了!也怕包比要起疑心的!」

    阿林最後给小莺几下闷棍,才勾动扳机,一连串劲爆的精弹疾射之下,小莺

    又酥麻得不醒人事,阿林抽出那热气腾腾,还在冒烟的大家伙,用小莺的内裤抹

    了抹,接着塞在她yin液浪汁横溢的roudong口。

    小莺刚才脸红眼湿的姿容已经雪白如纸,阿林爱怜地替她盖上冷气被,吻了

    吻她两片冰凉的嘴唇,才穿上衣服,悄悄离开包家。

    阿林来我家叙述这段经过时,阿杏正好在替我剪头发。

    这里再透露一个极度秘密:香港发型屋加价到什麽程度,我是不知道的!

    自从阿杏来港,我们许多杂事都互相服务,都不假别人手的,这其中也并非

    纯为节省,读者中有类似者,便深知其乐了!

    世俗所称的「师傅」,其实有些无非雕虫小技,为赚钱,才宣传得神呼其技。

    现时偶像明星的「乱草」发型,赞美者无非似同「皇帝的新衣」!

    我喜欢阿杏的发型,还是一头瀑布般的长发,不剪不电,不时替她修修发梢,

    乐得天生自然,美伦美焕!

    阿杏有时还会把她的长发或辫或髻,配合衣着,变化出多种形像,令我不时

    有换了个老婆的新鲜感。

    而我的发型则随阿杏兴趣而定,人说女为悦己者容,没说男的,那是因为男

    人的形像往往要屈服於谋生环境。

    自我从事艺术设计之後,已经没有这个概念,我行我素,不必在个人形像方

    面追随社会潮流,所以我可为悦己的阿杏而容。〔目前也会注重阿珍和阿桃的意

    见〕

    好笑的是阿杏替我所作的老土打扮,竟被我的某顾客认为有形!

    也难怪,顾客需要的是我的创意思想,如果我还跟庸流,何来创意?

    离题了,我乐意让阿杏剪发,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摸她,也许你会认为,两夫

    妇了,摸她有什麽好刺激,其实不然!

    阿杏本来是不拒我摸她的,但当她刀剪在手,替我剪发时,她就怕了,她怕

    不小心伤了我,而我正是喜欢在剃刀边沿找寻刺激的人,阿杏怕我摸,我摸她就

    更刺激了。

    阿林见我在他面前摸阿杏,他也出手偷袭,先摸她的脖子,再摸她地rufang,

    我虽从镜子的反射看到,却故意不加喝止,阿杏不好意思推拒,好死忍,但阿林

    得寸进尺,把手伸到她的耻部。

    阿杏终於受不了,放下手上的梳子和剪刀,说道∶「我剪不下去了,别这样

    欺侮人啦!要嘛!你们先弄干我好了!」

    这时我急了,我的头发剪到一半,叫我停下来看阿林弄干我老婆,那还得了!

    於是,我连忙把梳和剪递到阿杏手里,求她替我搞完剪了一半的脑袋。

    阿杏白了我一眼,继续她的工作,我没敢再摸她,阿林也继续把故事讲完。

    阿杏插嘴说道∶「狗债人还?真亏你们这几个坏男人,为了沾污良家妇女的

    清白,什麽鬼主意都想得出来!」

    阿林陪笑道∶「嘿!你还敢怪我,这一切事情的起因,还不是因为你老公嫌

    你木口杏,要不是你未能令你老公满意,我才不理这麽多闲事哩!

    我也说道∶「包比和阿桃幽会的事,如果被阿郎知道,後果可大可小,不如

    趁还没有白热化之前把它合理化好些,阿林已经成功了一半,现在就看阿桃的了!」

    「那还不容易,」阿桃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走出来,她说道∶「明天是周末,

    你们先避一下,我骗包比说,这里有我在,叫他直接来找我,你们再一堆人突然

    回来,到时捉jian在床,包比哥有口难辩,还不是要乖乖就范。

    阿杏道∶「阿桃真是小yin妇,连自己的情夫都出卖了!」

    阿桃道∶「冤枉啊!这怎麽可以叫做yin妇呀!我出卖情夫,不正是忠於丈夫

    吗?」

    阿杏一时无言以对,阿林趁机说道∶「阿杏你不会出卖情夫,我们来偷情好

    啦!」

    「去你的!我们还用偷情吗?你再乱说,我把你剪掉,扔到厕盆冲掉!」

    阿杏说着,还把手里的剪刀向阿林的下体处比划了一下,吓得阿林退後一步。

    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我不禁说道∶「男人有错要被剪,女人有错呢?」

    阿杏说道∶「我会有什麽行差踏错呢?」

    阿林笑着说道∶「你不会啦!但是像阿桃这次偷汉子,就要罚她!」

    阿桃赶紧说道∶「我这次已经将功赎罪了嘛!饶了我吧!」

    阿林说道∶「死罪可饶,活罪难容,快点自己动手,把你下面那几根细毛拔

    光!」

    阿桃惊叫道∶「千万不行啊!阿郎回来看不见,「代志」就大条了!」

    阿杏笑着说道∶「sao阿桃,看你怕成那个样子,阿林那会真正拔你的毛呢?」

    阿桃惊魂稍定,也不忘牙尖嘴利,她取笑阿杏道∶「杏姐,你那地方一毛不

    拔的,不怕受罚,可以放心偷情啦!」

    阿杏把利剪一挥,说道∶「死阿桃,再贫嘴,看我敢不敢…」

    这时,阿珍从外面进来,阿桃便想她呼救。

    阿珍见到阿杏对阿桃张牙舞爪,便说道∶「什麽事,有人欺侮我们的小桃吗?」

    我连忙把刚才的事和盘托出,并把阿桃准备色诱包比的事也提出来商议。

    阿珍道∶「阿郎不在香港,让阿桃这样做不太合适,万一有误会,发醋酸、

    柠檬酸就不好了!这事不必太急,还是交给我吧!」

    阿珍并没说出她的具体方法,我也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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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後,包比家里。

    小莺刚从浴室出来,她身上沿着胸部裹着一条浴巾,仅遮了胸部和腹部,下

    身系上一条既簿又窄的G弦内裤,大白屁股浑圆如十五的月亮,明晃晃的显突出

    来,真正引人入「性」了。

    包比当然明白妻子之所以rou诱他的意思,有些事是不必喧之於口的,正是:

    花能解语嫌多事,此时无声胜有声。

    「你也应该冲一个凉了。」小莺带几分妩媚几分娇羞,对包比微微一笑,包

    比当然心领神会,颔首便迳自走进浴室去。

    包比从浴室出来时,小莺已将浴衣脱掉,下体余一条可有可无,薄如蝉翼的

    叁角裤,整个人摊在地毯。

    「包比,你也心痒难耐吧!但我不说你也知自己是个快枪手,不要马上插入

    呀!」妻子咀角微露笑意的说。

    包比虽未到中年,但他的发育期打抢过度,至使性能力失去小伙子的劲道十

    足,为了平息妻子的yuhuo,每当他们性交时,性戏的抚摸捏弄之先奏曲是不可少

    的了。

    小莺很识趣的擘开双脚,包比探首下去,竭力伸出他那条虽然短,却像灵蛇

    般的舌尖,跟她的私处打交道,他又舐又啜,又锡又盛,又不时直探那深幽小径。

    妻子开始有了反应,只手紧抓床单,轻微地颤动,同时发出依依哦哦的浪声

    来。

    自从和阿林春风一度,包比的老婆开始变成一个yin荡的女人,她嗜好性刺激,

    而且在性爱的过程中是开始放肆大胆了,就好像一根火柴,一燃就着。

    加上她身材骄人,而貌娟好,又带几分邪气,确实引死人。

    包比用舌头舐遍她的全身,由头到脚趾无一遗留,特别是她的性感地带,有

    时运舌如飞,有时如蜻蜓点水,似有若无。

    而包比的手指沿着她的小腿逐一向上游移,因力度有轻重之分,如写字一般,

    恰到好处。

    包比的手指直达那像下过雨般濡湿的丛林时,轻搓慢拈,又如挥毫般的轻描

    淡写,出其不意直扣玉门关,但却点到即止。

    包比已经感觉到她那深幽小径出现收缩的状态,推理所得,她的高潮已八九

    分了,便不由分说骑在她的身上,像骑师在冲线前的俯身挥鞭。

    包比校正炮位,直闯桃源。

    「哎呀!好劲啊!」小莺呢喃地呻吟着,声若游丝。

    包比不断地顶撞,小莺不绝地呼喊,而包比此时,有一触即发的催迫,他打

    了一个冷颤,小东西一挺,黏黏糊糊的液体便直射到她的花心里。

    老婆仍然意犹末尽,但包比已经满身大汗,力不从心,便点上一枝香烟稍作

    休息。

    小莺带着忧怨的眼神迳自走进浴室…

    还没和包比共吃晚饭,小莺就冲洗完毕,刻意化妆,穿着性感的晚服,打扮

    得份外妖艳准备外出了。

    今天,包比也知道妻子在外面另有新欢,而且是他认识的一对夫妇,就包比

    所知,他们极其热衷群交游戏的玩意。

    由於包比老婆的性欲非常旺盛,自己又不能满足不断的需索,绿帽就戴定的

    了。

    (再「叁还」,还是戴定啦!)

    可幸包比是一个看得开的人,要老婆不离他而去,仍是他的妻子,打理家务,

    帮助推理,便好由得她任意忘为了。

    因为包比也知道自己有和阿桃的前科,如果反脸,最终有离婚一途,这个老

    婆毕竟也是包比奉命成婚的人,她在外偷情,包比虽然知情,亦好只眼开、只眼

    闭啦!

    包比对是妻子是又爱又恨,虽然满肚子不是滋味,亦好由得她了。

    要她不过份,包比仍可忍受的,男人之中,像包比这样,也够窝囊了!

    老婆打扮好之後,包比陪她到楼下等的士,当小莺进入车厢时,才伸个头出

    来,对包比说∶「雪柜里有煮好的菜,在微波炉弄热就可以了,不用等我了。」

    包比心中谁然不忿,亦莫奈她何,好怀着惆怅的心情,乘电梯返回家去。

    老婆不在家,包比却也有一种得到解放的感觉,他悠然自得地打开电脑,观

    看林彤的新作,也乐得安静自在。

    不过,包比此刻孤家寡人,毕竟受不了煽情刺激,後来索性搞他的《木马屠

    城》。

    (在推理区,欢迎参观)

    晚上十点钟左右,电话发出尖锐的声音,包比提起听筒,立刻传来阿珍的声

    音。

    「喂,你呀!一个人在家做什麽东东呀?」阿珍开门见山地说。

    包比已猜得十之八九,自己的老婆一定是在她家里。

    包比心想∶「阿珍你还在问我做什麽?我当然在想和你上床啦!」

    但是,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说道:「滑雪滑不成,一个人闷在家里,没有什麽好做,你又怎样呀?」

    包比这样反问她时,阿珍却不停地咕咕地笑。

    「喂,傻瓜,你老婆现在跟我老公在床上典床典席,rou紧死了,你想听吗?」

    听筒好像移近另一个女人的嘴边,所以听得特别清楚,一阵炽热涌上包比的

    心头,他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包比的脑海充满了幻想,幻想着一条强劲粗大的东西在插他老婆的体内,正

    在进进出出,「渍渍」有声,有时还因为压缩空气,造成屁响。(同猪仔放的一

    样音质)

    「用力…啊…啊…美死了…」妻子的声音,一浪高於一浪冲击而来,浪花也

    越来升大,包比对准聪筒绝望地再叁呼唤她的名字,可惜她似乎听不到他的呼喊

    一样。

    「过瘾…死了…我飞了…」

    这是种女人相当程度兴奋时的独特叫床声,包比跟她zuoai时,她也从未试过

    这样的豪放过,包比觉得他的自尊心未免受到莫名奇妙的损害了!(值得同情!)

    小莺的yin声浪叫超越空间传到包比的耳际,他的小家伙充血而勃起,使得他

    有一种微痛的感觉,这时,最方便就是自我解决了。

    阿珍又在电话中叫道∶「你老婆过瘾死了,高潮潮迭起呢!」

    包比甚至感觉得出她讲话时,嘴角露出邪笑,他无奈地说∶「刚好才开始吗?」

    「哈哈!我老公耐力过人,你老婆已经梅开二度啦,我也尝过甜头啦!」

    阿珍说话时,背景还在隐约传来小莺欲仙欲死的呻吟浪叫声。

    包比跟阿珍电话传情,听到尽是yin亵的话儿,她讲话时依哦呢喃,夹带轻柔

    的呻吟声,包比不禁推理幻想着她一边握住听筒,一边自慰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包比已经听不见他老婆传来的呻吟声。

    於是,包比问阿珍道∶「我老婆完事了吗?」

    「差不多了,不过,我还要和她玩磨豆腐的。喂,你什麽时候有空,我也想

    和你上床哩!就明天晚上吧!」

    说完之後,阿珍便收线了…

    包比在想:那些准备用来对老范报仇的「神油」,只好留给自己用了!

    想了想,包比又赶紧再追电话过去∶阿珍,我实在被你搞得心痒难忍,这

    时还不太晚,我立刻「飞的」过去好不好!阿珍道∶今天我已经够了,你一

    定要来的话,我只好叫阿杏上来陪你,好不!阿杏?是小烦的老婆吗?那…

    怎么行呢?包比不好意思的问。

    怎么不行,好简单!阿林把你老婆送去和小烦玩,不就可以把他的阿杏换

    过来和你玩嘛!好在今晚是周末,要就快点来吧!阿珍把电话收线,拍拍身旁

    阿林正在耸动的屁股,说道∶喂!你们快到阿杏家避一避,包比就快杀过来了!

    他怎么会知道太太来这处?阿林邪笑地问。

    我刚才做了转播站嘛!嘻!逗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叫她明天晚上再来,

    他非今晚赶过来不可!今晚?今晚你怎么可以陪他,你不是「大姨妈」到吗?

    包太太惊奇的问。

    所以我叫你们到小烦家,把阿杏换过来啦!阿林继续在桩捣,他似乎舍

    不得拔出来。

    啪的一声,阿珍又拍了阿林还不肯停下来的屁股说道∶要干,去小烦

    那再继和小烦他们一起续干嘛!包太太一定未试过「三文治」,给她加点辣的啦!

    你们说我什么,什么辣的三文治呢?包太太不解。

    你过去小烦那之后就知道了,辣的就是刺激的啦!阿林草草解释,终于

    把沾满yin液浪汁的粗硬大roubang从包太太的roudong里抽出来,替她穿好了衣裳,自己

    也套上裤子,披上外衣,匆匆就带她下去了。

    阿珍在后面叮嘱∶记得叫阿杏上来哦!阿林去了不久,阿杏果然过来了,

    两个女人一见面,立刻有女人的话题。

    阿杏道∶我老公赞你最近更白嫩了,你的皮肤果然令人羡慕!阿珍道∶

    我刚做完面膜护理嘛!我羡慕你是真,不用做面膜一样细嫩!别笑我啦!

    那那么贵的经常性开销?我实在舍不得把钱花在化装方面!那可不行,女人

    一变黄面婆,老公很快就又外遇的!去你的!你那么漂亮,也还没变成黄面

    婆,你老公刚才还不是又多了个外遇?那不同,那是我们的协议呀!对啦!

    我们现在不时玩群交的玩意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不就是我们老公面子上

    的光彩吗?我这个从乡下过来的,说什么也比不上你们都市人摩登啦!只要

    不坐冷板凳,有人就好了,其实…除了你老公和阿郎之外,我也不想太滥交了!

    阿杏,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就好像你常说你老公喜欢我这对肥奶,哈!我老

    公够羡慕你那个光滑的小皮夹了,他不时都在我耳边提起哩!女人嘛!对男人来

    说总是各有各的好处,男人对我们说起来,也各有各的妙处,高矮肥瘦。粗细长

    短,能够多试他们几个,未尝不是人生一大乐事呀!阿杏低头不语,阿珍又笑

    道∶别那么死心眼啦!女人的贞cao观念,已经随时代的生活习惯化淡了,实时

    你死抱老土的旧想法,那还不是一件也秽,一百件也秽,你既然已经打破斋钵了,

    还怕什么滥交不滥交呀!不过,我和别人做的时候,心里总不太踏实,总觉

    得太对不起自己的老公…哈!你真可爱,难道你没想到,我们的老公也跟别

    的女人做呀?男人三妻四妾,自古天经地仪,况且生的孩子还是他的,我们

    怎相同,万一搞大个肚皮,都不知怎么办才好!傻阿杏,谁要替别人生小孩

    子啦?你不会避孕吗?你一直没做避孕?是呀!我的生理方面有点小问题,

    医生说过,如果想要小孩子,就必须去做做手术,所以从来不做避孕,但这些事

    有时候话不来的,万一有了,就…原来你有这么多顾虑,不过越是玩火就越

    刺激,我相信你和其它男人玩的时候,一定比和自己的老公玩时更兴奋!这

    我不否认,但还是被紧张和惊怕占据了情绪,我总觉得豪放不起来,不像你玩的

    时候那么开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楼下大门对讲机响起来了,阿珍拿起来听,

    原来包比来到了,阿珍替他按掣打开大厦的大门,转身对阿杏说道∶包比来了,

    一阵间你有得乐了。是阿林刚才带到我家那个包太太的老公?你跟他乐好了,

    我不行啊!什么?你又在心里不踏实,真是死心眼,家阵你老公一定插在他

    老婆身上了!不是这个意思,我刚才碰巧月经到今天不方便啊!这么巧!

    我也是呀!啊…他已经在电梯里了,怎么办呢?不如我们用嘴…阿杏想到

    自己的老公已经在弄干包比的太太,心里过意不去,就实话实说了!不行,

    一定要男人先替我们koujiao,否则我不干!你不肯,我自己替他做,也不要紧

    吧!不行,我想逗逗他!啊…有了,阿林说过,你老公曾经替日资香港公司

    研制过一个吹气娃娃他手头有个样品,你快下去拿上来!这…这好意思

    吗?有啥不好意思的,快走吧!阿珍忍不住出手推了。

    阿珍走出门口,见到一个男人从电梯走出来,她估计就是那个包比了。

    下楼到自己家门口,阿杏没有按钟,自己用索匙开门入内,只见阿桃和阿珠

    正在自己睡房门口张望。

    阿杏进前一看,哇!不仅自己的老公连同阿林在大干包太太,连阿郎也在场,

    只见包太太全身不着寸缕,她嘴里含着小烦的阳具,阴户正在taonong阿郎的狼牙棒,

    屁股眼则被阿林抽插得翻入出反出。

    她不敢久看,匆匆到书房找出那包日本娃娃,就想上楼,转念一想,就

    叫阿珠过来,向她讲起刚才在阿林家的事,她的意思是想阿珠让包比过过瘾,她

    实在不好意思让包比去和吹涨这个吹气公仔。

    但是,阿珠告诉她,等一会还得服侍阿郎。

    阿杏只好挟着那包东西上楼了。

    却说刚才包比怀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来到阿珍家里,他一进林家,见屋里没别

    人,就搂着阿珍到她睡房里求欢,阿珍低声告诉他身子不方便,他那里肯相信,

    一下子就把她的睡袍掀起来,果然见到她内裤里有乐而雅。

    包比一下子像泄气的气球,但他立刻又红着脸要求阿珍替他koujiao,阿珍也说

    明自己的习惯,包比也觉得阿珍说的有理,既然自己这时不敢吻染血鸿沟,又怎

    好意思要阿珍替他含吮那条快要爆炸的阳具?

    不过,他满怀还我绿帽的壮志而来,当然不肯轻易罢手,于是大施禄山

    之爪,除了不敢动那块乐而雅,几乎把阿珍的身体到处摸遍。

    这时,阿杏来到了,包比彷佛苦海里捞到一根稻草,脸上顿露笑容。

    可是,当阿杏说明原委,并让他看倍安日,他那颗跳跃的心不安都不行

    了。

    包比哭丧着脸,无精打采的,一屁股坐在阿珍的床上。

    阿杏见他这样可怜,就把带来的纸盒打开,拿出一个维妙维俏的吹气公仔

    ,那包比还是脸无表情,阿珍建议和阿杏脱光上身陪玩,他眼里才有一点神彩。

    两个女人都不懂怎样使用,幸亏包比懂几个英文,他看了一会儿彩盒上的说

    明书,便把吹气公仔摊在床上,扭开她后腰一个开关。

    那吹气公仔自动充气迅速膨涨,过一会儿,已经完全丰满了,包比

    仔细一看,这个吹气公仔跟他做王老五时玩过的完全不同,不但制作细

    致,由料也非常特别,手摸下去的质感滑美得来,比真正女人的肌肤不惶多让。

    而且她的rufang,手脚都和真人一比一大小,那脸蛋酷似日本女星什么菜,

    包比急不及待的脱光身上的衣物,扑到那个日本娃娃身上,把粗硬的roubang一

    插而入。

    突然,包比吓得弓起腰来,原来那个日本娃娃的yindao竟然会啜动,阿珍

    和阿杏也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也各自被吓了一跳。

    不过,她们这两跳还没吓完,包比已经明白怎么一回事,原来日本娃

    娃的功能设计不但在男根插入之后,不但会自动啜吮,而且还会分泌yin水

    以作润滑。

    阿杏见包比自己玩得不乐亦乎,已经忘记叫她脱光上身,也当场放心了。

    她悄悄离开林家,因为见到包比在大战日本娃娃,她不禁有些冲动,底

    下的分泌物特别多,不得不回去换一块倍安日。

    第二天,阿珍告诉阿杏,那个日本娃娃被包比拿回家去了。

    阿杏和阿珍都不敢将包比拿走日本娃娃的事告诉我和阿林,因为包比在

    耍玩那个日本娃娃时,竟然忘了叫她们脱光上身相陪。

    这一点令她们非常不忿,尤其是阿珍,她的大奶根本不会输给那个日本娃

    娃!

    算了吧!当阿珍对阿杏表示歉意时,阿杏笑着说道∶我老公并没有问

    起,或者包先生觉得真女人太让他伤心,假的更浪漫吧!至今,包比仍然没把

    日本娃娃还给阿杏,包太太则不时到林家串门。

    只是阿珍和阿杏私下深感疑惑不解,那个日本娃娃真的那么好用?

    我呢?没有阿珠在床头告诉我,根本不知那吹气公仔已经不见了。

    呵呵!反正那个日本娃娃早已收到设计费了,只要包兄喜欢,留着也无

    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