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那么成熟而富有男人的魅力在线阅读 - yinjing从三角裤的裤裆里钻了出来,随着mama的挣扎不断的摩擦碰撞在

yinjing从三角裤的裤裆里钻了出来,随着mama的挣扎不断的摩擦碰撞在

    “没……没有啊!我只是发呆而已。”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我心里却真忍不住想问,她是怎么知道学姐rufang的手感的,莫非她摸过?突然幻想起杨帆和学姐两个女生亲热的场景,不知不觉地jiba硬得更厉害了。

    “嘻嘻,开个玩笑嘛,别紧张。欢迎到实验室来,刚才我在周教授的办公室里看到清清了,她说你今天会来工作,让我多关照你,你清清学姐看来很关心你啊!”杨帆又笑了,她的笑总透着撩人的媚,让人的心里觉得痒痒的。

    “谢谢学姐,以后还请你多多帮助。”没想到,学姐还专门嘱咐了实验室的学长学姐们关照我,心里不禁又对学姐多了一份感激。

    “哈,尺寸不小嘛!”杨帆趁我跑神的机会,竟然伸手朝我裆间使劲儿的抓了一把,还没等我从惊愕中回过神,她已经转身娉婷而去,嬉笑着扭头对我说:“阿谦,中午你清清学姐和周—教—授有事情要忙,所以我带你去吃午饭,12点到我办公室来找我。”

    不知道为什么,杨帆故意把“周—教—授”三个字拖得很长,但是更奇怪的是,我为什么要和她去午饭?大楼一楼就有学生餐厅,我上次和学姐学长他们去吃过的。

    因为没有太多的工作,闲暇之余,去图书馆上了一会儿网,收到“查经班”

    的一封信,说今天晚上有活动,到一位牧师家里去参加集会(用他们的话说是召会),并且强调管饭。我记下了地址,又在Google Maps查了路线,一看表差不多12点了,就去找杨帆。

    杨帆拎了手提袋、戴了墨镜和我走出教学楼,我不知道她要去哪里,所以只好跟着。我看到她的手提袋是LV的,墨镜是Cucci的,心里不禁感叹看来杨帆很有钱啊!跟着她到了教学楼后的停车场,来到了一辆红色敞篷的Audi TT Roadster前,我这才真的大吃一惊。 一般来说,留学生开得比较多的都是二手廉价的日本车,譬如本田雅阁、丰田佳美,价钱不过三千美元,而

    杨帆的这辆崭新的AudiTT起码能买十辆日本的廉价菜车了(菜车就是指以买菜为主要用途的车)。

    杨帆无视我的吃惊,径直打开车门上车,然后喊我快点上车,她已经饿了。

    我坐在副驾驶座,还没有系好安全带,她就一溜烟的开走了,我好心的对她说:“别开这么快,小心警察。”她很不屑的回答:“不就罚钱呗!”

    这一路她开得风驰电掣,我根本不知道她带我去了哪里,停车的时候才发现我们是在一个寂静无人的小广场。杨帆指着一家写着“松本”字样的饭店,对我说:“就是这里了,他们的午餐便当做得很好。”

    这是一家日本餐厅,但是里面几乎空无一人,后来我才知道,这附近是一片郊外购物区,只有周末人才多一些,平时谁会大老远的来这儿呢?更别说来吃午餐。

    我和杨帆坐定,服务生马上送来了放在漆器托盘里的热毛巾,问我们喝茶还是冰水,我看着杨帆,让她选,她说要玄米茶,然后接过菜单看都没看就点了海鲜便当。看来她是常客,并且她似乎和那个高大年轻的白人服务生很熟,因为她在把菜单还给服务生的时候,那个服务生装作不经意地捏了下她的手。

    我仔细地看了菜单,发现即便是午餐,价格也不便宜,所以就点了最没特色的咖喱牛rou饭。点完之后,我对杨帆说:“这顿饭我来请吧,感谢学姐以后的照顾。”

    杨帆倒也没有和我争,她慢慢悠悠的查着手机上的邮件,说:“阿谦真乖,jiejie不会亏待你的。”一边说,她一边的眉毛向上挑起,很暧昧的瞥了我一眼,我突然有一个想把她摁在桌子上狂cao一通的想法。

    吃饭之间闲聊了会儿天,杨帆的黄笑话一个接着一个,每个都充满了挑逗意味,我被她撩拨得简直如百抓挠心一般,心里不禁暗想,这真是一个不一般的sao货。

    杨帆突然停了下来,用调羹从她的便当配汤里捞出一只青口来,放在自己面前的碟子里。 青口是贻贝的一种,淡橘红色的蚌rou中间有一条缝,像极了女人的rou屄,而此时杨帆并没有去吃那只青口,而是用她的乌木筷子不停地来回蹭动那蚌rou的rou缝,然后笑着问我:“你看这像什么?”

    我咽了口口水,望着她,不知道她到底像要怎样,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只是想拿我开心。就在这时,她手中的筷子突然掉了一根在地下,我赶紧弯腰去捡,可是这一弯腰不要紧,正看到杨帆有意地张开两条穿着黑色丝袜的玉腿,把她短裙内的春色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面前。

    她穿了一条小得可怜的黑色蕾丝丁字裤,丁字裤的前片蕾丝是如此的爱惜布料,根本遮不住她两腿间那处诱人的桃源胜地,我不仅能看到修建整齐的阴毛,还能隐约看到那一道水汪汪的rou缝。

    杨帆好像发现了我在偷窥,故意伸手去扯了一下丁字裤的前片,把它拉到一边,顿时间,她那浸着蜜汁、粉嫩如花瓣似的蜜xue全部展现在我的眼底,直看得我心中一荡,下意识的一抬头,脑袋磕在了桌子上,痛得我一声大叫。

    杨帆看着我的窘相,竟然大笑起来,她用餐巾擦了嘴,然后告诉我,她吃完了,要去一下洗手间,说着就拿起了手提袋,向饭店的后面走去。我伸手招呼来侍应生,没有来得及向他要帐单,就匆匆的把钱放在了桌子上,也起身跟着杨帆朝厕所走去。

    快步穿过了厨房旁边弯弯曲曲的走廊,在尽头处看到杨帆正推门进入女厕,我连忙一个箭步也跟着冲了进去,把门反锁在身后。

    女厕所里的灯光很昏暗,还没等我的眼睛适应,就被被人一把抓住胳膊,扑进怀里。 那熟悉的味道,不用想也是杨帆。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只是用双臂紧紧搂抱着她,感受着这个美好的rou体在我怀里抖颤不止。我不知道怎么办,一股无法遏止的欲望催着我把她死死地箍抱到怀里,似乎要把她纳进自己的胸膛才能达到某种含混的目标。

    杨帆的双臂箍住我的脖子,浑身却像一口袋粮食一样往下坠,我就这样紧紧地搂着她,不知道还应该做什么。 在上大学之前我已经有了一些性经验,但是那时还是在国内,高中到了美国以后,因为高中班里的学生以黑人居多(没办法,我寄宿在小姑家,一个典型的美国南方城市),我对於黑人女生没有太大的兴趣(其实后来才知道黑妞有黑妞的妙处),班里的黑人同学也确实都不好惹,不仅有人在学校里贩卖大麻,还有人有枪,所以每天放学我按时回家,基本上都在做乖孩子。

    唯一接触比较多的异性,就只有小姑和表妹了。虽然我偷窥过小姑与姑父zuoai,也从表妹那里得到过一些女人rou体上的刺激,并且也看了不少A片,但是真正的实战性经验却真的不多。

    正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之际,杨帆突然往上一窜,咬住我的嘴唇,我就感到她的舌头进入我的口腔,我咬住那个无与伦比的舌头吮咂着,直到她“嗷嗷嗷”地呻唤起来才松了口。

    杨帆痴迷地咧着嘴,示意我把她咬痛了,却又把嘴唇努着迎上来,暗示着我的唇。我在这一瞬间准确无误地解开了那个哑语式的暗示,就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她的咂吮比我更贪婪、更狠劲,直到我忍不住也“嗷嗷”地呻唤起来,她却仍旧咂住不放,只是稍微放松了口,她同时就向后倒去,背倚在卫生间的墙上,把我也拉得前扑,压在她的身上。

    可是就是在这当儿,我浑身像遭到电击一样,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腹下潮起,迅即传到全身,我几乎承受不住那种美妙无比的感觉冲击,突然趴在她身上,几乎要融化成水了。那种美妙的感觉太短暂了,像夏天的一阵骤雨,我一身松软、一身疲惫、一身轻松,喉咙里通畅了,胸腔里也空寂了,燥热退去了。我竟然这么快就射精了。

    杨帆感觉到了我身体的颤抖,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弱的灯光下,我可以看到她秀美的脸庞和她嘴角边挂着的那一丝浅笑。她依在我的怀里,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低胸吊带,露出她玉雕冰琢的rou体,我这才发现她里面竟然是真空,两只雪白坚挺的椒乳诱人的鼓胀着,rutou粉嫩,乳晕只有很小的一圈。

    接着,她褪下了自己的短裙和早已湿透的丁字裤,她一边用光滑的玉臂紧紧地抱住我,一边说:“你真是个雏儿。”我搂住她的光滑细腻的腰身的时候,几乎晕眩了,刚才的那股子燥热又重新涌动起来。

    我急切地寻找她的嘴唇,急切地要重新品嚐她的舌头。 她却吝啬起来,咬紧的牙齿只露出一丁点舌尖,使我的舌头只能触接而无法咂吮,使我情急起来。

    她的手摸着我胸脯上的钮扣一个一个解开了,脱下我的短袖衬衫。我的赤裸的胸脯触接到她那细滑坚挺的rufang以后,不由地“哎呀”叫了一声,就把她死死地拥抱在胸前,那温热柔美的奶子使我迷醉,浑身又潮起一股无法排解的燥热。

    她拉过我的手按在她的雪白浑圆的奶子上,让我用指头轻轻的揉动她粉嫩可爱的rutou。 我喘息着抚摸着她的两只奶子,她的手已经伸到我的腰际,解开我的皮带,伸进我宽大的休闲短裤里,抓住了我再次勃起的rourou。

    我觉得从每一根头发到脚尖的指甲都鼓胀起来,像充足了气,像要绷破炸裂了。她拉着我,让我坐在马桶盖上,褪下我的裤子,然后叉开双腿骑坐在我的腿上,她的手不断地搓揉着我逐渐变硬的rourou。

    她直起身子,用她的奶子在我眼上、脸上、鼻头上磨蹭,停在我的嘴上,我想张口吮住,却又觉得不好意思。她用指头轻轻掰开我的嘴唇,我明白了她的用意,也就不觉得不好意思了,一张嘴就把整个奶头都吞进去了,她“噢哟”一声呻唤,就在我的身上扭动、呻吟起来。

    她又把另一只奶子递到我的嘴里让我吮咂,更加欢快地扭动着呻唤着,听到她那“哎哎哟哟”的呻唤,我的那种鼓胀的感觉又窜起来,我的rourou在她的手中变得和刚才一样坚硬guntang。

    杨帆稍微抬起身子,手握着我guntang的大jiba摸索着对准她早已yin水泛滥的xiaoxue,我感觉到她湿热的rou缝贴在我的guitou上来回地蹭动,她的爱液流了我一腿。

    伴随着一声呻吟,她身子一沉,用她湿润的xiaoxue套住了我的大jiba,我的脑子里闪过一道彩虹,一下子进入了渴盼向往已久却又含混陌生的福地,那里潮湿而温暖……

    没想到杨帆的xiaoxue这么紧窄,我的jiba只插进去前端的三分之一就遇到了莫大的阻力,很难再深入了。杨帆的双臂搂在我的颈上,同时把香软的舌头放入我的口腔。她仍然半欠着身子,放浪地扭动着腰肢,上下来回taonong,贪婪地想把我整根rourou都套进她的小yinxue。

    终於,她一挺腰,用力的向下一坐,“噗”的一声水响,我的大roubang整根没入她那曲折温暖的rouxue,她忍不住“嗯”的喊出声来。

    “我的乖阿谦,你的大jiba真真的要把你jiejie我插死了!啊……”杨帆更加放浪地扭动着她的屁股,贪婪地上下套动着我的大rourou。而这一刻,我膨胀已至极点的身体竟轰然爆裂,一种爆裂时无可比拟的欢悦使我顿然觉得消融为水了,我无法控制自己,又一泄千里,浓稠的jingye射满了杨帆的xiaoxue……

    杨帆再次放浪地笑了,她狐媚地望着我,有些气喘的说:“阿谦,你不会还是一个处男吧?”我很窘,不敢看她的眼睛,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干,真没想到自己的jiba也这么不争气,这么容易就射了。

    杨帆感觉到我的jiba在她rou屄里逐渐变软,但是她的渴望显然没有被满足,她嗔怪的对我说:“阿谦你真笨。”我也不禁有一种挫败感,昨夜我还在嘲笑学长的jiba不管用,可是今天,我怎么这么快就缴枪了?是因为杨帆太sao,还是因为我自己也太饥渴?

    这时,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精灵古怪的对我说:“阿谦,你想不想学习一下?”我茫然的点了点头。 杨帆从一旁的手提袋里掏出手机,在联系人列表里直接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用娇媚风sao的英语说:“John,是我,帆。我在女卫生间,我要你,快来!”

    我很诧异,不知道她在和谁打电话,但是她电话刚挂,就有脚步声来到卫生间的门口。杨帆就这样赤裸着打开门,她的两腿间还在滴淌着我的jingye。

    看清了来人以后我不禁大吃一惊,杨帆找来的这个人正是刚才给我们服务的那个侍应生,一个高大年轻的美国白人

    (五)被强迫的3P

    杨帆打开门,放荡的把一丝不挂的自己展现在John的面前。而John似乎也没有特别的吃惊,他走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碧蓝的眼珠朝仍然坐在马桶上的我扫了一眼,问道:“帆,那是你朋友?”

    杨帆并没有回答,而是踮起脚尖,用白藕似的胳膊搂住John的脖子,把自己娇艳的香唇贴在了John的嘴上,两人马上热吻起来。

    我吃惊的望着眼前交缠在一起的男女,望着赤裸的杨帆和穿着服务生制服的John,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杨帆像水一样贴在John的身上,依靠着他健硕的身躯慢慢的滑下,纤长的玉指灵巧的解开了John的皮带,把John的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下面,John的一根巨rou就暴露在了杨帆的面前。

    刚才的热吻让我这个一旁的看客都觉得兴奋不已,可是John的jiba却仍然只是半硬半软。虽然没有勃起,但是他的长度竟已经比学长勃起时还要长了。

    杨帆贪婪的看着John的rourou,虽然她一句话都没说,但可以看得出她内心的狂乱与饥渴。她伸出白玉般的小手,一手握住John的大rou慢慢的套动,一手轻轻的抓住John同样巨大的睾丸来回的轻揉,很快John的roubang就变得粗大坚硬。而这时我发现,杨帆蹲着叉开的两腿间,晶莹的爱液竟一丝丝的开始向下滴落,在地板上浸出一小滩水渍来。

    杨帆小手灵巧的taonong让John忍不住发出呻吟,“帆,你太棒了,真是他妈的太棒了……”,他的双手伸向杨帆赤裸丰满的胸部,结实的抓住杨帆盈盈可握的一对玉乳,使劲儿揉搓起来。

    杨帆的呼吸也变得更加的急促,Johnjiba里流出的粘液早已弄湿了的她的双手,而她的rou屄里流出的yin液也越来越多,她一手抓住John的大roubang,一边竟把粉嫩的舌尖伸了出来,舔在John黑红色的guitou上。John长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呻吟道:“cao……”

    杨帆象品尝珍馐美味一样,一点一点儿的转着圈用舌头舔舐着John的guitou、rourou,还有那两颗开始紧绷的睾丸,她的小手直接握住John的guitou来回的揉搓,故意刺激着男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这时的John像发情的猛兽一样,突然扳住杨帆的头,把一根roubang硬生生的插入杨帆的嘴里,他全然不顾杨帆被这粗大的东西顶的几乎要干呕起来,而是来回的前后抽动,简直是在强jian杨帆的嘴巴。

    杨帆竟也丝毫没有抗拒的意思,而是很配合的开始吮吸John的大roubang,只见她苗条匀称的胴体趴在John的裆间,秀发凌乱,头部不停的耸动,来回吞吐着John那根巨大的rourou,唾液混杂着John的分泌物从嘴角流出来,挂在下巴上,形成一道道亮晶晶的水丝,这yin靡的场景强烈的刺激着我的大脑,我发现我刚才疲软的roubang又开始复苏了。

    杨帆一边疯狂吞吐着John的rourou,不断的发出“滋滋”的水声,一边用两只白玉似的小手不停抚弄着John紧绷的yinnang和阴毛丛生的茎根,John的身体兴奋的开始颤抖,他一边不停的大声的含混的骂着什么,一边也加快速度挺动着屁股,配合着杨帆的吞吐,试图把自己的大rourou在杨帆的嘴里一插到底。

    终于他的抖动变得越来越剧烈,“啊……我来了!”随着一声低吼,John的阳精喷射而出,杨帆躲避不及,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一滴不剩都喷入杨帆的香口之中,直呛得她连连咳嗽,可是她竟然没有把jingye吐出来,而是全部吞下,甚至贪心的用舌头舔食着Johnguitou上残留的腥臊jingye。她一边舔,一边竟还稍稍扭过头,用她那狐媚的眼神瞟着我。

    我实在受不了她的这份诱惑,“腾”得一下站了起来,想再次好好的干她一通,可是她却施施然的拉着John向我走来,叉开腿坐在了马桶盖上,她示意我过来,一把抓住了我早已勃起的大家伙,而这时John已经很配合的伏在杨帆的两腿间,开始品尝杨帆早已春潮泛滥的yinxue。

    随着John的舔弄,杨帆不住的发出低沉诱人的呻吟,可是她仍然贪心不足,一手握住我的大roubang的底部,一手用纤美的玉指夹住我的包皮向下一拉,我热腾腾的大guitou就露了出来。因为刚才射过精,又插过杨帆的小yinxue,我的guitou上有一股很强烈的腥臊味道,可是杨帆竟毫不介意,先是用舌尖轻轻的舔了我guitou,然后一口把我的roubang吞下。

    我觉得自己的roubang彷佛进入了一个妙不可言的柔软温湿所在,舒服得“啊”

    的一声大叫起来,身体禁不住颤抖,竟然有一种强烈的想射精的冲动。杨帆显然对我有了经验,看到我的反应,放慢了吞吐我大roubang的速度,她眼睛向上一翻,嗔怪的给了我一个白眼,似乎在说:真没出息。

    我不得不强忍着想射精的感觉,眼睛不敢再看杨帆那吞吐着我yinjing的小嘴,那样的刺激太强烈,可是我扭头看到John的大舌头正在灵巧的舔动着杨帆那颗粉嫩的阴蒂,并且用两个指头伸入杨帆的yinxue不断的抠动,我想射精的冲动又一阵阵的袭来。

    这样的冲动是如此强烈,以至于我不得不先把jiba从杨帆的口中抽出,示意她先不要给我koujiao。杨帆很不满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身体向后靠着马桶的水箱,把腿叉得更开了,她一边享受着John熟练有力的舌头,一边用手指转着圈的揉动自己早已硬得挺立的rutou。

    就在这时,我短裤里的手机响了,我连忙提起裤子,从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学姐打给我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是阿谦吗?”学姐说。

    “是啊,学姐,有什么事吗?”我说。

    “你在哪里?怎么吃个午饭吃了这么久?实验室里我还有一些事情要交待给你。”学姐说。

    “嗯……我和杨帆学姐在一起。”我一边说,一边扭头看了一眼杨帆,只见在John的手指和舌头的攻势下,她的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红潮,娇躯不住的颤抖,喘息突然加剧,“啊……啊……啊……”伴随着一阵呻吟,她竟然高潮了,yin液汩汩的流出,粉嫩的rou屄不住的抽动,紧紧的吸着John粗壮的手指。

    “什么声音?你和杨帆在干什么?”显然学姐通过电话听到了杨帆这放荡的呻吟,她有些紧张的问我。

    听到学姐这么问,我只好暂时系好内裤和短袖衬衫,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对学姐说:“没干什么啊?”

    “那刚才是?你不会在和杨帆在……”学姐继续追问。

    我不得不走出了卫生间,关门的那一瞬间,我看到杨帆真看着我奇怪的笑,而John则已经把她的玉腿分开,放在肩上,看样子要真刀真枪的干了。

    “没有,没有。”我说。

    “那我怎么听到杨帆的……那个的……声音。”学姐不放心。

    “她和别人在搞,不是我。”我实话实说。

    “什么!??那你在那儿干什么?”学姐有些愤怒了。

    “她……她说她让我学习一下……”我仍然实话实说。

    “别和她乱来,你给我回来!马上!”学姐的声音既关切又着急。

    “她开车带我来的,我回不去。”我说。

    “那你在外面等她!”学姐命令我。

    “好吧,那我等她。”我一边说一边挂断了电话。

    被学姐这么一搅和,我有些清醒了,刚才的场面确实让我觉得有些荒唐。我坐在饭店门口的沙发上,大约等了四十分钟都不见杨帆出来。望着后面通往卫生间的走廊,我忍不住想现在John到底在怎样干杨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又腾起一阵兴奋,尽管刚才答应了学姐,但是还是忍不住想继续去“学习”一下。

    犹豫了许久,性欲还是战胜了理智,我又向卫生间走去,但是在快走进卫生间的时候,竟然听到杨帆的呼喊:“停下,不,不,停下。”

    我大吃一惊,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推开门,卫生间内的场景不禁让我大吃一惊:

    John已经脱得精光,他把衣服铺在地上,躺在地上,杨帆正骑在他的身上,看样子她的xiaoxue正被John的大jiba占有,而卫生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人,一个矮胖的墨西哥裔中年男人,他的裤子已经脱掉,露出肥胖的长满黑毛的短腿和一根粗大丑陋的jiba,黑亮的guitou像一颗粗糙的山核桃。他把杨帆向前压倒,迫使杨帆把屁股翘起来,而他的丑陋的粗jiba正顶在杨帆浅色的菊花上,试图插入。

    杨帆在尽力的挣扎,可是John似乎和那个老墨是一夥的,他死死的抓住杨帆的胳膊,把杨帆拉在自己的身上,让杨帆动弹不得,同时他又不断的向上挺动腰部,一个粗大的roubang在杨帆娇嫩的xiaoxue里来回抽动。

    眼看那个老墨guitou的前端已经插入杨帆稚嫩的菊花,杨帆痛的更大声的娇呼起来:“你们这群王八蛋,放开我,快停下来。”

    可是那个老墨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努力的试图插入,并且把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杨帆的rufang,用指头使劲儿的捏住杨帆的rutou,来回的揪扯,他的另一只手则抡圆了巴掌拍在杨帆的屁股上,“pia ”的一声,杨帆白嫩的臀rou上显出一个红色的五指手印来。

    杨帆徒劳的想挣脱,扭头间看到了呆立在门口的我,眼睛没了刚才的狐媚,而是噙着泪冲我喊:“阿谦,快救我。”

    我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只觉得一阵热血涌上头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疾步走过去,一把拽开了那个肥胖的老墨,在他试图还击之前,一脚踹在他小腿胫骨上,疼的他摔倒在地上。

    然后我拉住杨帆,想把她拉起来,但是却被John死死拽住,我一时间也顾不得那么多,使了阴劲儿,用脚尖踢在John那紧绷的被杨帆yin水浸湿的yinnang上,疼的他“噢”的一声,扭动起来,我趁势抱起杨帆,在地上胡乱捡了她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抓了她的手提袋,匆匆忙忙的从卫生间里走出,穿过厅堂,直奔停车场,幸好那时是下午,饭店里没有人吃饭,空荡荡的;停车场也空无一人。

    我把她扔在后座上,用她的钥匙匆忙发动了汽车,她问我:“阿谦,你会开车吗?”

    “会开自动挡,但是没驾照。”我说。

    慌乱间似乎发现有人追出了饭店,我连忙倒车,换挡,急踩油门,风驰电掣的冲出停车场,开上大路,绝尘而去。

    我并不知道要开到什么地方,只是任意的转了几条路,防止他们追来,直到开到一片荒地中,确认了后面没有人跟来,才在路边停下了车,到后座看杨帆的情形怎样。

    精疲力尽的杨帆仍然赤露着全身,只在身上搭着几件衣服,我坐在她跟前,让她靠在我的腿上,我问她:“你没事儿吧?怎么弄成这样?你受伤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杨帆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望着我真诚的目光,如梨花带雨般啜泣起来,我一边安慰着她,一边轻轻抚动着她凌乱汗湿的乌发,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可是她却突然搂住我的手臂,哭得更厉害了。我想帮她擦拭眼泪,但是却发现她几乎全身都沾满了腥腻的jingye。

    我拿了车里的湿纸巾,一点一点的帮她擦拭,冰凉的湿纸巾抹过她的身体,刺激得她起了一身细小的鸡皮疙瘩。我这时才发现她右边的rutou已经红肿起来,肯定是刚才被刚才那个老墨捏的。

    我轻轻的擦动着她的发红rutou,问她:“痛么?”她点了点头。我爱怜的望着她,对她说:“唾沫能止痛。”说罢,就轻轻的用嘴含住了她这颗浅色玛瑙一样的rutou,并用舌头小心的蹭动它。我感觉到它在我的嘴里变硬了。

    “还痛么?”我吐出她粉嫩可爱的rutou问她。

    “不痛了……不过另外一边的那个还痛。”杨帆停止了啜泣,露出了笑容。

    我又俯下身,含住她另外一颗完好的rutou,因为它是完好的,所以我稍微用力的吮吸着它,并用牙齿轻轻的咬着这颗诱人的小樱桃。

    “啊……”杨帆的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我放开她的rutou,又问她:“还有哪里痛?”

    杨帆的脸上逐渐恢复了平时的光彩,浅笑着对我说:“哪里都痛。”

    于是我一边擦拭着她的身体,一边低头轻吻着她如羊脂玉一般洁白晶莹的皮肤,舔过她浅浅的肚脐。直到她泥泞不堪的阴部。我用湿纸巾擦拭了她的修剪整齐的阴毛,有些红肿充血的yinchun,还有那被捅开了的菊花。当我的手指碰到她浅嫩的菊花时,她的阴部竟然敏感的一收缩,涌出一股新鲜的yin水来。

    我马上用舌头把这蜜汁舔在嘴里,她一惊,对我说:“不要,脏,他们射在里面了。”

    他们?我心里暗想:难道那个老墨也内射过了?

    但是我仍然执意的舔动着她柔嫩的rou缝,对她说:“不脏,杨帆姐的身体是最清澈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用“清澈”这个词,但是我舔动和话语使得杨帆的爱液不断的涌出。我学着John的样子,轻轻拨开杨帆阴蒂的包皮,把那颗粉红如花萼一边稚嫩的yinhe裸露出来,然后一口亲上去,用嘴唇含住了杨帆的阴蒂,她身体一阵抖动,嘴巴里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我的舌头不断的在她的阴蒂和rou缝上舔动,偶尔也会舔到她的菊花,我发现她的菊花似乎异常的敏感,每次碰到,她的身体都会抽搐,于是我用一只手轻轻的揉捏她的rufang,用另一只手蘸了她的yin液,在她的菊花四周缓缓的蹭动,而我的嘴巴仍然没有放过她那已经变硬的阴蒂。

    杨帆的身体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她的娇喘已经变成了连续的呻吟,我感觉的到她的rufang在我的爱抚下逐渐膨胀,她的yin水分泌的越来越多,我更加快速的吮吸轻咬她娇美的阴蒂,而手指也开始沾着她的爱液轻轻的插入她的菊花。

    杨帆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浪叫,她的身体兴奋的扭动着。

    我感受到了暴风雨的气息,使劲的用舌头把她的阴蒂压在我的嘴唇上,手指也已经开始浅浅的抽插她的菊花,突然,她的身体紧绷,然后又急剧抽动起来,“啊……啊……”一阵呻吟,她抓起我握住她胸部的手咬在嘴里,xiaoxue如泄洪的水闸,涌出了阵阵阴精,她高潮了。

    “阿谦,你学的真快……”杨帆躺在我的怀里,有气无力的说。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胴体,对她说:“你不是让我努力学习的吗?”

    “我想要你,现在就要。”杨帆粉面含春的看着我。

    “哦,那个我还没学会,我只看到John给你koujiao,然后就被清清学姐的电话叫出去了。没看到John是怎么干你的xiaoxue的。”我故意说道。

    “讨厌死了!”杨帆握起她无力的粉拳捶打在我的身上,粉扑扑的脸颊羞成了红色,和她开始时的跋扈与骄傲判若两人呢。

    “我讨厌,还是清清学姐讨厌?”我故意问。

    “你们都讨厌。清清为什么把你叫出去。”杨帆一边问,一边还不甘心的隔着短裤揉搓我的yinjing。

    “她说不让我跟你学坏。”我如实回答。

    “哼,她就是假正经。在床上,她比谁都yin荡。”杨帆不满的说。

    “嗯?你怎么知道?”我有些好奇。

    “喂,怎么一提到清清,你就勃起了?”杨帆发现了我下身的变化。说着她报复的狠狠的抓了我的roubang一下,痛得我“哎呦”的喊叫起来。

    杨帆大约是累了,抱着我的胳膊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我也不好继续追问学姐的事情,静静望着安睡的她,她的睫毛长长的,秀美的瓜子脸始终透露着诱惑,大小适中的rufang骄傲的挺立着,浅嫩的乳晕,小巧的rutou,这一切都散发着年轻女人的魅力。

    那天我没有和杨帆zuoai,主要是担心她受不了,因为在我出去的那段时间,不知道她被那两个人cao了多少次,唉,这么娇嫩柔美的躯体啊。

    杨帆睡醒后把我送到了学校,然后就回了家。我到了实验室,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轻敲了学姐办公室的门,里面没有人回应,我又敲了一下,还是没有人。我心里一阵担忧:学姐是不是生气先回家了?

    我又去其他地方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正当我再返回学姐办公室的时候,远远的,突然发现学姐办公室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人,仔细一看,那人竟然是学长的那个同学和朋友——刘铭。

    (六)不伦的射精

    没错,出来那人就是刘铭,我记得我第一天来学校的时候曾经和他还有学长学姐在大楼一楼的饭厅一起吃过午饭。记得那个时候,尽管他和学长很熟,但是学姐却不知为什么,有意不怎么搭理他,他们二人的关系看上去并不怎么好。可是,现在他怎么会独自从学姐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呢?

    等着刘铭走远了,我才又来到学姐的办公室,发现刘铭离开后,门并没有关好,而是留下一道门缝,我想从门缝里偷偷向里偷窥,但是又怕被别人发现,所以还是礼貌的敲了敲门。

    “你又回来干什么?别再嬉皮赖脸的缠着我了,那次只是意外!不会再有了!”

    我从门里面听到学姐愠怒的声音,说实话真的吓到了我,平日里温柔似水的学姐总是透露着淡淡的羞涩,从来不发火。

    正在我错愕之际,学姐一把拉开的办公室的大门,俊俏的脸庞因为发怒而有些微微发红,看上去更迷人了。但是她发现门外站的是我的时候,突然大窘起来,粉红的脸蛋马上羞成了大红灯笼。

    “阿谦,怎么是你?不好意思,我以为是别人?”学姐喃喃的说。

    “谁欺负你了吗?是刘铭吗?我看到他刚才出去的。”望着愤怒的学姐,我不禁也义愤填膺。

    “嗯……没什么啦,他也没欺负我,只是没事儿总喜欢来我这儿串门打发时间,耽误我的工作了,所以我有些恼火。”学姐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学长呢?”我问。

    “……嗯,因为他和你学长是好朋友啊,我不想影响他们的关系。”学姐支吾的说。

    “这个刘铭实在是太混蛋了,朋友妻不可欺嘛!”我更加义愤的对学姐表示同情。但是没想到学姐竟突然给了我一拳,笑道:“你瞎说什么呀?那里学来的痞话。来,跟我到实验室去一趟,咱们的一个储物间要清理一下,学校要做例行的安全检查了,我担心咱们实验室那帮同学们毛手毛脚的,会出什么纰漏,如果被学校查到,就麻烦了”。

    学姐一边说一边拉着我向实验室走去,不过我的心中还在不断的回想着学姐说的那句“那次只是意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学姐不小心失身于刘铭了?这样的想法马上就让我兴奋起来,不禁的浮想联翩。

    “你到底和杨帆去干什么了?”学姐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意yin。

    “没干什么啊……我是没干什么,不过杨帆干了些什么,你想听?”我故意问学姐。

    学姐显然知道杨帆干了什么,所以脸上又飞起了两朵红云,扭头说:“切,我才不稀罕听杨帆那些事情呢。想一想都让让人觉得难为情。”

    “这么说你知道不少了?说给我听听?”我追问。

    “不说,不说,你一小孩儿,别乱打听,好好学习才是正业,别跟着杨帆瞎疯胡闹,她会把你带坏的。”学姐很正经的说。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说着,我们就来到了实验室的储藏间。 学姐用钥匙打开了门,我跟着她进去,里面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品味道。

    储藏间里很黑,特别是我们刚从光亮的地方进来,眼睛一下子无法适应。学姐伸手去摸电灯的开关,黑暗里,她的手突然撞在了一个架子上,“哐当”一声,架上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倒了,应该是个玻璃广口瓶,倾倒那一瞬间反射出一点光来。“小心!”我下意识的就去推开学姐,担心那个东西砸她身上。

    幸亏我反应快,及时的把学姐推倒了一边,可是我却觉得胳膊上一凉,似乎是什么东西从架子上流了下来,流到我的胳膊上。

    “好像有什么东西流我胳膊上了……”我说。

    “啊?”学姐一听变得异常的紧张,我们的眼睛已经逐渐的能适应黑暗,我看到她四下飞速的扫视了一番,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然后竟突然伸手把自己的短T恤脱了下来,急切的问我:“在哪儿?”

    “右手小臂。”我一边说,一边把胳膊举给她,她赶紧用用她脱下的T恤帮我擦拭干净,然后赶紧拉我到实验室的光亮处,查看了我的小臂,又低头嗅了一下,然后拉我到水槽边一边用水冲洗着我的小臂,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不会是强碱,强碱不会放在玻璃瓶里,没有气味,不是硝酸或者盐酸,没有黑色灼伤,不是浓硫酸,希望不是 ……,到底是谁这么不大意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广口瓶里!”

    看到学姐一副着急的模样,我倒忘记了小臂上的问题,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学姐对我真是好啊。

    “阿谦,痛吗?或者有其他的感觉吗?”学姐关切的问。

    “唔……好像没有什么感觉,被水冲得凉冰冰的,嗯,那个,会不会就是蒸馏水啊。”我一边回答,一边才发现这时的学姐上身只有一件淡紫色的文胸,完美的衬托在她雪一样洁白晶莹的肌肤上,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显得尤为的性感漂亮,特别是她正向前倾着身子帮我清洗,白嫩的乳rou露出了一大截,几乎连粉嫩rutou都快要露出来了。我心里“忽”的一下开始变得焦躁了。

    “希望如此。”学姐舒了一口气,抬头望着我:“阿谦,你真傻,万一是浓硫酸怎么办,你会被严重烧伤的。”

    “那也比把学姐烧伤好啊,刚才看它劈头盖脸的倒下,我根本就没想过那是什么,就是鹤顶红,孔雀胆我也会不顾的。”我立马表忠诚。

    “真傻。”学姐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啊”她一声惊呼,这时她才意识到刚才为了给我擦胳膊,把自己的短T恤脱掉了,现在身上只有一件文胸。她立刻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后面。

    “没事儿,快下班了,这儿没什么人。”说出这句话,我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似乎就像我跟学姐有什么一样。

    也许是因为我乌鸦嘴,刚说完,远远地就听到有人声和脚步声,似乎是两三人,正朝我们这个方向走来。学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六神无主的回头看着我。

    我连忙想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可是她赶紧摆手说:“别,别,这样更说不清了。”

    说罢她又看到了刚才的那个储物间,逃似的赶紧闪躲了进去,我一时间也没有细想,也跟着她闪了进去,关好了门,屋子里一片漆黑。

    那几个人真的是朝我们这个方向来的,听声音,应该是邢乐学长他们,似乎他们在这里集合等人要去打篮球。我跟学姐躲在储藏间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也不敢太向里走,害怕撞到东西。就贴着门站着,学姐挨着我,她半赤裸的上身散发出迷人的女人味道,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一阵阵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喉咙里发出“呃”的一声。

    “怎么了?”学姐小声问。

    “我的胳膊有点痛。”我撒了个慌。

    “真的?是针扎的痛?还是灼热的痛?”学姐连忙低声问。

    我低声回答了一句,但是学姐没有听到,她就把耳朵凑过来放在我的嘴边。

    她的头发香扑扑的,让我心中不禁一荡。我再也忍不住,一口轻轻的咬住了她的耳垂,两只手就势抱住了她赤裸的腰。

    我感觉学姐的身体一颤,似乎吃了一惊,紧接着她就挣扎着想挣脱我,但是又不敢发出声音,因为门外有人。我紧紧的抱住她,不容许她挣脱,然后不断的亲吻和轻咬着她可爱的耳朵。我感觉到她的喉咙在低声的喘息。

    我吻过她的鬓角,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鼻子,直到把我两片火热的嘴唇紧贴在她那温软湿润的香唇上。我贪婪的吮吸着她甘甜的芳唇,试图把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可是她竟紧闭着牙关,拒绝我的闯入,我徒劳的想用舌头撬开的她的牙齿,她却把头朝一边扭去,避开了我的嘴巴……

    没有得到我期待的回应,我不禁有些失望,杨帆说过,学姐其实在床上很yin荡的,我自己也亲见过她用黑色巨大阳具自慰时的样子,而且,她似乎和周教授还有那个叫做刘铭的,都有扯不清的关系,但是她为什么这么抗拒我呢?不管怎样,我都比那个已经开始秃顶发福的周教授和那个猥琐的刘铭要帅气英俊很多吧?

    学姐也见过我支帐篷的样子,也知道我roubang的大小,而她又是那么的饥渴……一切都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为什么会失败呢?

    挫败感油然而生,也许是下午在杨帆那里的成功让我过分的草率,毕竟杨帆和学姐是不同的人,也许学姐根本就不喜欢我这样的学弟,总之,我刚才满腔的热望,在一霎那间冷却下来,我的心想跌入了冰窟。

    我松开了学姐,学姐似乎又吃了一惊,没有料到我这样就轻易的放过了她,毕竟半裸的她是充满诱惑的。但是我却无法再提起精神来,难道是我真的喜欢上了学姐?可是她已经结婚了……

    不知怎的,我总能在学姐的身上看到mama年轻时的样子,漂亮,温柔,细心,善良,胸部也是一样的丰满,甚至也是一样的饥渴。眼前的黑暗,似乎穿越了时空,把我重新带回几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时我上初中二年级,老爸仍然在外面躲账,虽然他在南方和别人合作开钨矿,已经有了些起色,但是还是没有赚够钱回到我和mama身边。讨账的人不断的上门来sao扰,我和mama在爷爷家躲过一段时间,但是还是被他们找到了,所以我们又不得不搬走,四处躲避,最后不得不临时在mama工作的电视台附近租住了一处平房,那里很破旧,又经常断水断电。不过在那里我们确实享受到了一段平静的生活,因为没人会想到mama这个年轻漂亮的电视台女主播竟然会住在一片贫民窟一样的房子里。

    那也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又停电了,我还在发着低烧,一个人躺在黑洞洞的家里,mama还在电视台录制节目,我的晚餐只是两个鸡蛋加一包方便面。躺在床上,我恐惧的望着四处漆黑一片,觉得这黑暗像恶魔一样会把我整个吞噬。这时,mama下班回来了,她点了蜡烛,坐在我的身边,帮我擦了额头,细声的和我说着话,耐心的安慰着我,我的委屈像溃堤的洪水,一时间奔腾而下,我钻进mama的怀里,哭了起来,mama靠在床上,把我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我,哄我快点睡觉。 我执意的要她搂着睡。mama无奈的笑了,她和衣搂着我躺在被窝里,把我紧紧的抱在胸前。

    我的脸隔着衣服贴在mama丰满的rufang上,那一份温暖与柔软,让我的心逐渐的平静下来,但同时又让我的身体泛起一阵不可名状的躁动。

    辛劳工作了一天的mama这时已经睡着,她均匀的呼吸着,秀美的脸庞透露着无限的倦意。看着美丽的mama,我不禁想起在学校里的事情。那些高年级的小阿飞把mama的照片从画报上剪下来,贴在一些露骨的黄色图片上,然后对着这拙劣的拼剪打手枪。我不止一次的被他们堵在教室里,被他们追问为什么mama的奶子那么大,是不是被野男人吃的?

    是啊,好久没有看过mama的咪咪了,心里生出一种渴望,我神差鬼使的解开了mama的衬衫,mama的胸部一下裸露了出来。漆黑的夜更衬托出了她胸脯的雪白。

    我发现mama竟然穿了半透明的蕾丝乳罩,那乳罩是如此的通透,以至于隔着它都可以毫不费力的看到mama浅色的乳晕和玛瑙一样的rutou。 我心里突然有一种无名怒火,难道mama真的是穿给野男人看得?

    我不顾一切的扯开mama的内衣,用干焦的嘴唇含住mama粉嫩的rutou,用力的吮吸起来,那一瞬间,我彷佛回到了婴儿时代,mama的rufang给了我莫大的安慰。

    mama醒了,看到了趴在她身上正在吮吸她的rutou的我,又闭上了眼睛,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就像抚摸着襁褓中的我一样。

    但是我已经不是襁褓里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了。吮吸着mama的rufang,我的身体里似乎有一种无法控制的燥热在四处乱撞,让我的身躯忍不住的来回扭动。

    我勃起了。

    我想起了看过的黄色录像里的镜头,似乎面前躺着的不再是我的mama,而是一个成熟的女体,一个美丽的少妇,我停止了单纯的吮吸,开始轻咬舔舐mama的rutou,用手抓住mama另一只裸露高耸的rufang,放肆的揉弄起来,我勃起的下体也不停的在mama身上蹭动。

    mama这时又睁开了眼睛,她发觉了异样,睡意朦胧的想挣脱我,但是我却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她来回的翻动似乎更加增大了对我的刺激,我勃起的yinjing从三角裤的裤裆里钻了出来,随着mama的挣扎不断的摩擦碰撞在她白嫩平坦的小腹上,她穿着短裙的下体,还有套着长筒丝袜的大腿。我变得更加的兴奋了,yinjing里流出的分泌物弄湿了mama的身体。

    mama分开腿,大概想努力的坐起来,但是我却下意识的把下体压在mama的两腿之间。mama的短裙早已被她自己的扭动给推了起来,我坚硬guntang的rourou直顶在mama两腿间一处柔软的地方,我不知道那是那里,只是本能渴望的想插入,但是我却找不到门路,只能来回的摩擦蹭动。

    慢慢的,我发现,我每一次蹭动,mama的身体都会颤抖的回应。虽然她在极力的掩饰,但是她的喉咙深处却在发出低沉的呻吟。渐渐地,我分不清她是在挣扎,还是在迎合,她的屁股仍然在不停的扭动着,但是每次扭动都使得我的roubang更加用力抵在她两腿之间一处神秘的快乐源泉之上。

    终于,我忍不住要射精了,我的身体像触电了一样不停的抖动,而这时让我吃惊的是,mama的身体也突然急促的颤抖起来,那一瞬间,她停止了反抗,而是紧紧抱住了压在她身上的我,把她的rufang用力的塞入我的口中,她那两条穿着丝袜的玉腿使劲儿盘绕在我的屁股上,把她颤抖的阴部隔着内裤紧贴在我同样因为射精而颤抖的yinjing上。

    我射了mama一内裤,mama弄湿了半条床单。

    一切都停止了下来。

    mama什么都没说,但是我却不敢看mama的眼睛。突然,我哭了,哭的很伤心,是挫败?是懊恼?还是后悔?

    对!就是这样的感觉,霎时间时空又回到了这个狭小的储藏室里,站在一旁半裸着身体的学姐,就像那时的mama,诱惑着我,又谴责着我,让我陷入爱与恨的深渊,让我的内心充满了矛盾。

    门外的人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我不敢去看学姐的脸,就像那晚我不敢去看mama的脸一样,我下意识的拉开了一道门缝,看到外面那些人已经不见了。

    我背对着学姐对她说:“清清,你还有没有其他可以穿的衣服,我帮你拿。”

    这时我第一次没有喊她学姐,而是喊她的名字。

    我虽然没有看到她的反应,但是感觉到她怔了一下,然后低声回答我:“实验室后边的壁橱里有学校校庆时发的T恤衫,我们平时都嫌它丑,没穿过,你去找找看,应该还有。”

    我找到了T恤,隔着门递给了学姐,她穿好了以后出来。我却不敢看她的眼睛,扭头看着墙上悬挂的钟表发呆。

    “你的胳膊,这是怎么了?”学姐有些惊慌的问。

    我低头一看,胳膊刚才被那个奇怪的液体浇到的地方竟然红了一大片,并且有些痒痛的感觉。

    但是我的心思不在这里,我木然的转身朝实验室外面走去。学姐在后面呼喊的声音变得模糊而不清了,我觉得她似乎来拉过我,想带我去医务室,但是我却挣脱了,并且飞速的跑开,就像要摆脱这个世界一样。

    漫无目的,不知道该去那里。

    游荡了一番,把手伸进裤兜发现里面有一张纸片,打开一看,原来是中午我抄下来的查经班聚会的地址。时间是六点。 于是我就朝那里走去,也许,上帝会救赎我吧。

    ……

    上帝真的显灵了,在那里,我遇到了凌珊,一个像天使一般美丽,又像天使一般冷酷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