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那么成熟而富有男人的魅力在线阅读 - ,防腐液里漂浮着两半洁白的rou体。rou体被从下阴开始向上,以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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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守仁迅速地扑上去,一把捂住了少女的嘴,把她拖到了茂密的矮丛林中,这里树枝低斜,枝叶茂密,藏在里面外面是看不到的,除非有人大声呼叫,引人进来,那又自当别论。

    他面目狰狞地恐吓少女:“乖乖地听话,否则我拧断你的脖子,永远不会被人发现,再也见不到你的爹妈了。” 少女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点头。

    秦守仁yin笑道:“这才乖,把衣服脱光,快,躺在草地上。” 少女又羞又窘,迟迟疑疑地不肯动手。

    秦守仁“啪”地给了她一记耳光,喝道:“还不快点?脱光衣服躺下”

    少女被打得脸都肿了,只好委委屈屈地被迫脱下衣服,躺了下来。

    秦守仁脱下裤子,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小女孩的胴体远比他想像中的还要粉白光滑,皮肤那种细嫩的感觉是保养如何再好的成年女性也不具备的,成年女性的皮肤可能更加细腻,但抚摸起来有种滑中带腻的触感,而少女的皮肤则是光光滑滑的,她已经贲起的小rufang就还不够坚挺,摸起来软软的两团嫩rou,rutou还很小,腹部平滑、但又尚显单薄,阴部细细的阴毛、小小的yinchun、微微开启的鸿沟,让人似乎能够感受到它们正在勃勃地生长……

    28

    秦守仁看了一会儿,不由得用手轻轻抚摸,恋恋不舍,他轻轻地舔着品味小女孩的两个小rutou和阴户,那里很干净,散发着并不难闻的,却足以勾起人欲望的特殊气味,舌头可以感觉到女孩的肌rou正绷得紧紧的。

    “你……你干……干什么啊……?” ,少女一面用力挣扎,一面怕恐地问,被舔弄的部分还不太具备性的触觉神经,可是显然现代传播工具的宣传起了很大的作用,她知道秦守仁在做的是什么事,所以脸色涨红,十分羞涩。

    秦守仁yinyin地笑,只是紧紧搂住清纯少女那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慌乱中,少女感到他的手已开始在自己胴体上抚摸了,她的小脸胀得通红,壮起胆子挣扎着,反抗着,这时,秦守仁在她的小rutou上狠狠地一拧,少女痛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小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巴掌,火辣辣地痛,只听秦守仁在她耳边一声低吼道:“别叫,再叫我就掐死你,烂在这儿也没人知道。” 听了他的威胁,女孩吓得一哆嗦,一双拼命反抗的柔软玉臂不由得渐渐软了下来,她芳心又羞又怕,脑海一片迷乱。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秦守仁的大手已按在了她柔软的少女肌肤上,贴着她的身子上下抚弄着。

    少女恐惧万分,一想到要被强jian,两行晶莹的泪珠忍不住缓缓流出来。

    秦守仁的手伸向少女的胯间,伸向刚刚被自已舔弄过的稚嫩的xiaoxue,少女已经从最初的慌乱中清醒了一些,所以对身体的感觉开始敏锐起来。从来没有哪个男性抚摸过她如此隐秘的部位,由于紧张和异样的刺激,少女那修长光滑的小腿绷得笔直,差点忍不住就要娇喘出声……

    秦守仁粗长的手指忽然伸到女孩的xiaoxue口,猛地探了进去,少女的yindao只略带了点潮湿,手指伸进去还有些涩,难以禁受如此磨擦,痛苦使她的小蛮腰猛的一挺,修长玉滑的粉腿猛地一夹,把秦守仁的大手紧紧地夹在了双腿之间,满脸痛苦地轻叫:“别,别,好痛呀……

    可是她不敢反抗,只能强忍着痛苦,放任这个和她爷爷差不多年级的男人撩

    逗着那从未让人如此抚弄的光溜溜的下身xiaoxue……

    秦守仁的抚弄引起女孩阵阵的颤抖,女孩的喉咙中发出不知是哽咽还是呻吟的“哦哦”的轻声低吟,在她完全无力反抗的情形下,更添加一份刺激感。

    秦守仁面部表情凶狠地命令少女,使她不敢做出丝毫反抗。“乖,闭上眼睛……嗯,张开你的小嘴……” 女孩明知道秦守仁要干什么,虽然想要反抗,但恐惧却使身体完全顺从了秦守仁的指令。秦守仁把roubang伸进了少女的小嘴里,温暖湿润的感觉弥漫全身,guitou好似又涨了些。

    粗大的roubang把女孩的樱桃小口撑得好大,女孩无助的扭动螓首,可是roubang在小嘴里进进出出,口腔被迫滋润着他的roubang,舌尖也无可避免地碰到他渗着yin水的马眼。秦守仁没想到少女生涩的口技也可以带来如此大的享受,他抓住少女的秀发往后一拖,自己的roubang加快抽插的速度,长驱直入,好几次都快碰到少女浅浅的喉头,使她恶心的想吐,可是咽喉的紧缩蠕动,却使秦守仁的感觉更加强烈。

    抽送了一阵,秦守仁的快感逾加强烈,他忍不住趴在少女尚未成熟的稚嫩rou体上,轻轻一抬诱人少女那翘美浑圆的圆臀,整个身子向下一沉,用力地刺了进去。“啊”地一声急促的惨呼,少女的身子猛地一颤,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有大颗泪珠从眼侧轻轻地滑落。

    秦守仁一边抽插少女稚嫩狭窄的阴户,一边玩弄着她的小小rufang,女孩小小的身子被撞得向上串动,由于娇小的洞口生平头一次被男人粗暴地插入,尽管女人的xiaoxue先天就具有强大的韧性和忍耐力,但是秦守仁用力太大,插入又深,刚刚开苞的女孩不禁张开了小嘴,轻轻地吸着气,以缓解下体火辣辣的痛楚。

    秦守仁的下体不断地抽插着女孩细嫩的xiaoxue,抽出时带出了两片小yinchun,插入时又带来了她的颤动,女孩终于忍不住破处的痛苦,哭了起来,拼命想挣扎,但却动弹不得。听见女孩低低的痛哭,禽兽局长却在女孩的挣扎中愈来愈兴奋而不能自我控制,他不管女孩叫闹,迳自乱吻、乱吸着她的身体及嘴唇。女孩被变得像禽兽一样的秦局长粗鲁地浑身捏按,痛得胡身乱颤,更刺激了秦守仁的rou体触感。

    “啊~~好痛!不要了!快停下……不……” 女孩痛得眼泪和汗水不断的流下来。xiaoxue紧紧的箍住roubang,随着他的抽插渗出了丝丝鲜血。

    女孩哭得梨花带雨,她虽然极力挣脱,但根本无法自秦守仁胯下挣扎出来,反而使他兴趣大增。

    “……啊啊……嗯……嗯……啊……啊……” 哭累了的女孩,再发不出半点声音了,任由他的大roubang就在她的xue中进进出出。

    秦守仁根本不顾女孩的感觉与反应,肆意的用他那支粗大的yinjing,深深的插入女孩的yindao内来回抽送。少女越是呻吟哭泣,而秦守仁感到的快感也就更加剧烈。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简直就好像是……要彻底吞噬少女粉柔娇嫩的躯体一般。

    女孩痛苦地随着他的起伏扭动着,口中发出少女挣扎的喘息和抽插交错的呻吟∶“啊……求求你……呜呜……不要这样……这样会弄死我……啊……啊……啊……”秦守仁则狂野地逞着兽欲,不断地在小女孩身上肆无忌惮的压挺进出着,把他guntang的yinjing猛力抽插在女孩的娇嫩xiaoxue中……突然,秦守仁只觉全身汗毛直竖,腿根一紧,登时加快了抽插,忽然一阵哆嗦,在少女尚未成熟的zigong内激射了。

    他畅快极了,在呜咽的女孩颊上摸了一把,满足地穿上衣服,扬长而去。像这种小女孩,发生了事只会告诉mama,而为了孩子一生的幸福着想,大多数家庭都会忍气吞声,就算她告了,还不是自已手下的人去破案,谁敢怀疑他们的局长就是凶手呢?

    女孩嘤嘤哭泣,一对散步在林中的老夫妻看到了她,把她送回了家。闻讯赶来的爷爷奶奶爸爸mama不禁潸然泪下,小女孩哭着说:“爷爷,我认识那个人。

    “是谁?”

    “有一回我去检察院看到和你聊天下棋,你让我叫秦爷爷,我说应该对警察叫叔叔的那个人。” 少女的爷爷一下子呆住了:“是他?”

    老伴悲愤地地问:“是谁,告他,该挨枪子的畜生,老头子,你快说,他是谁?”

    少女的爷爷喃喃地道:“他势力很大,恐怕告上去也不一定能告倒他。”

    老伴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一个检察长难道也怕他?那老百姓还怎么活?

    如果连自己孙女都保护不了穿这身衣服干什么?你不告我去告,你这老不死的就躲在家里装王八吧。“检察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忽然一咬牙,跺了跺脚说:”告到省里也告不倒他,他省里有靠山,要告就要捅上天去“,他拿起电话,颤抖的手指拨出一串电话号码,低沉地对电话说:”喂?是最高人民检察院吗?请接……“。

    秦守仁满足地回到家,真是巧,何盈之正好打电话来,先是对他的配合表示感谢,然后就单刀直入,表示老板要见他,今晚派车来接他去见面,放下电话,秦守仁不得不暗暗佩服老家伙,果然是姜是老的辣,自己本还有些着急,想不到被他料中了。

    下午,秦守仁推掉了几份饭局,两点钟,何盈之亲自开着辆黑色奔驰车来接他,两个人一路疾行,越过老城工业区,在郊区烟囱林立的一个废弃的小型钢铁厂院前停下来,下车经过杂草丛生的一段小路,拐进了一座仓库。几个男子在许明的带领下幽灵似的迎了出来,何盈之点点头,对秦守仁说:“秦叔,老大四点半准时赶到,提前请您来,是有件礼物送给您。” 他诡异地向秦守仁笑笑,说:“请吧” ,许明拉开一个小门,秦守仁走进去,他呆住了。

    坐在床上,瑟缩着抱住双腿,披散着秀发,裸露的玉体肌肤粉嫩娇媚的女孩不正是他一直无法得手的那位带刺的警花,漂亮动人的孟秋兰吗?

    孟秋兰几天来日夜受到几名歹徒的jianyin玩弄,歹徒们挖空心思用她的小嘴、她的rufang、xiaoxue、屁眼,一切可能的地方花样百出地折磨她,现在她对歹徒们的玩弄已经麻木了。

    歹徒们玩弄她之后就绑住她的手脚,只有在jianyin她和让她洗澡时才解开,可能附近就有河水,歹徒们爱死了她那身美丽光鲜的皮rou,所以常常提水来给她洗浴。

    为了能让双手得到更多的自由,她在洗澡时就故意慢吞吞地多洗一会儿,忍受着在一旁监视的歹徒变态的抚弄,倒是身体,虽然经受了那么多的折磨,依然美丽性感,一如往昔。

    此时她见到秦局长赶来,本来目光一亮,可是随即发现他竟然和何盈之、许明等人凑在一起,十分亲切,不禁恍然大悟,愤怒的眸子好像要喷出火来,怒视着秦守仁。

    何盈之向孟秋兰一指,对秦守仁说:“秦叔,既然你对这小妞有兴趣,在老大到来之前,不妨先爽一爽,哈哈哈,以后只要和我们好好合作,你可以享受到更多的美女,得到更多的金钱,秦叔,你以前只是走私、受贿,那能捞多少?”

    秦守仁盯着孟秋兰那艳光四射的娇躯,只见她雪白丰满的胸脯上一对尖挺饱满的rufang如半个玉脂球扣在上面,顶端的蓓蕾如粉红莲子般大小,周围一圈淡红的乳晕。

    秦守仁饥渴的吞了一下口水,被眼前的美景迷呆了。孟秋兰雪白粉润的肌肤,丰盈合宜的rou体,尤其下面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夹缝里一丛乌黑浓密的绒毛,使得他的胯下之物立即硬挺了起来。

    何盈之见他已经痴迷不能自已,便向手下使个眼色,两个歹徒立刻走过去解开了孟秋兰手上的绳子,恶狠狠地说:“老实点,免得再吃苦头。”

    说着随何盈之、许明等人笑yinyin地退出去,关上了门。

    秦守仁一见众人退了出去,yin笑着脱光衣服,扑上床去在孟饱满高耸的白嫩rufang上捏了一把道:“几天不见,想不到你的奶子变得这么大,是不是过得很舒服啊?你看,如果早顺从我,怎么会有今天呢?”

    孟秋兰没有挣扎反抗,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仿佛他抚摸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秦守仁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佳人,激动万分,他并不在乎孟秋兰的冷漠态度,只是紧紧地抱住她那柔软的纤腰,在她那晶莹剔透、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的姣好胴体上抚摸着,孟秋兰白皙娇美的玉颈下细削的香肩,被他揽在怀里,yuhuo中烧的秦守仁毫无廉耻地含住孟秋兰一只娇嫩的rutou吮吸起来。

    他yin笑着张嘴吮住了孟秋兰那娇嫩诱人的粉红蓓蕾,用力嘬了两口,赞道“真好,虽然被许多男人玩过了,奶头还是粉红的,好滑嫩。”说着,伸出舌头舔着她雪白芳香的rufang。

    孟秋兰只觉难言的屈辱和悲伤涌上心头,不由得珠泪暗垂,她悄悄闭上美丽的眼睛,任由秦守仁的轻薄,一言不发。

    秦守仁一路舔着美丽女警那雪白滑腻的肌肤,滑过纤腰小腹,埋首进入她那大腿根处的阴毛丛里,双手捧起了她那雪白丰盈的臀部。粉嫩迷人的大腿被张开,娇艳欲滴的xiaoxue儿凸显了出来,孟秋兰神秘的羞处尽现在自已的局长眼前,不禁感到羞愤欲绝。

    秦守仁张开大嘴在孟秋兰雪白的大腿根里不住的吻着,并且伸出舌尖探进了这位可怜女警的xiaoxue里滑腻腻的舔弄。

    多日来不断的性爱使孟秋兰的身体对抚弄变得极为敏感,而上司局长如此的行为虽使她羞怒万分,也越发加强了身体的敏感程度。现在落在这个花从老手的掌心里,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无所适从。唇舌在她的花瓣里反复的缠卷,使她越来越亢奋刺激。

    尽管她是那样的不情愿,还是有些忍受不住了,她那粉润白嫩的大屁股开始无意识的上下耸动,鲜红的小嘴里发出煎熬不住的呻吟来,见此情景秦守仁不禁心痒难搔,他腾身跪上去,一手扶着自己那早已硬挺粗涨的大阳具抵在了女警小腹下那娇美可爱的xiaoxue上,yin笑中猛地一挺腰把他那丑恶的大guitou顶进了孟秋兰这位美丽女孩的滑腻yindao里,叫嚷着,“哦……好滑,好紧……”

    可怜孟秋兰虽然满腔怒火,可也不由得粉腮通红,玉体乱颤。秦守仁快活的yin笑着,他实在没想到有此意外的一桩艳福,可以享受到孟秋兰的美妙rou体。

    孟秋兰的身子雪白光滑,体态玲珑浮凸,xiaoxue的嫩rou那么紧的吮着自己的大roubang,爽极了。

    秦守仁听到胯下的美人儿被自己顶得浪叫不已,秦守仁想起前一阵儿被她跪在地上被她拒绝的丑态,不由得yin笑一声,猛得一用力,“滋”的声音,yin贼那粗硬的阳具便全部挺进了这美人的滑腻yindao里了。

    这力道让孟秋兰平坦光滑的小腹抽搐了起来。秦守仁看着身下这美人儿的迷乱表情,开始疯狂的挺动起来。

    “啊……啊,啊……哦,哦……”

    他捧起了这位美丽女警的雪白丰臀,使她的阴部高凸,更方便自己抽送她的xiaoxue儿,疯狂的前后大动起来,孟秋兰娇嫩的rou体多日来不间断地被几名歹徒轮流jianyin,早已适应了他的插弄,可是心里那种极度的愤怒、和被自已人出卖的悲痛感觉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此时她被秦守仁用力的干着,她动人的身子随着大roubang的进出,动人地蠕动着。

    “真爽……喔,夹紧我,喔……”

    粗喘着,秦守仁双手抬起孟秋兰两条丰润的大腿,向她高耸的双乳上压去,大腿贴到了rufang上,这样孟秋兰的臀部就高高地向上翘起来,xiaoxue被夹紧了,而两瓣臀rou间的小屁眼却无法掩饰地暴露出来,秦守仁的roubang向下一指,“噗”地一下直接顶进了她的屁眼里,每一下插入都带得她丰盈的臀rou向内一陷,这种yin荡不堪的姿势孟秋兰以前哪里试过。

    那种痛楚和屈辱的感觉终于让她骂出了口:“畜生,你这个畜生,不得好死……嗯……”

    秦守仁yin笑着,一听她骂,更觉兴奋,大屁股使劲一沉,使孟秋兰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他又得意地扭了扭屁股,让yinjing在紧密的屁眼里挑动了几下,孟秋兰绝望地闭上了美眸,泪水涔涔而下。

    秦守仁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他抱紧了孟秋兰雪白的rou体,勇猛地在她娇小的屁眼里不断进出着,孟秋兰惊恐地感觉到他挺进自己屁眼内的丑恶yinjing开始颤抖了起来,她发疯似地挣扎起来,精神几乎要崩溃了,可是秦守仁已经在激动的颤抖中将自已罪恶的种子射进她的体内。

    29

    秦守仁脚下飘飘地走出小屋,外面的灯光昏暗,所以眼前一黑,视力渐渐适应,才看清一张桌后有个男人背对着自已坐着,一个妖魅似的婀娜倩影倚儇在他身边。

    听到他出来,关门的声音,那人慢慢地转过头来,秦守仁定睛看去,不禁目瞪口呆,失声道:“韦先生?” 那人竟然是盛华汽车留易公司董事长韦长河,傍在他身边的却是公司总经理,宋副市长的公子、宋义的情妇和私人助理,那位性感妖娆,女人味十足的桑雨柔。

    秦守仁虽是一惊,却迅速定下神来,看着这位财大气粗、平时对自已百般奉迎的老总,摇头叹道:“厉害,厉害,现在,我才是真的服了。” 韦长河大约四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脸精明,他哈哈大笑,得意地说:“秦局,你压根没想到我这个走私商人居然就是你几十年的对头吧?” 秦守仁苦笑道:“何止,直到现在,我还犹如身在梦中,你不旦平时做事低调,就是公司的事也基本交给宋义去做,几乎要让人遗忘了贵公司还有你这位董事长。” 韦长河亲热地拉他坐下,说:“以前亲热,那都是假的,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客气什么?” 这里,双方交谈不已,屋内,疲累地躺在床上的孟秋兰却知道这是她逃出的好机会。她在这里的日子,歹徒们对她防范极严,只有洗澡时可以松开双手,还有人在旁看守,而现在所有的歹徒都在室外去了,她的双手也没有绑上,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这些天来,她仔细观察室内情形,设想一切可能逃脱的办法,现在门一关上,她的心禁不住怦怦直跳,她知道机会来了。她赤身裸体地跳下床,把床垫小心地挪到地上,然后挪动木床到屋边,立起来贴墙斜着立好,顾不得双膝无处借力硬磨在带刺的床底木板的痛楚,她紧张而小心地爬到上端,站起来,正好够到屋顶。

    这种大仓库举架很高,但房顶是坡形的,她这间小屋在仓库墙边,屋顶倾斜过来,到了边缘已经和普通房屋的房顶高度相同了,房顶是铁皮屋顶,年久失修,风雨侵蚀,已经锈迹斑斑,铁质很脆,但是孟秋兰不敢强行顶开,怕发出声音,她踮着脚尖,激动得双腿发颤,扳住一块出现裂痕的铁片,铁片边缘划破了她的手指,血滴下来,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痛疼了,铁片扳弯了,再轻轻推上去,再扳下来,终于,一块铁片被她扳断,打开一个缺口就好办了,她依此办法,继续扩大破口,可以让一个人爬出去了,她抓住屋顶边缘的木椽,轻轻一跃,星光满天,墙外杂草丛生,这道墙和院墙是相连的,墙外是一片荒芜,杂草丛生,一条小河蜿蜒而过。她赤身跃下,身影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当孟秋兰光着身子拦住一辆过路卡车时,那司机吓得以为遇上了女鬼。孟秋兰逼他把外衣裤脱下穿上,要他开车直奔市内。她没有什么证据,只有把自已的经历讲出来,当韦长河,这位本地黑社会组织的最大头子,和新收服的得力助手秦守仁相谈甚欢,握手高别,各自登车离开不久,许明就发现孟秋兰不见了,立即向何盈之打电话报信,何盈之正开车送秦守仁,闻讯何盈之、秦守仁都是一身冷汗。

    何盈之马上向老大报告,韦长河在电话里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命令他立即想办法抓住孟秋兰。秦守仁也立即打电话告诉局里,收到线报说孟秋兰是贩毒团伙的人,出卖同事,现在因为分赃不匀自已闹翻了,正要向市内逃窜,要立即布防,任何人见到她立即拘押,由他亲自审讯,一边要何盈之伪造些证据。虽知这样做有些难以自圆其说,只盼着侥幸可以混过去。

    孟秋兰并未去局里,她不知局里还有多少人是秦守仁一伙的,而是机警地到了最近的广海区分局,可是当她闯进分局办公楼时,已经收到消息的警察同事纷纷围上来,孟秋兰望着同事们黑洞洞的枪口,明白秦守仁一定又编造了什么恶毒的谣言和罪名扣在她的头上,她再也禁不住激动的泪水滚滚而下,惨然一笑,向同事们高声问:“你们相信我,还是相信那个禽兽局长?如果我有罪,我会来自投罗网吗?”

    警察们脸上根本没有敌意,和她警校一块儿毕业的一个男同学同情地走近她,低声说:“我相信这几天你一定受了很多苦,你先跟我们走,等局领导都来了……“

    孟秋兰没有听他说完,一个漂亮的擒拿动作,反手夺下了他手中的枪,顶在他头上,痛苦地摇头说:“不,你们不知道他有多大的势力,等到局领导都赶来,我的罪证一定已经被他全都伪造好了,他在这里一手遮天,其他几位领导有谁能斗得过他?”

    她不再让别人说话,以那位同学做人质,顺利来到二楼微机室,把那位同学向外一推,“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她毕业时在这里实习过,就是在这个微机室工作的。

    她熟练地打开计算机,登录网络,将自已的经历和听到了何盈之、秦守仁的话都打在上面,当她提到同事的死时不禁潸然泪下,溅湿了键盘。

    孟秋兰将经过打成文字,登录到公安部、和最高检察院的网页上,发出了自已的内容,她犹豫了一下,又在两个人气极旺的论坛BBS 上发布了自已的消息,她坚信,即使秦守仁势力再大,这次也难逃法网了。

    当秦守仁收到报告匆匆赶来时,见所有的警察都呆呆地站在门外,不禁气急败坏,大发雷霆,忍不住怒骂道:“混蛋,你们为什么不撞开门,让她在里面干什么,快……”

    警察们望着他的目光十分怪异,怪异得让他心里一阵阵发冷。

    聚拢在门口的人缓缓地让开了一条路,每个人都用冰冷的目光盯着他,秦守仁呼吸一窒,他从让开的人丛中望过去,发现孟秋兰趴在桌子上,惊心动魄的鲜血溅满了荧屏,她无力的手中还攥着手枪,垂在桌子下面,可是她惨白秀美的面庞上,却似乎透着一丝安详的笑意,仿佛她只是沉沉地睡去了……

    秦守仁惊恐地走近,看到了屏幕上沾血的字迹,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看到每一个警察看他的目光都像是在看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囚犯。他忽然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自已也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漫无目的地跑着,只希望快些离开这里。

    两个警察要扑上去抓住他,被一位高阶警官拦住了。现在他还是警察局长,没有人报案,没有人下令,现在还不能动他,但是每一个人都知道,这回,他真的完了。

    30

    深夜,两位从未谋面的人坐到了一张桌前,韦长河和李老仿佛多年未见的好朋友,亲热地一起谈着什么,终于,似乎两人达成了协议,两人举杯痛饮,杯中的美酒在暗红色的灯光里,就像是鲜红的血液。

    天明时分,秦守仁才失魂落魄地回到了他的高档住宅,他知道自已的末日已经到了,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现在他只想尽快地逃走,有多远逃多远。走进熟悉的屋子,大清早的,音响开得好大,正放着枪战片。他刚皱了皱眉,以为是女儿正在胡闹,一左一右两条大汉忽然从门后闪出来,挟住了他,秦守仁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说:“真是墙倒众人推啊,你们是李老派来的?至少我现在还是公安局长,放开我。” 没有人动,他看见前方沙发上坐着三个人,一个大汉持枪对着他一年难得回来几趟的妻子、还有他的女儿,两个女人都吓得面色苍白,平时飞扬的神彩全都荡然无存。

    从酒柜后面,闪出一个巧笑倩兮的美人,正是桑雨柔,她款款走上前来,从秦守会仁腰间拔出手枪,莞尔一笑,说:“不是李老,是我。”

    秦守仁一怔,随即冷笑“:要杀我灭口?你敢下手杀我?”“不敢” ,桑雨柔柔媚地一笑,“我可不敢杀人,但是……如果你自杀,谁又能阻止得了呢?”她在厅中翩翩踱着步子“我?” 秦守仁愕然,随即脸色大变,急忙道:“我现在就远走高飞,你们怕什么,杀人灭口?杀了我就行了?就能掩住你们的罪恶?”“当然,” 桑雨柔宛然一笑着:“公安局长同黑社会分子同流合污,事发后为逃避国法制裁全家畏罪自杀,不是人们很希望看到的美好结局吗?” 秦守仁又是一震,惨然道:“你要杀我全家?”桑雨柔踱到沙发前,一个漂亮优美的转身动作,皓腕一抬,啪地一枪打在胡惠丽眉心,胡惠丽的血溅了秦晓华一头一脸,整个身子软软地倒下去,桑雨柔甜甜地笑着问:“秦局长,我枪法还不错吧?” 身体优雅地转动,又指向了秦晓华的眉心,秦晓华骇呆了,吓傻了,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秦守仁狂叫一声,就要扑过去,但是他被两条大汉架住,动弹不得,“啪!”,又一声枪响,秦小华年轻的身体像半截麻袋似的一头栽了下去,倒在血泊中。

    秦守仁双眸通红,狂笑着:“天真,杀了我一家人,以为就可以掩盖你们的罪行,我是该杀,可你们更该杀,以为杀了我就可以堵住悠悠众人之口,就够了……” 子弹穿过他的太阳xue,做恶多端的秦守仁缓缓跌倒,血溅在地面上。他死了,他不甘心死,眼还睁得老大,他没想到没有死在政府制裁的枪下,居然死在了这么一个女人手上。

    桑雨柔举手投足间杀了三个人,这位美人还是一脸轻轻巧巧的表情,她沉思的目光美极了,深遂得像一汪清澈的泉水:“是啊,杀了你,当然不够,不够……“

    天星夜总会,市委何书记吊在空中,瘦瘦长长的身子真的像个竹竿似的,飘飘荡荡。

    桌上,一纸遗书,把勾结秦守仁,走私、贩毒、从事种种歹毒的事都一口承担了下来。韦长河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悬在空中的尸体。许明在一旁陪着笑脸:“老总,真是神机妙算,想不到这何竹竿真的为了他的宝贝儿子和女儿,宁愿背这口黑锅,把所有的事都一人挑在肩上,哈哈哈,这一下就好了,总算平安大吉。”韦长河冷冷一笑,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件事惊动中央,非同小可,我们只是尽量掐断所有的线索,希望不会受到太大的破坏而已。”

    许明恭敬地道:“是是是,您说的是。”他看了何书记的遗体一眼,小心地问:“您真要按他的条件,放过何氏兄妹吗?”

    韦长河凌厉的目光扫了他一眼,许明打了个冷战,又摆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低下头去。

    韦长河笑笑,说:“他们俩知道的太多了,你带人去,把他们干掉,记住,不能再留活口,那个女警察的事发生一次就够了。事情办完后,先少露面,过些日子风平浪静了,何盈之的位子你来坐,这里也交给你经营”

    许明目中射出兴奋的光芒,应了声:“是!”,说身走了出去。

    桑雨柔从上次推出人龇的那间屋子里扭着纤腰,走了出来,坐到韦长河的怀里,揽住他的脖子,妖娆地问:“长河,看来我们要被迫暂时停止活动,过个三五个月,风声平静下来,再继续活动才行。”

    她把美丽的脸颊贴到韦长河胸前,柔柔地说:“你让我陪宋义那个纨绔子弟李到什么时候啊?要不是他爹手里有权,我真想一脚踢死他。”韦长河在她的嫩颊上轻轻地抚摸着,笑笑说:“放心吧,何盈之本是个将才,如果不是他的名字被那个该死的女警弄得天下皆知,我还舍不得杀他呢,从许明报告的情况,现在我们又有了两个美人可以起大作用,那个萧燕回头可以主持换友会,东方铃霖送给宋义,他一定满意,你回到我身边来,我们的交易网还是交给你最放心啊。”

    桑雨柔在他脸上轻轻一吻,问:“你真的要重用许明?”

    韦长河阴冷地一笑,道:“此人外表忠厚,内心jian诈,虽才干不如何盈之,但是贪婪之心却在何盈之之上,这次坏事全是坏在他手上,此人不可留,等他杀了何氏兄妹,把他干掉!”

    何盈之兄妹非常机警,当他们听到孟秋兰已经把消息通过网络发送到了最高层,韦长河和退休高官李老先生双方罢战言和,决定合作时,便知道大势已去,自已兄妹只怕立即要成为替罪羔羊,所以马上准备逃走,他们甚至不敢回家,也不知道韦长河以他们兄妹俩的性命相要胁,使自已的父亲含冤背负了全部的罪名上吊自杀。

    二人本来想逃出本市,可是出路口已经布满了警察、公安武警,逐辆车进行搜查,于是只好苍惶返回,现在警察在抓他们,连自已人也在抓他们,走投无路之际,想到了蟑螂,他是自已一手拉进组织的人,应该还靠得住,不如去他那儿躲两天。

    两人来到何强的地下室,何强正吸着毒品,眼神朦胧,望着这对逃难的兄妹,吃吃地傻笑。

    然后,他从桌子下面掏出了一把手枪,有点疯颠地笑着说:“对不起,老板已经下了死命令,不管是谁,只要见到你们,格杀勿论。你们现在是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呀,哈哈哈哈……” 何盈之挡在盈盈前面,厉声道:“何强,你竟敢对我这么无礼?” 何强冷冷一笑,满不在乎地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对你言听计从,只因为我喜欢你的meimei,只可惜她始终都不正眼看我一眼,现在你们已经成了黑白两道都急欲得手的人,我有什么好怕的?”盈盈拉开哥哥,冷静而高傲地看着这个阴魂似的人,轻声而坚定地说:“你放过我哥哥,我答应你,留在你身边。”

    何强的眸子一下子放出了光芒,何盈之焦急地道:“盈盈,你……你不可以……”

    “哥!”,盈盈转过身,深情地望了她唯一爱着的男人一眼,悲伤地说:“哥,我们两个人,特征太明显,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的,你要记住,要逃出去,要东山再起,为……我报仇。”

    何盈之含着泪还要再说,盈盈已经扑上去,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两人的舌头疯狂纠缠在一起,许久才气喘吁吁地分开,盈盈无限爱恋地向哥哥含泪一笑,把他推出了门口,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身后,何强发出刺耳的尖锐笑声,可是他得意的笑声忽然中断,盈盈转过来,在她美丽高耸的rufang中间,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