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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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细雨居内灭了烛火。 正值盛夏中,天干气躁,扶风生温。今儿个她家爷歇的早,香草自个儿扑着小扇,在外间守着。细雨居外的荷塘花池,不时发出咕咕叫声,见天热了,它们也睡不着。 席从雁穿了薄衣卧在架子床,一双圆眼合不上,望着房梁。细雨居不比同赵府,没得那许多冰块消暑,这会子有些热意,也不单单是这热意,叫他难已入梦。 白日里所见,真真叫他心神震荡。 离了学堂回屋子中,温习书文也没心没肝。这些时日他本就困于与赵谦的情事,懵懵懂懂,不知如何是好。既不知如何是好,便只能先离了这如何。 …… 席从雁自十二岁去了书院便识得赵谦,他初到惊师,一个没得母家的国公府庶子。没得什么人须要结识,再者他一味习学背弄诗文,同龄的世家子弟也没得几个像他一般。 便也没得什么伙伴。他大哥二哥在书院,席从雁并不祸同他们一起,形单影只。或有时他大哥二哥顽劣心起,作弄于他,这不当事。 赵谦十六便在书院,书院之外,京城的世家子弟中很是有名。诗、词、赋、策论经义,骑御……等等诸多彩,祭酒赞誉,称之为才。席从雁还未踏入书院边知会有这么一个出彩的人,在家时听他姨娘说过,他jiejie有门亲事,便是这个人,将来是他姐夫。他只听人夸赞便觉着他这姐夫很是了不得,未见着人便很是仰慕。 不过他jiejie与他年岁小,现也算不得亲戚,虽是同在书院,席从雁并未找上去胡乱攀谈。 约莫有一次两位哥哥将墨汁“不小心”倾在他案前,辛苦撰写的文章作废。他内里委屈不能发,揣紧废纸连同沾了墨的衣物胡乱跑入亭。 恰逢赵谦在亭内作画。席从雁一身狼藉,望着人不知当唤作什么,正要转身回去。却听后边的人和言温声问话:可是从雁? 席从雁点点头,原来赵谦认得他。赵谦叫他过去,问他怎么沾了一身墨,手里拿的是什么。席从雁支支吾吾,赵谦说了他和席从焉的亲事,论及关系,席从雁应当叫他二哥。 席从雁当即叫了二哥,他本来钦慕这个少年,只是不敢去攀谈。如今人就在他面前,还让他叫二哥,自然欣喜。叫了二哥,日后课业有困惑,他便可以去找赵谦,这般一想,被哥哥们作弄的不快消散。 赵谦再度问起他怎么回事,他便都说了。墨倾了的文章是夫子明日要看的,赵谦当即端起照顾弟弟派头,一番指点陪着他写了。写完看后自觉比染墨的一篇更佳,内里高兴,连着二哥叫了几声。 第二日文章给夫子看过,果然夸赞。席从雁更加钦慕,只觉着这个二哥同传闻中一般,名副其实,待人又善。他自个儿的兄长不似兄长,别人家的更像。 几次去寻赵谦,他二哥皆相迎。后来书院里便日日跟在他二哥身旁。他那两个兄长又寻到法子嘲弄,连着外人一同:说他自个儿兄长不作一处,偏还认一个哥哥整日像只小狗儿一样跟随。还却说他即便跟着赵谦又如何,赵谦天资,他这样愚笨那里习的会?癞蛤蟆学仙鹤飞,也不瞧瞧自个儿长没长翅膀。 被赵谦听了去,恰逢斗诗玩词,便在诗文词曲里明暗作比,叫席从雁的两位哥哥被书院学子笑话一通。 此后席从安席从旭才收敛许多。 再后来两人相伴,他二哥待他,亦长亦师。 要使多年情谊断绝,席从雁内里不肯。可他二哥要压着他行那种不堪之事,他更不肯。 世间安得双全法。 …… 大抵是因着胯下的一只牝户,席从雁更要像个男子存活于世。 男子该做什么? 武在沙场,文在朝堂。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他自不会觉着该去战场,娶妻生子?不给人当了妖邪诛灭已然不错。 用功求着功名,好似有了功名,自个儿便真正是个男子,而不是个不男不女的妖怪。 席从雁不能入梦。 他今日心神震荡,白日所见与近来兄长意变,令他辗转难眠。 左也思量右也思量。 终归觉着,他二哥定是被这异邪所染,否则一向谦和有礼持重的二哥,怎地会对他起了旁的的心思!竟还拿了药香做了那样不堪的事! 这样的邪异……这样的邪异…… 少年想的入神,朦月照窗。 圆眼紧闭,席从雁微屈分开腿,自个儿探手摸入亵裤中。手指略过rou茎囊袋,莽莽撞撞,拨开阴户,一根手指的指节插入小小的roudong之中。 那roudong内紧热,再进些许媚rou润裹吸纳。 这样的邪异……这样的邪异! 少年惊觉自个儿做了什么,面容翻红。连忙将手指从自个儿的女阴处抽出,侧身夹腿背过月光,不敢睁眼。 腰胯间的亵裤动作,变换形状,时塌时撑。原是少年方才将手指拔出女xue,却未全然抽出,而是转上抚慰起了rou根儿。 先是他两位嫡兄长一上一下jian弄他六弟,一根插在肿红的嘴里,一根插在臀缝的后xue之中。两根齐动,他六弟弟的身躯被顶乱,双腿还却盘紧在他二哥的腰腹。 二哥? 只听他六弟笑道:“二哥哥,要使那脂膏揉开才得入。” 哭声:“唔呜唔唔呜呜呜唔唔!” “呜呜呜唔唔……嗯……唔呜二哥好痛……二哥疼疼从礼唔呜……啊……” 吟喊:“嗯……啊……啊……二哥疼疼从礼,慢些……啊啊……” yin言浪语纷乱入耳。侧躺的少年亵裤间顶出一个弧度,手掌taonong,圆菇头中间的小孔沁出湿黏,伴随着席从雁越发粗重的喘息。 双目锁紧。 他六弟盘着二哥的腿突然变作他盘着他二哥的腿。红褥红帐包裹,袅袅芬芳,他二哥的阳物深插入他的女xue内,便是被药软了身子晕了脑袋,席从雁仍记得自个儿的双腿最终夹紧赵谦的腰。 孽根cao的极深,cao弄的席从雁几乎觉着自个儿要被他二哥捅穿,孽根cao的狠重,cao弄的他没得力气叫唤,只顾着呼气,后xue接连失守。 他二哥凤眸里展露风月,又柔又沉。 “哼嗯……”亵裤中的手指抚慰加快。 “从雁是二哥正迎进门的妻子,拜过天地,对饮过合卺。现下圆房,那里却是错了?” “当年两府指腹定亲,从雁焉知指的不是自个儿?偏生了这一处,合该是二哥的妻子。” “从雁夜里总是比白日里乖巧。” “二哥能作什么?” “不过是想cao从雁罢了” “阮有芷兮澧有兰,二哥的心意从雁当真觉着极好?” “从雁……嗯……帮帮二哥?” “从雁……” 床榻上与月光相背侧躺着的少年身躯紧绷,一只手抓住旁的褥子,一只在双腿间不知做些什么。 瞧着闭目神色痛苦。 …… 香草在外间小榻,小扇扑落掉地昏昏欲睡。突然被屋子中一道急喘叫唤“二哥!”给从中惊醒。 许是爷起夜。香草模模糊糊提着茶水入内,才推开门便闻到一股子味儿,收脚默默合上门。她与府中二爷交欢过,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啊,四爷终于开窍了。 …… 屋内,架子床,少年一只手腕遮挡双眼,一手仍在胯间。手掌中一团黏稠,女阴处竟也湿出水儿。 …… 用过午饭,席从安屋里的侍女春喜到细雨居。 “大爷屋中来客,请四爷一同去顽。” 同是少爷房中的丫鬟,春喜两只手腕上翠色镯子,穿缎戴金玉钗子,更似府中小姐。她是席从安的通房,再多些福气,将来能抬作姨娘,便是这国公府里的半个主子。 香草观春喜的装扮,内里艳羡。同是丫鬟不同命,不过她暗地也知晓,这富贵得来不易。她可是瞧见过春喜在小榭中伺候大爷并二爷。席从安好玩弄人身子上的部件,手足、乳儿、唇舌,席从旭则更喜jian弄人的xue眼儿。 一人侍奉二主,也算辛苦。 “尚在温书,便不去顽乐。”他本与这两位嫡兄长不亲厚,自幼处之不来。更别提前几日去学堂,瞧见两人yin狎六弟。虽说他六弟情愿,他自个儿与赵谦亦纠缠不明,不好妄谈。却不想去见,也没得什么好相与。 “大爷还说,除却请四爷一同顽乐,有事相告四爷,还望四爷前去宝月轩。”这般说了,席从雁只得放下书,随春喜前去宝月轩。 到了宝月轩,丫鬟掀开门帘。 入内,里边儿坐了两人。容貌方正的是他大哥席从安,另一个长脸细眼的男子不晓得。 只他一进门,两人便瞧着他。他大哥倒是罢了,那个长脸细眼的,打量周身,目光叫席从雁生出几分不耐。 他却也不想入坐,不欲待在此处,便朝着席从安问了:“大哥,春喜到我屋中,说了大哥有事相告。” “是我唤春喜去的细雨居,没得什么大事,从雁先坐下。”席从安见人露笑,自改换龙阳,瞧见他四弟越发欣喜。细腰翘臀,四肢修长,容色昳丽,偏偏眼圆又显露乖巧。从前玩闹,闷不吭声,大哥二哥叫的很是中规中矩。唤赵子慎倒是唤的甜儿,从前不在意,如今也想叫这少年好好唤他大哥、哥哥。 若是能解衣入怀,观赏一身白玉肌肤并殷红的奶尖儿,更是不错! “这位是光禄寺少卿家的三公子,亦是大哥的好友,王兴。” 少年不好失了礼数,离着席从安,坐近那王兴。 “听从安兄说,从雁十七,我虚长从雁两岁,字盛达。从雁可叫我一声盛达哥哥。”长脸细眼的自来熟,开口便要人唤哥哥作弟弟,说话的声音粗沉。 论着干系礼数,原也没得错处,只这人说着话眼珠子胡乱溜达,叫席从雁心躁。 他起身作揖,唤了:王三哥。复又坐下,不语。 这王兴听了不胜满意,与席从安对视过。挪位靠近席从雁,颇有些不依不饶,堆起笑脸:“什么王三哥,很是生疏,叫盛达哥哥才更显兄弟情谊。” 什子兄弟情谊?谁同他是? 也没见着哪家兄弟这样大的岁数还哥哥,哥哥的唤!他年十二岁也没唤他二哥:赵谦哥哥,今哪儿又会唤这没得干系的人? 一脸的怪笑,隔应。 席从雁没得理会,再问起他大哥:“还请大哥相告,大考在即,从雁无心顽乐。” “从雁用功,何须忧心秋考?顽乐一时不碍事,更何况盛达哥哥今日前来,也是相谈考典。不算顽乐。”见席从雁不回自个儿的话,反去问了席从安,王兴变换神色。 生的这样好的姿容,有些性儿也是应当。咕咕的斟酒三杯,一杯送至少年身前,笑中带诡。接着说道:“饮酒斗诗,且散心绪。”自饮一杯,盯着人眼冒绿光,连说话粗声,半点也不像能作诗的模样。 见这递来的酒水,席从雁那里肯饮。若是几日之前恐怕还会用些,现下是不能够。他好好的二哥尚且用药香软捏了他,更何况他这大哥好龙阳,连着亲弟弟也cao弄。这王兴眼珠子乱溜,看得他浑身难受。 总觉着有些不妙,他又不是什么痴傻愣子。自个儿酒量不佳,吃了几杯梅子酒都能醉。身躯有异,那里会随意倾倒,柳子问他知秉性,赵谦是他二哥,听琴同寝常有。 这两人跟前,待着就很不爽利。 席从雁不动,看着他大哥。 “既然不好顽乐,陪兄长们饮一杯再回去温书。”席从雁几番不给面子要走,席从安已然不悦。不识抬举,待会儿美酒下肚,只叫你求着哥哥不要走! “来,从雁,陪哥哥喝一杯。”细眼瞅着席从雁神色冷淡,席从安强自忍耐。这从安兄说了他家弟弟生的昳丽,容易拿捏,如今瞧着却不是。不过这也不打紧,这杯酒劝下肚,哪儿都是软的,哪儿都能捏…… 这身皮rou细嫩,生的这样白。眉是横波眼是秋水,又乖又媚。虽小自个儿两岁,身量一样高。他狎弄过的不少男子少年,没得这般可心的!这样的身量,一会子约莫腿能抬的更高。 王兴遐想,按耐不住。端起席从雁身前的酒水便往人的手里塞,兼用手指抚摸少年的手背。 手背被男人触碰,似有若无的摸擦,内里生出厌恶没想旁的,手便挥推了出去。 “砰当”摔落在桌,又滚掉王兴腿间。 “你!” 酒杯磕在桌,酒水洒落沾染两人衣物。席从雁当即起身:“一时不查,王三哥见谅。大哥,既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从雁先行回屋。”话落,离了桌,走出几步。 王兴劝酒被打翻,再没得笑脸,细长眼沉着一张皮子望着席家兄弟两人。 “站住。”席从安亦起身。这般在外人面前落他面子甩脸色,这个庶弟真真是本事见长!不过是个没得家世的姨娘所出,也敢这般蹬鼻子上脸!瞧得上他便是他的福分,姨娘伺候他爹,庶弟也该伺候嫡兄。这般模样,真真以为那赵谦是他的兄长?忘却了自个儿还姓席?脚踏着国公府的地,这般不将自个儿这个大哥放在眼中! 席从雁定住脚。 “好生没得礼数,一家子的兄弟,进门便是冷脸冷心,顽乐也请不动你!别忘了自个儿姓什么!你是国公府的人,定候府可没得什么三公子。”席从安两手拍桌,不过弱冠,学着席宗容的派头和柳夫人唇舌,拿话刺人。 分明是他叫哄骗庶弟前来饮酒,弟弟不肯,便胡乱掰扯。且不说哄着人喝酒是为着什么。 实在是……不堪为兄为长。 “……别说什么三公子。从雁恐怕还不知吧,昨日赵谦遇刺,人已艰难不能够。”话由怒转冷:“不过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