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会成王,站立挨cao
翌日,太子离开春禧殿去上早朝,绯玉和青萼顺服地跪在玉芙蓉面前,齐声道:“奴婢多谢娘娘成全,以后定当忠心为娘娘办事。” 玉芙蓉嘴角弯起,扶了抚发髻上的嵌三色宝石蜻蜓簪,伸出一双白嫩纤细的玉手,手腕挂着一对上好的白玉手镯,心情颇好地道:“你们啊,帮的可不是本宫,是你们自己。东宫里还无子嗣,你们谁的肚皮争气,生下小皇孙,本宫就奏请殿下封她为昭媛,等过个几年,母凭子贵,你们就贵不可言了。不过呢,前提是别被漪澜殿的那位害了,再有前途也得留着小命才能享受不是?” 绯玉和青萼异口同声,“奴婢都听娘娘的。” 漪澜殿里,丽姬得到消息,玉芙蓉将身边的两名宫女送上了太子的床,顿时怒不可遏,在漪澜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吴太监又是好言好语的劝,又是承诺一定会想办法让太子冷落玉芙蓉才将她安抚下来。 玉芙蓉将青萼绯玉献给太子的事她没有瞒着,很快就传到两位昭媛娘娘苏倩儿和沈依依的耳朵里,玉芙蓉用罢早膳就见到两人带着一同前来拜访。 苏倩儿温柔腼腆,沈依依活泼可爱,俱是出身官宦之家,虽然心底还是看不起玉芙蓉一个瘦马出身的坐上高位,但是眼看着玉芙蓉顺利把良娣这个位子坐稳,她们再不情愿也要前来请安问好。 ** 玉芙蓉进宫不久,就到了八月十五,中秋团圆佳节,这一天宫里一向会举办晚宴,宴请宗室勋贵大臣及其女眷,今年也不例外。 晨起梳妆完毕,就有太监送来皇上赏赐的月饼和果品,太子赏赐的布料首饰,玉芙蓉谢恩接下,转头叫绯玉和她一起选些首饰搭配她晚上要穿的衣裙。 青萼沉不住气,着急道:“娘娘,殿下已经一旬没来了,要是今晚也宿在漪澜殿,那宫里的人都要看咱们春禧殿的笑话了。” 玉芙蓉漫不经心的拿起一支点翠流苏簪,饱满的红唇勾起,“急什么,今儿中秋,且好好过了佳节再说。” 丽姬有家世,太子不多多宠幸她怎么能得丽姬家里的支持? 今儿十五,按例太子一个宿在太子妃宫里,东宫没有太子妃,丽姬可不把太子在初一十五这两个晚上的动向看的紧紧的,她争这个做什么? 她争的是以后几十年的荣华富贵。 玉芙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锦衣华裙、高贵富丽,觉得真真是神奇,她一年前还是江南私妓,低贱卑微,只要手里有钱,不管是富商还是屠户都能上她的床,不管白天黑夜,客人带着银子来了,点名要她,她就得陪笑挨cao,躺在床上张开大腿让客人们或粗硕或短小的jiba在她的嫩屄里抽插灌精,被言语羞辱是天生挨cao的小荡妇。 就这么一年的时间,仿佛是天赐的运气,她成了太子的良娣,未来皇帝的妃嫔,那她为什么不能想想那个全天下女人都羡慕的——皇后之位呢。 …… 中秋佳节 皇上坐在众人上首,举起酒杯发表了一通对未来的美好祝愿,随即将酒水一饮而尽,道:“今晚君臣同乐,众位爱卿不必拘束,尽情饮酒赏月,欣赏歌舞。” 玉芙蓉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宫宴,抬眼瞧了一圈,除了坐在对面的成王,其余的她都不认得,丽姬倒是和隔壁的官员夫人有说有笑的。 玉芙蓉悲情顿生,心情烦躁,看到正在跳跃起舞的舞姬就想到自己曾经跳舞取悦客人的卑贱日子,酒壶倾斜,一杯接着一杯的葡萄酒倒入嘴里。很快酒意上涌,眼前迷蒙,玉芙蓉担心着宫宴出丑,带着绯玉悄悄走出了琼华台,却不知此去,还惹出一场风波来。 …… 明月高悬,灯笼高挂,临水的琼华台内亮如白昼,距离琼华台有一段距离的御花园中,绣满繁复花纹的大袖衫落在花园小径,幽黑隐蔽的假山内,一男一女正纠缠在一起。 玉芙蓉的一条腿挂在成王臂弯,整个人靠在成王身上,亵裤不知被扔到那个角落,一根粗大guntang的jiba自下而上地顶入她的xiaoxue里,肥嫩rou唇毫无还击能力地搭在rou柱上,窄嫩敏感的小屄紧紧吮着插在其中的guntangroubang,硕大的guitoucao弄得花径不停涌出一波波腥香的yin水。 两人的下半身交缠在一起,粗壮的深色roubang威风凛凛,在娇嫩的女子嫩屄里鞭挞,男人的黑黝黝的耻毛和饱满的卵蛋都沾上了被捣成白沫的yin汁。 玉芙蓉伸出红润的舌尖,和男人灵活有力的大舌头交会,互相吸嘬,唇齿交缠,盈润雪白的大奶子在男人的剧烈抽插下就想山林野兔一样蹦蹦跳跳,乳rou高峰上的sao红硬挺的乳珠在男人的胸肌蹭过,激起阵阵战栗。 在安静黑暗的山洞里,除了男人的大jiba鞭挞yinxue的啪啪声,就是男人和女人的粗喘呻吟声,远处的歌舞管弦之音传来,为这场偷情增添了一丝刺激。 “小sao屄,本王把你从江南带回京城,还没cao够呢,竟然便宜了皇兄,嗯不愧的被鸨母精心调教出来的美人,小嫩屄真会夹,好好伺候本王的jiba,有你的好处等着呢。”成王一手穿过玉芙蓉的大腿揽着她的翘臀,一手在她的腰间摩挲,腰身不停地撞击,将自己的jiba一下下地送入美人的香xue。粗大雄壮的阳具完全埋在饱满肥美的saoxue里,粗大的guitou毫不留情地碾压挤cao,花径内的多汁媚rou被一次次破开,yin液泛滥以至于顺着美人白腻腻嫩生生的大腿内侧流到地上,成王的大掌在玉芙蓉的后腰翘臀不住摩挲揉捏,硬胀的guitou依着记忆撞击着sao心,势要将yin贱肥美的sao屄cao到高潮。 “嗯哦啊啊……大jiba一直顶着sao心嗯哦哦好美……sao屄受不住了到了嗯……小屄要xiele被王爷的大jibacao到高潮了嗯嗯啊啊啊……”玉芙蓉脖颈上扬,sao屄急促地蠕动收缩,夹着内里的粗壮硬物,头上戴的金簪步摇摇摇晃晃几下掉落在地,小屄猛地抽搐几下,被男人的guitou喷薄而出的guntang浓精内射,身子软得站立不住,大奶子挨在成王的胸膛里,全靠成王抱住才不至于高潮乏力而坐在地上。 成王眼尖,借着一丝远处射来的灯光看到假山里有一处小平台,一张椅子的高度,刚好可以让人落座。 他就着jiba深埋在紧致的小嫩屄里,双手抱着玉芙蓉的大腿,将人面对着抱在怀里,一步步地走到平台处坐下。 玉芙蓉感觉小屄里黏黏腻腻的,除了她分泌出来的爱液就是被成王射在里头的浊白,还有一根不可忽视的巨物,想到这,xiaoxue不禁缩了缩,玉芙蓉悄悄挪动小屁股,试图离撑在小屄里的大roubang远离些,奈何被成王一把按住后腰,登时进退不得。 她愁怨地道:“奴家已经是太子的人了,王爷还与奴家欢好,被太子殿下发现了,奴家要没命的。” 成王久经花丛,玉芙蓉这朵堪称绝色,可惜没捧在手心观赏够就被别人要去了,自然是心心念念的,今日中秋宫宴也不管是巧合还是被人设计的,先cao了顿xue再说。 他心情好,揉搓着美人的一双大奶子毫不慌张道:“怕甚,说出去,兄弟同享美婢还是一件美式呢,皇兄不是小心眼的人,不会惩罚你的。” 被男人在黑暗中揉着乳儿,玉芙蓉很快来了感觉,xiaoxue儿紧缩,里面的那根大roubang慢慢抬起头,深深浅浅地戳刺着xuerou。 “咿咿嗯啊……王爷别唔……大jiba顶着宫口了,不要唔唔……不要插到奴家的zigong里嗯啊……”玉芙蓉欲迎还拒的话语引得男人兽性大发,胯部耸动,大roubang噗噗地在软嫩水红的yin屄里抽插,嘴里咬着樱红的奶头又吸又嚼,玉芙蓉痛并爽着,顾不得此时是暗中偷情,呻吟声越发的大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皇上就有些疲乏了,在贴身太监的搀扶下站起来,悄声离去。 丽姬就注意着这一幕呢,拉了太子的袖子,贴在他耳旁道:“父皇想是不胜酒力,咱们身为小辈,一起送父皇回琅乾宫吧。” 太子喝了酒,有些懒懒的,不过还是起身,跟了上去。 两人带着宫女太监三两步追了上去,太子扶着皇上的手臂,道:“夜色已深,父皇怎么不叫孩儿陪着您回宫,也让孩儿多给您尽孝。” 皇上拍拍太子的肩膀,笑道:“朕看你醉心歌舞,怎么不看了?” 太子孺慕地看向皇上,十分老实道:“歌舞如何比得上孝顺父皇重要。” 皇上欣慰地笑笑,任太子搀扶着慢慢走在御花园的小道上。皇上的贴身太监高公公以眼神示意步撵在后头远远跟着,天底下最尊贵的父子走在前头,端的是父慈子孝。 一行人走过小拱桥,离假山越来越近,男女交合的yin言秽语隐隐传来,丽姬沉默了一路,此时惊呼道:“中秋佳节,不知是哪个宫里的宫女竟敢做出这等yin乱后宫的事?若是不小心被搞大了肚子混淆皇室血脉该如何是好?” 皇上下巴微抬一下,高公公带了几个手持明亮宫灯的小太监上前去察看。 既然被发现了,成王也不畏惧,索性大大方方地,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玉芙蓉出来,粗大水亮的rou根在女子狭小的花xue抽插不休,一对肥嫩的乳儿在灯光和月光的照耀下愈发显得勾人,在许多人的注视下露着奶子挨cao,玉芙蓉羞臊难堪,咬住下唇,还是有低低的呜咽声逸出唇齿。 成王一边颠着玉芙蓉cao她的小屄一边对皇上说道:“父皇请恕罪,儿子不方便向您行礼。” 时下盛行房中术,儿子的风流韵事而已,jian的又不是他那些得宠的或者高位分的嫔妃,皇上毫不在意,不欲打扰儿子,只随意说了成王两句不稳重之类的,便准备离去,太子也没出声。 丽姬急了,假装惊讶道:“成王怀里的美人,倒像是东宫里的玉姬,太子新封的良娣。” 皇上顿住了步伐,声音不怒自威,“嗯?太子?” 玉芙蓉被吓得xiaoxue紧缩,夹着插在其中的大jiba不放,成王五指抓住她的腿弯,命太监来抠玩她的saorou蒂,瞬间xiaoxue涌出一股yin水,jiba在紧致的xue内畅通无阻,他喘着粗气道:“怕甚?父皇不是不讲理的人。” 太子不慌不忙地道:“父皇有所不知,玉姬身子不好,此生难以有孕,再则,她本是二弟从江南带回的妾室,因儿子见了心喜,才把她送予儿子,今日两人见面,叙旧情也是在所难免。” “原来如此。”既然难以有孕,不会混淆皇朝继承人的血脉,皇上便不在乎了。当然,帝王疑心重,皇上回头还会派人查探成王所说是否属实。 一行人渐次离去,唯有丽姬脸色难看的厉害。 成王喘着粗气,冲刺几十下,当着提灯小太监的面在玉芙蓉柔嫩的花xue内壁射出一大泡浓精。 成王将玉芙蓉抱至附近的凉亭里落座,从机灵太监的手里接过桃粉色的外裳与她披上,道:“本王都说了无事,你紧张什么?” 原来成王和玉芙蓉进入假山时,成王就意识到恐是遭人算计了,不过仔细想来算计他的人能指控他的便是混乱继承人血脉了,然而玉芙蓉是个无法怀胎的,背后算计之人倒是失算了。 玉芙蓉柔柔道:“今晚是妾身连累王爷了,不知道王爷怎会出现在御花园假山?” 在成王之前,意图jianyin她的男子是个作侍卫打扮的,成王一出现,那男子就跑了,天色黑暗,成王没发现而已。 成王眸色一深,想起在席上王妃接连用小银叉送到他嘴边的西瓜,西瓜利尿,他吃多了西瓜这才离开宴席找地方解手,难道是王妃?成王心头恼恨,但王妃还怀着他的孩子,也只能暂时忍下,不过对王妃的不满倒是堆积在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