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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生为私娼,下人的jiba入了主子的xue

    除了在想要的时候叫馨娘上门,其余时间裘县令仿佛没有馨娘这个人一般,养外室还时不时送银子送首饰的呢,馨娘连外室都不是,浑然就是抵债的物件儿。

    没了陈老爷,没了货物,陈家的商铺尽数关闭,虽说不用还欠裘县令的一万两,但陈母素来就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加上陈业的双腿需要延请神医治疗,买药材和给神医的诊费都是一大笔银子,坐吃山空,又哪里来得这许多银子?

    陈母发愁,和薛海说了,薛海犹豫半天,道:“我倒有个主意,就是怕你不乐意还怪我。”

    “什么主意,能赚钱就行,你快说啊!”一听到有办法可以赚钱,陈母的眼睛都亮了。

    薛海道:“你不是还有个儿媳妇,长的不比醉香楼的头牌差,胸大腰细的,哪个男人不爱?干脆说服她,就在家里挂牌子接客,名声打出去能赚不少银子呢,醉香楼的头牌一晚上就得花百两银子,一个月就是几千两,一年就是几万两银子啊。”

    听到让儿媳妇卖身为妓陈母还不乐意,但听到最后,一年几万两银子,陈母就动摇了,薛海接着道:“侄儿媳妇那容貌身段,怎么的也值几十两银子吧。”

    任何地方都有穷人和富人,几十两银子是镇上人一年多的花费,是村里人两三年的花费,但对于县里甚至府城里的有钱人来说,就是一顿饭,或者一件衣服的费用。

    薛海这么热情的出主意,自然是想要从中捞钱,他以前巴结义兄陈玉章,现在陈玉章死了,他要是去巴结县里的富商就显得太过无情无义,还难以挤到富商身边讨好,干脆让馨娘卖身,又能拿钱又能找到路子和大户们交好,一举两得。

    馨娘的命运在两人的三言两语中定下来,陈母找馨娘说和的时候,馨娘趴在床上哀哀切切的哭泣。

    她嫁到陈家就是为了避免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命运,怎么到头来没有被亲爹卖了,却是被婆婆卖了?

    陈母又是苦求又是劝慰又是威逼,“业儿的腿那样,娘又是个没能耐的,家里不靠你还能靠谁呢,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看着业儿的腿因为没银子医治一直好不起来?再说你都和裘县令好过一场了,还怕和其他人不成,闭上眼谁都一样的,你要是不答应,咱们一大家子只能一起饿死了。”

    陈母说到最后,又是哭又是跪在馨娘跟前,把馨娘吓到了,她一向是孝顺的孩子,在婆婆的下跪逼迫下,点头答应了。对于卖身接客的命运馨娘只觉得悲哀,在母亲逝世后她就日夜害怕着这样的命运,到底还是逃不过,至于别的感觉倒是没有,馨娘苦笑,可能和初夜被叔叔逼jian,接着又被知县大人yin玩了身子有关吧,反正早就不是清白身子了。

    陈母花了些银子把宅子装扮一新,处处都瞒着陈业,陈家多余的下人都被发卖了,只余下几个长相只能说是端正的伺候,被陈母下令封口,陈业竟对此事一点儿不知的。

    陈母原本还想着逼迫家里几个年轻秀美的丫鬟卖身,俨然要把陈宅改作娼院,那几个丫鬟抵死不愿,拿了银子叫家里人来赎身,没有家人的也认了干亲让干亲出头,赎身离开陈家。

    馨娘挂牌子卖身的消息余铁牛是第一个知道的,余铁牛的卖身契早就赎回来了,只是依旧在陈家做事。

    陈老爷没了,他就顺理成章的脱离陈家,依靠着积攒的巨款转身成为曲阳县的绸缎商人,将曲阳县周围棉布绸缎低价收了,运到北方高价卖出。

    得知馨娘沦为私娼卖身,他找上薛海,出了一百两银子,就为了一尝馨娘的美xue。

    薛海知道余铁牛一跃成为绸缎商,不必多想就知道他的银子哪里来的,但他如今比不上余铁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脸上堆满笑,道:“余兄弟放心,保证你是我们馨娘的第一个客人,今晚就能抱得美人睡。”陈母虽然也生气一介下人竟然觊觎主子,但看到银子就什么气都消了。

    只有馨娘,在被余铁牛抱住揉捏臀rou的时候才知道她的客人就是曾经背着婆婆摸她的屁股的下人。

    “是,是你,怎么会是你?”馨娘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

    余铁牛隔着薄薄的衣物,两只大掌覆在她浑圆挺翘的臀rou上,五指合拢又松开,百般的玩弄揉搓她的sao屁股,“怎么不能是我?那天第一次见到你,光着屁股,又长又白的两条腿,腿心的saoxue说不定还是湿湿的,看着就勾人,那时候我就想,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的揉你的肥屁股,cao你的sao屄,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落到我手里了,只要有钱就能cao屄摸屁股揉奶陪睡的陈少夫人。”

    馨娘的身子都是僵住的,如果是个陌不相识的客人,她可能不会觉得这么的羞耻,和下贱。

    但偏偏是余铁牛!

    余铁牛一把撕开她的衣服,按着馨娘坐在他腿上,又是捏屁股又是摸xue,宽厚粗糙的手掌捂住阴毛遍布的阴阜,食指在xue口轻轻戳刺。

    “啊……别啊……”馨娘突然被手指碰了花xue,长吸一口气,xiaoxue绷紧,僵硬的身子顿时软化成了一滩水,无力的靠在余铁牛怀里。

    余铁牛抬起她的屁股,用力不住的抓揉,馨娘吃痛叫出声,“咿啊……轻,轻点,疼……”

    “疼就听话,放松点,手指给你捅捅xue,不然一会儿大jiba进去,小屄被入烂了可怪不得我。”

    馨娘胸前两团手感十足的乳rou,身后雪白圆翘的屁股,身段儿丰腴肥美,骨架却是纤纤细细的,坐在余铁牛怀里,显得小鸟依人。余铁牛的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在她耳边道:“看啊少夫人,奴才的手指就插在你的小屄里头呢,怎么样,被手指caoxue爽不爽?”

    馨娘低头看,她的xue里被塞了两根手指,此时正一抽一插的在小洞里进出,xiaoxue里头不断的流出黏腻的汁水,肥嫩绯红的花唇被他的另一手掰开,隐藏在杂乱毛发中的娇嫩阴蒂被大拇指按揉着,股缝还有一团火热坚硬的东西戳着,想到一会儿就要被臀缝间的这根rou棍插到xue里来回进出摩擦,无论是心里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快感越来越烈,馨娘几乎要撑不住呻吟出来。

    “想不到夫人千挑万选,选了你这么个sao娃娃,这要吸多少男精才能长出这么一大片的阴毛,怪不得要挂灯笼当私娼卖身。sao水流得真多,弄的我满手都是。”余铁牛带着几分嫌弃,拔出手指在馨娘干净温软的臀rou上擦拭手掌的黏腻yin液,解开自己的裤头,掏出一杆凶器,粗大的头部就着湿滑黏腻的yin水挤入窄小高热的rou道,余铁牛握着馨娘的腰,挥着jiba一上一下的顶撞嫩xue。

    在粗大的yinjing插入xiaoxue的那一刻,馨娘终于忍不住叫出来,“唔嗯……进来了啊……”

    余铁牛插着xue道:“下人的jiba插到少夫人的saoxue里了,少夫人觉得怎么样,sao屄被jibacao得舒服吗?”说罢自言自语带着几分得意道:“要是陈老爷没有死,我还cao不得您的屄呢。”

    馨娘哭叫着,“不要插了……jiba入得好深咿咿呀……插到zigong里了呜呜呜……”

    坐着挨caojiba插入得比别的姿势还要深些,被guitou干到宫口,戳到zigong里面,yin水就和山泉一样涓涓流淌,馨娘被他cao得仿佛要晕死一般。幸好余铁牛入了一刻钟,觉得这样的姿势不能大开大合的caoxue,抱着她的大腿站起来,一边抽插一边走到矮桌边,将她放在桌上揉着她的屁股入她的xue,白嫩坚挺的两团软rou被压在冰凉的桌上,随着男人jiba的抽插被摩擦发红。

    馨娘光洁的背和脊椎骨被粗粝掌心抚摸,余铁牛插xue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狠插几下,在射精前夕拔出jiba,将腥浓的白浆射在馨娘的臀rou上。

    余铁牛半软的jiba在腿间摇晃,他将雪白臀rou上的白精一点点的摊平,让每一寸臀rou都沾上他的jingye,心情极好。

    馨娘感受着带着茧子的粗糙掌心在自己的臀rou上轻抚,羞怒屈辱,却毫无办法。

    在余铁牛的jiba再一次硬起来时,馨娘躺在他身下,一条雪白玉腿被男人抬起,敞露着遍布黑色毛发的私处,肥厚的yinchun上还带着jingye的黏腻,就这么被余铁牛粗大的硬物插入xiaoxue。馨娘心里的抗拒比和知县睡觉时更甚,身体却不顾主人的意愿迎合着大jiba的cao弄,saoxue挟裹着粗硬炙热的物事,yin水一波波的溢出,被大guitou又插回甬道内,媚rou服服帖帖的缠在rou棍上,在余铁牛的jiba退出xiaoxue时还不舍的跟着。

    余铁牛又快又狠的插了几百下,渐渐放慢动作,将jiba抽出半截,只用半截jiba捅干小屄,硕大guitou就在xiaoxue口附近肆虐插干,一抽一插,再一抽一插,如此反复。

    花xue深处没有得到半点抚慰,馨娘全身的yin欲都被他挑起来了,饥渴寂寞一齐涌上来,抗拒变成了哀求,哭泣着让余铁牛用jibacao她的sao心,“呜呜呜……sao心痒,呜……大jiba插深一点,插到zigong里呀……sao心痒死了嗯嗯……”

    余铁牛忍耐着将尽根插入的心思,粗喘着道:“少夫人叫谁插你的屄呢?”

    “铁牛,铁牛哥哥,快用你的大jiba捅我的xue,呜呜啊啊……sao屄难受,大jiba救我咿啊啊……”馨娘顾不得礼教阶级,一心只有填塞在她xue里的大jiba。

    余铁牛满意了,腰身一挺,jiba次次深插入xue,碾压着saoxue嫩rou,馨娘被干得快感连连,乳儿乱晃,双眼无神,只知道感受着saoxue里的那根带给她快乐的大棒子。

    夜不休,欲不止,最终停止的时候,saoxue被cao得红肿不堪,污浊遍布,流淌着白浆的小洞还塞着一锭五十两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