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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处涂满膏脂,在婆母教导下骑乘夫君的粗jiba,被cao到合不拢的小

    父女二人只管寻欢作乐,满室的yin液腥臊自有被姚尚书收买控制的奴婢处理。

    第二日,姚府前院宾客盈门,后院聚满了贵夫人娇小姐,玉真换上大红嫁衣,打扮妥当端坐在床沿,有丫鬟陪着,偶尔嫡母会引着贵夫人进来看新嫁娘,赞一句“品貌俱全,是个有福气的。”

    等到吉时,两个弟弟扶着上了花轿。

    定远将军府亦是人声鼎沸,玉真在红盖头下只能看到来客不同材质、不同花色的衣料一角,被引着跨过火盆,去到大堂拜堂,礼成后送入洞房。

    玉真虽然高兴出嫁,远离姚家的冷待,但也免不了惴惴不安。

    前头开宴席后,有将军府的下人送来吃食和盥洗物品,玉真在陪嫁丫鬟玲珑的服侍下简单梳洗,用了饭。之后便是做贼心虚一般的,让玲珑注意外头的动静,玉真躲在屏风后撩起红色的长裙,将一枚黄豆大小的红色药丸塞到小屄洞里,让温热的xiaoxue捂着,等男人的jiba一插进去,就流出鲜血红痕,以此瞒天过海,掩盖她早已经被jiba顶破处子薄膜的yin事。

    站着坐着都不能把小小的药丸塞到xiaoxue深处,玉真半躺在一张小憩用的榻上,两腿分开,上身弓起,不能乱了发髻首饰,两指夹着一枚圆圆的药丸,对着xue口用中指挤进去,葱根似的白嫩柔荑,一点点没入洞眼,被大jibacao惯了的媚rou立即热情得拥上来缠着手指,黏热的yin液有汹涌喷流的迹象,玉真咬住下唇,中指往里捅了几下,忍着想挨cao的欲望抽出了手指,将手指上的粘液在开裆裤上擦干净,脸儿红红的回了床上盖起盖头坐着。

    接下来许久也不见有人来,也不知她的夫君为何一次都没有出现,难道是不喜她?

    玉真无端猜测着。

    终于等到宾客散去,天色渐暗,下人忙着收拾桌椅板凳各色器皿的声音传来,一个身量中等、脸庞圆润的少年被将军夫人推着进了房门,将军夫人指着坐在床上的玉真道:“那就是你媳妇,还不快过去亲香亲香。”

    孙尚文走过去,掀开绣着鸳鸯的盖头,看着玉真惊叹道:“你就是我的新娘子吗,你长的可真好看啊。”

    玉真羞涩地低下头,将军夫人看了一眼身边的丫鬟,那丫鬟把玉真的陪嫁丫鬟带出去,将军夫人方才上前道:“文儿,还记得母亲怎么教你的吗?”

    孙尚文大声道:“知道,脱媳妇的衣裳,把我的鸡鸡放到媳妇腿心的小洞里,在媳妇的洞里尿出来,这样媳妇就有我的娃娃了。”

    将军夫人笑道:“文儿真聪明,现在还不快去脱你媳妇的衣裳。”

    玉真听着将军夫人言语直白的教导,惊愕地抬起眼眸,将军夫人倒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何不妥,温和慈爱地道:“儿媳啊,想必你也知道你夫君有时发高热伤了脑子,于男女之事恐怕不通,免不了你我多多提点。你放心,文儿虽然不大机敏,但心性纯真,他会学着做个好夫婿,好父亲的。”

    玉真缠绕在一起的指尖泛白,她不知道,姚家众人只说孙尚文相貌平平,才学平平,没一人告诉她将军府的嫡子竟是个,是个傻子。

    怪道嫡母肯应允这门婚事,玉真不由得悲从中来。

    那边将军夫人又似利诱又似威胁道:“你既已嫁到了孙家,就是孙家的儿媳了,好好伺候你夫婿,有的是荣华富贵,不然,就让你娘家母亲来好好教你规矩。”

    玉真有小聪明而无大智慧,一向是个孱弱溪流一般的人儿,有那强横的扭转她流淌的方向她也无法奈何,顶多在可能的范围内争取让自己过得好一些罢了。

    现在一切已然是不可更改了,她也不做挣扎,任由孙尚文解开了她的腰带,一件件除去她的衣裳,一对儿翘挺挺白生生的娇乳弹跳出来,顶端点缀着被亲生父亲日夜吮吸、颜色大小都宛如花生米一般的乳珠。

    孙尚文有过教导人事的通房丫鬟,容貌身段都是普通,且没cao几次就被将军夫人打发去庄子上了,此刻见到玉真的一对儿浑圆挺拔的美乳,两只手掌一起拢住乳rou揉搓,孙尚文对比着通房丫鬟和新婚妻子的奶子,惊叹道:“母亲你看,媳妇的奶子比翠福的还要大,软软的,奶头还是红色的,比翠福的好看。”

    “嗯哦……别,别舔,母亲还在呢……”玉真的奶头被男人的唇舌含吮过,被男人的手掌玩弄过,更是无数次被腥浓白浆覆盖,已然是红梅一般红艳艳的色泽,往日在练字时父亲站在身后将大手探入衣襟,对着奶头一揉一捏就轻易让她软了身子,湿了嫩屄,如今被孙尚文极其喜爱地含到嘴里用舌头打着圈的舔弄,这具饱经性爱的娇躯已然是进入情动状态,奶头在痴傻夫君的嘴里逐渐硬胀起来,腿心发热,可她的婆婆还在一旁看着,玉真羞的小屄抽缩,脸红得跟下面的saoxue媚rou一样。

    将军夫人今年不过三十五六,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看着儿子和儿媳上演活春宫,那熟妇蚌xue亦是止不住的涌出sao水,两片肥厚的蚌rou在yin水的润滑下宛如活物一般蠕动,只想有根粗粗yingying的大家伙填插进去,给她杀一杀sao意。

    她不自然地夹了夹腿,出于对儿子不能成功洞房的担忧,从随身荷包里取出一个白瓷盒子打开,里面装着白腻如猪膏的膏脂,带着轻微的催情作用,主要是润滑用的。她递给孙尚文道:“文儿,把这东西涂抹在你的大jiba上,再抹些在你媳妇的小sao屄里头。”

    孙尚文嘴里还吸着奶头不放,但他一向听从母亲的话,便狠狠的嘬了一下奶头,一手接过白瓷盒子,一手脱了自己身上的新郎喜服,他身上无甚肌rou,腹部肥rou凸起,玉真暗暗比较,痴傻夫君还不如父亲的身材健壮结实,腿间一根赤红的大jiba也比父亲短一截,倒是粗的可怕,那硕大的蘑菇头看起来比她的拳头还要大些。

    孙尚文抠了一大坨膏脂,对着自己抬头涨大的jiba柱身涂上去,从guitou到管沟,甚至连根部rou囊都涂了厚厚一层白膏,接着去掰开媳妇的大腿,玉真瑟缩着躲藏,“夫君不要,母亲还在呢,嗯别啊……”

    “已经湿了,比翠福jiejie的屄还要sao。”孙尚文笑嘻嘻道。

    玉真哪里比得过男人的力气大,被分开腿摸了一把xue缝,孙尚文是个听话的,即便玉真的xue已经湿了,但母亲说了的必要做到,又挖了一团膏脂涂在媳妇白嫩的阴阜和rou唇,甚至扯开两瓣肥嫩花唇,将膏脂细细的涂在了阴蒂和花唇内壁,流sao水的小洞里也涂上,指尖还推着一坨膏体进入小洞。

    “嗯啊……被摸了唔唔……小屄被摸了,不要掰开唔呃……母亲别看嗯啊……怎么还要弄那里,手指插到小洞洞里了唔唔哦……”被傻子夫君当着婆母的面玩xue儿,玉真羞的浑身发热,又有一种莫名的刺激,还惦记着小屄里的药丸化了流出红色的sao水儿,被婆母发现那她非处子之身,即便无甚作用也紧紧的夹着saoxue,心里暗暗祈祷将军夫人快些离开。

    将军夫人喝道:“出嫁从夫,你嫁给了文儿,就是文儿的人了,你的奶子sao洞文儿想摸哪里就摸哪里,容不得你拒绝。我们府里可是派了嬷嬷去你家里教过你的,怎么才嫁过来就忘记了?”

    又对孙尚文温言软语道:“文儿,把你的大jiba插到你媳妇的小屄洞里去,母亲知道文儿最聪明了,狠狠干你媳妇的saoxue,让她给你生个乖儿子。”

    孙尚文分开玉真的两条雪白长腿,一手扶着粗硬的jiba,宽厚的腹部遮挡住了视线,看不到jiba头和洞口的位置,他一手握着自己的jiba,一手摸着玉真的小sao洞,guitou在阴阜慢慢往下滑,可惜xiaoxue滑溜溜的,jiba也是滑溜溜的,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把jiba插入xue里,于是举着jiba委屈的看向将军夫人,“母亲,我插不进去。”

    将军夫人看着儿子粗大硬涨的jiba,悄悄咽了咽口水,熟屄里一股接着一股的sao水喷出来,几乎打湿了亵裤,除了她,没有人知道她和儿子有过鱼水之欢。

    那一个晚上翠福请假归家,她临睡前来儿子房里看儿子睡得是否安稳,谁知被儿子当做是媳妇,搂着她强行脱了她的衣服,又是亲嘴又是摸奶,连屄也被儿子的手摸到了,最后抱着她的屁股将她压在桌上一顿狠cao,yin水滴滴答答的坠落,腿根都是湿淋淋的。

    母子通jian是丑事,她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那么粗那么烫的大jiba,一下子把她的浪屄填满了,她这口yinxue有许久不曾吃到男人腥臭粗硬的大jiba了,主动求欢夫君便斥责她性yin。

    定远将军喜欢嫩生生的、不到二十的少女,说是屄紧水多,将军夫人有苦无处诉,她的小屄每天夜里都会流出饥渴的yin水,不是强忍着就是用角先生捅一捅,将军说那话怕不是嫌她小屄松了。

    可哪里是她的屄松,分明是那男人的jiba喜新厌旧。

    孙尚文见母亲不搭理自己,急的又说了一次,“母亲,我的大jiba好痛,插不进我媳妇的sao屄里。”

    将军夫人回过神,走到床前,保养得宜的玉手握住儿子粗热的jiba,“文儿你躺下,母亲帮你扶着,让你媳妇自己坐到你的jiba上。”

    对着玉真道:“还愣着干什么,你夫君的jiba又硬得发痛了,还不快些自己掰开屄坐上来。”

    膏脂那轻微的催情药性,加上玉真本就yin荡的身子,奶头翘立,小屄肿胀,yin水直流,玉真恐继续下去那药丸划开流出的血色yin水被将军夫人看到,只得听从岔开双腿蹲在孙尚文胯间,屁股对着直挺挺的大jiba慢慢往下坐,这一回有将军夫人帮忙固定jiba,玉真咬着牙闷哼一声顺利把粗壮硬挺的jiba插到自己xue里,一道儿红色的水液被jiba挤出来,流到身下的床褥。

    “嗯啊啊……好粗嗯……疼……插进来了嗯哦……撑坏了,要被撑坏了啊啊……”

    接下来不需要多教,孙尚文自发的向上挺腰,一下下的捅着玉真的小嫩屄,亏得玉真在闺中被父亲jian污了百千遍,不然被孙尚文这驴大的玩意儿毫无分寸地捅cao,还不得被捅坏了xue儿?

    将军夫人看到一抹血色,满意的点点头,交代道:“你们行周公之礼,母亲不便打扰,文儿不懂事,玉真你时候记着用一个枕头垫在臀下,不许我儿射入你xue里的男精流出去,知道了?”

    玉真仰着脖颈,忍住yin艳浪语,拼命点头。将军夫人自己也是yuhuo焚身,急忙忙走了。粗肥的jiba不停地在xiaoxue里进进出出,花朵儿似的小嫩屄被硬生生撑开一个容纳巨根roubang进出的洞口,xue口一圈嫩rou被撑得泛白,被体温融化的膏脂和小屄里流出来的yin液混合在一起,让roubang可以轻易的抽插,圆硕的guitou在甬道口附近来回插弄。

    玉真被这样粗的一根jiba弄xue,几乎坐不稳当,上身趴在孙尚文胸膛,一对儿白润肥美的奶子紧贴在两人之间,随着孙尚文掰开她屁股cao弄的幅度rou贴rou的磨蹭着。

    “嗯喔……夫君的大jiba好粗哦……xiaoxue都被塞满了唔唔啊……大jiba好会搞xue,小屄喷了好多水嗯……”被弄xue舒服了,玉真就连痴傻夫君肚子上的肥rou都没之前嫌弃了。

    孙尚文揉着玉真雪白的翘臀,喘着大气道:“大jiba都插到你的sao屄里,还要在屄里尿尿,都射在你的屄里。”

    原来是孙尚文把射精当成了尿尿,将军夫人也懒得纠正他。

    玉真被粗jiba捅着xue儿,爽是爽的,可是傻夫君的jiba不够长,cao不到她瘙痒的花心和被顶弄惯了的宫口,总觉得不够满足,屄芯还空空落落的。

    孙尚文又插了几百下,jiba噗噗在玉真xue里射出热液,量大且浓稠,玉真浑身哆嗦,跟着高潮了。

    孙尚文的jiba软了没一会儿又硬起来,将玉真翻了个身继续把jiba怼入sao洞口,噗嗤噗嗤的干起xue来,接连在娇嫩yinxue里射了四次才算结束,拿来一个枕头垫在玉真臀下,道:“母亲说了,要垫枕头。”

    说罢不管不顾自去睡了,可怜玉真双目无神,嘴角流涎,两条长腿无力地张开,屄口赫然是一个合不拢的状态,又红又肿,还有丝丝缕缕的jingye缓慢流淌出来,看着异常浓稠,不知道xue里究竟还存着多少白精。

    再说将军夫人回到房中,看到府里的男主人也在,心里一松且一喜,到底老爷还是顾念着他们娘儿俩的。

    她对孙老爷说起了新媳,“样貌是个好样貌,难得的是性子温柔,且身段颇好,胸大屁股翘,一定能为孙家诞下子嗣。”

    “我还担心文儿那孩子不会行房事,特特在那里盯着,看着儿媳妇主动坐下,掰开xue把文儿的roubang吃进xue里才离开,只希望文儿能尽快有个孩子,将来继承孙家的基业。”

    孙老爷对将军夫人的喋喋不休不感兴趣,在听到儿媳妇坐着掰开屄吃儿子的jiba时耳朵忽然立起来,笑着接道:“正经官宦人家出来的女孩儿多是性子腼腆害羞,儿媳竟这般听话?”

    将军夫人得了老爷的回应,说话愈加不过脑子,“有甚不肯的,我叫文儿在他的roubang子和儿媳的xiaoxue上涂了些润滑催情的膏脂,再是紧的小嫩屄,也能吃下咱们儿子的roubang。”

    孙老爷是知道自己儿子的jiba有多粗的,想着娇美害羞的儿媳在婆母的逼迫下,双手分开自己的小嫩xue,慢慢的把粗大的jiba棍儿插到xue里,只是想想,胯下就昂扬耸立。将军夫人未有知觉,还在说着,“我看新媳像是个身子sao的,那奶子又挺又翘,以后要盯好她,不能让她嫌弃文儿去勾搭了外人。”

    孙老爷点头应着,那双手掌却是摸上了将军夫人的胸口,狠狠揉搓几下,满意的听到将军夫人的嘤咛,“夫人,儿子在洞房花烛,咱们可不能输给儿子。”

    将军夫人观看儿子的活春宫已然是sao屄湿透,孙老爷想弄她xue儿她如何不欣喜非常,脱了衣物,床帐里伏在孙老爷腿间,张开红唇舔弄jiba,这根粗长发黑的jiba比儿子的还要完美,既粗且长,能轻易顶到sao心宫口,深闺寂寞的熟妇就没有不爱的。

    将军夫人舔了一会儿硬涨的roubang,跨坐在孙老爷的大腿上,按着孙老爷的命令掰屄吸rou,熟妇屄欢喜地迎接久违的大jiba,插个百来下就到了个小高潮,而xue里的jiba还在捅干。

    将军夫人揉着奶儿呻吟,全然不知道丈夫将她想象成了正在挨儿子的jibacao屄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