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屁股展露后xue,湿身诱惑,主动koujiao(蛋吃roubang,开苞前奏)
“喂,陆诗?你小子还活着呢吧?殷闲少爷技术怎么样啊?” 少年窝在窗口,悄咪咪举着手机,闻言大怒:“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你说……只要我找上他主动献身,他就会保护我……” 少年紧咬着唇,又回忆起昨晚的羞耻表现,以及青年带着一丝微妙表情转身离开的画面,胸口登时闷涨得犹如火烧:“他压根就不理我!他是不是不喜欢yin荡的类型,他是不是,是不是……” 说着说是,陆诗委屈得要命,嗓音里也不知不觉带上一丝哭腔:“是不是觉得我脏,觉得我是个下贱的婊子了……” “喂喂,你别哭啊,”电话那边登时也紧张起来,“他肯定喜欢这样的——我潜入他的电脑,经过了精准的大数据调查,反而你之前那种一直端着冷冷淡淡的样子才是他不感冒的类型,你对我的黑客技术有点信心好不好?” 陆诗拼命摇头,赌气似的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这几天下来,他把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好吧,或许你是应该换个思路……我看他电脑里的小视频很多都不是双性,或许这家伙喜欢走后面呢?” 陆诗:“……” 虽然感觉友人的建议就没有靠谱的时候,但此刻的陆诗别无选择,也只能一试。 于是乎当殷闲挂上电话,自信满满地再次下楼时,就看到少年咬紧牙关拎着桶水从自己头上往下浇,柔软的黑发和雪白的衬衣尽数打湿,朦朦胧胧贴在身上,露出漂亮的身体弧线和微微隆起的胸部。 两点红缨坠在身前,隔着层布料,便如远山上层叠盛开的樱花,遥遥望去宛如粉红降在云端,湿漉漉的衬衣呈现半透明的色泽,小巧的肚脐和白皙莹润的肌肤一览无余,却又比什么都不穿更诱惑了百倍。 而下面…… 下面是真的什么都没穿。 陆诗只套了一件白衬衣而已。 衬衣堪堪到他的腹部,小巧的yinjing便露出一半,干净又精致,而浑圆挺翘的臀部宛如两瓣诱人的水蜜桃,洁白莹润又弹性十足,上面几乎写着一行字:任君采撷。 陆诗满脸涨红,心道这是最后一试,真的是最后一试了! 他别扭地在殷闲面前跪下——背对着青年,高高挺起臀部,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手指过于紧张而用力,在白皙的屁股上捏出数道红痕——臀瓣中央露出微红的后xue。 鲜少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xiaoxue紧张地蠕动着,隐约可见里面粉嫩的肠rou,只是看着就可想而知rou刃cao进去会是怎么极致的感受,殷闲浑身僵硬,只觉得一股热流往下腹猛蹿,而少年在他眼前不知廉耻地摆起了腰肢,呜呜喊着:“老公cao我,cao我的zigong!” 殷闲:……你真的知道zigong在哪儿吗? 陆诗紧闭着眼扭屁股,这种撅起屁股的姿势带给他的羞耻感不亚于主动张开大腿,他能感到殷闲火热的视线落在两瓣雪白的臀峰上,那么炽热,几乎要把他灼化。 可以的吧,这次真的可以了吧? 陆诗不敢睁眼,他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心中那点可怜的廉耻心几乎一点不剩。 若是搁在几天前,打死他都想不到自己会主动掰开屁股,求一个陌生的男人上他……越是这样想着,陆诗就越是羞耻,可屁股却挺得越高扭得越快,花唇也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悄然蠕动,腿缝间隐约感到一股湿意…… 殷闲看到了。 一点银丝从少年股缝间淌下,粘稠地淌过白嫩的大腿内侧,又不足以滴落,于是莹莹地在腿根处悬着。 他脑袋里一根弦“啪”地崩断了。 青年大踏步地走上前,将地上跪趴的少年狠狠摁住。陆诗浑身一僵,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又悄声地松了口气。 管用就好。 殷闲能看上就好。 成了殷闲的人,他就不必在每一个幽静的深夜辗转难眠,噩梦中满是被卖到“极乐”,被各种老臭男人轮番侮辱的画面。 他……安全了。 “啪!” 青年宽大的手掌狠狠拍在少年雪嫩的臀部上,登时留下一片桃色的殷红。 陆诗愣了片刻,直到更多更密集的掌风扇下,他才突然惊叫着往前爬蹿:“不、不要!” 被男人打屁股,这比被男人cao进来还让他难以接受! 这并非情色,而是羞辱,是对他yin荡放浪的羞辱。 掌风里带着惩罚的意味,仿佛在指责:你这样sao浪的货色,也配想要我cao? 屁股上传来一股股刺痛,可随之而来的是可怕的麻痒,陆诗呜呜挣扎着往前爬,却被殷闲死死按住腰肢,犀利的掌风一连串落在雪白的臀峰上,没多久就把雪色扇出了漂亮的晕红。 臀峰肿胀着,艳色极了。 陆诗瑟缩着蜷成一团倒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脸色惨白,死死咬住嘴唇。 少年恐惧到了极点,他不敢回头,怕从殷闲眼中看到厌恶和不屑的目光。 下一刻他就会被拖出去了吧? 就会被扔在大街上,就像他拦住凯迪拉克的那一天一样,这样放浪地向街上所有人展现他yin荡的一面…… 无数画面从脑海中闪过,幽暗逼仄的房间,满地酒瓶,醉醺醺的男人,抬头看过来时露出yin邪的目光,又将空酒瓶扔过来,碎屑擦着他的头皮飞溅—— “跟你妈一样的婊子。” 脏乱的男人狞笑:“没钱就去卖啊,你这样的不是天生就该去卖吗?” …… 陆诗没有等来下人的拖拽。 他蜷缩在地,绝望地瑟瑟发抖,可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殷闲的胸膛宽阔又火热,手臂轻轻一揽就能把少年整个人圈在怀中,嗓音磁性沙哑:“这是惩罚你又在做违心的事。” “来,说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违心”二字落入耳中,陆诗浑身顿时一激灵。 少年瑟缩着抬头,殷闲正温柔地看着他,目光之中毫无厌恶,反而揣着满满的怜爱,那么温柔,甚至有一些……心疼。 陆诗愣了。 他的鼻头突然一阵泛酸,眼泪怎么都控制不住,一埋头呜呜地钻进男人怀里,数日以来的委屈在这一刻猝然爆发——少年被殷闲搂着,毫无面子地嚎啕大哭。 一边哭,他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我爸爸酗酒,这几天又、又染上赌博,亏光了钱,把我压给赌场,我、我……” 殷闲静静地听着,心中怜爱翻涌成河。 他将半裸的少年搂进怀里,安抚地抚摸他的背脊,低声道:“没事的,我都处理好了。” 早在两天前,他就调查清楚了陆诗的所有情况。 至于抵押给“极色”那几百万,对于殷大少爷来说不过是毛毛雨,极色虽然气恼丢了一个稍作开发就是极品摇钱树的货色,但因此与势力庞大的殷家对上,也不值得。 陆诗缩在殷闲怀里打着哭嗝,静静地听着对方为他摆平的一切,听着听着脸上愈发guntang,眼帘垂下,鸦羽般的睫毛扑簌簌地颤抖。 最后殷柯把人抱起,放在床上,在少年“扑通扑通”小鹿乱撞的心跳声中,努力地保持冷静道:“好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然后转身,走了。 陆诗:“……” 臀部的肿胀存在感极强,腿间的润湿仍一点点淌下,陆诗缩在床上抱紧被子,将guntang的脸埋在枕头里,半晌之后拿出手机拨通电话,羞赧得声若蚊蝇:“我……我发现殷闲少爷人挺好的……” 说着少年突然又发起愁来,沮丧地叹气:“但他是不是身体有问题,不举啊?” …… 救命恩人是个大好人,这无疑让陆诗好受了许多,夜里也终于能安眠了。 但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能报答殷闲的,只能从“怀疑殷闲不举”上下功夫,在网上一通乱查,网上竟然有人说,给男人口能治这个毛病。 怎么叫口? 陆诗抱着钻研精神又下载了一串小视频,深夜看完之后……捂着嘴夹着腿,睡不着了。 但不擅长还是要努力啊,人家二话不说给他付了几百万,他这边动动嘴都舍不得? 在世为人,不是这个道理。 于是夜里洗完澡打算刷个恐怖电影然后睡觉的殷闲,被“咚咚”的敲门声打断,门外的少年这次终于穿戴整齐,就是脸上依然红得媚艳,开门时下意识移过头,不敢与殷闲对视。 “怎么了?”殷闲也有些紧张,“有什么困难吗?” 他那日转身离去后,立即又给挚友打了电话。 殷柯在电话中对他的决定做出了高度赞扬,表示这种“尊重”、“爱护”最能够打动柔软又高傲的双性的心房了,只要殷闲再坚持一段时间,连人带心拿下这个双性小美人绝对不在话下! 殷闲兴奋地表示受教受教。 所以他这几天都不敢去见陆诗的。 因为强憋实在是太痛苦了。 他为什么晚上看点恐怖电影才敢睡,不就是怕梦里又全是漂亮的双性小美人吗?张着腿的,媚眼如丝的,翘起屁股说老公快来cao我zigong的…… 擦,想着鼻血就快下来了。 现下陆诗主动来找,殷闲更是如临大敌。双性小美人羞赧地垂着头,殷闲比他高出不少,视线微垂就能看到对方柔软洁白的后颈,松松垮垮的衣领下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玉砌一般,盛着吊灯灿金色的光。 陆诗不好意思说我来帮你口,扭捏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得学小视频里的小受:“少爷,我……我有点痒。” 殷闲一听心道坏了,这痒的还能是哪儿。他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无视迅速膨胀的下身,故作淡然道:“哦,哪里痒?” 陆诗小心翼翼:“唔……嘴,嘴巴里好痒,想、想吃点粗长的……” 这是友人发给他的小视频,说殷闲电脑里一堆视频中就这个点击量最高。可陆诗一边说一边抬眼去瞄殷闲,看着对方的脸色愈发暗沉,心中渐渐有些动摇,突然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又莽撞了,又不对少爷的口味了? 小视频与真人……可能还是有些不一样? 可没等陆诗缩回去,他突然被人拦腰抱起,天旋地转之后被人粗暴但不失温柔地扔在床上。 殷闲的双眸深邃暗沉,里面似乎又跃动着极为危险的东西,冲陆诗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拉开裤链,里面倏地弹跳出巨大火热的yinjing。 “来,过来,”青年抱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语气,“少爷我给你止痒。” …… 殷柯的yinjing又粗又长,此刻充血后如小儿手臂一般,上面满是虬劲的脉络和纵横的青筋,陆诗在看到的刹那就吓了一跳。 现实与小视频,果真是不一样的。 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先试探地添了一下,眼前的凶刃突然又膨胀了几分,几乎顶到陆诗的牙齿。 马眼里溢出一点腥咸的液体,陆诗吓了一跳,神色有些慌乱。 这跟想象的不一样。 殷闲非但不阳痿,而且看上去精力旺盛得很。 这……自己还有必要给他口吗? 但余光扫见殷柯紧抿的唇,陆诗有些骑虎难下,他定了定神,回想起自己好生伺候少爷的初衷,遂还是捧着roubang,小心翼翼地含住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