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复仇召唤鬼神,请神容易送神难(蛋梦中被亵玩双乳)
阴雨淅沥,连绵下了三天。 赵家当代家主跪在阴冷的大雨中,大腹便便的身躯被淋得狼狈,他一张肥脸已经冻得发白,膝盖已经麻木到感受不到痛苦,可他依旧努力跪着,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大雨终于停歇,天际露出一抹阳光。 “哒,哒……” 清亮的脚步声缓缓而至,一双雪白的运动球鞋出现在跪着的赵家主面前,七分裤,露出雪白纤细的脚踝。 男人颤抖着缓缓抬头,入眼是一双修长笔直的小腿,再往上是宽松的T恤,松松垮垮的T恤却遮不住少年纤瘦笔挺的身材,腰肢纤细柔韧,颈口露出一抹雪似的白,缠一根艳色的红绳,末端藏在领口下,精致的锁骨轮廓也被T恤盖住,影影绰绰地遮在下面。 即使已经深陷囹圄,男人依旧习惯性地咽了下口水,可旋即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慌张地垂头埋下身子,不敢与来人对视。 来人却笑了。 “都这样了,还色心不改呢?” 他轻飘飘地说着,嗓音是极清润的音色,宛如淙淙溪水淌过湍急的小河,是极有少年特色的、只是入耳便让人耳根发颤,心生旖旎的嗓音。 赵家主用力将头磕在地上,没几下血水便溢散出来,丝丝缕缕浸润在积水中:“……不敢,我不敢了,白少爷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少年静静地看着他。 积水中涟漪轻晃,映出一张绝色的面庞,五官精致宛如最上乘的艺术品,纤长的睫毛轻轻一颤,如同柔软的羽毛戳在人心口,琥珀色的眸子更如渲染的清茶,仿佛只要望着那双眸子,便能嗅到初春混杂着雨水气息的,清冽的茶香。 他微微侧首,轻声道:“可是赵家主,当初我阿姐这样求你,你可曾饶过她?” 嗓音极淡,仿佛在阐述一个简单的事实,可那颤抖的尾音,依旧透露出了一丝丝极致的恨意。 赵家主瘫在地上,不敢动了。 见他一副浸了水的死猪般的模样,少年长叹一声,球鞋从男人身侧缓缓走过。 积水染上雪白的球鞋面,涟漪漾开,花了少年眸底的悲伤。 少年朝外走去,并未回头,只留下一句:“等着吧,当年害我白家之人,我全都不会放过。” “现在,就麻烦赵叔叔你……先下去等他们了。” 话音刚落,跪在雨中的中年男子突然僵直片刻,然后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像是一个木板从地上翻起,那完全超出了常人的动作极限,何况是一个胖子。 阳光下,赵家家主的脸上也一片麻木,唯有眼神是颤抖的,惊恐绝望之色一览无余,他宛如一根木头,直挺挺地抬腿往家中走去,皮鞋踏在地面上,啪嗒,啪嗒…… …… 次日清晨,赵家家主被发现在浴缸中割腕。 抢救无效,身亡。 …… 回到家中,白焕关上房门,背抵着墙静静站了许久。 复杂的神色此刻才在少年面上显露出来,恐惧,恨意与痛苦交织纠缠,他双手捂脸,呜呜地唤出一声:“阿姐,我替你报仇了……” 掌下早已泪流满面。 白焕小时家境富裕,受尽全家宠爱。 可十五岁那年,他家突然破产,父母出门筹资之后仅过了几个小时,便传来他们“畏于高额债务,从天台跳下”的消息,然后一群人闯进他的家,不由分说拽走了他被称为x大第一美女的jiejie,还有一群人yin态毕露地解下裤子望着他,想要把他也…… 还好白焕逃走了。 他趁那些人不备,从窗户跳了出去。 坠落的那一瞬间,白焕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没成想…… 他活下来了。 那么该死的,就是其他人。 少年用三年时间查清楚的,在商场上给白家下套,又杀害他的父母、吞霸白家财产、也害死他挚爱jiejie的人们…… 白焕紧紧咬牙,擦掉脸上的泪珠。 赵家只是开始。 所有害过白家的人。 所有用脏手摸过他jiejie的人。 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空旷的屋内突然刮起一阵阴风。 冷岑岑的,带着一股渗人的寒意,从洞开的窗户蜂拥而入,白焕扫了一眼,眼瞳骤缩:他出门前,明明没有开窗…… 并未考虑是否有人入侵,少年急急忙忙往侧屋赶去,伸手隔着衣服,紧紧抓住胸口红绳。 那绳子末端挂着一块小小的木牌,上面龙飞凤舞刻着一行无人识得的小字,被抓在手中时却异样潮湿,仿佛木牌正汩汩地朝外渗着血珠,有什么想要出来—— 冲进侧屋,白焕眼疾手快地点燃三炷香。 檀香飘起的那一瞬间,他胸口的木牌似乎稍稍安静了些。 少年轻舒口气,将香郑重而恭敬地插在侧屋香炉之中。 旋即望着香炉上方,白色纸框里一抹似在不断晃动的黑色影子,久久不语。 这就是他能逃脱那群人的追捕,能暗中查明真相,又决心一一复仇的底气了,是他无意中接触到的,可以借助的鬼神之力。 非常好用,对方几乎无所不能。 唯一的问题是…… 少年垂下眼帘,乌黑的长睫剧烈颤抖,背脊也紧绷,完全不复赵家家主面前那一副淡然的模样。 面色煞白,牙关紧咬。 他在恐惧。 “请……请鬼神回避……” 少年轻声低喃,手持檀香,冲香炉拜了三下。 前两下并无异常,可到第三下时,屋内突然狂风大作! 明明门窗紧闭,可不知从哪儿来的阴风,旋转着将少年包裹在中央,白焕感到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他的肩头,那一瞬间他浑身被冷汗打湿,整个人都吓懵了。 而那只手顺着他的背脊游走,在他白皙柔韧的腰上掐了几把,又顺着肚脐上移,隔着衣物,揉玩他微微挺起的乳尖…… 对鬼物而言,衣物阻隔完全是不存在的。 那指尖又冰凉刺骨,冻得白焕一个哆嗦,可胸部被亵玩的感觉太明显了,几乎是刹那间他的rutou就完全挺立,像个yin荡的红豆子,冲着血将衬衣顶起来,任由对方肆意揪碾,微尖的指尖抠挖敏感的乳孔。 胸口被人恶劣地玩弄,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传遍白焕全身,少年猛地咬住舌尖,片刻之后吐出一点殷红的血:“回去!” 他的血对这鬼物有压制之力,血珠涌出的刹那,屋内阴风悄然淡化,少年胸前被亵玩的感觉也缓缓消失,而香台之上,三根檀香正以近乎诡异的速度,飞快燃烧。 白焕松了口气,双腿发软,缓缓地跪在地上。 胸前还传来一股股怪异的麻痒,如同电流在他体内乱窜,连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也悄悄有了反应。 不过还好,终于又压制住了那鬼物。 这就是鬼神的反噬了,他借用那位大人的力量,而整个过程中那东西似乎也在不断复苏,一开始只是风而已,后来白焕感到有冰冷的手指在他周身游移,而如今仅仅又过去一周,那东西便已凝聚出了一只手…… 再往下呢,会是什么? 白焕颤抖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抱住自己的双肩。 他不敢想。 但他已经做好了觉悟。 只要能让那些人付出代价,即便要他将灵魂献与恶魔,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