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锁
第24章、锁 谢辰将话说到了明处让谢言极放下许多顾虑,也同样不委屈自己: “我这边你不用cao心,这两天我就跟大哥说让他给我送过来两个日常伺候的。你专心学习,也兼顾着班里……哦对还有听说有个什么学生会?你就把简历给我弄得漂漂亮亮的就行,不过你去把那个锁找出来戴上。” 谢言极刚放松了七八分便又被塞了满口酸涩,他想问主人是不是觉得自己那么……不守本分,可又不敢开口,只恭谨地去取谢辰说的锁了。 “哎,等等!”谢辰看着他拿起“锁”,拦了一下。 谢言极心里一轻,带着一丝期冀:“主人?” 谢辰拿起了看了看,在箱子里翻找:“不是这个,是那个……哎那叫什么来着?” 谢言极跪在一旁,不明所以地沉默等候。 不多时谢辰便找出了自己要的东西随手递给他,又被这些玩具勾起了性致,捡了几样招呼他:“来来来。” 谢言极抓着手里的东西,抿唇跟上,又在谢辰的示意下跪上床。 谢辰刚想开口,谢言极便极快地禀了一句:“主人,言极还未曾清洗……” ——他怕自己收敛不好情绪,扫主人的兴。 不想谢辰完全不在意:“没事,你先把衣服……裤子脱了。” 谢言极不敢迟疑,褪了裤子,在谢辰的示意下分开双腿,将自己下身赤裸裸地呈现在谢辰眼前。 谢辰把两个葡萄大小的珠子递给他:“坐下,把这个放进去。” “……是。”谢言极咬着牙坐下,依旧是双腿分开曲起,完全展露下体的姿势,从谢辰手里接过那两个触手微凉的珠子,朝自己后xue伸去。 那两个珠子并不大,因此进入得很容易,只是手心触感只是微凉,进入后xue后却让那处有种冰凉的感觉,让谢言极一时不大敢动作。 缓过这一阵后,谢言极忙重新跪好告罪,谢辰没搭茬,目光看着他的分身把玩着手里的其余两个道具:“你自慰给我看看。” 谢言极压下心头的羞耻应是,手握上那处。 他学过怎么用手服侍主人才能让主人舒爽,然而那跟握着自己这处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也学过怎么给主人“表演”,然而……这是在主人的灼灼目光中。 不自觉地他的手指便有些僵硬,可与此同时,哪怕已经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他却依旧觉得连呼吸都开始发烫。 主人……他闭了闭眼,眼角有湿意。 就在他爬上顶端的那一瞬间,谢辰手里的细棒迅速堵住了唯一的出口,谢言极茫然睁眼,眼前黑了片刻才慢慢恢复色彩。 “宝贝,先习惯一下。”谢辰嘴角带笑地调侃。 谢言极不自觉地动了动身体,恨不得伸手拉开谢辰的手,连谢辰那个暧昧的调戏称呼都顾不得,忍了一下还是哀求道:“求主人……准言极……射吧……” 谢辰堵着那小口,手指还要摩挲最为敏感的顶端,倒也没一口回绝,依旧笑着:“说两句好听的。” “……主人……”谢言极简直要疯了,脑袋里成了一团浆糊,除了牢牢记着不能违抗主人外哪里还能想其它的? 谢辰本来还想逼一逼他,然而手刚一动看见他脸上痛苦的神色竟又手软了,恨恨地抽了几张纸垫在床上,将小棍拔了出来。 谢言极再忍不住地射了满纸。 挨过令人喘息的余韵后,谢言极忙把纸揉成一团藏在手心,俯身:“主人未曾准允言极便……泄身,还请主人责罚。” 谢辰揉了揉他耳朵:“亏你还知道我还没准。行了,收拾了吧,下次再收拾你。” 谢言极再次叩了头才起身,将床铺收拾好,戴上谢辰吩咐他的“锁”——其实这个应该叫“带“。在谢家,“锁”特指的是前后排泄处一起锁了,“带”才是只锁欲望排泄无碍的。 主人对自己已经够宽和了……谢言极心里说服自己,只是仍旧有两分压不下去的涩然堵在胸口,让他呼吸不得畅快。 收拾完,谢辰已经忘了塞进谢言极后xue的那两颗小珠子。下午上了两节课,下课后谢言极被杨怡留了几分钟说了几句周末组织班里同学参加学校中社团选拔,也就是被学生们俗称“百团大战”的事才回宿舍。 谢辰仍旧因为这个心情不佳,等着跟谢言极一同进门踢了鞋,按捺下性子盯着谢言极写了作业,洗了澡,便又将他推上了床。 中午刚用过的箱子就在床下放着,谢辰将箱子倒扣在床上,从散落开的东西里挑了个不算粗但十分长的假阳具,让谢言极含湿了便往他后xue送去。谢言极见他火气如此大,自然战战兢兢地不敢提后xue中还有两颗珠子的事。 谢辰这么一顶,那两颗珠子愈发往深处去,顶得谢言极仿佛觉得内脏都被什么东西狠狠戳弄了一番。 握着假阳具抽插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分身慢慢充血变硬后,谢辰才拍了拍谢言极的臀rou命令:“翘高点,我要进去。” 谢言极抿着唇咬牙顿了两秒,还是赶在谢辰不耐烦之前乖乖地高高抬起臀部,方便谢辰使用。 谢辰握着假阳具又狠插了两下,见他含得十分紧,好笑地又拍了臀部两掌:“这么不舍得?喂你点更粗的!” 谢言极极力克制着深处的刺痛微微放松,谢辰已经猛地用力将假阳具拔了出来,抬腿往另一侧一跨,重重顶了进去。 只是才撞进去谢辰便觉得自己分身被死死地咬住了,心情这才转晴,轻笑了一声,随手拿着刚抽出来的假阳具往谢言极腰侧一抽:“别急,今天肯定喂饱你……” 话音未落,他便见自己抽到谢言极腰侧的地方一小片血红—— 不,那就是血。 谢辰惊了一下,这才发觉谢言极后xue绞得不大正常,甚至传来无法被克制的颤抖。他一边慌张地退出谢言极的身体,一边推着谢言极的头去看谢言极的神情。 “……伤了怎么不说?”对着谢言极痛得苍白的脸色,谢辰实在说不出什么重话来,只能又急又气地斥了一句,把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床下一拨:“快趴下快趴下……还是跪着更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