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的贞cao带
这一天,在激烈的性爱结束之后,俐苓又在易彪的耳鬓斯摩,小嘴轻声的向 这阵子,他已适应了贞cao带的存在。就好像是他身体的一部份一样。 也习惯了不管大小都坐下来解,一如女性。 只不过无法发泄的挫折,使他沮丧无比,天天都无法好眠。 光是用舌舔遍俐苓的rou体及靠俐苓的手指已无法让他流精了。 这天,在餐桌上,俐苓面带神秘的微笑,告诉易彪,她有新的东西,可以解 决易彪的问题。 易彪迫不急待的上了床,等待俐苓拿出" 救世主" 出来。 俐苓叫易彪脱了衣物狗爬在床上,易彪照做了。 易彪突然觉得屁眼一阵麻凉,惊吓得往后一看,俐苓笑盈盈的亮着手中的肛 交情趣用品,一手正拿着软膏在屁眼上涂着。 易彪惊惶的想闪避,俐苓却用力的鞭打易彪的屁股,命令易彪别动。 " 人家说,这种感觉不下于性交的。我特地去买来的。 宝宝是一片好心,你就试试看吧。" 说着,便用力的将麻花状的器具往易彪的屁眼旋了进去。 易彪感到肛门被撕裂开来,眼泪不自主的迸出,大声的哀嚎起来。 俐苓不睬易彪的哀求制止,就这么在易彪的屁眼抽插起来。 时间一久,易彪出乎意料的发现,自己正迎合着抽插摆动着。 而屁眼也传来阵阵的快感,加上身为男人却被侵犯的屈辱,易彪竟感到异常 的舒服,就这么由大腿流下泌泌的jingye。 这是他带上贞cao带两个月来第一次有如此舒爽快适的感觉。 -------------------------------------------------------------------------------- 如此又过一个月,那禁锢挫折的沮丧又攀爬上来。 光是靠那肛门性器已无法再使易彪发xiele。 易彪又回到哭泣撞墙的日子。 易彪不再容光焕发,作事也不带劲,效率大减。 外人都猜测是男人失权的后遗症。而这一切的苦,易彪只有往肚里吞。 不管他怎么哀求,下跪泣诉,甚至用暴力夺取,俐苓就是不让他反悔解下贞 cao带。 这一天,俐苓打电话到办公室来,说她又想到点子了。 易彪一下班便急急赶往俐苓住处。 才踏进门,易彪就愣住了。 在客厅的不只俐苓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不认得的男人在。 " 心肝,别担心,这是宝宝特地去找来的。 这个人你我都不认识,无名小足,无业游民一个。 我们周遭的人都不认识他,是个和我们生活完全没有交集的人。 美国管无名式叫 John Doe ,我们就称他叫江逗好了。" " 那他在这里做什么?" 俐苓起身,将易彪身后的大门关上并上了锁。 附到易彪耳边说," 我带他上来,暂时代替你的位置。 让心肝在一旁看,想像是你在和我zuoai。" 易彪怒道," 你是在跟我说,你带了个牛郎回来干你?" " 心肝,不要这么说嘛。 宝宝听人家说,视觉加上心理的效果,有时比实际做还来得刺激。 宝宝也是为了你好,所以才肯让这个江逗碰宝宝的身体。 要是在平时,哼,我才不屑呢。 人家也是为了让你有发泄的方式嘛,,宝宝也是绞尽脑汁,费了一番工夫才 找到一个对我们一无所知的人。 而且,他也不是牛郎,所以不会传到那圈子,更不会传到贵妇社交圈。 做完了,给他一笔钱把他打发走就没事了。" 易彪脑中一阵混乱,他只本能的一迳反对。 " 心肝,宝宝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呀。 人家说,看自己的女人被人jianyin而发浪,这种异常刺激极为强烈。 宝宝肯屈辱自己让一个江逗玩宝宝给你看,是为你做牺牲哪。 更何况,你以前的花心旧帐还不知有多少还瞒着宝宝,宝宝出轨一次也不算 过份,而且,还让你全程监看。 你也要体谅一下宝宝,这些日子,宝宝只有心肝的手指和舌头慰藉,好久没 有尝过rou味了。 你放心,这只是欲念的发泄,宝宝还是最爱你的。" 易彪目瞪口呆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也不知该怎么反驳。 脑中想到俐苓的浪态,跟一个外人,一个江逗zuoai。 他必须承认,光是这样想,就有一份快感传遍全身。 俐苓一手牵着易彪,一手拉起沙发上的江逗,就往卧房里走去…… 入了俐苓的闺房,易彪被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 " 心肝,你可以把衣服脱了。 没关系,我和江逗说过了,他知道你下身穿着什么。没关系的。 软膏和肛门性器在这儿,你拿着。 觉得有必要就让它上场。" 说罢便在易彪的嘴上吻了一下。 退了一步就开始宽衣解带。 易彪坐在椅子里,看着俐苓在他和这个江逗面前如脱衣舞娘的挑逗滋态,脱 得只剩吊带丝袜。 看着俐苓将江逗的上衣除去,一把将江逗的裤子连同内裤扒了下来。 江逗的阳具蹦了出来,弹在俐苓的脸上。 俐苓盯着江逗的阳具看,只有崇拜性的发出" 哗" 的一声。 便迫不及待的将小嘴凑上去又吸又舔。 易彪必须承认,这江逗的阳具比他的来得大,来得长,来得粗。 就这么看着俐苓,如同一个没有羞耻的妓女,跪在江逗双腿间,全心的服务 着江逗的阳具,好像天塌下来也无所谓似的。 一只手下伸在她自己的阴户上揉了起来。 他望向江逗,发现江逗也正看着他,嘴角若有似无的闪过一抹蔑笑。 看着眼前的yin荡景像,再回头看看手中拿着的软膏和性器。 愤怒,屈辱,兴奋的交杂,不知该如何反应。 而他的裤档底部,已不自主的因为泌泌流出的jingye湿了一片。 " sao货,你最好叫你男人把裤子脱了,省得你事后处理麻烦。" 江逗开口说 了第一句话。 俐苓将眼瞄向易彪,小嘴仍没有离开江逗的阳具。 " 唔……唔……" 的发出声音,却无法辨识说的是什么。 最后,俐苓依依不舍的让阳具自口中离开。 后退躺上床上。 先对一旁的易彪丢了一句," 心肝,少丢脸了,把裤子脱了吧。" 再回头深 情的望向江逗的阳具。 " 这是我一生见过最大的大jiba了,要是不尝尝真是枉费一生。 来吧,给我尝尝大jiba的滋味,不过你要温柔点,xiaoxue还没尝过这么大的。 " 江逗摸了一下俐苓yin液外流的阴户,转头对易彪说," 你的女人够浪够sao。 既然没有尝过真正的jiba,我敢打赌一定很够味。" 看着眼前的景像,江逗的大阳具已抵着俐苓的阴户,易彪急急的说" 保险套, 戴上保险套,求求你。" 江逗转过头来,怒斥" 给我闭嘴,没鸟的。老子高兴怎么干,不用你这龟儿 子多嘴。 还有,这贱货叫你脱衣服,你是聋子听不见是不是?" 说闭一转头,屁股一 沉,就干了进去。 " 啊……" 传来俐苓如杀猪的声音。 " 大……大jiba哥哥……你,你的jiba……太……太大了…… 小……xiaoxue吃不消……都裂……裂开了……温……温柔点……求求……求求你……" 易彪一看,江逗的大阳具才只有guitou部份进入了俐苓的xiaoxue。 " 嗯……感觉像给处女开苞一样爽……不错……不错。" 江逗这么说着,却 没有怜香惜玉,听进俐苓哀求,随即又将屁股一挺,jiba进去了三分之一。 "喔……大jiba……大jiba哥哥……抵……抵到顶了…… 停……停……小……xiaoxue会涨破…… 慢……慢点……温……温柔点……小……xiaoxue……浪……浪给大jiba……" " 浪是应该的,贱货。 搞清楚,现在是谁做主。" 说完便又一顶,进入了三分之二。 俐苓的xiaoxue开始渗出血丝。 "是……是……贱……贱货都……都听主人的…… 大……大爷……请……请轻点……贱……贱xue……吞……吞不下……大……大jiba……" " 贱货,少哀求,给我浪就是了。" 说闭用力再将俐苓的脚拉的更开,俐苓 因展开幅度超过极限,痛得闭上垂泪的眼,一挺,整根阳具尽根而入。 "喔……贱……贱xue要……要死了……子……zigong破……破了……" 江逗对这些话都没听在耳内,自顾自的抽插起来。 过了一阵子,俐苓似乎适应了江逗的jiba,不但不再如杀猪般的哀嚎,居然 配合着江逗的动作呻吟浪叫起来。 "大……大jiba哥哥……好……好棒…… 浪……浪xue到……到今天……才……才算……真正的…… 真正的……尝到……性爱的滋……滋味…… 大……大jiba……我……我一生……总算……总算……没有白活…… 满……满出来了……喔……喔……太大了……太大了…… 贱xue……贱xue好美……好美……太……太美了…… 来……干……干破……干破浪xue……干烂贱xue…… 干……干坏了也……也不用你赔……来……来…… 浪……浪xue最……最爱……大jiba……爱大jiba干…… 哥哥……哥哥……浪xue好美……好美……" 易彪现在已分不出俐苓倒底是在演给他看,还是俐苓真的在享受性爱的欢愉。 他发现,自己在这yin靡的景象影响下,已脱下自身的衣物,狗爬在床畔目不 转睛的看着。 一手正以性器在自己的屁眼通着,jingye源源自大腿留下。 "哥哥……哥哥……大jiba……大jiba哥哥……浪xue好美……好美…… 来……来……让浪xue……浪xue和大jiba……一起……一起升天…… 浪……浪xue不……不行了……要……要死了……我会死……我会死……" 说 罢便昏死过去了。 江逗仍然没有停下动作,仍是一迳的抽插着俐苓的xiaoxue。 俐苓在抽插中昏死过去,又再抽插中幽幽醒来。 好一会儿,才又配合着江逗的抽插浪叫起来 "哦……太美了……大jiba哥哥……太美了…… 大jiba哥哥……好强……好强……好…… 大……大jiba哥哥……好壮……好壮……好……好…… 浪xue愿……愿意永远……永远追随……大jiba…… 随……随时……给大jiba……大jiba干…… 贱……贱meimei……永远……是……大jiba……大jiba哥哥……的人…… 永远……永远……臣服……在大……大jiba……之下……" 易彪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不知是俐苓在对他说,对这个江逗说,是演给易 彪看,还是认真的……还是……俐苓只是浪得发狂,丧失了理智。 " 接着,我要来了" 江逗说了这么一句,加快的抽插着。 " 来……来……射给贱xue……射在浪xue里……来……来……我们一起来…… " 易彪急忙说," 不……不要……不……拔出来……拔出来…… 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不!……"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只见江逗 趴在俐苓身上抖动着。 俐苓紧紧抱着江逗,全身一颤一颤的抽慉着。 一切都来不及了。 好一会儿,江逗才爬起身子,将阳具抽了出来。 血丝yin水与jingye的混合物也顺着俐苓的yindao口流了出来。 江逗指指半挺的阳具,对着俐苓说," 贱货,给我舔乾净" 俐苓竟然顺从的撑起几近被支解,骨头近乎散掉的身体,双手爱抚着江逗的 卵带,用舌头将江逗阳具上的所有液体舔了乾净,并且都吞了下去。 江逗站起了身,阳具就这么在目瞪口呆的易彪脸前晃过。 一屁股坐到易彪原先坐的椅子上。 一脚踢向易彪的屁股。 " 还呆在那里做什么? 怕你的女人怀了我的孩子的话,就赶快过去把rouxue里的jingye吸乾净。" 易彪无意识的站起身走向俐苓,不明白这一切是否只是俐苓安排的一场表演。 突的膝盖又被一踢,跪了下去。 " 没鸟的,谁说你可以站起来的,给我爬过去。" 易彪眼泪快夺眶而出,屈辱的狗爬向俐苓挂在床边的rouxue爬去。 当易彪面对俐苓的rouxue时,那rouxue因为使用过度,再加上被大阳具的捣弄, 一时之间竟合不拢来,开着面对易彪的眼。 血丝yin水与jingye的混合物还一阵一阵的流出来。 易彪闭上眼,忍住泪水,将舌伸出,凑上俐苓的阴户,开始舔吮着。 " 没鸟的,别忘了里面也要舔乾净。" 易彪忍着腥味,将舌伸入俐苓的阴户,极其可能的想将阴户内的jingye吸卷出 来。 在他上头的俐苓,却因为受到易彪这么的服务,竟然用手揉挤着自己的一对 大奶子,又呻吟闷哼起来。 江逗走了过来,一巴掌握上俐苓的大奶子。 " 没鸟的,你很幸运,你的女人很够味。这对奶子也不错。" 俐苓娇吟着,将rufang挺向江逗的手掌,小手握向江逗的阳具,又taonong了起来。 同时也将阴户挺向易彪的嘴。 江逗向俐苓使了个眼色,俐苓会意突然将腿紧箍着易彪的头不放。 易彪急力挣扎,双手乱舞,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易彪感到屁眼上有东西顶住,眼睛惊惶的瞪大了眼。 一阵刺痛传来,江逗的阳具已顶了进来。 易彪想要大喊,却因头被夹住,嘴紧贴在俐苓的阴户上,只发出闷闷的一声。 眼角的泪水蹦了出来。 从易彪的屁眼不断的受到强力冲击,他发出的吼叫却都因头北被紧箍在俐苓 的阴户而消了音。 泪珠一滴滴屈辱的滑下脸颊。 时间一久,易彪竟感到阵阵快意自屁眼传来,自己竟然恢复了舌头的动作, 专心的吸舔着俐苓的阴户。 他的视野,只见俐苓那对傲人的豪乳恣意的让江逗的手揉捏着,更令他感到 羞耻的是,屁股还配合着扭动,阵阵的jingye沿贞cao带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江逗就这么将一股jingye喷入易彪的直肠,易彪居然也达到高潮般的发出" 啊 " 的声音,颓然瘫在俐苓的阴部。 " 没鸟的,给我起来。还不懂规矩是不是? 过来给我舔乾净!" 江逗退后一步,站着往下看。 易彪狗爬了过去,顺从的将阳具含入嘴里,由阳具到yinnang,仔细的舔了乾净。 江逗将双腿稍微分开," 还有,顺变也把我的屁眼舔乾净" 易彪闭上了眼,忍住欲呕的恶心,将舌头伸向江逗的屁眼。 现在他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恶梦。 -------------------------------------------------------------------------------- " 好了,把这个贱货带进去洗乾净。" 江逗坐回椅子上说。 易彪看着四肢大开,瘫在床上的俐苓。 怜惜的扶起了俐苓,走向浴室。 在浴室中,易彪为俐苓清洗着,仍然有白色液体伴着血丝自俐苓合不拢的阴 户流出来。 俐苓已是全身无力,坐在浴池旁,靠着易彪,任由易彪清洗着。 " 宝宝,你还爱我吧?" 易彪试探性的问着。 " 当然了,心肝,我是你唯一的宝宝。" 易彪不敢再问俐苓在那yin乱场面中的叫声,他怕一问俐苓会当真回味江逗的 阳具,离开他而投向江逗。 " 宝宝,现在怎么办?" " 给他一笔钱,打发他走就是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用钱将他请走,不管多少都行。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易彪心中这么下了决定。 易彪将俐苓清洗乾净后,也将自己清洗乾净。 扶起俐苓走出浴室。 突然的一阵闪光,易彪本能的闭上了眼,将另一手抬起在眼前档光。 易彪和俐苓受到闪光的刺激,两人就这么定在当场。 易彪一手扶着俐苓,一手档光,身上的浴巾掉了下去,下身的贞cao带也就完 全暴露在外。 迷糊中只听得" 碰" 的大门关上的声音。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当易彪和俐苓由闪光中恢复过来时,屋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他扶着俐苓回到床上,让她躺下。 看见桌上留了张条子。 " 刚刚翻过你们的东西,现在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来头的了。 现在我手上有了照片,我决定当你们的主人。 给你们几个小时准备,做好我列的事,将床单换条乾净的。 至于我的贱货,我不想再看到她穿普通衣服。 把所有裤装,非窄裙都给我扔掉,窄裙长度超过膝上二十公分的也一并清掉。 鞋子只准留下高于三寸半的窄跟高跟鞋。任何时刻都要穿着。 我不喜欢及腰裤袜,所以只准留下吊带袜的长统丝袜。 至于上衣,只要不是丝质或透明的,通通不准留。 把这些事在午夜前办好。 然后让贱货到滴湿酒吧来接我。 没鸟的要跟来也无所谓。 不然,我手中的独家照片可值不少钱。" -------------------------------------------------------------------------------- 易彪和俐苓这时才知麻烦大了。却除了照做之外别无他法。 花了些时间将俐苓的衣物翻过,依条件处里掉,将窄裙改短。 这才发现已近午夜。 俐苓依江逗的标准穿上衣服,走到门廊穿上高跟鞋,准备出门。 " 易彪,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 我想还是你出面好了。" 易彪唯恐去了不知会是如何羞辱的场面等着他。 " 我就知道,每次出了事就躲起来。 然后就要我出面打头阵当挡箭牌。" 俐苓淬了一口" 你算什么男人啊。" 说 完甩了大门就出去了。 -------------------------------------------------------------------------------- 俐苓来到滴湿酒吧,吧台前的男人都不由自主的往俐苓身上看。 俐苓很明白自己前突后翘的身裁很能吸住男人的目光,对于这点她很自傲。 她看坐在角落圆桌的江逗。便挺起胸膛,轻扭丰臀,往江逗的方向走去。 站在江逗面前。 俐苓原本在脑中的打算是要做最后的尝试,冷冷的对江逗说" 好了,游戏结 束了,要多少钱开个价码吧。" 可是,当俐苓的目光与江逗接触时,之前的yin荡画面鲜明的浮现脑中,一幕 幕的yin靡在脑中更替着。 她想到了江逗的大阳具,大阳具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俐苓舔了舔朱唇, 发现下体开始分泌yin液。口中只吐出" 我来接你了。" 江逗伸出手,将俐苓一把拉下坐在身旁。 " 来,坐,先陪我喝两杯。" 两个人走了过来。" 嘿,新玩具长得还不错嘛。" 俐苓低下头,不想接触这 些在她身上扫瞄的猥亵视线,身体更往江逗身上偎去。 " 还蛮黏你的嘛。" " 来。一块坐,一块坐。" 江逗竟招呼这两个人一起坐。 这两人就在另外的两张椅子落了座。 眼睛不安份的在俐苓身上游走。 在闲聊间俐苓发现,身旁的人居然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上磨梭,并慢慢的往裙 底摸去。 俐苓望向江逗,希望江逗会出面解救。 岂知,江逗却无视于俐苓的求救,竟然一巴掌托着俐苓的奶子对另一个人说, " 这奶子真是丰满富有弹性,滋味棒极了。" 然后,更令俐苓感到绝望的是,江逗起身对着俐苓说," 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好对待我的朋友。" 另一个人在江逗离席后马上补进江逗原本的座位。 当江逗回来时,俐苓衬衫的上三颗纽扣已被解了开来。 一只大手正在揉着她的rufang。 另一个人的手则由下方进攻。 俐苓的裙被上推到腰际,黑色的三角裤虽然还在,却被拉至一旁,手指正在 yinchun上磨着,在座位上流了一滩yin液。 江逗就在俐苓的对面坐下,有趣的看着这个画面,看着俐苓左右摇动着头, 发丝凌乱的散开,手握轻拳用口咬着,忍着不发出声音来。 江逗就这么啜着酒看着,最后他一仰而尽。 " 我们都再来一杯如何?" 两人停下动作,留下俐苓在喘息着。举杯向江逗,也一仰而尽。 " 贱货,到吧台给我们弄三杯 Old Parr 来。" 俐苓整整衣服走向吧台,两脚无力,摇摇晃晃。 一路过来,因脚步不稳倒向人时,俐苓察觉有人在她胸前伸出禄山之爪。 沿着吧台向酒保走过去,客人都转向面对她,不时有手在俐苓的屁股上触摸。 俐苓终于走到酒保面前。酒保已倒好三杯酒放在托盘上等着她。 "一共是九百元" 俐苓看看酒保,再望回座位。 " 我的提包在位子上,等一下再过来付。" " 抱歉!没钱,没酒。" 俐苓想过回座位拿了钱再过来,但是她想到这一段路程来回不知又要被占多 少便宜,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如过果空手回去会有什么等着她。 " 求求你,能不能先让我欠着?" " 失礼,小店规矩就是这样。" " 不过……" 酒保的眼色迷迷的上下看着俐 苓。 " 特别为你破例,你可以用你的三角裤抵付。" 俐苓听到吧台旁有人笑出声来,每个人都看着俐苓,等着看她的反应。 俐苓不敢往回望向角落,咬咬唇,将手伸入裙内,将黑色的三角裤褪了下来。 手心朝下握着三角裤,伸向酒保。 酒保接过三角裤,挑挑眼示意俐苓可以把酒端走,将三角裤在面前展开,贴 到鼻上深深吸了口气。 吧台旁有阵sao动。 在俐苓端着拖盘往回走的路上,仍有不少只手等着迎接她,阴暗中,她看到 有几根阳具已经由男人们的裤档中伸出,挺立着向她致意。 其中有几根,还由其主人对着俐苓用手taonong着。 俐苓只专注在拖盘上,酒保并没有照一般浅浅的威士忌倒法,而是倒了九分 满。 小心翼翼的走着,惟恐泼洒了出来。 她发现,没有了三角裤,yin水正沿大腿流下。 俐苓终于走到角落的圆桌。江逗的手却由后方伸入裙底。 " 先不要放下来,我和朋友打赌你可以撑多久,可不要把酒打翻了。" 然后, 一根手指就伸入了俐苓的roudong。俐苓轻轻娇呼了一声。 现在,两根手指在俐苓的rouxue中抽插着,汗水由额头沁出。 俐苓的手紧抓着拖盘,极力维持着平衡。 快感阵阵袭了上来,俐苓紧咬下唇,努力忍住不发出声音来。 拖盘里的杯子因微微碰撞发出" 喀喀" 的声音,已有少许贱了出来。 俐苓就这么站在酒吧的圆桌前,在众人的目光下,任由手指进出她的rouxue。 yin水已流到吊带丝袜的上缘,逐渐向下流着。 更令俐苓感到羞耻的是,她竟然将双腿微开,双膝微屈,扭着屁股,迎合着 手指而上下动着。 快感的累积终于暴发出来,俐苓" 碰" 的一声将拖盘重重放在桌上。 发出" 喔……" 的野性呼喊。双腿无力,两手撑在桌上。重重的喘息着。 三杯酒都已溅洒得差不多了。 " 显然我的浪货不要我喝太多。" 江逗若无其事的将杯举向两个朋友,挑挑 眉,一仰而尽。 " 好了,我要回去了,改天见。" 江逗站起了身,搀起俐苓。 俐苓无力的偎在江逗怀里,任由江逗将她带向店门口。 不在意的让江逗将她的窄裙后方推至腰际,手掌扶在她赤裸白晰的屁股上, 就这么走出酒吧。 只听到酒吧内响起一阵掌声欢呼声,送他们出了酒吧。 -------------------------------------------------------------------------------- 门把转动,易彪由沙发上站了起身。 俐苓偎在江逗身上无力的进了门。 易彪有点讶异,他以为俐苓出面可以摆得平的。 " 没鸟的,我就知道你只会缩在家里不敢出面。 再给你一个新规定,在屋内除了你的鸟盖,什么都不准穿。" 易彪面对这一切,不知该如何反应。 直到听到一声怒吼," 叫你脱不会是不是?要老子亲自动手吗?" 这才回过 神。将身上衣物除去。 " 来,贱货,陪我洗个澡。" 说着便搂着俐苓进了浴室。 两人由烟雾弥漫的浴室出来时仍是一丝不挂,由俐苓嘴角看来,又是一回激 战。 易彪低下头垂立在床畔。 江逗将俐苓搂上了床,指指床尾的地板对江逗说," 从今天起,你就睡这里。 " 是夜,江逗又狠狠的搞了俐苓几次。 每次的振动与浪声都将易彪吵醒。 而每一次,江逗都叫易彪上来用舌头将一切清理乾净,然后再一脚把易彪踢 落床尾。 日复一日,这种戏码不断的上演着。 一个月过后,易彪竟发现自己在江逗干着俐苓rouxue时,仰着头在江逗的屁眼 舔着,一手拿着性器通着肛门,还噙泪哀求着江逗也照顾照顾他的屁眼。 江逗后来又加了一项规定,只要他在场,俐苓裙下就不准穿三角裤。 这样俐苓就可以随时保持战备状态等着被干。 并要易彪负责俐苓确实遵守这个规定。 俐苓也向外界宣称江逗是她所聘的随身机要,以掩人耳目,杜悠悠之口。 -------------------------------------------------------------------------------- 易彪望向日历,只要再两个月,再两个月,他就可以解脱下体上的束缚了。 再两个月他就又是生龙活虎一条好汉。 到时看要赢回俐苓,驱除江逗,或是摆脱江逗,甩掉俐苓,再找新的宝宝都 无所谓。 最重要的是,他自由了,可以找回他的生命。纵虎归山了!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稳住俐苓,让她以为他和俐苓是在同一条阵线。 这天,易彪必须出席一项宴会,于是和俐苓约在一家饭店的大厅,叫俐苓以 这个作藉口支开江逗。 并谈谈是否有解决之道。 易彪在咖啡座见到俐苓时,仍不禁倾心于俐苓的外表而深吸一口气。 俐苓走来,神色不因过度纵欲而萎糜,反而因经常性的jingye洗礼而容光焕发。 走来时短裙几可看见白色丝袜的上缘及白色三角裤,四寸窄跟高跟鞋喀喀的 响过来,衬得美臀更加高翘诱人,扭摆更加风姿媚态。 近乎透明的上衣,可以清楚看到白色蕾丝的胸罩及呼之欲出的丰乳,上头三 颗扣子是开着的,衬得似乎rufang随时会弹跳出来。 娇小的身裁吸引当场所有的目光。 易彪心中暗下决定,俐苓仍是他心中排名第一的宝宝。 如果可以,还是要试试看夺回俐苓,将江逗赶出他们的生活。 易彪和俐苓在咖啡座谈着,易彪极力的劝着俐苓,希望俐苓能和他连手,摆 脱这种如奴隶般的生活。 无意中,易彪的眼角瞄到角落一桌有人站了起身,朝他们俩走来。 等到走进了,他才发现,不是别人,是江逗! 易彪心慌了,连忙拉着俐苓起身。 本能的伸出手,想保持他对外的优雅身份,和江逗礼貌性的握个社交性的手。 江逗也伸出了手,却出人意料的没有伸向易彪,而是探入俐苓的裙底。 刹时,江逗脸上的微笑凝结住。目光凶狠的注视易彪。 易彪被目光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