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guitou突然涨大。两次泄身的大量汁液竟然 顺着guitou流入赵风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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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笑了,说:「我今年19,卫校毕业后到这里一年了,你以后就叫我姐 姐吧。」 我没吭声,她握着我的rou棍摇了摇,说:「叫啊?」 我那里一动肚子就痛的更厉害,只好叫了声:「姐……」 她仔细地刮完后,在整个小肚子上来回的擦拭了几遍酒精。最后看了又看, 好象在欣赏她的什么杰作一样。嘘了一口气,说:「好了,该下一个节目了。」 「怎么还没完吗?还有什么要消毒的?」我问。 她左手又握住我的rou棍,轻轻的把包皮往下撸,这时我的rou棍越发显得粗大 了,而且里面一跳一跳的。她右手指着发亮的guitou下面说:「就是这里啊,它叫 冠状沟,平时被包皮给盖住了,里面的污垢最容易生长细菌了,要好好的消毒消 毒才行。」接着又说:「忍着点啊。」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说:「有没有手 yin过?」 我说:「没有。」 她说:「那就会很痒的,我先来给你缓一缓。」 这时,我想起来有一段时间我guitou上好痒好痒,老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捏它。 后来包皮就往后缩,guitou就露出来了,整个yinjing明显的变大了好多。正想着 呢,她已经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轻轻握住了我的冠状沟部位,食指压在我的马眼 上。 我一下子痒得就叫了起来,还差点跳了起来。 她赶紧按住我,说:「小坏蛋,忍住!别动!放松,吐气!」 我只好使劲的放松、吐气……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放开一些又握紧、握紧一些又放开。看我不发抖了,就 说:忍住啊,现在给你消毒了。说着,她放开右手,拿起一块酒精纱布包在我的 guitou上,左手又握住我的rou棍,然后右手用纱布轻轻的擦拭着冠状沟。 我痒极了,只好使劲的张大嘴,放松、吐气,发出了轻轻的「哈、哈」声。 她不断的安慰我说:「好了,好了,就好了……配合得还挺不错的嘛!」 她可能经常做这种事,手法很专业,力度也恰到好处,让我痒得难受可又很 舒服,而且还没有射出来,只是马眼上稍稍挤出了一点亮晶晶的东东。 终于,她擦好了。拿开纱布,她看着左手才握住我的rou棍一大半,说:「小 东西长得还挺大、挺漂亮的嘛。」 这时,我的脸更红了。她拍了拍我那湿润发亮的rou棍,说:「还不赶快软下 去?嗯,包皮也长得挺好,不然你还要做环割手术呢。」说完,她就转过身去洗 手收拾东西了,这时我才发现她刚才竟然没戴手套! 我望着裸露着的东东挺立在光溜溜的小肚子下,觉得怪怪的。怪不得人要长 阴毛,如果没有阴毛的衬托,就像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那儿,真是难看!唉,十几 年的鸡鸡,要嘛就是不敢见人,要嘛就是两天之内一下子被两个女人摆弄了。真 是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你说,男人这东东也真是怪,怎么一碰到女人 就会向她们起立敬礼呢?对了,刚才我算不算被她手yin了呢?我不知道,反正不 像书里写的那样爽。 正胡思乱想着呢,她走过来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翘着的rou棍,说:「怎么还没 软下去啊?」说着,就用两只手握住我的rou棍轻轻的握紧又放松、放松又握紧, 直到它有点软下去了,才给我穿上裤子,说:「走吧,我们去手术室。」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创下了该院做同类手术的 最短记录。我知道这完全归功于我比较瘦小的原因,因为他们平时都是给大腹便 便的首长们做得多。 那个小护士一直等在门外,我被推回病房,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我抬上床就走 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她,她拉过一张凳子坐在我的床前,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我 的头发,看着我轻轻的问:「疼吗?」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口罩已经摘掉了。 她很漂亮,椭圆的脸庞,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衬在白白嫩嫩的脸上显得 黑亮;鼻梁比较挺直,红润的嘴唇有点往上翘。两只小巧的耳朵后面掖着一头短 发,耳朵和头发有一半被白帽子罩住了。 她见我一直在看着她,脸微微有点红了,说:「困吗?睡吧,我就睡另一张 床上,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赶快叫我。」 我望着她,喉咙有点发干。说:「我想喝水。」 她转身拿过一只杯子兑好冷热水,还倒了一点在手背上试试冷热。一只手伸 到我的背后想扶我坐起来,可是一动,我的刀口就痛的要命,根本无法坐起来。 她看了看四下,说:「急急忙忙的,调羹、吸管都没拿来,怎么喝啊?!」 她看着我的嘴在一张一张的干巴巴的咽口水,便喝了一口水在嘴里「咕嘟、 咕嘟」了几下,然后咽了下去。说:「把眼睛闭上,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睁开!把 嘴张开。」 我不知道她要干嘛,就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嘴。 突然,我觉得有个温暖柔软的东东挤进了我的嘴里,然后慢慢的有一丝水流 到了我的舌头上…… 天哪!我知道了,她是用她的嘴含了一口水再送到我的嘴里来的!这和吸食 香香嘴里的地瓜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我下面那不争气的东东马上就有了反应, 翘了起来。我觉得这一丝丝水温温的、甜甜的,我咽了下去又张开了嘴…… 喝了几口以后,她说:「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说:「味道好极了!」 她打了一下我的脸,说:「小坏蛋!睁开眼睛吧。」 我睁开眼睛望着她,说:「……姐……你真好……」 她看着我说:「和女孩亲过嘴吗?」 我哪里敢说亲过!就说:「我那么丑,哪有女孩喜欢我和我亲嘴?」心里却 暗暗的想:「这事可千万不能给香香知道。」 她说:「傻弟弟,你不丑,会有女孩喜欢你的!姐也喜欢你!你真的长得很 像我弟弟。」 这时,我好想哭,可是又流不出泪来。 她又低下头,摸着我的头说:「睡吧,姐再亲你一下!」说着,就在我的额 头上亲了一下。 我觉得好舒服好舒服,就侧过脸来说:「姐,我要你再亲亲我这里嘛……」 她笑着说:「小坏蛋!」就捧着我的下巴在我两边脸上都重重的亲了一下, 说:「好了,睡吧!」 我望着她那红仆仆的脸说:「姐,我也想亲你一下!」 她看着我说:「喜欢jiejie吗?」 我说:「喜欢!」 她低下头让我在她的两边脸上也亲了一下。当我的嘴唇啄到她rou嘟嘟的脸上 时,我的手臂有意的顶到了她那鼓起的rufang上。 「现在该满意了吧?快睡吧,小坏蛋!」 「晚安,jiejie!」我满足的闭上了眼睛,手使劲地按在翘起的rou棍上面……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人在按我的肚子。「嗯,还不错,要注意饮食和排便。」 「是!主任!」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看,一群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向门外走 去。走在最后面的一个个子稍微高一点的女的,对我的护士jiejie说:「空调不要 开的太凉,当心感冒。」 「是!护士长!」我的护士jiejie应道。 天,已经大亮了,窗外有几只鸟儿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欢闹,阳光柔柔的透 过窗帘照了进来,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护士jiejie回到了我的床前,看我醒了,就问:「感觉怎么样?」 我说:「我好饿。」 她说:「早饭时间早过了,我看你睡的好香就没叫醒你,现在都九点多了, 是送点心的时间了。」 她按住我的手腕说:「别说话,现在先给你数脉搏、测体温,一会儿再给你 吃饭。」 她记录完脉搏、体温,说:「一切正常!刚才主任查房,说手术挺好的。你 现在只能吃一些流食,我这就给你拿去。」说完,她就跑出门去了,我拿过病历 看到她的签名「英」。 过了一会儿,她拿来一大堆东西。她拿了杯牛奶插了个吸管放到我的嘴边, 我说:「姐,我想象昨晚那样喝。」 她瞪了我一眼,说:「现在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不好!来,乖……jiejie喜欢 你。」 我只好自己拿住杯子把吸管对到嘴里吸。 她掰了块蛋糕放到我嘴里,说:「慢点,别噎着。」她一边喂给我吃,一边 说:「昨晚没吃饭?」 我点点头。她又说:「还好没吃晚饭,不然动手术会有点麻烦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听她继续说下去:「如果吃了晚饭,今天你肯 定要大便的,那才疼死你呢!」 说完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你看,你在吃东西,我还讲这些。」 我想笑,可是刀口又挺疼的,我咧了咧嘴。她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 住我的刀口上的纱布,问:「疼吗?」 我说:「你一摸就不疼了。」 她又瞪了我一眼:「小坏蛋!」 吃了两块大蛋糕,两杯牛奶,我觉得好多了。「姐,你吃了吗?」我问。 「没呢,伺候完你这个小少爷,我再吃。」说着,她抓起蛋糕就大口大口的 吃了起来。 我看着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想起香香侧着身子,用一只手遮着嘴细嚼 慢咽吃地瓜的样子。「jiejie是哪里人啊?」我问。 「山东蓬莱。」她头也不回的说。 我说:「哦,是八仙过海的地方?」 她说:「是啊,我们那里可美啦,有机会我带你到我们那去玩!如果运气好 的话,还可以看到海市蜃楼呢!」 「那好啊!」我高兴的说。 吃完饭她又服侍我吃药,然后收拾好东西,走到我床边坐下,摸摸我的脸, 说:「想不想再休息一会儿?」 我说:「不想,就想和jiejie说会儿话。」 「昨晚你去做手术,我就在门外想手术会做多长时间?没想到你那么快就做 完了。」一边说着她一边又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裤子按在我刀口上,轻轻的抚 摸着……「上次有个首长做阑尾手术,做了四个多小时才找到阑尾,医生都快晕 过去了。」 真奇怪,我的刀口部位被她一摸就不太疼了,但是下面的东东马上就翘翘的 有了反应。我突然好想让她的手摸摸我那里,就把手也伸进被子里拉过她的手按 在我的小肚子上,说:「姐,就是这里有点胀。」 她没有察觉出我的动机,就把手停在那里轻轻的揉着说:「手术成不成功, 就看你今天会放几个屁了。」 我愕然地看着她,她说:「有放屁,就说明肠子理得顺,没有打结啊。」她 正说着呢,我真的放了个屁。 我脸一红,想赶快掀开被子把味道赶出去。她急忙按住被子说:「慢点!闻 闻臭不臭?」 我说:「有点臭。」 她也闻了闻说:「是有点臭,那就好。」 「为什么臭的好呢?」我不解的问。 「臭,说明是从胃下去的,顺了。不臭,说明是大肠外面的气,没用!」 无意中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东东,yingying的竖在那里。她又按了按我的小肚子, 看着我说:「想小便吗?」我点了点头。 她从床下拿出个尿壶,塞到我的下面。然后站起来用两只手慢慢的从两边脱 下我的裤子,她一只手扶着尿壶,一只手抓住我的rou棍就往壶口里塞。当她弯着 腰低头面向我做这些事时,我从她的衣襟开口处又看到了她那雪白的两半rufang和 深深的乳沟,这时我的东东更硬了。我是躺着的,那尿壶又是平放着的,我那硬 硬的rou棍怎能弯得下去? 她又用老办法把我的rou棍搞软了些,然后塞到尿壶口里去,嘴里还不住的发 出「嘘、嘘」声。 我一笑下面就软了,我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嘘、嘘的。」 她也笑了,握着我的东东在尿壶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尿完了她把我的东 东轻轻的抖了抖,然后仔细的擦干净穿好裤子。 她去倒了尿壶洗完手,过来又坐在我的床前看着我,说:「累了吧?睡一会 儿,等会儿该吃中午饭了。」说着,就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在我的刀口处。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只是那东东又有点不安分的翘了起来,不知怎么的我又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在小英jiejie无微不至的细心照料下,刀口愈合的很好,也 不太疼了,身体也慢慢的胖了些,在她的搀扶下我可以下床,在屋里慢慢的走几 圈了。按照医生的说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七天就能拆线,十天也就可以出院 了。 大概是第五天的晚上吧,看完我们聊着天,她很自然的把手伸 进了我的被子里。这回她没有去按我的刀口处,而是把我的裤子拉下了一些,握 住了我仍然有点硬的东东,对我说:「你怎么老是yingying的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看到jiejie就会硬起来。」 她笑着,脸上泛起了两朵浅浅的红晕。「你这个小坏蛋还好没碰到护士长, 要是碰到护士长你就惨了!」 「为什么?」我问。 「护士长会让你一直翘不起来的!」 「可是她每次来,我看她对我都很温柔啊?」我说。 「那是你没惹到她!你等等,我一边挖个苹果给你吃,一边给你讲个她的故 事。」说着她关了电视,跑去洗了个苹果把皮削了一些,然后一边用勺子刮着喂 我吃,一边就说了起来…… 「有一次,有个连长来割阑尾,护士长指导一个实习护士给他备皮。那个连 长一看到两个美女,就架起了高射炮,把那个实习护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才 好。 这时,护士长看也不看那个连长,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高射炮叭的 一弹,那高射炮立马就倒下了,直到那个连长都快要出院了也没再翘起过。 后来,那个连长找到院领导,死活非要护士长嫁给他,领导问:「为什么? 他说他现在是个废人了,要护士长嫁给他守活寡。 院领导就把护士长找来问怎么回事,护士长笑了笑就去找那个连长。连长一 看到护士长来了就拉长了脸,护士长说:「把裤子脱了,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连长就把裤子脱了,那东西软软地耷拉在那儿。护士长又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 东西叭一弹,那东西立马又架起了高射炮! 护士长问:「还要娶我吗?那连长连忙伸手作揖,嘴里说:」不敢了,不 敢了!你说,护士长神不神啊?「 「那连长干嘛这会儿不敢娶护士长了呢?」我问。 「他敢?要是护士长天天这么折腾他,他能受的了吗?」 「那你会不会呢?」我又问。 「我不会,护士长会点xue的!我要是会,你还能那么自在啊?」说着,她就 「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刀口不太疼了,我可以笑得大声一点了。 她扔了果核,洗完手又伸进被子里来,握着我的东东,两眼看着我,柔柔的 问:「喜欢jiejie吗?」 「喜欢!你怎么老问我这句话啊?」 「我就是喜欢听你回答那句话嘛。」说完,她使劲地握住了我那硬起来的rou 棍,她的脸又慢慢的红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女人也是喜欢摸男人的rou棍的,就像男人喜欢摸女人的 rufang一样。 我曾经问过她:「你经常看和摆弄男人的这个东东,喜欢吗?」她说:「不 喜欢!那些人的平时软不邋遢的,像个死老鼠!活过来的时候又象一头大蟒蛇, 吓死人了!」 我说:「那你干嘛还老喜欢抓住我的rou棍呢?」 她说:「你和他们不一样啊!你这个平时象一只小白老鼠,活过来又象一只 大白老鼠,我就喜欢抓着它!」 「好胀,我想小便了。」我说。她按了按我的小肚子说:「刚吃完晚饭才小 的便,现在没有小便。」 「你多长时间跑一次马?」(北方话:「跑马」就是遗精或打飞机、打 手枪、射精的意思)她问。 「不知道。」我答道。 她转身拿了几块纱布打开叠好,伸进被子里盖在我的guitou上捂着,「来,我 帮你弄出来。你不要用劲,刀口会疼的。」说着,她握着我的rou棍的手,就轻轻 的上下撸动起来… 我的rou棍在她的小手上下撸动下更加胀大了。这时,我看到她的脸更红了, 眼睛也微微的闭上。接着她上身慢慢的弯下,头抵在我的肩膀上。她的一个rufang 压住了我的一只胳膊,我真想用另一只手捂在她的另一个rufang上…… 她把一条大腿抬起使劲的叠压在另一条大腿上,她的双腿好象是在用劲,有 点发抖。随着她上下撸动频率的加快,我也闭上了眼睛…… 突然,她轻轻的「啊……」了一声,撸动我rou棍的手停住了,握的力量也稍 小了一些。我只觉得我头皮一麻,肛门一阵紧缩,rou棍一跳一跳的射出了一股一 股的东东…… 我觉得这次的射出和在香香大腿上的射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这次我 才领略了象书上描写的一样的那种感觉!我知道,这次我算是被小英jiejie给手yin 了,但我好喜欢这种被她手yin的感觉!要是每天她都能帮我这样手yin那该有多好 啊! 这时,我觉得刀口好痛好痛,就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忍着。 过了一会儿,她直起身子,看我好象睡着了,就轻轻的掀开一点被子看着里 面,两只手在我下面忙活了一阵,再轻轻地给我拉上裤子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 进了卫生间……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觉得小肚子好胀。我转过头去,小英jiejie的床 是空的,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姐……」我轻轻的叫到。没有回应,我又叫了声「姐……」 「哎!」小英jiejie应道,「干嘛?」水声明显的小了很多。 「我想小便。」 「你等等,我马上就来!」小英jiejie跑了过来,她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在 腋窝下打了个结。 她想去拿尿壶,我说:「我屁股有点麻,想下床走走,去卫生间小便。」 她赶忙过来扶着我下了床。 我右手按在刀口处,左手就搂搭在她的左肩上。她的肩膀很光滑,还沾着水 珠。我有意慢慢的走着,想多搂摸她一会儿。她左手反握住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背,右手搂住我的腰,嘴里说着:「慢点、慢点,当心滑倒!」 站在坐便器前,她帮我脱下裤子,右手搂着我提着裤子,左手握着我的东东 对着便池,又「嘘、嘘……」起来。我搂着她低头尿完,她抖了抖我的东东,就 弯下腰去帮我提裤子…… 不知怎么搞的,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突然松脱滑了下来。她惊叫了一声:「哎 呀!」就去按浴巾。 因为她是弯着腰的,右手还搂着我并提着裤子,所以左手只把浴巾按在了阴 部。 而整个浴巾其它部分都垂了下去,露出了她光洁的背和对着我撅起的屁股。 我左手还搭在她的左肩上,翘起的rou棍就顶在了她丰满圆嫩的屁股上。那种 感觉是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我右手顺势就搭在了她的右肩上。 她叫了声:「弟弟啊!」(请各位原谅我在这里用「弟弟」来代替了我的名 字)。右手就松开了我的裤子,我的裤子滑落到了地上。这时,我的下半身已经 完全是赤裸的了,她反手就握住我使劲顶在她的屁股上的rou棍。这个时刻我仿佛 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的双手好象没怎么用劲,就把她扳了起来面对着我。她闭着两眼脸羞得通 红,是那么的好看。她一只手还把浴巾捂在阴部,一只手还握着我的rou棍在微微 的发抖。 直到现在,我才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看清楚小英jiejie的rufang。那两个雪白的乳 房圆鼓鼓的,就象两只小白兔安安静静地卧在胸前。两个挺立的rutou红红的,就 像小白兔脉脉含情的两只红眼睛在望着我。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那两个小白兔, 那两个rutou又像兔子嘴一样在调皮地挠着我的手心,咬得我心里麻麻的好痒!好 痒! 我的双手发抖得厉害,生怕小白兔受惊吓而跑掉。 慢慢地,她握着我的rou棍把我的身体往前拉,搭着浴巾的左手从她的阴部移 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的双手向她的后背伸去搂住她,她丰满坚挺的rufang和我的胸 脯紧贴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我的心脏是否还在跳动,整个世界是那么的安静。她把嘴唇堵在我 的嘴唇上,舌头翘开我的牙齿伸到里面搅动着,我的舌头也和她的舌头搅动在一 块儿。 吻了一会儿,她把头枕在我的肩上,鼻子里呼出的气吹得我脖子痒痒的,我 的rou棍好象变得更硬了,我手无足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搂着我:「弟弟啊、弟弟啊……」轻轻地呼唤着…… 我也:「姐、姐……」的轻轻地应着,双手只知道在她光滑的后背和屁股上 胡乱地摸着…… 突然,我觉得我的guitou上痒痒的,好象摩擦到了她的阴毛,然后慢慢的又向 下滑去……在水波荡漾的桃源洞上方停住了,她握着我的rou棍轻轻地顶在她的花 蕾上。我想起香香曾经告诉过我,那就是阴蒂的部位。 她握着我的rou棍,用guitou在她的花蕾上轻轻的摩擦着、转动着。痒得我双手 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的屁股,她的桃花源里不断的有泉水涌出,使我的guitou也变 得水唧唧的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的身体慢慢的变得僵硬而颤抖,她发出了:「啊…… 啊……」的声音。搂着我的力量加大了,转动我rou棍的速度也加快了。我闭着眼 睛紧紧的抱住她,大腿根子一紧,rou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的射出了东东…… 她赶紧用浴巾从桃花源下方往上一抹裹住了我的guitou,我的jingye全部被她接 在了浴巾上,她又紧紧的搂住了我。 过了一会儿,她把我按在坐便器上,说:「弟弟你坐着别动,我洗一下。」 说着她就跨进了浴缸,用莲蓬头冲洗着她的桃花源,然后又仔细地清洗掉浴 巾上的jingye。她弯下腰时,垂下的rufang显得更大、更圆了,那雪白的乳沟越发显 得漂亮。 我茫然地看着她做着这些事情,她背对着我说:「还好没有进去!要是我怀 孕了,部队非得把我法办了,那我这辈子可就完了!」 这时我才明白,刚才我的rou棍其实根本没有插入她的yindao,虽然我也射了, 但这算不算性交?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部队里经常有女兵哭哭啼啼的被复员遣 送回家。 接着,她又冲洗了一下身子,再拿了一块干净的浴巾裹好了身子。这才跨出 浴缸扶着我站了起来,用湿毛巾把我睡着的小白鼠,仔细地擦洗干净,打了它一 下,说:「坏东西!」 我说:「姐,你不是喜欢它吗?」 她瞪了我一眼没说话,帮我穿好裤子,把我扶到床上躺好。 她弯下腰看着我,轻轻地掐着我的脸,说:「你怎么那么让人讨厌啊!」说 着,就亲了我一下,「好了,快睡吧!我都快累死了!」 我搂住她的脖子,也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姐,我喜欢你!」顺手又 隔着浴巾在她的rufang上揉了几下。 她打着我的脸说:「小坏蛋!就是嘴巴甜,快闭上眼睛!」 这一觉,在我的记忆中好象是睡得最香甜的一觉!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 午的时候了。 晚饭后,小英jiejie搀着我到外面的院子散步。看着西边的天空,象被一群顽 皮的孩子放了一把火,给烧得通红通红。就连迎面吹来的风,也带着一丝丝的温 热。 她轻声地哼着:「……晚风披着夕阳在肩上,还有一只短笛在吹响……多少 落寞惆怅,都随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地小路上!」 「咚……」我不失时机的给她来了一声伴奏,她笑着捶了我一下,又接着哼 起:「晚风轻抚澎湖湾,白浪逐沙滩……也是黄昏的沙滩上,留下脚印两对半… …」 「澎湖湾,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我也跟着她一起哼了起来,「有我 多少童年的幻想……」 「姐,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我突然问到。 她停下脚步,看了我半天,说:「傻弟弟,别说傻话了。你将来要考大学, 还要工作,你会有你自己的生活轨迹。我将来要嫁人、转业,也会有自己的生活 去向。」…… 「姐,我们能不能在一起?」…… 「傻弟弟,你有这份心思,姐也就知足了。」她低下头,声音有点哽咽了, 「记住,以后可要常来看jiejie啊!」 「嗯,我会的!」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那时候啥也不懂。我以为她会象电影或书上说的那样:什么我年龄 比你大啦,你家门槛高,我配不上你啦等等之类的话。但她没有这么说,虽然她 心里可能会这么想。 她看看四下无人,就紧紧地搂住我,在我脸上来回的亲吻着。我觉得我的脸 上湿乎乎的,也不知是她的眼泪,还是我的眼泪。 「回去吧,今晚早点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拆线。」jiejie捧着我的脸说。 回到屋里,当她脱光了我的衣服给我擦洗身子时,昨晚的情形又浮现在我的 眼前。我一把搂住她,可她却打着我的手,说:「别闹!当心把纱布搞湿要发炎 的!」 我以为她生气了,就不敢再闹了。可是当我看到她衣襟开口里的乳沟时,不 听话的东东又翘了起来。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好一手握住我的rou棍,一手 用毛巾仔细的给我擦身子。 她把我扶上了床后,就坐在床前一直看着我。我想把她的手拉进被子里来, 她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今晚不要,你必须好好的睡觉,养足精神,明天才好 拆线。好弟弟,姐喜欢你!」 她看我不肯闭眼睛,就一只手摸着我的脸,一边轻轻地把我的眼皮往下抹, 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慢悠悠地哼着节拍…… 回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有一种母爱?而这种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