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被迫舔老婆屄、潮吹喷脸,束缚play、戴贞cao锁被老婆猛cao
赵昭选秀出道,出道即强捧,天降资源咖一个。罗壹家从零售做到房地产的,这几年房地产降温,驰扬才开始拓展些别的版图,罗壹不懂娱乐业,此事随便抛给旗下文娱板块的人去办,要求不多,他的小情人要红,要快红、大红。不过以赵昭的条件,说得高情商点,有明星相,说得低情商点,真是个演技拉胯的大花瓶。 全司上下对着这么个金扫帚大奖十拿九稳的可塑之才,一合计,打算让他去演耽改。果然,罗总员工办事得力,熟练掌握当今流量密码,赵昭当年真真一炮而红,拿着定制剧本演一个可男可女的狐妖,营销通稿满天飞,野鸡小奖一大堆,赛博糖精天女散花似的洒落,引无数年轻meimei嗑生嗑死。此类速成明星就像晃荡的半桶水,速冻剂一喷急速成型,雕作个光辉霜洁的美丽冰雕,可内里嘛,依旧是水。他从前红得离谱,红归红,脑袋依然和演技一样空空,和同事还卖着腐呢,竟众目睽睽之下情人节来找罗壹约会去,每回他随随便便地来,工作室都得废寝忘食地给他擦三天三夜屁股,强拉他那位营业同事又营业几回把某流量夜会金主疑似被包养的“不实消息”给压下去。 如今他为爱息影,自己把不实消息给坐实了,整个人糊得不能再糊,才能在老公公司来去自由。 罗壹办公室在六十多楼,坐电梯都要坐好久。嘀了卡,进了电梯,赵昭便在电梯镜子前仔细打量自己妆容穿着是否得体。别墅没有换洗衣服,幸好那APP内还有换装功能,他挑了好久才从一水儿“精灵之森”、“鲛梦深渊”、“星尘微羽”里挑出一套日常通勤的装扮来。鉴于这APP似乎能把道具包在现实世界中实体化,他难得聪明一回,十分担心那些浮夸得堪比服装界圣诞树的衣服会把自己脖子压断,故此只穿了简约的白t牛仔裤,斜挎皮书包一只,浑身的学生气。 花瓶美人也是美人,素面天然也光华流转,一路上不少人偷眼看他,走一步便溅起无数目光沾身。尽管吧,这一束束视线里欣赏美貌与探究八卦得五五开。 可他走进罗壹办公室时,对方眼皮子都不抬,一点眼神不给他——罗壹睡着了。 赵昭关好门,走过去轻轻推了推他肩膀,他仍只是眉头一皱,还将脸别过去了。赵昭顺着他敞开的衬衫往下看,看见他被揉得红肿的rutou、射满jingye的小腹以及嘀嗒往下淌水的xiaoxue。如此yin秽光景,只一眼便让赵昭面红不已,赶紧拿出手帕来给他擦干净,又见他衣服全脏了,怎的擦都一片干涸的jingye痕迹,待会怎么出去?万幸赵昭是一个贤惠体贴的好老婆,早带了衣服来与他换上,此刻便打开书包,捧出仔细叠好放在里面的衬衫……然而桌面上,罗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不知是谁发了消息来。 “罗总,我过了试镜了,谢谢罗总提拔!不知明天罗总有没有空赏脸来我家吃顿便饭?我亲手做给罗总吃。”后附红色小爱心emoji一枚。 随便看老公手机实非贤妻所为。 但这位贤妻一小时前还将他老公猛cao了一顿,眼下当然也是趁老公累得睡熟,“咔嚓”一声响,对着老公的俊脸光明正大来了一个人脸识别解锁。 赵昭一直知道罗壹结了婚还与从前的情人藕断丝连,可真看了罗壹聊天记录,简直要气得呼吸不畅。罗壹连个正经备注都不给人家,直接把两位情人备注为这小谁和那小谁,别看名分没有,转账、礼物、走后门走关系,那是一样不缺。钱权到位了,美色自然也到位了,那小谁还给罗壹发了好几张犹遮琵琶半遮面的擦边艳照。罗壹风度蕴藉,谈吐俊迈,又十分的多金富有,金屋华厦、宝马香车,于他眼中不过小礼物几件,同他交往的确很难不给出几分真心。可大家到底是图他有钱有权,压根没人会像赵昭这样误把包养当纯爱,整颗真心交付出去不说,还给嫁了。 童话世界里野兽与公主接吻会变回王子,可很不幸,此世界非童话故事,衣冠禽兽与爱人接吻并不会就此变回深情的真心人,毕竟他们早修得一副金玉其外的人形,加之堆叠如山的财富护身,不需要爱情拯救也可以过得很快乐。 赵昭气得头晕,给这小谁和那小谁发了俩阴阳怪气的表情包,附文“抱歉我还是最爱我老婆”,然后直接删除联系人。 这时,罗壹也渐地醒转了。他疲累地扶着额头:“你看我手机?” “看就看,你搞外遇还不准我知道了?”赵昭一向知他风流,从前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时却是忍无可忍了。 出轨被妻子当面戳破,罗壹脸上有些挂不住,只勉强站起来,将手机拿回一看,发现他将自己两个小情儿给删了。“行了,删也删了,这事就当过去了,以后我让他们别来烦我,”罗壹仍不知大难临头,以为赵昭生气是小宠物叫唤要倒猫粮式生气,“下个月你生日带你出海玩,游艇也给你买了新的了,过两天带你去俱乐部码头看。” “你、你连一句对不起都不知道怎么说吗!”赵昭见他如此敷衍自己,还要拿什么破游艇来打发自己,气得双目泛泪,话都说不直了,“你背信弃义,结婚的时候你明明说天荒地老,此生不渝,现在你又、你又……” 对对对,天荒地老,此生不渝,可没说不能出轨。罗壹已十分不耐烦了,他最烦这种狗血八点档般妻子质问丈夫的戏码。一众莺莺燕燕里他最喜欢赵昭,便是因为赵昭单纯可爱,恍如纸醉金迷中一朵清水芙蓉,他不太聪明,又没什么眼力见,自己招手逗逗他,他便开开心心地贴过来奉献出一腔纯真的爱情。 但没眼力见,也要有个头。 罗壹烦着烦着,忽眼神下瞥,瞥见赵昭泫然欲泣模样,心中不知怎的又骤然一软,生出几分稀薄的愧疚来。 他难得良心复活,心反应延迟,肢体倒已先行,伸手便替赵昭拭了泪:“我向你说对不起,行了吧,别生气了。” 罗总上回和人道歉,还是上上上上上个月缺席了女儿的高中家长会。他大半年没开过尊口和人说对不起了,此际眼神躲闪,语气也僵僵yingying,道了歉,仍想赚回一二上位者的脸面,便又道:“上次你看中的那只表,我已经同人说了有货便请你去试戴,到时候你喜欢直接戴走便行。你说那个什么Mia的老公给她买了一只透珐琅的表就一直在你面前炫耀,我给你也……” 然而他不知道上回他试图用昂贵礼物糊弄女儿被女儿在日记博客写了八百字“我从未在我那自以为是的父亲身上感受过一点温情一点点父爱”小作文,自然也不知道此刻他老婆的怒气值已经在手机里显示为99999。 “不是Mia,是Mae,你连我朋友叫什么都记不清楚……你根本就没有对我上心过,只想着给点钱打发我!以前也是,我问你为什么约会不来放我鸽子,你一个字解释都没有,只给我转一笔破钱!那天mama出差路过,特意来看我,我没有陪mama只想着陪你,结果你把我一个人晾在餐厅……你没来,我还一个人吃了双人份的套餐,然后被经纪人逼着做了好多个深蹲,吃了一个星期草!” 听前半句,罗壹心中那点歉意微微地深了,可听到后半句赵昭痛诉自己把他那份套餐也吃了被逼减脂的事,简直忍俊不禁。 很不合时宜,但他的确没忍住,笑了。 “罗壹,你居然、你居然还笑我……”赵昭气得耳根子都红了,可忽地,又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脸色渐渐沉下来,含怨含恨,“昨天你明明答应了我再也不出去鬼混,既然你忘了,我就让你再答应一次。” 赵昭拿出手机的时候,罗壹还不明所以,不知他要干嘛,直到赵昭手机“嘀”一声,传来一道“技能启动,附加顺从模式”的机械女音。 霎时间,罗壹只觉视野中的景色天旋地转,一道道激情热浪拍打到他身上。混乱中他隐约回想起自己前些时是不是也这样忽然失去意识,可清醒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逐渐淡去,短短几秒,他混沌思维中再度只留一团yuhuo,炙热地、沉甸甸地向他逼来。罗壹浑身无力,双腿发着软,踉跄一下,竟在赵昭面前跌倒跪下。赵昭哼了一声,见他狼狈,气消了些些,捧着他的脑袋,闷声道:“真是的,非逼我用这招,我本来只想来接你回家的。” 赵昭得寸进尺,微抬着冷白的下颔,又道:“你用嘴巴帮我把裤子拉链拉下来。” 罗壹迷迷蒙蒙的,并不动作,赵昭见他没反应,又生了气,一下子把罗壹的脸按到自己胯间。他嫌站着累,便干脆坐到了罗壹的办公椅上,让罗壹跪着给自己koujiao。罗壹如今已脑子不甚灵光,被他这么一按,竟当真顺从地张开嘴,咬住他牛仔裤拉链头,缓缓将那拉链拉下。赵昭的手雪白、纤弱、细润,柔情似水的,触之兰荑一般,实在不该是一双按着丈夫的头让人给自己舔阴部的手,可罗壹神识被cao纵,偏偏要在这双并无什么大力气的手下低垂着脑袋,给妻子舔阴。起先是隔着棉质内裤舔弄那一团初现轮廓的男女性器,舔了一会,两片yinchun的形状便在一片湿意下愈发明显,深粉的、rourou的,肥鼓骆驼趾一般。他坐着,罗壹跪着,六十多楼的窗外大厦鳞鳞、灯海灿灿,这个手握方圆百里许多产业与土地的男人竟然在跪地为他koujiao。思及此处,赵昭心率加快,浑身有如过电,激激麻麻的,男根彻底立了起来,探出内裤,“啪”地拍打到罗壹脸上,发出一记湿亮水声。 深粉色的rou屄一颤一颤,rou褶仿佛饱满花瓣,内里裹藏了许多花蜜,罗壹每舔一下都从中牵连出长长水丝。一声声甜腻的鼻音与呻吟融化在赵昭喉间,他腰肢酥软着,眉眼一低,恰好看见丈夫笔挺的鼻梁被自己yin液浸润得湿亮,屄里登时更湿了,发了洪般又滴落不少汁水。赵昭身体敏感,被舔了一会便满面潮红,雪白双颊搽了胭脂似的,只觉下体一阵阵烫热,急需更深层抚慰,干脆双腿交叉,环住罗壹脖颈,又夹住他脑袋。 赵昭有一双象牙箸般的腿,简而言之就是白、直且细,宜于把玩,毫无力量。可罗壹陡然间被他用力一夹,还是闷得差点喘不上气。两枚睾丸鼓胀胀,腻腻地抵着他下巴,那条湿滑yinjing也猛地拍到他眼皮子上,透明yin液滴湿了他两道剑眉。他整张脸埋入妻子股间,眼睛都睁不开了,鼻尖萦绕着早前性爱遗下的淡淡腥气,任道道yin水滑落喉间,还不自觉吞咽下腹。 “我的屄好吃吗?你一次都不愿意给我舔过……现在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赶紧好好舔舔,”赵昭十指揉玩他头发,雪白秀美的足在罗壹背上来回轻蹭,唇间半是喘息半是呻吟,“叫你出轨,出轨认错还不诚心。啊、好舒服……吸用力一点,再往里面舔一点,舔一下我的阴蒂……” 罗壹当真十分听话,用舌尖在他湿滑暖热的阴阜上探索着,舔了一会便在他两瓣薄而红的小yinchun下找到一枚豆大的rou蒂,这汇集了无数神经末梢的最最敏感处。他便将这微微翘起的小豆含在唇间,以舌不断搓揉,口涎也将rou蒂浸润得湿红。阴蒂上神经末梢太多,微微一揉便带起许多酥麻酸楚,赵昭喘息不已,屄rou紧绷,胸口蝴蝶张翼似的起伏,浑身晕了一层情欲的薄红,奶子也翘立了。赵昭的乳不大,一掌便可拢着,他撩起T恤,一面揉玩自己奶子一面呻吟着搓弄yinjing,下身也不时一耸一拱,用蚌rou与yinjing同时摩擦拍打罗壹的脸,一时间满室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及至濒临高潮,他将屄往罗壹脸上撞的频率也陡地加快了,yinjing湿滑硬挺,简直是贴着罗壹鼻梁在抽插,仿佛在用淌满yin水的阴阜cao着罗壹英俊脸庞。“好舒服、好爽噢,老公再舔一下,我快到了,要、要去了……啊!小屄喷水了,被老公舔潮吹了,要淋到老公嘴巴里了……”高潮时刻,赵昭心荡神摇,弯身托捧住罗壹的脸,意乱情迷地胡乱浪吟着,下身一挺,xuerou一阵阵痉挛,潮吹yin液如喷珠而出,悉数溅射入罗壹口中。 他捧着罗壹的脸,失神了好一会,又俯身低头,狗狗似的舔去罗壹脸上湿漉yin痕。“好舒服,还想和老公继续做……老公下面一定也湿了,很想和我做。”赵昭歪着头,展露一个十分天真无邪的笑,眼睛湿漉漉的,双唇开合间露出截湿润粉红的舌,像某种柔软、蓬松,毛绒公仔一样无害的小动物。 下一刻,这只柔软而无害的小狗便道:“老公,自己转过去扶着办公桌,我前面还没射哦,现在我要cao你了。” 落地窗外是金粉与罗兰紫交织的夜云,虽说是大城市光污染所致,可也有一种梦幻飘然的美,蛋白石变彩一样,又像一尾金鱼拂过银河。在这样如梦似幻的布景下,的确什么神奇故事都有可能上演,什么规矩都有可能推翻。 便好似眼下,柔驯美貌的妻子坐在办公椅上,悠悠哉哉地,用办公桌上裁纸刀裁开他丈夫的西装裤,露出那一线深红屄缝,就这么将yinjingcao到了他衣冠楚楚的丈夫xiaoxue里。 不过他仍在气头,可不会轻易放过罗壹,早已氪了几百块,变只临时贞cao锁出来。罗壹方才为他koujiao,jiba早已半硬了,分量可观,套入那小小贞cao锁中颇有些艰巨。赵昭却似发现玩具之间彼此零件不合的孩童般,硬要将这紫黑一团的巨大rou物挤进去,痛得罗壹嘶嘶吸气。最后还是赵昭感念夫妻情分在,不愿老公太痛,用钞能力又氪了一波,方使那刑具尺寸恰好,稳稳套入。罗壹深受高科技洗脑,并不言语反抗,只眉关紧锁,浑身肌rou僵硬紧绷。前头拉链滑下,垂出一只锁在漆黑金属笼里的jiba,后头衣物裂下长长一隙,正被妻子yinjing探进去一下一下cao着,往昔快感悉化作痛苦,宛如上刑。他性器硬涨,guitou被一道金属圈箍着,又有一圈银环紧锁根部,浓郁jingye积压在睾丸,只得受难般于喉间泻出低哑喘息,狼狈不堪,仿佛罗马斗兽场上斗败的角斗士。 “你老出去鬼混,今天要罚你不准用这东西。还有,哼,我累了,你撑着桌子自己动,”赵昭坐在他身后,一面施令,一面伸手逗弄罗壹仍裸露在外的阴蒂,浓长乌睫微微抖动,“下午的时候蹭桌角不是蹭得很舒服吗?现在也可以蹭哦。” 罗壹浑身热汗涔涔,双手撑着冰凉办公桌,rou体受难,脑子却仍要服从,好似半深蹲一样自己上下抬臀,凑湿屄去吃赵昭男根。yinjing被锁,唯有屄可以高潮了,这yinxue成了唯一可以发泄的性器,好像也变得格外温热紧致了一些,一吃着赵昭jiba便要依依不舍地嘬上好几下,内里软热rou褶都殷勤地往jiba上挤去。赵昭jiba物似主人形,十分的秀气且文雅,与粗、大、巨此类字眼可称绝缘,倒是有些弯翘弧度,属于貌不惊人的实用型,轻松便能顶到屄内yin蕊。罗壹上上下下坐了十几回,便有些悟出往哪个角度坐能刚好让底下rou枪顶中自己yin心,每回深深一坐,都有种波涛激荡的快乐,可快感浪潮过后又是一阵痛苦的副作用——他前面被贞cao锁紧紧囚锢,如潮快感传递过去,皆尽化作针扎般源源不绝的刺痛。 “昭昭,我求求你……”他像一头被陷阱捕获的雄狮那样哀吟着求赵昭。 然而赵昭并不说话。 他因天真而纯净的双眼中此刻涌动一种莫名的激情,内蕴一团焰火一样,激烈而又跃动莫测。昨夜罗壹求他不过令他的心微微颤动,因那份恳求中没有痛苦,不过希冀他多给自己添一些快乐。可此刻罗壹浑身汗淋漓,肌rou被汗水润得油亮,像雄鹰不慎跌落湿泞的沼泽那样,痛苦的、挣扎的,令他心中升腾起要将这只猛禽翅膀就此剪掉的冲动……他们目光相对,当并不交织,赵昭的心脏在胸口薄薄肌肤下激烈跳动,仿佛一个完全陌生的、癖好不可告人的灵魂将要在这具纤柔软弱的躯体下浮现。过了半晌,他才在二人的沉默中突兀道:“你求我,我就要答应你吗?我从前求你不要出轨,也不见你何时遵守过承诺。” 赵昭可不像他的负心汉老公,他言出必行,说不给罗壹摘下锁精环就是不摘,反倒站起身来,猛一下将罗壹整个人压倒在办公桌上,背入式捅入他又湿又热的yinxue,将他囚在金属笼里的jiba也握在手中用力搓揉着,明明什么都挤不出来,明明越挤罗壹便越痛苦,但他此刻便非要看罗壹痛苦。 有暴虐的火在他体内燃烧,他失去冷静,也失去理智了,看到罗壹xue口被他cao到发红,便满心满眼想着要让那个柔软脆弱之处更红、更肿,整个烫化掉最好,弯翘的顶部一次又一次狠狠cao过罗壹屄中yin蕊,不止cao,还要按压、研磨、打转,铁骨铮铮也要被他cao得到散架。 身后的力道经久不减,极致的快感与痛苦冲撞着罗壹,他眼神涣散,如坠噩梦,唾液与生理性泪水满脸都是。这场性爱已不似爱人间的结合,倒像生殖器与生殖器的结合,原始、激烈、野蛮,赵昭的呼吸与呻吟像guntang蜡滴一样,垂落时令罗壹肌肤灼烧——燃烧是情欲一体两面的喻体,既有炙热也有痛苦,此刻他感受到的大部分都是痛苦。他意识迷蒙,极为勉强地扭头去看,看见背后是一个十分美丽的人,这个美丽的人长发汗湿,一缕缕贴着额头与脸颊,像一条条蜿蜒的蛇。这个蛇发女妖扶着他的胯,将许多浓稠guntang的jingye射入他体内,而后又开始新一轮激烈的顶撞。 窗外闪烁一片玫瑰金的灯光,迷离虚飘,恐怖的夜总是很长的。 直到罗壹下身滑落浑浊血丝,赵昭才心里轰然,一缕缕清明神志重聚脑中。 天哪,自己都干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