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众目睽睽下的性爱教学(现场caoxue/裸体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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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导!”“谢总监。”“哟,谢哥。”片场一群人见谢愈进来了,纷纷向他打招呼。 公司里叫他什么的都有,反正谢愈不在意这个,只要别喊“老公”就行。 今天花寻要和霖然搭戏,拍霖然新片里某段三人行的剧情,于是片场挤进了一批乌泱泱的公司员工看热闹。 “都是干嘛的?来了这么多人?”谢愈睨了四周一眼。 “嘿嘿,谢导,这不是听说你亲自上阵演三人行吗?我们来观摩学习一下。” “……”谢愈心底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们确定是来学习而不是来免费看片的? 他懒得赶人走,一是现场这么多人围观,待会花寻和霖然的表演状态指不定相当好,二是他不介意给人示范,就当作开一回表演课,如果公司有演员能开窍拍出极品小电影,那也算是达成事半功倍的效果。 “行吧,你们好好学习,完了每人交份学习心得的作业,作业不合格的小心我拿鞭子抽。”谢愈说完便进了化妆更衣间,留下一群懊悔不已的众人。 但是,很快众人就将懊悔抛在脑后,觉得不来才是亏炸了。 谢愈从化妆更衣间走出来的时候,现场的群众眼睛都看直了。 “谢哥太帅了吧!帅得我都要心肌梗塞了!”“身为直男的我,甘愿做零惹。”“现场还有直男?撅屁股我来验证一下。”…… 此前,花寻和霖然先一步化好妆更好衣,他们出来的时候,众人直呼鸡鸡邦硬,现在轮到谢愈出场,众人直喊菊花溢水。 谢愈本身长相俊雅,宽肩窄臀,今天为了出演片中“人前精英人后变态”的角色,特意做了个偏复古英伦风的造型,白衬衣配灰西裤,深灰马甲的腰线收得刚刚好,再在高挺的鼻梁架一副金丝边眼镜,斯文优雅和阴沉邪戾融为一体,他宛如吞人噬骨的无尽深渊。 其实,对谢愈而言,电影里的角色都是他世界的投影,就像今天饰演的角色,可以说源自于他本人内心的一部分阴暗面。 那里有曾经自我放逐堕落的谢愈,也有面对凌骁时矛盾煎熬的谢愈。 他出生于脏乱的窑子,被贫贱的妓女养大,见惯了声色靡靡,早已分不清爱与欲。 他以为,对一个人产生欲念不需要爱,但真正爱一个人,一定是内心充满了只容纳得下彼此的欲念。 可是,在他知道凌骁的秘密后,一度陷入挣扎和痛苦的边缘。 凌骁说爱他,但他理解的爱不是面对他时毫无反应的身体,更不是看他和别人zuoai才可以得到满足。 凌骁只是病了,他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 凌骁想看他和别人zuoai,他照做了,如果凌骁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得到快乐的话,那他做什么都可以。 然而,这种关系逐步令他陷入迷失,他似乎因为欲念产生了不该出现的情感。 他真的爱凌骁吗?他开始质疑。 曾经,他想将自己仅剩的一分纯净,不掺杂肮脏yin欲的感情,献给助他实现梦想的凌骁。 现在的他,依旧和无数人进行rou体的交缠,沉沦在欲念的泥泞里,仿佛从未抓住过心中那抹纯净的光。 或许,他生来不配拥有光。 覃澜是同行眼里优秀的精英,邻居嘴里优质的丈夫。可只有他心里知道,自己其实是个人渣败类。 他温柔貌美的“妻子”是自己年少时犯下的罪。经过诱骗、强迫和长期洗脑,才塑造出如今离不开他的“妻子”。 他带着“妻子”去参加同学聚会,老同学一个个眼红羡慕他娇妻在侧,却不知眼前的美人他们也认识,其实是他们班上的学霸兼班草。 没有人认出覃澜的“妻子”是男儿身,更没有人将他的“妻子”和那个人间蒸发的男同学君年联系在一起。 酒桌上,再度相聚的老同学们追忆往昔,谈起青春洋溢的岁月。 “老覃,你还记得君年么?当初跟你关系最好的,怎么毕业后就再也没听说过他的消息。” “君年?他怪可怜的,咱们班主任有次提起他家里就剩他一个,后来也不晓得去哪儿了。“ ”毕业后我也没跟他联系了。“覃澜随口回应了一句,转头关切地对身侧人说,”念念,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覃、覃澜……唔……“他口中的念念脸色苍白,用哀求的眼神仰头看他。 体内深处埋藏的跳蛋震动的频率太快,容貌秀美的君年似乎禁不起这样的折磨,修长的双腿都在颤抖,他身体一歪倒进覃澜的怀里。 覃澜眼底闪过一丝愠意,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呢?更粗更大的都吃得挺欢的,几个小的就让你变成这样?“ ”覃、覃澜,我、我们回家好不好?“闷闷的嗓音听着像带了点啜泣声。 覃澜心情不太好,聚会中途被迫离席打断了他的兴致。 自从有了新玩物后,他对君年越来越厌倦,每天早出晚归,更不要说跟君年上床。这次受邀参加同学聚会,覃澜想到了家里独守空房的男妻,这才有了点玩他的念头。 可惜君年的表现浇灭了他好不容易燃起的兴致,他一脸冷若冰霜地回到家,脱掉西装外套,随手扔到沙发上,然后走进厨房拿出冰箱的啤酒,咕噜咕噜仰头灌下。 ”覃澜……“君年怯怯地喊他的名字。 覃澜依然不耐烦地回头,看见君年的模样略微意外地挑了挑眉,将手中的啤酒瓶放到餐桌上。 君年裸着身体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围裙,围裙用的布料太省遮不住胸,红肿的rutou露了半个在外。他似乎明白穿成这样很下流,面露羞赧和紧张,迈着碎步慢慢靠近覃澜。 ”平常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没少玩啊?“覃澜抬起胳膊,用手指拨开他胸口的衣料,仔细审视露在外面的整个rutou。 君年羞怯地看他,斟酌着说:”覃澜,你好久都没碰我了,我、我耐不住……“ 覃澜慢悠悠地哼了一声,突然伸手把他抱上橱柜台面,低头埋进他的胸前舔舐起来。 长期没有性爱生活的人妻哪里经得起这种刺激,喘息着揽住紧贴胸口的脑袋,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覃澜的腰。 ”CUT!停!“ 谢愈停嘴抬起头,不明所以地望向副导演。 副导演被看得有点脸红,讪讪地说:”谢哥,那个,花寻的腿抬得太早了,而且也不应该是他自己抬,剧本里是你抬起花寻的一条腿挂在腰后。“ 谢愈的视线转向花寻,花寻难得有些羞意,嘀咕道:”知道了知道了,刚才没忍住……“ “好了,继续。”谢愈示意完毕,又回到了花寻的胸口。 两个人随后开始接吻,谢愈像个真正的变态,边狠掐花寻的rutou,边蜻蜓点水戏弄似的亲他。 花寻配合地演出索吻的卑微模样,同时“疼”得眼泪汪汪。 ”面对这种变态人渣,你还能忍不住?“谢愈一时起了揶揄的心思,反正这段戏重点是动作和情态,台词靠后期配音,他顺口就把原本的台词换了。 花寻听到这句临时兴起的调侃,本来贴在谢愈腰上的腿缠紧了。他保持渴求爱人嘴唇的可怜表情,回答谢愈的话变成一句挑逗:“如果是你这么对我,我就会兴奋到忍不住。” 谢愈装模作样地冷笑了一声,剧本台词里的“婊子”到了他嘴边,化作调情似的“小变态”。 花寻顿时浑身都酥软了,近乎奋不顾身地献吻。 两人在片场激吻到难舍难分,看得众人脸红心跳。 谢愈衣冠整洁,只拉开西裤拉链袒露令无数零号腰折的巨物。 花寻身上挂着的那件围裙已汗湿,鲜红硕挺的rutou在白色布料的映衬下格外醒目。他围裙下摆中央顶起一个支点,两条腿被谢愈折成字母“M,”,摄像机镜头靠近拍特写的时候,裙边下方暴露的菊xue瑟缩不止,很好地表现出其主人羞耻又渴望的心情。 谢愈姿态优雅地扶着长rou顶进紧闭的xue口,仿佛是在享用一顿美味的西餐。 他蕴含强韧和力量的腰身一下一下挺入花寻的身体,看得现场众人口干舌燥。 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溢出yin水,花寻白皙的rou臀被撞击得颤动不已,连胸膛挺立的rutou也跟着谢愈撞击的频率上下摆动。 “啊、啊、啊~”安静的片场只剩花寻甜腻的喘叫声和挨cao声,听得现场学习观摩的人各个腿软鸡硬xue流水。 “受不了,这现场谁顶得住啊?”“你们继续学习 我先去趟卫生间。”“等等!我也去。”“哥,带我一个!”…… 谢愈射完回头一看,刚才乌泱泱挤在一块的人不见踪影。 他勾唇笑了笑,退出花寻的身体,保持用手架着花寻膝盖的姿势,卡好白色jingye从红肿xue口流出的点,叫摄影师拍下花寻一副被玩坏的事后画面。 “不错,这张可以作为下一部片子的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