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丝袜mama在线阅读 - 他只想先好好的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母子luanlun好戏。他感觉这简直比自

他只想先好好的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母子luanlun好戏。他感觉这简直比自

    纷纷扬扬的细雨还在不停的下着,仿佛,要浇灭世间所有的忧愁。

    雨中,张瑞母子俩人仍在继续着心灵和rou体的交融,此刻,他们的忧愁不用细雨浇灭,早就消散了。对他们来说,此刻死亡、恐惧,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一刻的无限情意、无限心醉。那种把自己融入对方灵魂的感觉, 那么的真实、那么的刻骨,胜过了世间的一切。

    「瑞儿,这样子舒服吗?」许婉仪在张瑞的耳边柔声问道。她的脸上,含着无限的羞意。那不是羞耻,而是像那洞房中新婚妻子对丈夫般的含羞风情。

    张瑞深深地闻了一下她的发香,像是呢喃的道:「娘,真的很舒服,如果能永远都这样就好了。」

    「傻孩子,娘答应你,以后都这样子,永远!」许婉仪轻吻了一下他,柔声说道。说着,她把自己的臀部压得更低,让下体和他的下体更加的紧贴交合着,不留一丝缝隙。

    张瑞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阳具整根彻底的被层层滑润的嫩rou给包裹、收缩缠绕着,暖暖的、紧紧的、滑腻的,一股酥麻、舒爽的感觉似电流般从下体交合处传来,冲击这他灵魂的深处,让他的灵魂都颤抖了起来。

    「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就是娘的滋味!」他心中爽叹着,无限的满足、无限的回味、无限的激动。

    许婉仪此时也在承受着下体处的强烈刺激,那巨物入体后的涨热、坚硬和紧随而来的麻痒消魂感觉,充斥着她的心房,侵袭了她的每一根神经。此时的美妙感觉,根本不是之前那被动承受蹂躏时所能比拟的。

    她苦苦的忍住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声,缓缓的动起了下体,轻柔的起伏耸动着。随着她的动作,张瑞的阳具从她下体的yindaorouxue洞口中露出一半后马上又被吞含进去,并带出许许粘滑的汁液,如此反复着。

    性器的交合摩擦,瞬间就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冲击,而身体肌肤的相贴厮磨,更是加剧了这种快感。

    张瑞张大了嘴巴,颈上青筋突现,好想畅快的呼喊起来。

    许婉仪在神魂激荡中看到张瑞的神情,脸上浮现出无限的满足和骄傲,下体的动作便又加快了一点。「瑞儿,我要让你知道,我不但是你娘,更是一个女人,一个能让你快乐的女人,我要让你在下辈子都还记得我。」她心底痴痴的说道。

    张瑞马上就感觉到了下体交媾摩擦快感的加剧。突然,他感觉到一阵无比强烈的电击般的感觉在全身每一个角落里瞬间炸开来,让他心脏都快停止了跳动,然后那感觉又如潮水一般急退而去。之后,他就感觉到那麻木的身体手脚似乎恢复了知觉,恢复了力量,虽然那力量很虚弱。

    他无暇多想,在身体恢复控制的那一刻,他就张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许婉仪那伏在他胸膛上的娇躯,无视那随着他的动作而引发的刺痛感觉,聚集起全身的力量,翻身反转把许婉仪压在了身下。

    他肆意地抚摸着她背部的滑嫩肌肤,亲吻着她的脸、颈部和酥胸丰乳,下体紧紧地顶着她的下体,一下一下有力地抽动着粗长的阳具,攻入她的玉门关,在玉门关内窄紧湿滑的花径中杀进杀出,直逼zigong。

    此刻,张瑞已经彻底的放纵了自己,他敞开了自己的心扉和情欲,只想着尽情的品尝娇娘的滋味,彻底的占有她拥有她。他的呼吸,是那么的粗急,他的心,是那么的激动满足。他的动作,柔情中带着点粗野。那因为剧烈动作所带来的内伤痛感,已经彻底的被阵阵强烈快感所掩盖淹没。

    许婉仪在神魂颠倒中被张瑞拥抱翻身的动作惊了一下,但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她那刚被惊起一丝清醒的灵魂又马上被接踵而至的更强烈的消魂快感给彻底淹没了。

    其实她的潜意识里,已经对未来的所有生机希望都否定完了,觉得即使自己俩人都处于最颠峰的状态,也根本没有一丝的生机胜算,所以,感觉到张瑞能活动后,她心中先是涌起惊喜,但紧接着刹那之后那惊喜的感觉就又消散了。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愿去想了,只想把自己的心和rou体都奉献给爱儿,让他在结束短暂的一生前能享受片刻的欢愉快乐,在死前没有一点的痛苦。

    感受着张瑞的急切和热烈,感受着他的快乐激动,感受着那一次一次有力的进入,许婉仪娇喘着呻吟着,她的一双白嫩修长的玉腿,已经缠住了他的腰,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仿佛,怕下一刻他就会离自己而去。

    「瑞儿,我的冤家,娘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她似醉似吟的呢喃道,声音中带着被无尽快感冲击所引发的颤抖,蕴涵着勾魂的韵味。

    听着这句话,张瑞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融化了。在又一次将阳具整根顶入许婉仪的体内深处后,他喘着粗气对怀中的娇娘深情地道:「娘,我也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我要生生世世都爱着你,即使天荒地老也不离开你。」。他的动作,已经没有刚才的粗野,他要好好的品尝她身体的每一分美妙滋味,要把她也融化在自己柔情中,要让她尽情的享受到做一个女人的快乐和幸福。

    雨中,母子俩人的rou体在纠缠着,交媾着。每一次的性器交合,都是那么的契合,那么的完美,那么的动人心魄。每一次的亲吻爱抚,都是那么的柔情,那么的心醉,那么的让人留连。粗重的喘息和莺啼般的娇吟,也交缠在一起,经久不息。

    在母子俩的抵死缠绵中,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过了许久,忽然,婉转娇吟中的许婉仪眉头紧皱,下巴高高的仰起,哑然地张了张口,随后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吟叫,同时,她的双手和双腿也紧紧地缠住了张瑞的身体,身体一阵颤抖着。

    张瑞瞬间便感觉到许婉仪的花径rou壁一抽搐收缩,不断地磨压着他的阳具。他顿时只觉得阳具guitou一阵的酥麻,便紧紧的抱住了她的娇躯,下体一用力,把阳具猛的一下子顶入到她体内最深处,直接破开宫颈,guitou闯入了她娇嫩的zigong里。随后,在他的长长的一声爽叫中,他的下体一阵抽搐,他的阳具guitou在许婉仪的zigong里猛烈地喷涌出了一大股nongnong的阳精。

    许婉仪在灵魂飘荡中感受到了张瑞的阳精在自己体内zigong里的喷发,刹那间一股无法形容的强烈刺激快感侵袭了她的全身,她的手指甲,紧紧地扣入了张瑞背后的rou里,口中再次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般的娇吟,勾魂动魄。

    余音缭绕中,母子俩人紧紧的交颈拥抱在了一起,喘息着,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顿了。

    「娘,你好美,比仙女还美。」又过了片刻之后,张瑞才回过了一点魂,他用手轻柔地拨了一下许婉仪那有点凌乱地贴在额头和脸上的几缕头发,抬起头看着她,深情地道。

    睫毛抖动中,许婉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此时她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仿佛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把目光看向了张瑞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脸上的满足和爱恋神色,展颜一笑,无力地嗔道:「油嘴滑舌,你见过仙女吗?」。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的心里却是甜甜的。

    张瑞没有回答她,只是低头在她的红唇上深深的一吻。拥抱着怀中的娇娘,张瑞觉得仿佛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他知道,经过了刚才的情爱缠绵,自己已经彻底放弃了一些东西,又彻底的拥有了另外的一些东西,自己已经不完全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了。不过,他并不后悔,他不觉得以前有什么错,也不觉得现在有什么错,一切随心而已。

    怀中的女人,对自己是那么的情深意重,把一切能给的和不能给的都给了自己,自己又怎么能辜负了她?而且,她既是自己的娘,又是自己的女人,这种关系虽然很荒诞,但是想着却别有一种让人心神荡漾的滋味,别有一种成就感。

    眼前,一种不一样的人生已经展现。既然已经走出了第一步,他就没有打算再回头,不管这个人生是永恒的还是短暂的。

    张瑞的心头在千回百转着,而许婉仪却没有他想的那么多。此刻,她只觉得很安心、很舒心、很满足。她已经抛开了所有的牵绊,只一心一意的爱着他顺着他,享受着被他爱恋、被他怜惜、被他占有的感觉,心中,只有他一个人。

    雨,终于渐渐的停了,温存了片刻的母子俩,心神终于从激荡迷离中慢慢的回归了现实。

    张瑞撑起了身体,跪坐在许婉仪的下体两腿间。他那根软下来后仍尺寸惊人的阳具,还整根塞堵在许婉仪的阴xue里。

    他低头看了一眼下体交合处,看着自己的阳具与许婉仪的性器紧密交合的样子,看着她下体阴户那里的一片狼籍和诱人景致,突然,一股热流又迅速的从他的腹下窜起,瞬间流遍全身。那根软软泡在阴xue中的阳具,竟然又硬了起来,顶擦在花径嫩rou中,又作怪了起来。

    许婉仪感觉到了下体内的变化,她花容失色地羞道:「冤家,哪有你这么折磨人的。」,但也没有一点阻止的动作。

    张瑞刚想又再品味一番那交媾的美妙滋味,听到她的话后,却强自按捺住了重燃的yuhuo。他知道刚才自己有多么的勇猛,怕她真的会承受不了自己再一次的蹂躏,怕伤害到她。

    他吸了一口气,然后下体向后一缩,阳具就已经从那温柔乡中拔了出来,粘着乳白色的黏液,硬挺抖动着。

    而在张瑞的阳具拔出后,许婉仪zigong里的大量阳精受到挤压,又没有了堵塞,便马上从花径深处缓缓流了出来,流出了那仍无法闭合的嫩红yinchun小口,顺着她的股沟流到草地上,很快就积了一大滩。

    张瑞没有看到这一幕,否则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忍得住。他拔出阳具后,就跪行到了许婉仪的侧,伸手托着她的背后,把她扶了起来。

    许婉仪在张瑞拔出阳具的刹那,只感觉到下体突然间一阵的空虚。她原以为又要被张瑞采摘一番,谁知张瑞竟然没有这么做。

    被张瑞扶起来后,她就软靠在了张瑞的怀里。她一眼就看到了张瑞胯下那根硬挺的阳具,心里顿时一阵羞意涌起,同时也感觉异常的甜蜜。她明白这是张瑞体贴自己,怕自己会受不了,所以强忍着没再要了自己。

    张瑞抱住了怀中的娇娘,放眼看了一眼四周,他马上就发现了远处那个站在一面石壁前不知在忙碌着什么的青色身影。看着那熟悉的背影,想着之前许婉仪交代过的话,他的心,一阵收缩,全身的肌rou,跟着有点僵硬了起来。

    许婉仪敏感的发觉了他的变化,在他的怀中稍稍转过头来,看着他的脸,顿时就发现了他脸上那凝重紧张的神色和他眼睛所望的方向。她是心,也跟着一紧。

    「瑞儿,你害怕吗?」她柔声地问道,带着淡淡的哀伤。

    她刚才经过了与张瑞的抵死缠绵、身心交融,在自知必死的情况下,早就看谈了即将到来的厄运,只求这样美好的时光能多一刻而已。不过现在看到张瑞的神色,她心中还是一阵的揪紧,一阵难受。「瑞儿还这么年轻!」她心底叹息道。

    张瑞回头一看,发现怀中人的异样神色,只觉得心中一痛,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娘,我不害怕,我只是不忍心。」他强颜一笑后说道。至于不忍心什么,俩人都明白。

    许婉仪抽出手,搂住了张瑞的脖子,一双rufang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把头靠在了他的脸下方。然后,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来。

    张瑞一低转头,又再吻了一下她。他略一抱紧了点怀中的娇躯,抬头定定地望向远处那道背影,目光中渐渐聚集起了一股神气,一股不甘和希翼的神气。

    「娘,难道只有一死吗?肯定还会有办法的,我绝对不能让你死,让你被侮辱,我会想到办法的,一定会的。」他喃喃地说道,脑子里已经全速地转了起来,思索着求生的希望。

    许婉仪本来什么都不愿去想了,只想就这么静静地陪着张瑞再相聚多一片刻。

    此时听到了张瑞的话,心中有根弦仿佛被猛烈的拨动了。随后她也跟着思索了起来。

    母子俩顿时都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中,场面一片安静和压抑。

    就在张瑞苦思无果之下颓然地就要放弃再想了时,突然,许婉仪身子一颤,眼中闪出了一片光彩。紧接着她在张瑞的怀中坐了起来,依然搂着他的脖子,带着点激动的神色跟张瑞说了一通话。

    张瑞听了之后,先是一愣,接着他的脸上就浮现出了激动和惊喜的神色。

    他一手再把许婉仪搂入怀中,在她的双唇上狠狠的一吻后,就站了起来,小心警惕地观察了一下那边的动静,发现那青影还在背对这这边忙碌着,似乎没有发觉这边的状况。随后他回头给了许婉仪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就弯下了身子,忍住牵扯的伤痛感,运起全身那刚恢复点的力气,像一只猴子一样手脚并用地在草地上低身爬行着,向那深潭的方向接近,并一边紧张地监视着那边的动静。

    一路上很顺利,并没有引起那边的警觉。张瑞很快就到达了深潭的水边那里。他在潭边举目搜索了下水面,有所发现后,就动作轻柔地把自己的身体滑入水中,在水中潜游着,朝几丈外的一个目标接近。

    潜游了一口气后,他估算了一下距离,就从水中把头探出了水面,然后他双眼略一搜寻,就发现了飘在面前两尺外的一个小竹筒,正是之前被许婉仪丢入水中的那个。

    伸手抓住了那竹筒后,张瑞就又潜回水中,转身游回了岸边,上岸后小心地原路返回到了许婉仪的身边。

    在许婉仪紧张期盼的眼神注视中,张瑞把手中的竹筒递了过去给她,然后也神色紧张地看着她的反应。

    许婉仪有点激动地接过了竹筒,拿在手中仔细反转观察了一下,发现了竹筒一侧的一个隐秘小凸起。然后就交代张瑞屏住呼吸,她自己也跟着屏住了呼吸。她把竹筒拿住伸了出去,怀着忐忑紧张的心情,用手指一按那个小凸起,顿时,竹筒向外的一端竟喷出了一股淡若无踪的白烟。

    仔细看到有烟冒出后,许婉仪马上就松开了按住小凸起的手指,竹筒里也跟着停止了向外喷烟。

    直到这时,许婉仪紧张的心才松了一口气。她兴奋地开口对张瑞道:「还能用,应该没有问题。我猜的没错,果然是高级的货色,真的做有防水设计,真是老天保佑啊。」

    说话间,刚才那冒出来后还没有完全消散完的淡淡烟雾就被她鼻子吸入了微微一点,顿时,她就闻出了似有似无的桂花香味,接着一阵眩晕的感觉涌上了脑子。她一惊,忙又屏住了呼吸,并起身拉着张瑞往山洞里退去。直到离开了那烟雾扩散的范围,猛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她才感觉到那眩晕的感觉减轻了,不过仍然有点影响。

    「果然厉害,这下真的有希望了。」她心中高心地暗道。当下,她就把刚才吸入烟雾的情况跟张瑞说了一下。

    张瑞听后,果然神色更加兴奋了起来,感觉终于抓到一线生机了。他高兴地抱住了仍赤裸着身体的许婉仪,狂吻着她的脸和嘴唇,顺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摸了一通,直闹得许婉仪脸红红的。不过许婉仪也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面含羞意任他抱着胡乱施为。

    那兴奋劲头稍过了之后,张瑞才放开了许婉仪。他意识到自己由于兴奋过头,动手动脚的浪费了不少时间,顿时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下,然后就又紧张了起来,回望了一下见没有异常后,拉起许婉仪的手走向山洞最里面的一个角落,按照刚才许婉仪定下的计划动手准备了起来。许婉仪自己也动起手来。

    一切就绪后,母子俩人背靠着石壁在那角落里坐了下来,一边手握在了一起,怀着异常紧张不安的心情等待着。而从他们所在的位置,视线刚好可以穿过洞口远望见对面那边的动静。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不时的互相看向对方,用眼神来给对方安慰鼓励。他们俩虽然已经对接下来的计划做了最严密的部署,连最小的细节都考虑到了,但不管如何,这始终都像是一场赌博一样,胜负难料,如果输了,那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此时,许婉仪的身上已经披上了张瑞脱下来的外袍,而张瑞则只穿着一条裤子,赤裸着上身。

    就在这样紧张压抑到快让人窒息的氛围中,又过了一刻钟左右,终于,母子俩人的神情发生了改变,并有所动作起来。那催命的人,终于往这边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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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书生刚才好不容易的终于把「飞天秘录」的所内容都刻到了石壁上,并把后面的「连天索决」也一并都刻了上去。做完后,他舒了一口气。方才他心神一直都沉浸在刻字和推敲上,加上雨声的影响,所以他并没有觉察到山洞这边的动静,错过了一场好戏。此时,他急切地想回到山洞这边继续享受美人滋味了。想到那具诱人的玉体,他只觉得刚才暂时熄灭了的yuhuo瞬间又熊熊燃烧了起来,胯下那根宝贝,已经急不可待地高高昂起。

    「美人,哥哥我这就回去好好疼你,保证让你欲仙欲死。」他yin笑着道,施展起身法,急掠而回。

    两头间的距离并不是太远,所以很快地,中年书生就回到了草棚那里。他一看空空的草棚,顿时有点傻眼了「人怎么不见了?难道跑了?」他心中疑惑着。他再看向草棚外,发现连那已经「死」了的张瑞的「尸体」也不见了,顿时更是疑云密布,心中也暗暗警惕了起来。不过随即他就发现了那一行延伸入山洞里的湿脚印。

    「原来是跟哥哥我玩捉迷藏,嘿嘿,有意思,等下哥哥我会加倍的怜惜你的。」他心中yin想道。他已经判断出许婉仪估计是自己醒来后又躲避在了山洞里,不过她怎么连张瑞的「尸体」也一起搬了进去,这点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也懒得多想,运起真气戒备后,他就一步步地走向山洞。他倒不是怕会被许婉仪出手偷袭,他只是担心万一山洞内会有什么机关暗器什么的。

    走到山洞口的时候,他朝里面一打量,顿时就两眼放光,兴奋莫名。他看到在山洞的角落里,许婉仪正背对自己蹲坐在张瑞那赤裸的下体上,并上下耸动着臀部。而张瑞则伸出双手抱住了她的脖子。虽然她的身上已经披了一件外袍,有点遮挡住了那下体处的风光,但只要是有过行房经验的人,看现在的情形,都能知道她在干什么好事了。

    「那小子竟然没有死,刚才真是看走眼了。哈哈,真是太有趣太刺激了,母子俩竟然做起这种好事来了,是不是觉得快要死了,所以风流一回?原以为这许婉仪是什么贞洁烈女,想不到居然是这么个sao货,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给上,真是大开眼界啊。」中年书生一边兴奋刺激莫名地看着一边想道。此时他倒不急着进山洞了,他只想先好好的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母子luanlun好戏。他感觉这简直比自己干还刺激,下面的宝贝更硬了几分。

    看了一会,发现里面母子俩都是这个动作,再没有其他花样,他渐渐的也觉得无趣了,那种刺激感也没那么强烈了。揉了一把胯下已经涨得有点难受的宝贝后,他决定还是自己来。

    他谨慎小心地迈入了几步,走进了洞口内,脚下竟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观察了一下洞内四壁,发现不可能有什么机关暗器潜伏后,他才放心地加快脚步向张瑞母子走去,想制住他们后再慢慢享用许婉仪的美妙身体。他也不担心被张瑞母子发觉自己的踪迹后反抗,他觉得他们反抗不反抗都一样。

    他一边走一边心里美滋滋地想着,等下就当着张瑞的面狠狠的cao许婉仪,让他看看自己是怎么把他娘cao得欲仙欲死的。

    很快地,那短短不到十丈的距离就走过了,他已经接近了张瑞母子身后,相隔已经不到两丈。而张瑞母子似乎仍沉迷在交欢中,竟然毫无察觉的样子。

    他yin笑着,就要快步过去动手制住两人,但他的念头刚起,他的脸色紧跟着就一阵剧变,他开始察觉到似乎空气中的味道有点不对劲。心头狂呼一声「不好」后,他运起身法就想疾退出去。不过他还没有转完身,就感觉脑子里一阵强烈的眩晕,接着全身一软就昏迷了倒地了。在昏迷过去前,他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顶级迷药半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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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在中年书生来到洞口的那一刻,张瑞母子其实就知道了,但他们只假装不知道。随着那中年书生的走入和步步接近,母子俩的心,简直是提到了嗓门眼,剧烈的收缩和狂跳着。如果中年书生那时能看到他们的脸,定然会发现那时张瑞母子俩的脸色是一片的煞白,冷汗一颗颗地在不断冒着。

    此刻,听到身后传来的人倒地的声音,许婉仪再也忍不住迅速的回头看去,顿时就看到了中年书生昏迷倒在地上的情形。她心中刹那间涌起一阵狂喜,想也不想,提起那刚恢复一点的真气,跃起转身,挥起贴藏在身前的剑,两步跨过那不到两丈的距离,一剑就刺向了中年书生的心口。毫无阻挡地,剑尖迅疾地刺入了中年书生的心口,穿过了他的心脏,从他的背后透了出来。中年书生身体抽搐了一下,就在昏迷中一命呜呼了。

    刺入那一剑后,许婉仪身形也不停留,松开了握住剑柄的手,让那剑继续插在中年书生的心口中,她人却已经迅速地冲出了洞外。而在她动手的时候,张瑞也迅速的爬了起来,提起全身的力气朝洞外跑去,只比许婉仪迟了一步冲到了洞外。

    冲出了洞后,张瑞母子在洞口外几丈远的地方停住了身形,然后呼出了一大口气,接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刚才他们憋气憋得实在是太难受了,如果再迟那么片刻那中年书生还不倒下,他俩自己就要先倒下了。

    母子俩一边喘气,一边紧张地望向洞内血泊中的中年书生,待过了片刻仍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判断他是真的死了之后,才心有余悸地互望了一眼,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双双软倒在了草地上。

    刚才,母子俩假装交媾,吸引那中年书生的注意力,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戒备,然后等他走进洞内后,由张瑞按动了隐藏在外袍下的迷烟竹筒的机关,喷放出大量的迷烟。那迷烟淡若无色,在洞内光线不是很明亮的情况下更是很难看出来,而迷烟的味道也是非常的淡,顷刻间让人真的很难觉察防备到,结果那中年书生在心神放松之下,果然中招了。这一切,说起来简单,但只要中间有哪个环节出了哪怕一丁点的差池,可能结果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所以,从这点来看,张瑞母子的运气还不错,也是命不该

    紧紧相拥着。死里逃生的惊喜和后怕,让他们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娘,我们先去把尸体处理了吧。」过了片刻之后,张瑞恢复了一些平静,开口对许婉仪道。许婉仪柔顺地在他的怀里应了一声。然后母子两人就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张瑞此时赤裸着全身,许婉仪看了一眼,脸色一红,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反而是拉住了张瑞的一边手,起步朝山洞里走去。

    张瑞先是一愣,接着就欣喜地跟着走了,手掌反握住了许婉仪的手。许婉仪感觉到了张瑞手上的动作和劲道,嘴角中露出了一丝甜蜜的笑意。

    走进洞口那里,母子两人看着中年书生的尸体,虽然知道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但还是心存惧意,仿佛那尸体会随时跃起反扑过来一样。

    最后还是张瑞鼓起勇气,松开了许婉仪的手,先走了过去。许婉仪也忙跟上。他站在那尸体半丈之外,伸手就要去握住剑柄。许婉仪惟恐还有什么危险,急忙想过去拦住他,想自己动手,但张瑞已经抢先一步握住了剑柄,许婉仪见状只好随他了,只是叮嘱他小心点,同时在旁边小心戒备着。张瑞握住剑柄的手用力一转,见那尸体没有任何的反应,才把剑拔了出来。

    之后的善后处理也跟着顺利进行着。张瑞搜了一遍中年书生的身,只搜出一把银票、五把柳叶飞刀和那本得自柳一飘的书。至于中年书生背后的剑,当然也解了下来。然后,母子两人就合力把尸体拖到了掩埋柳一飘的那个地方,在旁边用剑挖了一个浅坑,把尸体丢进去埋了。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母子两人才有空考虑其他的事情。

    「娘,我们去看看夜书生之前在石壁那里都做了什么,好不好?」张瑞想起了之前夜书生的奇怪举动,于是提议道。

    许婉仪也心存疑惑,就答应了。当下两人按照刚才远远看到的方位,沿着石壁边寻找过去,走了一会就到了地头,看到了一面上面密密麻麻刻满字的光滑石壁。

    母子俩认真看了看石壁上的文字内容,都是一愣。想不到那夜书生刚才是在干刻字的勾当啊,而且刻的正是那本得自柳一飘的书上的功法内容。

    张瑞心怀疑惑地低头一想,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跟许婉仪说了一声后,就跑回到山洞那里一趟,把那本柳一飘的书拿了来,翻开一看,顿时就明白了夜书生这么做的目的了。他把书交给了许婉仪。许婉仪一看那书上很多模糊的字,略一思索也明白了夜书生当初刻字的原因。

    而看到这本书被浸湿的样子,许婉仪顿时就想到了放在张瑞外袍内袋中的那本「龙龟决新解」,忙掏出来一翻看,果然也是差不多的情形,里面很多字迹也模糊了。不过好在母子两人都已经把书中的内容背熟了,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只是想到它毕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就这么被损坏了,感觉还是有点可惜。

    疑惑解开后,母子俩也就释然了。简单商量了一下后,母子俩决定还是回山洞那里先把伤势和功力恢复过来再说,等以后有空再来把石壁上面的内容慢慢背下来,看能不能修炼成功。

    回到山洞的路上,张瑞有意落后了几步走在了后面。此时他仍旧是赤身裸体的,刚才急着处理夜书生的尸体,没空多想,现在一静下来,他就觉得光着身体在许婉仪面前走有点不习惯。他那条裤子原先脱下后扔在山洞里头的地上,书生被刺死后,大量的血液流了出来。由于山洞里头的地面比外面的稍微低点,那血液刚好顺着地面流到了扔裤子的地方,把裤子给浸染了一片,所以张瑞刚才也就没有再把它穿回身上。

    走了十来丈后,许婉仪就察觉到了张瑞有意走在后面。她一想,就明白了张瑞这么做的原因。

    许婉仪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张瑞,柔声说道:「瑞儿,你怎么扭扭捏捏的,难道还怕我不成?」她嘴里说着,语气中竟不自觉的带着点幽怨的味道。

    张瑞见许婉仪突然转回身看着自己,刚下意识的想遮挡住下体,但听到了许婉仪的话,他先是一愣,随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他停下了遮挡下体的动作,快步地走了两步,走到许婉仪的身边,然后毫无征兆地突然一弯身,伸手cao住了许婉仪的后腰和腿弯,在许婉仪的一声惊呼中,把她横抱了起来。

    「娘,我想起来了,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当然不用怕你了,嘻嘻」张瑞带着点坏笑地说对怀中的许婉仪说道。

    许婉仪刚才被张瑞的突然举动给惊吓了一下,以为他又怎么了,待听到他的话,才放下心来。她嗔怪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早知道就不理你了,到头来反被你欺负。」话虽这么说,但她的双手已经举起环抱住了张瑞的脖子。

    张瑞身体一僵,更抱紧了她。「娘是不是后悔了?」他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但他的心,其实已经有点紧张了起来。

    许婉仪没有觉察到他神色的细微变化,她把头贴在了张瑞的胸膛前,温柔地说道:「冤家,我怎么会后悔呢,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只要你能快乐,别说是做你的女人,就是让我马上去死我也心甘情愿的。」

    听了这句话,张瑞只觉得刹那间心花怒放,全身每一个毛孔仿佛都透着一股畅爽的感觉。

    「娘,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最快乐的女人。」张瑞激动地道。他迈开了坚定的步伐,抱着许婉仪大步地朝山洞的方向走去。此刻,抱着怀中的美娇娘,他觉得,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激情,即使一辈子也出不了这个谷底,他也觉得照样能活得开心满足。

    许婉仪听着张瑞那充满自信和激情的承诺,心里没来由地一颤,接着丝丝甜意涌上了她的心田。她忽然发现,以前那个老爱哭鼻子的小张瑞已经真的长大了,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

    她把耳朵贴着张瑞的胸膛,倾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此刻,她觉得自己的心,竟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渴望得到关爱和呵护,而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虽然武功还没有自己高,但在他的怀中,竟是那么的让人安心。她什么也不愿想了,只想就这样被他抱着,直到永远。

    虽然许婉仪很喜欢被张瑞这么抱着,但她想到张瑞还有内伤,怕他抱着自己会承受不住,所以在走了没多远后她就想要下来自己走,但张瑞坚决不答应,她只好随着他了。

    在充满温馨甜蜜的氛围中,不太长的一段路很快就走完了。

    回到山洞里,张瑞不舍地又抱着许婉仪站了片刻,然后才轻轻地放下她让她站起来。

    许婉仪站好后,双手仍环抱住张瑞的脖子。她凑过头去轻轻的亲了一下张瑞的脸,然后有点心疼地柔声问道:「瑞儿,内伤还疼吗?」

    张瑞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胸前,硬朗地对她说道:「娘,你不用担心,内伤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了,不怎么疼了,只要调息几天就能完全恢复过来了。」

    许婉仪知道情况肯定没有他说的那么乐观,但也不想让他多增烦恼,所以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内伤的事情,只在心里暗自打算着等下怎么运功帮他疗伤,助他尽快痊愈。

    而后,母子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相拥抱着,把话题转移到了夜书生到底是怎么出现在了谷底的这个问题上。讨论了一会儿,只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夜书生肯定是从上面下来的,谷底不可能还有什么路径能进出,至于他是怎么从光滑陡峭的石壁上下来的,这个问题两人都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刚才在处理搬运尸体的过程中,他们也曾观察了四周的石壁,也没有发现有绳索之类的东西在石壁上。最后,还是许婉仪以一句「估计他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才下得来的」作为结尾定论。殊不知她的这句话其实也基本符合了事实真相。

    虽然弄不清楚夜书生是怎么下来的,又是为什么要下来的,而且也担心以后会不会还有人以同样的方式下来,但以他们现在面临的处境,也没有办法解除这个隐患。所以,商议过后,母子两人决定,在提高警惕戒备的同时,他们首要的是把功力恢复过来,然后努力修炼,争取早日达到入微的境界,之后再尝试练那真气叠加之法。等那真气叠加之法真正练成后,再尝试看能不能以深厚的真气为基础找到出谷的方法,譬如凿壁攀登的方法。这个方法以他们现在的功力实施起来根本不行,估计把剑都磨断完了也无法在坚硬的石壁上凿出几个口来,但假如在功力达到七层甚至八层的情况下,或许可行。总之一句话,提高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定好了计划后,母子两人就分开来开始忙碌了起来。许婉仪拿张瑞的裤子到深潭那里去清洗,而张瑞则在草棚的四周围上一圈草墙挡风。洞里由于流有夜书生的血迹,已经渗到了地面下,没办法彻底清洗得干净,看着让人心里不舒服,所以张瑞母子打算以后不住在洞里了,就住在洞外的草棚里,反正天气也不冷。

    弄好了草棚后,张瑞就去找果子和抓鱼了,而许婉仪则在洗好了张瑞的裤子后,就去清理草棚的地面。看着地上的衣裙碎片,许婉仪不禁又回想起了差点被夜书生给玷污的前事来,心头一阵的后怕。平复了心情后,她就把衣裙碎片捡了起来,打算有空再慢慢缝好起来,毕竟现在她只穿着张瑞的外袍,里面一件内衣都没有,总感觉下体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在收拾衣裙碎片的时候,许婉仪发现了那根黑铁条。那根黑铁条由于是收好在她上衣的内袋中,夜书生在撕衣服的时候,把有内袋的那一块衣服撕裂后就顺手扔了,他当时心情激动亢奋之下也没有发觉这藏在衣袋中的黑铁条。

    许婉仪又端详了黑铁条一下,就把它和那包搜自柳一飘的东西放在了一起。

    之后她就开始找干草把草棚地地面铺好起来,而张瑞也很快找好了吃的东西,在草棚几丈之外燃起火堆烤鱼。

    半个时辰后,张瑞母子两人吃完了烤鱼和果子,各自运功调息真气。

    之后的几天,张瑞母子两人的生活就规律了起来。除了必要的休息、吃东西和偶尔抽空去石壁那边记忆那上面的功法口诀外,母子两人都在加紧修炼,。几天下来,许婉仪那被震散的真气终于重新凝结运转了起来,功力恢复了原来的水准的八九成。而张瑞则没有那么好,虽然内伤已经被控制住了,但由于受的伤比较严重,所以距离完全恢复仍需要一段时间,真气也只恢复了五层左右,而且还不能剧烈催发真气,否则可能会让受损未愈的经脉承受不住而彻底的崩裂。

    在这几天里,张瑞那阳具不受控制涨硬的现象也没有再发生,母子两人都觉得之前估计是受那yin毒残余影响的缘故,经过两次发作后现在那yin毒残余可能已经彻底消解完了。

    而每晚休息的时候,张瑞也没有再要了许婉仪的身子,只是抱着她,和她说着贴心的话。这当然不是张瑞对许婉仪没有欲念,而是因为张瑞觉得自己和她的身体都没有完全恢复,如果急着行那交媾欢好之事,怕对身体的恢复不利,所以就忍着了。

    许婉仪见张瑞每晚搂着自己的时候,他下体的阳具最后都会变得yingying的,但他始终都没有要求和自己交欢发泄,就觉得他真的变得更成熟理智了,心里更是感到欣慰和安心,不知不觉中对他的依靠依赖更深了。她暗暗发誓,等以后恢复好了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补偿他,用自己的身子让他得到最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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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早晨,张瑞母子两人照样在吃过东西后静心修炼着,两人在草棚外的草地上相隔五六丈左右面对面盘坐着运功。

    「吁」张瑞呼出了口中的一口气。在运功修炼了一个时辰后,张瑞率先停止了运功。运功修炼真气,并不是要一味的长时间修炼,主要是看真气运转周期情况而定,张驰有度才是正道。此时他就是在真气运转了四十九个大周天后感觉精神有点后续不足,所以暂时停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对面的许婉仪,见她还在修炼中,也就不打扰她,只是静静地休息着,想等下再继续修炼。

    他目光看去,发现不知道是许婉仪坐下的时候没注意还是运功的时候转动手臂不小心拉扯到,此时她双腿交叠盘坐着,那外袍下摆竟然翻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那交叠的两条白嫩美腿毫无遮盖下在张瑞眼前呈现无遗,她腹下的一片乌黑,也隐约可见。

    张瑞看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下体阳具竟然有了涨硬的迹象。他忙强自按捺住心神,不敢在看想那诱人的风光了,他心中对自己暗道:「张瑞啊张瑞,你怎么变得这么好色了呢,这时候还起了歪念。娘已经把她的身心都毫无保留的交给了你,你什么时候要她都可以,但是作为男子汉大丈夫,你又可以为她做些什么呢?如果要好好爱她,就应该先安心修炼,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能有能力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伤害,如果这点都做不到,枉对她的一片真心爱意,现在先静下心来修炼吧。」,自责了一番后,他就慢慢的让自己又静下心来,准备再次进行修炼。

    就在这时,一阵石头碰撞摩擦的刺耳声从头顶上方远远传来,而且那声音似乎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张瑞顿时被那声响给吓了一跳。刚经过了夜书生的事情,此时他对什么异常情况都非常的敏感。

    「娘,有情况。」张瑞用尽量平缓的声音对许婉仪低声呼唤道。

    许婉仪虽然在运功修炼,但也没有失去对外界的感应。听到张瑞的呼唤后,她也缓缓停止了真气流转。

    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张瑞那带着不安的警惕神色,而那上面传来的声响她也听到了。

    「瑞儿,那是怎么回事?」她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声音似乎是石头撞击的声音,会不会是上面有石头掉下来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清楚再说吧。」张瑞紧张中带着疑惑地说道。

    许婉仪点了点头。当下两人起身各拿了一把剑,然后迅速到靠近深潭的位置,抬头朝那声音传来的石壁方向望去。

    望了一眼那石壁上方的远处,母子两就震惊地互相看了一眼。原来,此时在一面石壁上,在距离地面约几十丈的地方,有一块黑色的大石头正在顺着石壁向下降落着,最奇怪的是,那块石头上居然是被一条垂直的绳索绑着的,那绳索的另一端,一眼看不到尽头。那石头在降落中碰到石壁,所以才发出了那种声音。

    「有人吊了一块石头下来。」母子两人瞬间就都想到了这点。但想到了这点,母子两人反而被搞糊涂了,如果是吊一个人下来还可以理解,但吊一块石头下来又是要干什么?

    就在张瑞母子两人惊疑中,那块石头已经被快速地吊落到了地面上,砸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那石头到地后,那条绳索先是跟着垂落下了几丈,紧接着又被拉上去,直到石头又被拉离地面几丈吊在了空中。那石头被拉起来后,又被放了下来,然后又被拉起,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那石头再次落到地上时,才没有再被拉起。

    张瑞母子顿时被这奇怪的举动给弄得更惊疑了,一时都想不出这又是什么意思。

    突然,许婉仪好像想到了什么,她神情惊讶地对张瑞说道:「瑞儿,我想明白了,应该是上面有人想要把绳子放下来,但又不知道这谷底有多深,所以就在用绳子绑了块大石头吊下来试探,如果石头到底的话,自然就不会再继续扯动绳子,上面的人感觉到了绳子的吊重减轻了,就猜到石头到底了,那几下拉动,估计是为了试验石头是不是被卡住了根本没有到达谷底。」

    许婉仪说着自己的分析,但紧接着,她的脸色剧变,无比紧张了起来,她焦急地对张瑞道:「不好,肯定是有人想借助绳子下到这里来,不知道是敌是友,如果是魔教的人,我们就危险了。」

    张瑞一听,也意识到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大,一时间,他原本就紧张的心更是纠紧了起来。如果再出现一个像夜书生这样的人,那母子两人恐怕就真的在劫难逃了,毕竟之前的方法再用恐怕就不灵了,而且那迷烟筒里的烟雾已经喷完了,已经不能再用了,就是想故技重施也不可能了。

    当下,张瑞的脑子使劲的转了起来,思索着解决的办法。许婉仪也在紧张地苦苦思索着。两人的手,都已经紧紧地握着,指关节处被捏得发白。

    片刻之后,还是张瑞先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忙跟许婉仪说了出来。许婉仪听了,虽然觉得还是不够稳妥,但想想除了那办法之外,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也就同意了。

    之后母子两人就紧张地忙碌了起来,他们先是到山洞里把之前铺在洞里的、已经好多天没用过的两床草垫给小心地搬了出来,铺在了草棚里面,彻底盖住了新铺的干草,让草棚看起来好像已经好多天没有人呆过的样子。然后,两人又把火堆那里的灰烬给弄散开,弄得好像被风吹散的样子。

    做完这些并检查了一遍后,母子两人就拿了剑和包袱,一起朝深潭那里跑去。到了潭边后,张瑞把剑和包袱用从外袍下摆那里撕下的布条捆绑好在自己背后,然后就抱着许婉仪小心地进入到水中,尽量不压到岸边的水草以免留下痕迹。

    入了水中,许婉仪感觉到水淹到了自己的脖子,脚又踩不到实地,有点惊慌,但张瑞一边手紧搂住了她的腰,让她沉不下去。她见状,才没那么惊慌起来,不过仍是感觉心里有点怕。

    张瑞用双脚熟练地踩着水,保持浮着不沉下去,然后带着许婉仪在水中移动慢慢移动着,朝潭中靠近岸边的一处水够深的地方游去。游到地方后,他就搂过许婉仪的身体,让她面对面贴着自己的身体,同时让然后转头朝有绳索垂下的那面石壁那边望去,紧张地等待着。

    没等多久,张瑞就望见远远的石壁上有条黑色的人影从那绳子上迅速地顺着滑落了下来。他怕那人从上面会看到水中的情况,于是忙让许婉仪吸足了一口气,他自己也吸足了一口气,然后身体稍微往水中一沉,让身体彻底淹没在水中。下沉了大约两丈深后,他才停止了下沉的动作。这潭中的水,并不是非常的清澈,所以,他两人沉到水面两丈下后,从上面看的话,如果不是非常的细心,一下间也难以发现他们的踪影。

    话说那条黑色人影,很快就滑到了谷底。那人影落地后,就谨慎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夜书生的主人,那雄壮的五旬男子。

    五旬男子首先注意到了山洞旁的草棚,他心中一阵惊疑「难道这里还住有其他人?」他心中疑问道,不由得心生戒备,同时对此行的目的也有了点担忧。他从背后抽出了一把短剑,然后施展起身法朝那草棚掠去,见到里面没人后也没有停留,又朝旁边的山洞转去。他到了洞口后急停住了身形,看了一眼空空的洞内和地上那已经干了的一大片血迹,眉头紧皱,然后就又施展起身法,沿着石壁底部搜寻了起来。

    没多久,五旬男子就来到了掩埋夜书生和柳一飘的地方。那隆起的两堆新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思索了一下后,就突然运起一掌,凌空朝那两堆土堆急速地各自猛击了一掌。瞬间,凌厉猛烈的掌风就轰击在了两堆土堆上。泥土纷飞中,夜书生和柳一飘的尸体也跟着飞了出来。

    泥土落定后,五旬男子朝那两具尸体看去,顿时,他的瞳孔一阵收缩。他认出了其中一具尸体正是自己的手下夜书生的,而另外一具被烧得外皮焦黑的尸体,由于面目全非,他无法辨认出来。

    一时间,五旬男子在惊怒的同时,心头也涌起了无数的疑问:「这狗才不是在老宅那里守着吗?怎么来到了这里?还被人给一剑穿心杀掉了,这杀他的人又是谁,武功竟然这么高,能将这狗才一剑穿心?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天大的阴谋?还有这具烧焦的尸体又是谁?怎么死在了这里?是不是也是被同一个人所杀的?那杀他们的人又为什么这么费劲的把他们给埋了?」

    五旬男子一时间被疑云笼罩着,他那不祥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了。

    不过他知识略一停顿,就不再理会这里的情形了,对他来说,重要的是找到那件东西,其他的可以慢慢在考虑。

    他施展轻功身法,离开了原地,继续沿着石壁的底部搜索着,他接着也发现了刻在石壁上的功法文字,在一阵愕然惊疑之后,他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就不再理会了,继续展开搜索。他本身就身怀绝世武功,所以,虽然对石壁上刻的功法也感兴趣,但也没到痴狂的地步,只是觉得有空可以仔细参详一下,毕竟江湖上传言的东西多了去了,谁知道是真是假,是不是浪得虚名,而跟那件东西一比,所谓的绝世秘籍都不值一提了。

    五旬男子来回的将谷底快速而又仔细地搜索了一遍,仍旧是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东西,他的心情,顿时燥怒了起来。

    最后,他来到了那深潭边,朝水中看了几眼,只觉得那水深不见底。他此时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希望那东西是落在了潭中,毕竟这谷底只剩着深潭没有搜索过了。

    不过,他虽有搜索深潭的想法,但暂时也没有办法去做,因为他根本不会水。虽然他功力深厚,但功力深厚不代表着就是万能的。如果是比较浅的水中,他还能仗着功力深厚闭气下去搜索,但这么深不见底的潭水,他觉得还是无能为力。他懊恼地打算着回去找个精通水性的高手来帮忙搜索,大不了事后灭口了就是。

    他心中算计着,抬头望了一眼刚才自己下来的地方。望着那根垂在石壁上的绳子,不到片刻,突然,他脸色狂变,似乎想到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不好,如果那个高手还在悬崖上附近没走的话,发现我下到谷中,趁机弄断了绳子,我岂不是很麻烦?而且,这谷地有这么多的蹊跷,而且只剩下死人,那东西又不见了,会不会就是那个高手拿走了?」他心里急转着,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推算不错。顿时,他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当下,他也顾不上深查谷中的诸多疑点了,只想着先尽快出谷。他把身法施展到极致,只见一道黑影飘闪而去,然后又顺绳子快速地向上攀升着。

    五旬男子一边沿着绳子向上快速攀升,一面万分小心地戒备着,打算如果中途绳子断掉的话,就用剑刺入石壁中定住身体。

    好在一路顺利,直到他重新回到了悬崖上,也没有发生绳子突然断掉的事情。

    飞身上了悬崖后,五旬男子刚想把绳子先收起来藏好等以后再下谷去再探究竟。突然,他双眼精光迸射,然后身体迅疾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

    原来就在他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目中余光就察觉到在几十丈外的树丛中有道紫色的身影快速无比地从那里掠过。顿时,他就联想到了那个他猜测中的神秘高手。

    他无暇深加考虑,条件反射地就全力施展起轻功身法,朝那道紫色身影追去,怕迟了一丝一毫把人追丢了。至于仍垂吊着的绳子,他也没空理会了。

    而就在五旬男子追向那道紫色身影的时候,在谷底深潭中,一串水泡冒出了水面之后,两个脑袋跟着浮出了水面,正是张瑞与许婉仪两人。头探出水面后,两人就大口地喘气呼吸着空气,同时紧张无比地看向潭边四周。

    两人观察了一阵周围谷底后,没发现有人的踪影,才稍微放下点心来。刚才他俩实在是憋不住了,所以即使明知把头露出水面会非常危险,可能会暴露目标而遭到毒手,但还是不得不冒险浮出水来,再不浮出水来呼吸,不用等别人动手,他们估计都快要活活把自己憋死了。

    张瑞母子两人呼吸好后,继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见深潭四周视野所见之处,仍是没有任何人影,也就不急着先继续潜下水去了,但也不敢马上上岸,怕有人埋伏在什么地方。反正深潭的水面比外面的地形都低,他们只露出头来的话,别人从远点的地方是一下子很难发现的,而他们则能注意到有没有人接近。

    就这样,张瑞母子两人相拥在水中又继续呆了近一个时辰,见还是没有动静后,才小心翼翼地游到旁边有矮树丛的一处岸边,再次观察确认周围没人后,才爬出了水,躲在了树丛中。潭中的水实在是冰凉,呆久了他们也不好受,张瑞还好些,而许婉仪刚才则已经被冷得有点发抖了起来。

    两人在树丛中又躲藏了半个多时辰后,一遍遍地仔细查看谷底的情况,见还是没有人影出现后,才真正暂时安心了一点。但远远望见那根还垂吊在石壁上的绳子,两人还是决定继续躲藏等候着,等天黑后看情况再出来。看那依然垂吊着的绳子,谁知道等下还会不会有人突然从上面下来呢,还是小心为上啊。

    终于,经过了漫长而又紧张的无声等待后,天色终于昏暗了下来。而直到此时,仍是没有见再有人从那绳子上下来。两人这才暂时松了一口气,决定先不躲藏了。

    张瑞轻松摇了一下怀中的许婉仪,想让她先站起来,因为她的身体压住了他的腿。但许婉仪竟然没有反应,张瑞稍一诧异,这才低下头,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怀中许婉仪,只见她脸色即使在这么暗的光线中仍能看出是那么的苍白,眼睛紧闭着,眉头紧皱,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

    张瑞一看这情形,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顿时大急了起来。他也顾不了什么了,搂住她,在她耳边焦急地呼唤起她来,并向她体内输入真气,但她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娘,你快醒醒啊,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啊,快醒醒啊!」张瑞的呼唤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那声音中,已经充满了恐慌,但久久都没有任何的声音回应他。

    天色,也终于渐渐地全部黑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