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灵魂出窍後我和死对头he了在线阅读 - 7、快递 h(处男开荤)

7、快递 h(处男开荤)

    7、快递

    沈辞本来想生闷气的。

    但又想,生闷气是为了什么?

    为了吸引注意力;为了得到安慰和哄求;为了、得知对方心中,是否有自己的存在。

    那么,他这个样子——生闷气给谁看呢?

    沈辞心想,一个幽魂而已。

    结果许青染看起来比他还闷闷不乐。

    沈辞坐在地上,抬头看着许青染深陷在沙发里一口接一口地闷头猛喝红酒,有点摸不着脑袋。

    但多少还是能感受到许青染此刻的心情。

    沉闷的气氛如粘稠的黑雾在房中流淌着。

    许青染的房间仍然没有开灯。旁边的窗帘撇开,月光倾泻而入,伫立在许青染的脚尖前,照不到他。

    许青染沉默地盯着,沉默地喝着。

    这一天,他们一人一鬼心情都很复杂,或许是介于骄傲自豪和沉重不安之间——骄傲于虚拟全息游戏大获全胜的数据,不安于……沈辞。

    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烦恼来源·沈辞飘到房间的落地窗边,低头往下看,一直到遥远的地平线。窗外灯光五光十色,繁荣的城市,这个高度已经听不见底下的轰鸣声了。唯有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

    天空很清,没有云,只有一个大大的月亮高挂在上方。

    或许月亮也觉得孤单吧。

    忽然屋内传来巨大的碰撞声,沈辞一惊,忙转身回到房内。

    入目便是许青染趴到在地毯上,红酒在上方落下点点深色的斑印。他的脸很红很红,眉头紧皱,挣扎着要站起来的样子,衣衫不整,狼狈又可怜。

    沈辞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

    他想要站起来,支撑的手臂却在颤抖、不,他整个人都在抖——那颤抖程度让沈辞都不敢上前来——眼眶有些红,但是却没有掉泪。

    试着站起身,可在膝盖一下又一下碰撞地毯后,许青染还是放弃了。

    他紧了紧拳头,“阿辞……”

    沈辞抿了抿嘴,扭头不愿望他,但是许青染下一句却让他整个人震了一下,瞪大双眼——

    “沈辞,你还是……不肯出现么?”许青染抬起头,那双幽蓝的双眼泛着一丝决堤的意思,“我知道的,沈辞。你在的。”

    ……怎么会?

    沈辞惊得退后一步。

    “我知道你这几天都在我身边,沈辞。”许青染执拗地盯着空气,从沈辞这个角度,能看见那双幽蓝的眼瞳蒙上了一层光泽,“我想碰碰你。”

    许青染并不是傻瓜。

    若是前几天因发烧而脑袋迷糊,没有察觉到怪异之处还好;接下来的几天,脑袋清明,还不能看到身边物品的摆放位置改变——那他还是趁早让位许氏了吧。

    偶尔会出现在触手可及之处的一杯温水;摆放整齐的拖鞋;洗完澡后转头就能见到的吹风筒;第二天早上仔细掖好的被子;偶尔拂过丝丝缕缕的触感……

    或许旁人看来会觉得有些惊悚,可许青染莫名的,就是觉得——啊。

    是阿辞啊。

    今天这件事,也算是一次试探。

    “沈辞。”许青染咬咬牙,颤抖着,褪去了裤子。

    “……阿辞。”许青染垂着脑袋,笔直的双腿却缓缓分开,脚尖都透着羞涩的粉。

    “阿辞……”中间的花xue半遮半掩,粉嫩的玉茎半软,许青染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摸上自己的玉茎,“你碰碰我、碰碰我,好不好。”

    细长白嫩的手指把玩着同样粉嫩的玉茎,指尖在马眼处打转,缓缓撸动着;另一只手盘着两颗相较成年男人要小上许多的球球,在手中揉捏,偶尔摩擦蹭过就在底下的花蒂。

    “嗯、嗯……阿辞……”因现场还有心上人看着自己自慰的可能,那从唇边泄露而出的呻吟又低又沉,像是羞于出口,又像是在诱惑人们上前采摘美丽妖姬花的低喃。

    许青染本就不是重欲之人,加之身体的缘故他也鲜少自渎。

    如今细长的圈着玉茎青涩地撸动,眼中水光波澜,如同酶雨时期的屋檐,轻轻一滴雨落下,细小的水珠四溅,在心口处漾起层层涟漪。

    “——你碰碰我……”

    沈辞:“……”

    沈辞:“…………”

    沈辞:“………………”

    妈的,这谁能忍?!

    沈辞呼吸粗重,已经没心思去想自己到底是怎么暴露的了,眼前的景色挑动脑神经,激发的刺激一点一点汇聚在下腹,转化成难耐的火热。他猛地抓住了许青染的膝盖——这前置条件自己也大概摸清了规律——沙哑的气息轻轻拂过许青染的耳廓,“祖宗,你真是……”

    “一点都不放过我啊。”

    别人的故事都是幽魂不肯放下人间的眷恋,沉浸在人间的温度;在沈辞这儿倒好,说人间不肯放过他这小小幽魂。

    沈辞舔上那垂涎已久的耳垂,几乎红得透明,果真甜美得很呐。

    敏感的耳朵被舌苔刮过,润湿的感受像是侵入脑子的利剑叫嚣着存在感,许青染俊帅的脸都红透了,目光闪烁,却是紧紧抱住身前看不见的物体,不回话。

    这大概是流浪狗刻在骨子里的天性——已经经历了风雨劫难了,好不容易得到的rou骨头,流浪狗只会死死咬住,不肯放手。

    他已经错过对方了。

    要让他放手?

    休想。

    “阿辞……”许青染抖着嗓音,“你想起来了?”

    他偶尔会走神,回过神来的时候阿辞的名字已经在嘴边走过一圈了。而阿辞没有被自己吓坏,那么,是不是表明……

    眨了眨眼睛,沈辞的面容在眼前逐渐显现出来,纯黑的眼瞳透着噬人的光,叫他忍不住为之颤抖。

    许青染伸手,泛着粉的指尖细细描绘着沈辞的轮廓,似要在脑中印下永不泯灭的光影。

    “啊。”沈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有些愧疚,对方显然一直将他放在心上;他倒好,全忘光了,“对不起……我迟到了。”

    是的。

    他迟到太久、太久了。

    许青染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摸摸我……”

    今夜、或许就是他们最后的狂欢。

    许青染坐在地毯上,张开双腿,已经完全勃起的玉茎完整地露出其下方的细缝,泛着漂亮的水光。

    沈辞吞了吞口水,“……好。”

    他抖着手,伸向粉粉嫩嫩的花xue——见过无数次在眼前跑过的猪,如今第一次当猪的大龄单身男鬼表示自己很慌、真的很慌!

    他他他、他要拱白菜了吗!!(;゜0゜)

    猪——啊不,沈辞心里很犹豫,被眼前人诱得满脑精虫也回去了,他已经是快要消失的人了……这样、耽误许青染,真的好吗?

    “……你行……吗?”许青染迟疑地说,这么久没有动作,他都快急死了。

    被质疑性能力的沈辞:“……”

    憋屈地涨红了脸,沈辞艰难地开口:“我行,但我……不能这样。”

    许青染沉默,抿了抿嘴,才小声说,“……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沈辞说。

    许青染不说话了。

    ——他直接伸手用力捏了一下小沈辞。

    男人嘛,动嘴不如动手。

    都硬得烙铁似的了,看上去也不是不行的样子呀……?

    许青染‘大逆不道’地想。

    消去的精虫再一次上脑,沈辞抖了一下,危险地盯着许青染,后者回以一个迷茫的眨眼,嗯?(?v??)

    沈辞缓缓裂开一个阴森森的笑容,然后狠狠地捏住许青染的花蒂——男人不能说不行!

    更何况,最开始他就不应该出现——但谁让他被阿染的自慰诱得热血上涌呢?

    简直就是妖精!妖精!

    不知道这样是犯规的吗!

    “啊——!”骤然袭来的快感和疼痛如电击一样,让许青染坐都坐不住,瞬间就倒在地上,浑身剧烈地抖动,生理盐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阿辞、嗯、疼……”

    沈辞顿了顿,俯在许青染身上又安慰地舔了舔他的脖颈,手中却不停,剥开花蒂的包皮露出更为敏感滑腻的花核,重重一揉,“这可是你招惹我的……”

    “呃啊——哈、嗯!”沈辞的手指有一层略显粗糙的茧子,碾磨着敏感的花蒂,许青染控制不住想要合拢双腿,抵御那延绵不断的恐怖快感,却被沈辞压在两旁,只能被动地承受,“呜……轻、轻一点……”

    “乖。”沈辞舔上色彩浅淡的乳晕,或许是因为女性激素的原因,许青染的乳晕比起男人要大上一点,小小的番榴籽陷在里边,叫人看得心痒痒,蠢蠢欲动起来。

    舌尖在乳晕周遭打转着舔弄啃咬,一只手在揉搓花蒂的同时,另一只手还不忘大力揉捏锻炼良好的奶子。原先柔韧而具有弹性的部位在尽情的亵玩下仿佛软成了一潭春水,揉捏成想要的形状。许青染首次发觉这个他从未关注的部位竟是如此地敏感,乳尖被舔湿了之后就彻底被沈辞忽视,润湿的异样感却在不断折磨他的神志,让他控制不住地挺胸将果实送入狼口。

    沈辞愉快地接受猎物迷糊的靠近,殷红的唇当即就张嘴将甜美的奶子含入嘴里,舌尖一下一下地戳弄乳孔,又大力吮吸,仿佛在不满怎么香甜的奶汁还没出现。

    “呜、别、别吸了……哈啊!感、嗯、感觉、感觉很奇怪——呜!”一边的rutou被吮吸,另一边的rutou被捏着拉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将他的脑子搅得一团乱,头皮发麻,许青染忍不住推了推身前的沈辞;可这微弱的推搡就像是挠在心尖上的猫爪子,反倒像是欲迎还拒的欲擒故纵,只想让人狠狠抱在怀中蹂躏。

    原先浅淡的颜色很快就变得艳红起来,泛着惑人的光泽,周遭的乳圈还留有被用力啃咬后留下的牙印,沈辞越看越满意,当即就在立起的乳尖尖亲了一口。

    被狠狠欺负的花蒂肿大,如软烂的豆子似的勃起了,身下的花xue早已泛滥成灾,泥泞的花xue不断流出粘稠的yin液,他放过可怜的花蒂往下摸了摸,满手粘腻,手指分开还能看到相连的银丝。

    “看,水真多。”沈辞饶有兴致地举起手让许青染看看满手的‘亮亮晶’,成功让身下羞恼的人瞪了他一眼。

    凶悍的下垂眼本该杀气满满,许青染这招在公司屡试不爽,一看就腿软;可惜我们沈老板不同于常人,愣是被看得更硬了。

    随手将满手的yin液抹在腹部上,沈辞双手抓握着许总的膝盖推到肩膀上,几乎将他对折起来。涨得梆儿硬的玉茎在自己面前晃荡,马眼处的前列腺液滴在肚子上,泥泞的xue口彻底暴露在沈辞面前,yin液流淌到后xue,许青染忍不住缩了一下,对这姿势感到羞耻又不安。

    “不……”想要挣扎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沈辞脸上绽开一个称得上艳丽的笑容,纤长的羽睫交织,如星光铺洒,美不胜收。

    “阿染……”磁性的嗓音黏糊糊地缠绵在耳廓上,被狠狠舔舐着,只叫他脑浆都糊成一团。

    略长的发丝粘在汗湿的脸上,鼻尖的汗滴,修长的脖颈汗滴流荡,如澎湃的荷尔蒙在眼前炸开,炸得他体无完肤、神智不清,拒绝的话被团吧团吧塞到脑后,连理智都在不清醒地叫嚣——

    给他!!什么都给!!倾家荡产也要给——!(呐喊)

    整个人就像是为美人投资千金的昏君。

    他忽然就理解了,夜有美人伴身侧,从此君王不早朝,昏君明君不过这点差别。

    ……哦,对了——阿辞要什么来着……

    许青染失神迷恋地盯着沈辞,连guitou划过花唇、抵在xue口上都不注意到,迷迷糊糊中还没想到答案,就被粗暴地侵入体内最深处的东西捞回了神——“啊、啊啊啊!!!”敏感的花xue还没彻底做好准备,就被莽撞地顶开层层媚rou,一鼓作气长驱直入、重重地顶到最深处。

    他感觉体内被一把利剑牢牢钉在那根粗大的yinjing上,一股疼痛与涨意汇聚,道具和真人的对比格外明显,不仅是粗大的轮廓,许青染还能感受到沈辞性器上跳动的筋脉,一抽一抽的。抽得他直哆嗦,禁不住往后仰倒,双手颤抖无力地推拒着沈辞,试图逃离这可怖的侵略物,却毫无知觉地露出上下滑动的喉结,满是牙印和湿意的红色奶子,反倒像是傻乎乎送上门来的猎物。

    沈辞要什么?

    ——当然是阿染的rou体了:)

    沈辞窒了一下,被xuerou绞紧的触感过于美妙和刺激,差点让单身多年的处男秒射——那不就太逊了吗!难道堂堂沈老板要秒射吗——忍住了!沈老板忍住了!成功避免了秒射男的称号,维持了猛攻的脸面!

    “呜、呜……”许青染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沈辞的美人计蛊惑了,他被顶得泪如雨下,努力抬起头看了一样沈辞,眼底迷蒙一片,断断续续地哭诉道:“过、过份……你、嗯、你太狡猾了——嗯啊!!不、不要、动——”

    沈辞被这满是水光的一眼勾得魂儿都丢了,连同这人身下被撑得泛白的花xue也一同收入眼底,一时竟是无法像成熟可靠的成年男子温柔等待怀中人适应尺寸,反而如首次开荤的处男(虽然也没错(。)一样气血上涌横冲直撞,还没等许青染适缓过来,沈老板就缓缓地抽出性器、直到guitou探出,又重重撞入柔嫩的花心!

    “啊、啊啊——”一阵白光闪过,从刚刚快感就不断积累,如今竟是刚动了一下许青染便xiele,白浊射到肚子上,与胸口的红形成极为yin靡的色气,许青染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是、竟、竟如此轻易……!

    自从隐隐约约察觉到世上有不科学产物,而且这产物就在自己身边、且很大可能、是自己的心上人,许青染这阵子可是暗暗做尽了蠢事,可谓是和空气斗智斗勇,每日小心翼翼探寻新世界的大门。

    许青染:!原来如此,懂了。

    说其实他是不相信头七这个说法的,可偶尔又回想,万一呢。

    他已经错过不止一次赌局了。

    面对那通电话、他始终狠不下心来拨打。

    面对沈辞、他总是觉得喉头紧涩,平日里口舌如簧、如拥有万军之势的千言万语,每每在遇到那人时——怂得像狗一样!尽是一名也不愿吐出!要你们何用!

    如今,他带上所有筹码,踏入赌局,成就一名疯赌。

    于是有了开头那一幕。

    然而这会儿疯徒只羞得想要钻入地毯下。

    丢脸。

    太丢脸了。

    在略小几岁的弟弟面前,就这样、这样、高抗着呻吟——不知廉耻!!

    他大口大口粗喘着,没等他喘匀了,开口挽回年长几岁的尊严,体内竟是重新律动起来——许青染恐惧得推拒哭喊,“呃!不、不要,呜……阿、阿辞——嗯!我才刚、哈啊!才刚射……呜!!”

    刚发泄过后的身体仍处于应激性反应,这会儿便是抽动都叫许青染受不了,跟何况是沈辞这样凶狠的大开大合。他的臀部被沈辞的胯骨撞击得通红,每一下都带着将自己吞吃入腹的凶性,像是恨不得侵入体内的最深处,破开那个被一层膜抵挡的入口——

    大力顶开媚rou后,又层层缠了上来,被紧紧包裹着的温暖叫沈辞额头青筋暴起,他的手臂绕过膝盖,牢牢握住许青染的腰,让他更加贴近自己,埋入体内的性器又深入几分,甚至能看到浅浅的轮廓在许青染的腹部上顶出浅浅的凸起。

    平日里眉眼温和却冷淡的男人,却在自己身下老老实实地承欢,就连推拒在身前的手也远远不及一个成年男人该有的力量。

    自愿被压在身下,被一个男人贯穿……

    沈辞几乎双眼喷火,努力让自己克制下来,不料——

    许青染双眼失神地盯着自己的腹部,忽然就用手指轻轻擦过那块凸起。

    轰——

    沈辞炸了。

    许青染也要疯了。

    这又是和第一次不同的经验。

    被牢牢握着的腰、啃咬至红肿的奶头、舔舐的耳廓,都带着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被彻底掌握身体反应、深深感受到自己是任人宰割的鱼rou,被人肆意玩弄羞耻感几乎成倍的,是身居高位的许总从未有过的经验。

    叫他一边忍不住想要逃离,一边忍不住受其蛊惑、沉溺其中,彻底,将自己送给对方。

    在他看到腹部上被顶出的轮廓,一时不知是被cao昏了头还是日出智商,许青染脑抽时的摸了上去、力度还有些大……

    咯噔。

    许青染感觉不妙,抬头一样,那双乌黑的眼瞳翻涌着浓烈的幽暗……许青染,危。

    他惊恐地感受到体内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阿……阿辞。”许青染眨了眨眼满是泪水的眼眶,“那个——呃啊啊啊!!”

    他整个人被碾着花心转了一圈,跪趴在地毯上。

    “别急嘛……”身后的沈辞在许青染耳边轻声道,呼出的热气几乎熏红了他的耳廓,沈辞的手在许青染的尾椎骨上重重一蹭,“不知道许总的腰窝……能盛多少滴汗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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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辞也是个狠人。

    硬生生在地毯上干了一回合。

    “嗯、嗯啊——哈!阿、阿辞……我真的、呜!我、不行了——嗯啊!”许青染膝盖抖得不行,跪都跪不住,腰身几乎全靠沈辞单手捞着,“不要、不、呜——”

    又是重重一顶,已经潮吹两次的花xue一抖,早已经被撬开侵入的zigong再一次被深深顶撞,那被侵入的深度叫许青染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捅穿,“太深、嗯!太深了——呜呜!停、别——停下——嗯啊!”

    许青染抖着手,抓着身下的地毯一点一点往前挪动,他整个人趴在地上,难免被地摊上的绒毛摩擦奶头和yinjing,许青染又是重重一抖,却固执地往前爬去。

    昏沉的脑袋却没有注意到那人一点一点跟着膝行,yinjing像是钉在许青染体内不挪窝了,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一步步朝着床上爬去。

    “许总,”沈辞诱诱煽导,“我们回床上吗?”

    “床上……?”许青染泪眼婆娑,被快感侵蚀的大脑此时根本无法思考,他点了点头,“我要睡觉……”

    “好。”沈辞一笑,没等他继续心中的坏心思,忽然一道机械合成音在房中响起,“叮咚——您好许先生。保安室来了通知:先生有快递。”

    两人都吓了一跳,许青染这一吓反而吓醒了几分,狠狠一缩,xuerou绞紧差点让沈辞的第二次交代在里面。

    “快、快递……”许青染愣神道,诶?他好像很久没买东西了,会是什么啊……“呜哇!”突然的深顶让他往前一铺,身前挺翘的玉茎重重在被单上摩擦,一个激灵,竟是又射了。

    “真可惜,看来我们不能回床上了。”沈辞遗憾地说。腰胯重重往前送去,仿佛要将两颗软蛋也一通埋入那紧致又温暖的xue里。

    现在的科技进步太多了,基本上人人家中都安装了人工智能程序,(上次许青染会感冒是个意外因为许青染关掉人工智能了)但是快递小哥这职业还存在的。

    因为人工智能还没有普及到整条街,无法智能发送快递,因此快递小哥是越来越重要,工资也越来越高——咳,偏题了。

    总之,公寓外是真的有一名快递小哥在等着签收。

    这么想着,许青染的手机就来了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