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校霸&器材室&狗狗的训诫与服从
小弟正刷着评论,无暇关注在一旁独自纠结的凌巍。刚巧系统发来提醒,他幸灾乐祸地以为是谁骂人时候没上匿名,等他点进去一看,好家伙,原来是秦兼承直接回复了凌巍那一大串评论。 “老大老大,你快看!”他顿时激动地抓着手机往凌巍面前凑,也顾不上会不会被耳刮子扇成印度飞饼了,“秦兼承回复你了,没上匿名!” 凌巍听见“秦兼承”三个字,顿时一个鲤鱼打挺,从课桌上直起身来。 “他怎么说的?” 然而这时候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了,于是补救似的抓了抓后脑勺,像是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模样。不过那句极短的话里却隐隐约约地夹着一点儿颤音,显得又恼火又期待。 “他说谢……老大你要自己看你就说嘛!不要突然过来抢好不好!很吓人的!” 小弟嘴里刚蹦出来几个字,凌巍就饿虎扑食似的把手机夺了过来。 秦兼承那个傻大个儿,没准又说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他只是怕大声念出来会很丢脸罢了!绝对不是因为高兴或者焦急……绝对! “谢谢这位同学帮忙解围啦。因为回复对象是我,所以其他恶意评论可以直接拐到我这里来。想骂就骂好了,但是请不要牵扯无辜人员,谢谢配合~” 段末还配了一个贱兮兮的表情符号,那家伙和他聊天的时候总喜欢发这个鬼东西,怎么说也不肯改。而且……而且帮那家伙说话的人也不止他一个,为什么偏偏回复了他? 凌巍只觉得脸颊发烫,怀疑是秦兼承察觉到了什么,脑子止不住地胡思乱想。 秦兼承,这个混蛋……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招?可恶,凌巍,你倒是争气点啊,不要总是想这个人渣的事了!不是下定决心要彻底断掉联系了吗?! 之后的两三节课里,凌巍都处在一种放空的状态中。小弟看在眼里,但也没有那个胆子多嘴去问。等到午休铃响了,他看着凌巍“唰”地站起身来,下定决心似的攥着拳头往外走,不禁摇了摇头,自家老大的想法真是越来越难猜了。 凌巍气势汹汹的脚步在迈进秦授所在班级的上一秒便停住了,他黑着脸站在门口,万分纠结到底应不应当厚着脸皮去找那个没心没肺的蜂窝煤。 平心而论,他为秦授破例的事的确不少,一桩桩一件件,足够让他在冷战期间的每个晚上都翻来覆去睡不着。困意朦胧时,秦授那张带着三分痞气的笑脸总在他眼前晃,倏忽间眼皮一抽,又变作那天晚上面无表情的冷脸。 威风凛凛的校霸嘴硬不松口,不代表他没有后悔过失落过。偶尔他也会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对着那个本该独属于自己的窝怒目而视,原地打转,最后呜呜叫唤。秦授那种暧昧又徘徊的试探,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想,至少来赌一把吧,就算迫不得已要和别人分享这个窝,也比无处可去要好啊。 “巍巍?” 熟悉的嗓音炸响在身后,那一瞬间凌巍心里那点庸人自扰的纠结都像卡带一般停滞了。原本斤斤计较的胡思乱想全部化为乌有,他唯一的想法只有逃——逃得越远越好。 然而事实是他缓慢地转过身来,似乎毫不心虚地与秦授对视,心脏狂乱地跳动,示弱的话却最终也没有说出口。秦授大概是等得不耐烦了,于是扯着嘴角吊儿郎当地笑了一笑,“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 凌巍的身体先于思想做出了反应,大步迈出去死死地抓住了秦授的手腕。不,不行,不能功亏一篑……他必须干点什么。装可怜也好,博同情也罢,或者用最笨的方法,干脆大骂他一顿!破罐子破摔吧,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之间这种不正当的关系,那么从某个层面上也不失为一种占有了。 但他最终抿着嘴唇,闪躲的眼神像脸颊一样guntang,饱含羞耻地吐出了那个堪称秘密的香艳的称呼: “老公……” 果然,那家伙的脚步停住了,扭头看着他的眼神里还带着点诡计得逞的坏笑。秦授反手捉住他并拢的手指,调情似的去勾蹭他汗湿的掌心。凌巍太久没有被这样亲昵地接触了,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几乎让他腿软。 “哎呀,巍巍难得跟我撒个娇,我真是受宠若惊。不过马上就要上课了噢?如果巍巍还有别的想说的话,午休之后去器材室等我吧?” 秦授说完这话就松开了手,眨眼间的功夫便转身迈进教室。凌巍呆愣地站在原地,有些吃力地思考着秦授那句话里包含的信息。随后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东西,他开始倚着墙悄悄地夹腿,好让那个饥渴难耐的rouxue稍微地满足一点。 器材室、器材室……没关系的,不会有什么事的……而且就算出事了,那不也是他所期望的吗? 秦授也没想到凌巍这么轻易就能向他服软,就算打破脑袋他也不会想到这一切只是因为他下意识的护犊子行为。 不过既然敢出面回应这件事,他的本意就是引发非议。一旦事情的真相被摆盘上桌,这些看似义愤填膺的观众就会迅速倒向另一端,并且将舆论发酵出无法逆转的结果。 哎哎,只能说苏梓柔这波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小姑娘家家的,手段还是太嫩了点。 他哼着小曲推开器材室紧闭的门,出乎意料的是凌巍已经早早地等在里面了。说到这个器材室,他还是钻了近期学校正大动干戈施工的空子。走廊与室内的监控长期关闭,倒是方便了他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禽兽。他拉着相好跑到这儿来偷欢的次数,恐怕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嗯?居然真的在这乖乖等着啊。” 凌巍看着秦授两手插兜吊儿郎当地踱步走过来,那张脸上仍然挂着那副蔫儿坏的笑,汗湿的手掌垂在身侧攥握成拳,却始终没有想出该怎样回答秦授这句半真半假的调侃。不过秦授也没打算给他反应的机会——来都来了,不玩点刺激的属实是有点对不住这个气氛吧? “那巍巍把衣服全脱了吧,一件都不要留喔。” 那句话的语气太过轻松自然,就好像是“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而说出这句话的人似乎压根儿没意识到自己提出了多么过分的要求,眼睛弯成好看的弧线,静静地等着他作出反应。凌巍知道这家伙有多不讲情面,他丝毫不怀疑,只要他透露出一丁点儿拒绝的意思,秦授指定会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于是他纠结地咬了咬下唇,豁出去了似的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物。时值盛夏,活力四射的少年本来就穿得单薄,片刻后便脱得干干净净。秦授则是肆意打量着这具许久没再见过的漂亮身体,狭长的眼睛里一点点渗出难掩的欲色。 “乖狗狗。” 秦授凑过去吻了吻凌巍的鼻尖,而凌巍因为那个怪异又色情的称呼没由来地腿软,最终控制不住跪坐在地。秦授垂眼打量着凌巍手脚并用想要站起来的慌乱姿态,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最终他蹲下身与凌巍平视,微笑着提出更加恶劣的要求: “让我想想…巍巍就这样绕着我爬两圈吧。狗狗就要有狗狗的样子嘛。” 凌巍犹豫了。那句话的侮辱性太强,换作别的时候他一定会扑上去拧断这家伙的脖子。但是…但是……他没办法拒绝,他拒绝不了,再让他承受一回秦授的冷落,他早晚会疯掉。 秦授很是愉快地看着他的巍巍缓慢地撑起身子,真的像他所要求的那样趔趄地爬起来。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大概从未做过这种事,爬行的姿态缓慢而且狼狈。劲瘦的腰下塌出漂亮的弧线,两瓣挺翘圆润的肥臀抖出rou浪,已经有些硬挺的性器垂在他腿间,摇晃起来时倒是很像条称职的小狗尾巴。 等到凌巍爬够两圈转回到秦授面前时,他感到股间黏腻的yin液几乎要滴落到瓷砖上了。那口食髓知味的rouxue在秦授审察的注视下愈发瘙痒难耐,他想要用手指去抠弄抽插,却又下意识地等候着秦授的下一道命令。而秦授的神色又格外阴晴不定,这让凌巍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秦……” “狗狗是这样叫的吗?” 那句话让凌巍呆愣在原地,一种难言的羞耻以及他不愿承认的兴奋从尾椎炸开。他的皮肤开始泛红,矫健的身体透出一种不太能与之相称的yin浪。凌巍感到脖颈间的喉结艰涩地动了动,最终吐出一声浸透了情欲的黏湿的叫声: “呜……汪…。” “巍巍真的好乖——如果一开始就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和巍巍生气呢。”秦授笑起来,不过微挑的眼梢令那个笑容显得有些不怀好意。他抬掌轻拍两下凌巍的屁股,叫他转过身去趴好,而事到如今凌巍也顾不得抱怨这个姿势有多羞耻,下巴颏垫着手臂伏低身体,却又将臀部撅得很高,像极了等着挨cao的母狗。 凌巍知道他将要遭遇什么,他甚至不愿意承认的是心底竟然隐隐有些期待。很多个晚上他面对无法纾解的欲望束手无策,反复用手指将那个yin洞玩得松软又驯服,绞着双腿颤抖地迎来高潮。 那时候他就知道,他离不开秦授了。就像那家伙说得那样,他这样的身体只要稍微给点甜头就会泄洪似的流水,真要让他去cao弄别人,指不准谁先高潮。 秦授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扣在他腰窝处,guntang的体温熨帖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他本能地翘高臀尖去追逐秦授鼓胀的胯部,不算意外地吃了两巴掌。秦授掰开两瓣聚拢成一团的丰臀,露出水光莹亮的xue口。那个roudong本该紧闭着青涩的褶皱,如今却像个rou壶入口呼吸似的翕张。 于是他从唇齿间溢出一声轻笑,饱含其中的调侃意味让凌巍不自觉地绷紧了后背。 大概是逗弄尽兴了,秦授终于肯将手指捅进甬道懒洋洋地戳弄。异物侵入的瞬间,凌巍几乎要压抑不住喉间的喘息与尖叫。那种感觉与自慰相比要刺激得多,他严重怀疑那个本不该用于性爱的rouxue已经记准了秦授手指和yinjing的形状,湿热的rou壁不断绞紧,不失为一种急切的勾引。 “摸一摸就能激动成这样,这段时间没少自己玩吧。” 秦授草草地扩张了几下便抽出手指,他真怀疑再插下去手指都要被饱满汹涌的yin水给泡皱了。他只是嘴上说得轻巧,胯下二两早就肿胀得恨天高。得寸进尺如秦老板,分明欺负别人正欺负得爽,居然还心安理得地委屈起来了。 巍巍怎么能忍到现在呢,他可是想死他的巍巍宝贝了! 于是他扶着热胀的性器挺进凌巍股间,谄媚艳红的软rou毫无阻拦,裹着秦授的rou棍让他一插到底。凌巍竖起耳朵听着落在脊背上的悠长的喘息,蜷起脚趾下意识地摆出承欢的姿态。这时候秦授开始缓慢地抽插,像是要将每一寸褶皱都碾开了顶顶戳戳。 他被这种慢条斯理的玩弄搞软了腰,几乎已经理智全无。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不应该是这样的呀?他想要秦授狠狠地cao他,就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激烈,把他cao烂cao坏cao穿了才好。 “老公……啊、兼承…快一点嘛、呜……” 凌巍早就把秦授那些乱七八糟的要求抛到脑后去了,小狗似的呜咽着,扭腰摆臀的姿态倒是得心应手。秦授也顾不得对他提要,毕竟他这些天也憋得厉害。漂亮小豹子能看不能吃,再这么下去早晚抑郁。 所以等他话音刚落,秦授便任劳任怨地埋头苦干起来,全根没入又猛地抽出,托着凌巍不断塌下去的腰大开大合地cao弄。凌巍感到他所剩不多的理智也被猛烈的情欲彻底揉碎,鼻腔里漏出一些黏黏糊糊的呻吟,小半截嫣红的舌尖探出合不拢的口腔,顶端还缀着晶亮的口涎。大概是太久没有自渎,凌巍身前的性器也已经断断续续地xiele许多次,粘稠的jingye挂在下腹与腿根处,甚至零星地溅到他的胸膛与脸颊上。不过即便如此也没有让他更清醒一些,cao傻了似的只知道呜呜的叫唤。 好舒服……要化掉了、要被cao坏掉了……这个混蛋怎么还不射……! 凌巍晕过去前混混沌沌地想着,他算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