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郑钧江游 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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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结束,江游也动了要回晨桥镇的心。毕竟虽然郑钧仍旧装傻,但北函同胡鹘最后一月交战,郑钧指挥北函军如臂使指的模样早让江游明白郑钧是骗他的。 江游亲缘浅薄,早已无甚至亲,晨桥镇虽为故里,他也并不多眷恋。而论行医救人,比起在安逸的晨桥做悠闲的坐堂医,在北函做军医的几个月才是他行医以来的快活日子,学有所用,充实、有意义。 江游自知不算天赋顶顶好的大夫,但是在外伤科上还是有几分小成,而哪里有边境军营适合外伤科大夫的?纵使之后北函再无战事,将士演练时总有磕碰,总能让他一展所长。 只是好心救人,却被骗到千里迢迢的北函当男宠做戏耍弄,想着那些自己做戏时的样子,江游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几日辗转,江游还是无法就此作罢,他左右一想,便先对郑钧出了这口恶气,看郑钧如何应对,若他不容,那自己再回晨桥镇去。 是夜,郑钧同江游的屋内灯光昏惑,两人相对而坐,桌上摆着饭食酒水,江游把盏相邀,劝郑钧酒:“总算安定了,来。” 郑钧酒量似海,毫不推拒,碰杯饮尽。 三两杯黄汤下肚,江游眼见着郑钧动作迟钝一点点恍惚起来趴到桌上。 江游一把放下杯盏,稍有些艰难地把郑钧拖到了床上,绑手绑脚解裤腰带,江游利利索索,拍拍怀里备好的东西,江游哼笑一声,弄醒了郑钧。 郑钧睁了眼看见眼前境况,看着面前衣衫半解胸腹大敞的自己,皱眉道:“你作甚?” 江游拍着他裸露的胸口,凑近了道:“郑将军,骗我好玩么?” 郑钧面色稍变,一时不能回话。 江游便也不理睬他,自衣襟内摸出个青色小瓶,自顾自起了塞倾倒在郑钧腰腹上,稠滑的水液气味靡靡,质地靡靡,一点点顺着郑钧紧实的筋rou往下淌,洇湿了被江游故意剥乱的裤腰,缓缓堆叠起来。 郑钧脸色微变,声音倒仍沉稳:“事急从权,仍是我行事欠妥,你松了我手我同你敬茶赔礼。” 江游停了手脸上一板:“晨桥镇上你有伤在身,骗我也就罢了,到了北函安全无虞却变本加厉诓我作男宠,也是不得已!?” 郑钧张了张了口,却不知从何说起,说他本只想做个障眼法抓住家贼,可是两三分意动被江游几次撩拨竟舍不得开口说清,可一可二不可再,越到后头反而越不敢说,就怕江游负气翻脸,结果还是落入这样境地。 江游看他长着嘴跟个喇叭似的偏不出声,急得拍了他肚腹一声,“说话!” “啪!”响亮黏腻的水声在屋内回荡了一圈,江游拍了一手的水液,耳听这声稍稍有点上脸。 郑钧见他面上泛红蓦地想起那夜他看春宫被自己抓了的样子,鬼使神差把那日没有出口的话说了出来,“我只是对你有心……” 江游皱眉一手止了他,口气真正差了起来:“你对我有心,便诓我做男宠?哈?” 江游冷笑两声,不待郑钧再说手慢条斯理扶上郑钧只是虚搭着的腰带,几下拨弄开道:“你既认错,又说喜欢我,不若我们先爽爽?男人嘛,总是下身舒坦了,什么都好说。” 江游原设此局只是想吓唬郑钧出口恶气,捆缚住了淋他一身让他晓得晓得被人摆弄的滋味便罢,不想被他一句话气得更甚,行止不能自控,动作间陡然过火,几下已把郑钧下身扒了个干净。 江游面上极冷,动作间也没甚温柔小意,恶狠狠掰开了郑钧的腿摆好,一副立时要上的模样,手却又从郑钧的腰腹揩过,蹭了一满手的稠滑。 郑钧身后塞了厚实的枕头被褥,半坐半躺,亲眼见着那浮着暗香的水液被涂抹在自己大敞着的后头。江游看着他面上从震惊转成隐忍,心觉可笑无比。 玩弄我于股掌时是有心于我,被我玩弄了怎么做出这幅样子? 择药切脉的手指纤长灵活,按揉着就没了进去,白色与蜜色碰撞,江游的眼不自知地直勾勾地看了一会儿。 恍然回神错开眼,江游看向郑钧,意料之外,郑钧的表情极复杂,不是怒火屈辱,更不能是伤心委屈,似乎忍耐中带着点如释重负。 如释重负?江游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低了头不愿再去分辨。 食中二指已进出得很利落,江游在里头四处寻摸,点点这,揉揉那,突的按到一处,郑钧铜色的大腿rou一下绷实了,却不出声,悄无声息的。 江游一介大夫,望闻问切乃立身之本,此刻手下一摸,打眼一看,郑钧的反应简直明明白白。江游心底冷笑,我非要叫他从后头得了趣! 一时往日里在各色春宫上看到的手法齐齐涌上心头,融会贯通。 江游得了法门,动作渐渐加重,抬头看郑钧死皱了眉强忍,一笑低头,削薄淡色的唇在鼓囊的腿根筋rou上抿着,又伸舌轻舔,郑钧前头一下渗了水,江游快速又塞了一根手指。 手口在动情处反复肆虐,郑钧近在咫尺的颤动收缩一览无遗,前后渐渐湿濡了一片。 郑钧的眉再没松过,然而江游却不再看他。 “嗯。” 短促的一声急喘郑钧没压住。 这声如春雷,击得江游一滞周身火热,脑中却渐渐清明觉察出自己的不对劲,他本是泄愤现在却在做什么? 湿黏的手指抽了出来在旁边擦蹭,江游强端着漠然开口道:“也不过如此。我们两清了。” 口头的亏就口头占回来,被骗了就照样骗回来,他耍我许久我耍他这一回足够了。江游胡乱收拾了自己不知不觉沉浸其中的慌乱,起身整整衣摆,转身的背影却冷淡而决绝。 忽然,腰带被从后扯住,天旋地转间,江游躺在了郑钧刚刚的位置。 “怎么可能!”江游大睁着眼,看着眼前突然逆转的形势。 郑钧面孔森冷,取了床上的腰带就把江游双手绑在床栏上。“药是好药,你装得不真,要多练练。” 这话仿佛嘲讽江游的蠢笨无能,蠢笨被人骗,无能被人欺。江游瞪着愤怒的眼,方才的动情急速被压下,心底升腾起不甘与厌恶,果真是没用,蠢又没本事,无怪乎让人随意骗着耍弄。 郑钧抽了发带蒙住那刀子似的眼。 手被缚,足被制,江游根本挣动不开,黑暗中,耳畔“窸窸窣窣”,江游恨得咬牙!心慌手凉。 不多时,江游便周身赤裸,上衣是被生生撕扯开的。 下身被火热粗糙的手掌纳入有技巧地撸弄,心慌间冷下来的手足开始发热,江游同自己作对,强忍忽视了放空身心。 难耐而刺激的动作缓缓停下,郑钧似乎也发现了江游的故意忍耐。江游想笑着刺他几句,下面突的就是一阵柔软湿热。 “嗯!”江游一下挣得如打挺的鲤鱼,腰腹弓出个将圆的弦月。 脚又被压牢了,暖热的呼吸喷薄在小腹上,江游的阳具硬挺,水声再次响起。他咬牙死忍,喘息还是点点露了出来。 “呼——嗯!” 郑钧算不上多会弄,磕磕绊绊、断断续续,但江游偏是硬得不行,一半是未曾经历的新鲜快活,一半,是郑钧。 斩敌如割麦的战场煞神,杀伐果决的镇国将军,江游止不住,那些带着勇猛与血的战役仿佛就在眼前,那种锐不可挡,那种万钧之势。 同此刻的轻柔可欺。 “呼——” 郑钧停了下来,江游狠狠舒了口气,松懈了紧绷的腰腹。他快要忍不下了,再多一会儿便将被欲望击溃掌控,做出些没脸没皮的回应,万幸。 之后是不算长的沉默,江游等待着,等待着撕破,或者决裂什么,就快了。他此刻心绪烦杂难理,只想着既然从根上就坏了那便彻底毁了好了,沉默咬牙等待着。 “郑钧!!”江游惊愕地喊出这一句,嘴便被捂上。发带下的眼瞪得极大,似乎以此便可以汲取到更多的光亮,但在仿佛静止的此刻只是徒劳罢了。 一样的火热柔软渐深,却是绞得江游要疯了。 郑钧仍是没有出声,按在江游腹部的手轻了,缓缓开始动作。 江游攥紧了手指,再忍不住地挺腰配合,碰撞声响亮起来。 不知何时江游的手被解开,他掐着郑钧紧实有力的腰自下挺动着,近在耳畔的闷哼声渐多,江游便在这多重的愉悦中没有坚持太久。 郑钧拆开他覆眼的发带,江游看着郑钧。 明明这表情仍是纷繁复杂,江游却一瞬似乎都看懂了——下身爽了的男人现在好说话了?郑钧俯身钳住了江游的下巴,温柔地吻了上去,明明不疾不徐却吻得江游喘不过气。 一吻毕,江游翻身摁下他,郑钧敞着腿并不遮掩,只是看着江游眸色沉沉。 江游看着他淋淋漓漓的腿间,逃家许久的羞终于回归,烫着脸说不出话。 将床榻上凌乱的衣裳扔下地,清出了两个人的位置,江游别别扭扭地背着郑钧躺下,含糊无底气地说出了今晚最后的一句话,“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