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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婊子无情

    腿间挺立的长形棒状物一弹一跳,霍扉婷瞄去,嘘了一声。

    不够长,但硬度和粗度看上去够用了。

    曲歌近把霍扉婷按在床上,防着她跑或是挣扎反抗,可她就没打算反抗或是逃跑。

    都跟着曲歌近来他家了,默认就是要上床的。

    这档子的事,霍扉婷做多了,对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再熟悉不过了,不在她自愿的基础上,她会试着反抗,反抗不过也只能认命。

    她对曲歌近没有不愿意,就是被曲歌近幼稚的话语逗乐了。

    “你真敢不戴套?你就不怕我有病,传染给你?你要记得,我本质上是一个妓女,是你嘴里的婊子,我和很多男人都上过床了,他们拿钱就能买到我的身体,我水性杨花,可能早染了一身的脏病,身体里潜伏着很多细菌。”

    霍扉婷有意拿这些话激曲歌近。

    他最在意的,一定是他平时说出口的羞辱话语,现在把这些话原原本本还给他,多多少少都能打击到他。

    果然,曲歌近不动了。

    霍扉婷勾过他哽着不动的脖子,亲着他嘴角,拖他的手来摸自己的胸:“喜欢吗?那你使劲捏,我不会喊痛,我是个妓女嘛,妓女就要好好服务客人,任劳任怨,你喜欢我的胸吗?我也很喜欢自己的胸,又白又大,这都是你们这些男人的功劳,没他们使劲揉我的胸,zuoai时掐着我胸说我好sao,我的胸不会这么大,这么容易就惹你们这些男人的喜爱。”

    “来,哥哥,插进来,顶到深处,让我舒服。”

    霍扉婷在他耳边发情式的小喘,软舌咬着他耳朵,诱惑着他进来,一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一手按着他后背,抬起身体,迎合着,要他进入。

    曲歌近被逼得满脑袋都是汗,紧咬着牙齿,不肯就范被她引导着进入。

    情欲就像一群蚂蚁,在啃咬着他的心,有点痒,还有点疼。

    为什么会疼呢?

    这本应该是一件让身心愉快的事,实际上,曲歌近的糟糕感大于满足感。

    现在被她推进去了,和她做了,他就成嫖客了,和那些男人一样了。

    曲歌近直觉一旦进入了,即使未来有一天和孙浩静分开了,都难以哄回她了。

    但诱惑太大了,曲歌近没法抵抗。

    她拉着勃起发硬的yinjing,贴着外阴的阴毛,撞开了两片yinchun,挤入发湿的软rou内,成功将guitou推进去了。

    “哥哥。”她皱眉呻吟。

    好硬。

    有一段时间没做,男人的性器一进来,馋嘴的xiaoxue就把它咬得紧紧的。

    霍扉婷的双腿打开了最大,喊着哥哥,要他全部进。

    一声又一声的哥哥把曲歌近喊得骨头都酥了,身体控制不住地下沉,压在她身上,脸拱在她脖子上细碎地吻着,主动把推进guitou的yinjing往xiaoxue里抽送。

    慢慢插入了又紧又小又湿又暖的yindao,曲歌近脸色发烫,身上的汗水越流越多。

    他紧张到双腿都在发抖。

    直到把整根yinjing送了进去,霍扉婷胸前双乳一颤,下身涨得难受,异物感强烈,像被倒灌了一瓶水进来。

    “哥哥。”她双手抓在他手臂上,央求着他,“动啊。”

    曲歌近试着抽出,那种像穿小了鞋子的紧迫不适感,让他心跳加快。

    他一点儿都不从容,像是第一次进行偷窃的贼,青涩、害怕、紧张全写在他的脸上了。

    尤其是看见了霍扉婷的那张脸。

    从他的角度看去,有许多未知的男人都见识到她这副欲求不满想要被狠狠欺负的sao表情面孔。

    对了,宁博还叫她小sao。

    她在床上发sao,勾引着不止他一个男人,还用那副表情勾引宁博,勾引其他的男人们。

    曲歌近出了汗的双手摸向她的胸,看到她那副贱sao表情,用力挺进了她的身体。

    女人是一辆汽车的话,她胸前的巨乳就是一对车头灯,又大又亮,撞上去晃得厉害。

    撞得越凶,晃得越厉害。

    曲歌近看见霍扉婷右胸上的小红痣还是那么诱人,禁不住埋头伸舌去舔。

    霍扉婷咬唇。

    按理说,曲歌近的硬度和粗度没问题,为什么会夹杂着疼?

    霍扉婷曾经给一个处男开过荤,处男莽撞,技术涩气,容易弄疼人。

    他曲歌近都二十七,快二十八岁了,这床上的技术,不可能烂到连处男都不如。

    她不信邪,要他动快点,别一下一下像在捣药。

    看她面色痛苦,曲歌近耸动了几下,在她体内停留不到三十秒,就急急抽了出来。

    “我的太大了,是不是受不了?”

    大?

    霍扉婷笑了。

    技术烂到这种程度了,还好意思自称大?

    以为他是射了才抽出来,心想难怪呢,原来是早泄……却见他把她张开的两条腿合拢,抱起她腿,把yinjing夹在并拢的小腿缝隙间抽插蹭了起来。

    “夹紧。”曲歌近抱着她弯曲抬起的双腿,摆跨抽插着。

    以曲歌近从上俯下的角度去看她,这个角度也像是在cao她。

    只是yinjing暴露在空气中,没有在她的xiaoxue里捣动。

    霍扉婷对他的行为无语。

    紧致多汁的xiaoxue他不cao,像个发情的泰迪抱着她腿cao……难道他恋足?认为腿比逼更有性吸引力?

    典型的有rou不吃,要抱着树皮啃。

    霍扉婷看不懂他了。

    没坚持到几分钟,曲歌近就射了,霍扉婷双腿瞬间就湿了。

    射出的jingye又多又浓,就是时间有点短……

    不过比曲歌近时间更短的男人,霍扉婷都见过了不少,她不奇怪。

    就是不清楚是不是曲歌近射完整个人飘了,兴奋了,抱着她亲热地叫婷婷,还要来亲嘴。

    “看仔细我是谁。 ”霍扉婷不想被他当成替身,手掌挡过他要亲来的脸,“我不是钟洛婷。”

    霍扉婷讨厌钟洛婷。

    被钟洛婷打时,眼前这个在自己腿上蹭出一泡nongnongjingye的狗男人,是站在钟洛婷那边的。

    他是帮着钟洛婷的。

    而自己,只有宁博肯站出来挡一下。

    曲歌近就停止叫婷婷了,只是亲吻着霍扉婷,翻过她一半的身子,轻轻拍着她的屁股。

    rourou的胸部和rourou的屁股手感好好,曲歌近不敢去想,她不留在自己身边,就会去找别的男人,会和别的男人上床,被别的男人这样摸着亲着。

    她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这种强烈占有欲主导了曲歌近的整个大脑。

    她是自己的,谁都不能夺走。

    “和我住一起,留在我身边,我买不起八千元的手机,但八百元的手机,我是可以给你买的,我用旧手机,你用新手机,以后有我一口饭吃,我决不会饿着你,不会亏待你。”

    霍扉婷对曲歌近说的话毫无波动。

    这些话,不过是曲歌近的自我感动罢了。

    试想一个送得起八千元手机的男人和一个送得起八百元手机的男人,会选择谁?

    自然是优先选择财力雄厚的男人。

    动物界雄鸟求偶交配,都会跳舞展示鲜艳的羽毛来吸引雌鸟,曲歌近一穷二白,要承诺,承诺没有,要手机,没手机,钱更是没有了。

    钱到了口袋里,不会背叛自己,而男人睡了自己,睡腻没有新鲜感就会抛弃自己。

    他们这些男人的脑子都是长在下半身的。

    被有钱的男人睡了抛弃,还能捞到钱,像被曲歌近这种没钱的男人睡了后抛弃,钱和人都捞不到。

    霍扉婷在风月场里混,看多了,见多了,自己没吃过选了穷男人的苦头,但别的小姐妹有类似遭遇,她是长了记性的。

    望着曲歌近看上去真挚的眼神,霍扉婷说道:“还亲不亲,做不做,结束了的话,我去洗澡了,我不收你多余的钱,你就付我五十元的打车费,我洗完澡就离开了,下次你还想要,你给我付来回的出租车费就好了,我上门服务。”

    “我没碰你,我今晚没碰你,我cao的是你腿,我没cao你的逼,我不是嫖客,你不是妓女,你已经从良了,你从今以后就跟着我,你就只有我这一个男人。”

    霍扉婷被曲歌近的一厢情愿搞得头大。

    “好不好?”曲歌近把她揽进怀里,“好不好,答应我,退出这一行,我养着你,不要和别的男人有往来了,我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

    霍扉婷无奈,决定再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那你向我说一句对不起,为你曾经出口伤害我的话,赔礼道歉,我就考虑和你在一起。”

    曲歌近犹豫了。

    霍扉婷就知道,他连一句道歉都不肯说。

    犹豫超过三秒,霍扉婷就推开抱着自己的他,说道:“行了,哥哥,你图我的身子,我能理解,我都说了,只要付来回出租费,我随时可以来家里找你,免费和你做,如果你图我这个人,不,我看你不像图我这个人,图我这个人,你不会连一句对不起都不肯说,你就不要挡了我的财路,我还要靠着我这镶了金的逼,嫁一个人老钱多的老乌龟,安稳过好余生。”

    霍扉婷连澡都没心思洗了,穿上衣服就想离开。

    出租费无所谓要不要了,他真要白嫖,觉得自己连五十元车费都不值付,霍扉婷认了。

    下一次他还要叫她,她就不会来了。

    还怀疑陆景恒出事是他搞的鬼,可笑。

    看来是想多了,他连道歉的勇气都没有,哪儿有胆量敢搞陆景恒?

    宁博那种脾气,才配得上把陆景恒搞得半死不活,他这种人,只有被别人搞得半死不活。

    “不要走,除了道歉,你换别的。”曲歌近从后抱住她,把她往床上拖。

    曲歌近从没有为犯下的真正错误道过歉。

    为真正伤害到他人而道歉,这就代表着自己错了。

    道歉,错了,就是自愿认输了。

    在曲歌近的生存法则里,没有自愿认输的概念。

    发自内心的道歉,他不会轻易说出口。

    何时见过撒旦对自己的罪行忏悔?一旦忏悔,那就不是撒旦,不是恶魔了。

    霍扉婷见打发不了他,随口说了一句他更不可能完成的事。

    “那你马上离婚,马上娶我。”

    这次曲歌近没有犹豫,说道:“我说了,现在我和孙浩静分开是不可能的事,但以后的某一天,我和孙浩静分开,你愿意嫁给我,你就嫁,我娶就是了。”

    那还不如犹豫一下,让霍扉婷觉得他的欺骗是做了功夫的。

    他是宁家私生子没错,但再私生,也是宁求之的儿子,宁家不会容得下他娶一个底子这么不干净的女人。

    “怎么样,可以留下来了,可以住一起了吗?”

    和曲歌近这样闹下去没有好处,吃亏的只会是她。

    霍扉婷没有精力在他手里折腾了,认命般躺在床上翻了翻身,想等他睡着了再溜。

    “你的床太硬了,想要我和你住在一起,你换张软床,我喜欢睡有弹力的软床。”

    曲歌近的脊椎有点问题,一睡软床背就会疼,但换床是目前唯一能答应她做到的事,只能应道:“恩,换,你明天和我一起去看床,我们挑一张你喜欢的软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