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想要归隐怎么那么难在线阅读 - 第七章

第七章

    高宜风进来时,郁长风已经恢复了清明,身前的马鞍上有一滩他方才射出的一发白浊,整个人红着脸瞪向高宜风,只可惜他被口塞堵着嘴,不然怕是什么话都能骂出来。

    高宜风有些苦恼地看着郁长风。

    他如今有着梅争春,本来是不愿再沾染其他男子的,但他昨日扮作乞丐混进丐帮偷鸡时顺便偷喝了两壶猴儿酒,猴儿酒酒味甘甜后劲却大,遇上郁长风时已经泛起了醉意,撒着酒疯地强上了郁长风成了蛊主。

    高宜风如今实在不愿与更多的男子有关系,现在只能尽力帮这人解开合欢蛊的毒性了。

    他走近郁长风,郁长风不知想起了什么,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可偏偏后xue里的蛊虫似是感受到蛊主靠近,闹腾的愈发凶猛,屁股里插着那样粗长凶猛的木jiba都觉得有些不够,渴望着更有热度的东西。

    郁长风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高宜风下身,虽然现在已经被衣服遮着什么也看不出来,但郁长风却知道那根jiba时多大的粗大,插在身体里cao干的时候又多么有力,只是这么一想,郁长风的下身突然便又射了出来。

    高宜风恰在这时到了郁长风跟前,两人看着那滩新出的白浊,都有些尴尬。

    可郁长风的后xue里木jiba还在随着不倒翁抽插搅弄着,嘴里也同样吃着一根jiba,再加上面前站着的是蛊主,再是尴尬地情绪也无法阻止自己的jiba再次站立起来向蛊主打招呼。

    郁长风愤恨地撇过头去。

    高宜风咳了一声,向郁长风说起了合欢蛊的具体功效,当听到每隔一段时间便必须要与蛊主交合获得jingye来满足蛊虫的时候,郁长风气得想要从不倒翁上下来,然而雪未降将他绑的严严实实,只带出一阵铁链作响以及不倒翁更剧烈的晃动。

    那根木jiba也更加剧烈地戳着郁长风的后xue,郁长风跌坐回jiba上,长长地呻吟一声。

    “莫要激动,算了,我还是站远一些吧。”高宜风退后几步:“你也看见了我已经有了四师兄,并不想和其他男人再扯上关系,你身上的合欢蛊并非没有解除的方法,只是准备的时间要长一些。”

    郁长风听见有解蛊的方法,激动的眼睛都亮了,但这次也长了经验,没有再随意站起乱晃,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高宜风。

    “若要给你解蛊少说也要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却偏偏是蛊毒最重的时间,你的后xue会时时瘙痒需要与人交合,我想你也不愿意总是被我cao,所以我会让五师兄用这些东西助你缓解情欲。”

    高宜风说的脸不红气不喘,而听的郁长风却已经是羞愤难当,却又说不出话来,只有口水从口塞两边滴出来。

    “只是一个月的时间,难保蛊虫不会发作,若是发作切忌自己强忍。”高宜风说的含蓄,但已经知道合欢蛊药效的郁长风却听得明白,所谓的切忌自己强忍另一层意思就是主动去找他,可这不是普通地找大夫看病,而是去找他挨cao的。

    “你莫要小瞧蛊虫,若是吃不着蛊主的jingye,它是不会停下的,你中蛊之后的感觉都忘了吗,蛊毒发作只会比那更难耐。”高宜风看向郁长风:“郁少教主,难道你想yuhuo焚身而亡,死在这种下作的蛊虫之下?”

    郁长风看向高宜风,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自己身份的,目光即惊又疑。

    高宜风挥着胳膊:“放心,我不会拿这事威胁你,等你的蛊毒解了,我们便分道扬镳再无瓜葛。”

    高宜风说罢看了郁长风一眼:“你先如此待着吧,我先走了。”

    另一边,梅争春已经等在了院子里,看高宜风出来便迎了上来。

    高宜风没有看见雪未降:“五师兄呢?”

    “未降给师父回信去了。”

    高宜风微微皱眉:“他不愿意?我看那门亲事挺好的。”

    梅争春有些无奈地叹道:“主子,未降的身体与我一样都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哪里能去祸害人家清白姑娘。”

    “哪里就不男不女了?”高宜风不大高兴梅争春这样说自己和雪未降,径自往雪未降的房间过去:“我之前已经研究出眉目,迟早能帮你们治好,做个纯粹的男人。”

    梅争春跟在后面:“主子可不要算上我,我就这样挺好的,两个洞都能伺候主子。”

    高宜风回头瞪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着掐了他的脸:“真是个小sao货。”

    梅争春被掐红了腮帮,也不恼,只是捂着半边脸,恬不知耻地伸出舌头,舌尖在高宜风手心暧昧地一舔:“奴就是主子的小sao货,只对主子sao。”

    两人到了偏房门口,高宜风敲了两下门,门内却无人应声。

    高宜风疑惑:“五师兄不在吗?”

    他的武功不算好,完全比不上梅争春,更别说雪未降了,没有察觉到里面雪未降的呼吸,便思考着要不要换个时间再来。

    然而门却从里面开了,高宜风呼吸一滞。

    屋里的雪未降披散着头发,不着一缕,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两颊的绯红却透露了心里的不敢,红色的绸带缠绕在白皙的身体上,显得格外色情。

    背后突然被人一推,高宜风站立不稳,跌入门内,被雪未降抱住。

    “五师兄!”高宜风反应过来,连忙爬起来,双手慌乱间却按在了雪未降的双乳之上,小硬粒咯在掌心,被他按住乳尖的雪未降却发出一声呻吟。

    门在身后关上,高宜风顾不上身下敏感的身体,转身要离开,却发现房门拉不开,隔着门缝,高宜风瞧见门上上了锁,梅争春也在正对门缝的位置跪了下来,手上拿着一把钥匙。

    高宜风难以置信地看着梅争春,愤恨地一脚踹在门上,怒吼:“梅争春!”

    梅争春在门外抖了一下,跪的近了两步,但还是不开门:“主子,罪奴等您的罚,但是请您看看未降吧。”

    高宜风顿住,回头。

    雪未降垂着头站在原地,尴尬和羞涩令他不敢看高宜风,门外又传来梅争春的声音:“未降,你哥哥命都豁出去了,你难道想打退堂鼓吗!”

    雪未降闻言抬头看了高宜风一眼,靠近两步,突然跪了下来:“主子。”

    高宜风几乎要被逼退到门边。

    雪未降有些难过,但还是咬牙继续做下去,他往后坐在地上,分开双腿,双手绕过身体两边掰开自己的臀瓣,粉嫩的花xue和菊xue露在高宜风面前。

    “主子。”雪未降脸上更红,手又往前一点,拉开花xue,立刻一股yin水从xue里流了出来。

    “这是、是奴的yin、yinxue,奴最敏感的阴、阴蒂就在这里,只要主子摸一摸阴蒂,奴就会、就会流水,如果主子、主子cao进来,奴的yinxue还会喷水,会、会浇在主子的大jiba上,给主子、给主子洗、洗jiba。”

    高宜风咽了一口口水,雪未降一边磕磕绊绊地介绍自己的花xue,一边移动着手指示范,手指浅浅地进入花xue,拿开后一股半透明的yin水喷射出来,浇湿了雪未降的半个屁股,甚至溅湿高宜风的鞋子。

    潮吹过后的雪未降有些手软,声音里带着哭腔,但还是坚定地继续往下,四根手指先是插入柔软的菊xue,然后用力掰开,露出里面粉红的肠rou。

    高宜风捂住下身,他的衣服已经被硬起来的jiba顶出了一截。

    雪未降掰开菊xue,肠rou挤在一起,从里面渗出一滴半白的粘液,雪未降往高宜风的位置挪了两下:“主子可试试奴的菊xue?”

    高宜风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根指头,插进菊xue里,那xue与他兄长的截然不同。

    梅争春伺候了高宜风十几年,虽然两个xue依旧紧致,但却极其契合高宜风的jiba,松软湿热。而雪未降虽然也一直坚持调教自己的身子,但到底没有尝过真的男人的东西,手指一插进去,就明显感受到处子的紧窒,死死地咬着他的手指。

    雪未降带着nongnong的哭腔说道:“奴,奴的菊xue和yinxue都是处子,菊xue、菊xue每天都要清洗和润滑,佩戴牛rou条,只要有东西插进来,菊xue,啊!”高宜风突然抽出手指捅了一下,雪未降腰肢往上抬起又重重落下,菊xue深处也分泌出黏腻可润滑的液体来。

    雪未降抖着身体,说不出话来。

    “五师兄竟然这么敏感。”高宜风的手指又进了一个指节,追问道:“然后呢,有东西插进五师兄的菊xue会怎么样?”

    雪未降的手指已经抓不住肠rou,松松垮垮地按在屁股上,xue口紧紧咬合着高宜风瘦长的手指,雪未降喘了两口气才继续说道:“会分泌出粘液,奴的菊xue只要被插入,就会自动分泌出粘液。”

    高宜风有些艰难地从紧窒的菊xue里抽出手指,那xue口随即合上,看上去小巧又可爱。

    高宜风不禁夸了一句:“那倒很不错,省了我润滑的软膏了。”

    “谢、谢主子夸奖。”雪未降被手指捅了两下菊xue,手指离开反倒觉得空虚,仰头,屁股在高宜风面前扭了扭。

    高宜风提起衣服下摆塞进腰带里,脱了亵裤,露出早已怒起勃发的大jiba。

    “五师兄想要的就是这个吗?”高宜风挺腰,jiba在紧闭的菊xue口顶了两下,竟然随意地便顶开了,还好高宜风自制力很不错,忍着xue里的勾引纠缠,浅浅挑逗了两下便拔了出来。

    雪未降第一次尝到渴求已久的主子jiba的味道,然而只是浅浅两口便没了,几乎要哭出来,用力地掰开菊xue:“主子,主子,不要拔走,未降也是主子的奴啊,求您让未降伺候您吧。”

    高宜风听到这里,心中无名火起,站了起来。

    狠狠又踹了门板一下,回过头看见还掰着xue的雪未降,又恼火地朝那被掰开的xuerou也踢了一脚。

    “啊!”柔嫩的xuerou挨了一脚,雪未降疼得大叫,却依旧不肯放手。

    高宜风又想继续踢,可那xue口只是一脚便已经红起来,高宜风的脚抬了半天终究不忍落下去,愤恨地快步走进屋内,发泄在一张无辜的凳子上。

    雪未降翻身跟着爬进去,跪趴在高宜风脚边。

    高宜风看着便烦,连性欲都减了三分,看他过来更是着恼,又走到另一边,嘴里嘲讽地笑道:“五师兄叫我什么?主子?我可不敢当,我还敢当你们的主子?”

    雪未降不敢跟过去,留在原地拼命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