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美人宴(人体盛宴,凌辱,体内放活物)
赵甲生得虎背熊腰壮,腮边尽是貉臊胡须,若是不知他底细,谁见了不说一声好汉。他做这卑鄙的掠人营生已十五载,有几分拳脚本事,颇得弟弟们爱戴。 这日正是他生辰,三个弟弟专程赶回来予他祝寿,说是给他带了一件大礼。 只见大堂内,银烛辉煌,蜡油遍地,中间的一张黄花梨圆桌上铺着地锦纹毯,四角坠着火红貂毛,上边却空无一物,不见珍馐百味。 赵甲问:“他们俩人呢,为何还不开席?” 赵乙笑道:“大哥且等着,弟弟们特意备了极乐美宴,保证您今晚过个销魂夜。” 话音刚落,就见赵丙、赵丁抬进来一张矮脚的象牙食案,案台上面,一个不着寸缕的美人玉体横陈,腕部交叠被红绸缎固定在头顶,双腿也以同样的姿势被缚,膝盖屈起外翻平摊在桌上,诱人的rou体被当作器物餐具,盛满了瓜果鱼生。 “哈哈哈,弟弟们有心了,这等‘美味’岂有不尝的道理!”赵甲大喜,一双眼睛犹如yin舌,在眼前的胴体上从头到脚细细舔过。 只见这人一身冰肌雪骨,如同上好的瓷器,玉似的胸口上,粉红的鲫鱼脍簇拥着红艳乳珠贴了一圈,叫人分不清谁更要鲜嫩多汁,切得极薄的鲤鱼片卷成玫瑰花状堆在腰间和精致的锁骨,手臂大腿上皆扣着切开莓果莲雾,一肌一容,红白相间,端是美轮美奂,叫人一看就有馋涎欲滴之概。 往上看,美人面上罩着狐狸半脸面具,嘴无力地张开,被迫咬了半只小香梨,无法吞咽的口涎顺着嘴角一路蜿蜒,在身上留下道道诱人的水痕。 “真是极品绝色,二弟从哪里捉来的这等美人?”赵甲抚掌赞叹。 “这只小狐狸听闻咱要招角儿,就把自己送上门来了。” “哦?想扮狐妖可没那么轻易,让我先验验你是不是真货。”赵甲心知这样的尤物须得慢慢把玩,便不慌不忙地陪弟弟演。 “我先来评评‘色’。” 赵甲笑着伸手用银箸去夹美人胸前的鱼脍,那鱼rou故意切得薄若纸片,半天都夹不起,尖细的银箸却在乳晕上戳碾挑刺,把娇嫩的乳粒刺激地挺立。赵甲夹住饱满丰腴的乳珠用力拉扯,势要把它拈到碗里,逼出身下人声声惊喘。 “唔!呜呜呜!” 乳尖被拉长又滑溜溜地从筷子间滑脱,不堪折磨地瑟缩不止,沾着鱼rou汁水越发鲜红欲滴,让人直想把它含在嘴中细细品尝一番滋味。 “哎哟,看错了,我还道是鱼rou呢!这小奶头娇美颖秀,颜色漂亮得很,这‘色’一关就算你过了。” 和光忍着胸前酥麻疼痛,胸前都染上羞愤的淡红浅粉,更增绮丽。 “接下来是‘韵’,狐妖需得风sao入骨,单有姿容可不行。” 赵乙见和光那根红嫩白净的玉茎,经过方才的玩弄已经微微翘起,便捏在手中把玩一番,又俯下身吞进嘴里裹吸,狼吞虎咽的架势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敏感处被guntang的唇舌吃得火热,和光呼吸渐渐急促,腰肢不停颤抖,额发之间落下一丝丝热汗。 就在他缴械的瞬间,赵甲猛地抽出堵在嘴里的香梨,只听一声穿破云霄的高亢媚叫冲破防线破齿而出。 “乖宝儿!那狐狸精的sao,你真是学得有过之而无不及呀!”赵乙咽下嘴里的阳精,还有滋有味地咂了咂嘴。 和光双颊飞红,他在床事上一向隐忍羞于叫唤,岂料这四人如此下作,还用青楼品评花魁的手段令他难堪,心下更添耻意,半张白皙秀雅的面孔满布红晕,撩人得紧。 四人看得口干舌燥,开始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赵甲道:“这狐儿浑身被束缚,该如何考察‘艺’?……诶,有了!” 他见和光的腹部不正常地凸起,下腹像一颗莹白的球,俯下身细看,才惊呼原来腿间大有乾坤。和光的腹腔内被灌满了冰镇的葡萄美酒,半个拳头大的玉珠堵在花径前端,用舌头一顶,便有冰冷琼浆自缝隙间汩汩流出。 “妙哉!最后一项就考察狐儿的xue艺如何!” 赵甲捧起和光的白臀,把脸埋进去,舌头灵巧地拨弄着xue里的玉珠,戳刺里边的嫩rou,又时不时含住xue口狠狠舔抿、轻轻咀嚼,花径收缩痉挛,大股大股美酒涌入嘴中。 “唔唔唔……啊…啊哈…” 下巴硬茬茬的髯毛扎进臀缝里,刺痒难忍,guntang的舌头灼烧着薄嫩的媚rou,引得体内葡萄酒不住激荡,xue内冰凉的触感与体表的火热犹如冰火两重酷刑,折磨得和光泪眼汪汪。 赵甲大快朵颐的同时,其余三人也对着桌上活色生香的美味纷纷伸出筷子与舌。和光承受着绵绵不绝的yin辱,身体却可悲地迎来滔滔快感,他腰肢摇晃连连,腿间汁液飞溅,滴滴答答落得满桌都是,饱含着情欲的沙哑低喘勾在人的心尖尖。 赵甲被这声音撩得三魂不见七魄,当即摘下他的面具,只见和光一双鹿眼湿漉漉蒙着一层淋漓水光,红舌微露,好似萧萧风雨中颤抖着绽开的花枝,一派我见犹怜之态,看得四人心中不禁一荡,随即满眼通红似一匹匹恶狼,巴不得扑上去把和光吃得骨头都不剩。 赵甲十指陷入细腻臀rou使劲捏揉拍打,掀起阵阵rou浪,把臀瓣玩得指痕斑驳,几乎要变形,xue口的rou被拉扯得左右翻开,花径不堪其扰,一张一缩抽搐着把玉珠吐了出来,宝石般暗红酒水喷涌而出,赵甲立马堵上去,张大嘴将xue眼整个含住,使出吃奶的劲刺溜一吸。 “呃!…嗬嗬……嗬哈……” 这一下直吸得和光魂飞魄散,被噬人的快感瞬间吞没,脑中嗡鸣一片,口中也断了声,只能张着嘴无声喘息,如同一条脱水的鱼,玉茎和花xue高潮迭起,稀稀拉拉往外不住吐着春潮。 赵甲嘴里的琼浆源源不断,怎么吸都吸不完,而且越吸越多,等他尝到满嘴的腥甜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哎呀,我还当这宝xue能让美酒饮之不尽,原来是小狐狸产的花蜜呀!” 这前后喷水的yin浪模样叫群狼食欲大开,风卷残云地将人体宴上每一样珍馐扫入口中,银箸玉勺在身体各个角落翻搅戳刺,查找是否有遗漏的美味,实在找不着了,又伸出粗粝的舌将残渣酱料吞咽入腹,激得和光拼命摇头,有气无力地哀啼连连。不一会儿,浑身上下就挂满了糜汁涎水,下体则更是泥泞狼狈不堪。 和光被接连潮吹弄得气息奄奄,只能虚弱地躺着,呼吸一颤一颤,艳红嘴唇半张,愈显娇羞,可爱可怜。 “乖狐儿的saoxue真是湿、吞、吐、缠样样精通,多才多艺,今后幽梦坛的狐狸精就是你了!” 和光喘了一阵,涣散的目光又重新凝起,他并不搭理男人的羞辱,眼中只余冰凉的谑笑,却衬得眼角那抹嫣红艳得近乎靡丽。 这副冷若冰霜的姿态叫赵丁心痒难耐,他死死盯着和光的菊xue,甬道里边的山药泥方才被他掏着吃空,如今红糜xue口随着主人的喘息微微翕动,淌出几滴亮晶晶的汁液,直教人垂涎三尺。 赵丁还没尝过里面炙热柔软的感觉,恨不得把目光化作大roubang捅进去暴jian个透,可兄长们还未享受,他哪敢造次。赵丁不痛快,便要拿和光出气,三角眼倏然一轮,歹计便上心头。 “大哥,小弟不服,这贱狐狸还有个xue的本事咱们没见着!”说着用手去掰那来不及缩紧的后xue。 “哦?四弟有何主意?” 赵丁冷冷一笑,取了几颗树莓用长勺推至甬道深处,又拿出一个青花瓷盅,里面蠕动着令人胆寒的幽黑软体。 和光看不见底下的动静,只觉下体一阵寒凉,一细软灵活之物钻进花xue之中,他惊慌地低头去看,只见腿间一条黑底金纹环的蛇尾巴正左右晃动着往里拱,眼看着就要钻得更深,和光大骇,浑身寒毛直立,拼命夹紧xue口。 可那蛇通身滑腻而柔软,扭动蛇身不费多少力气便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窜进大半身子,只余小指长的尾在外边。 小腹内有活物搅动的感觉叫人毛骨悚然,和光竭力挣扎,身子如离水的鱼一般跳动起来。那黑蛇本欲吃甬道尽头的莓果,岂料四周紧箍又扭动不断,害它半天咬不中,立即不满得弓起身子,张开无牙的嘴一口啃在最娇嫩的肠rou上。 “不!呜呜啊啊啊——!出去,拿出去!” 和光急得呼吸都乱了,哭喊夹杂在周围的yin笑声中,没能得到任何怜惜。 黑蛇这一通发作,带来的却不只是疼痛,肠道被蛇身支起的鳞片狠狠搔刮,在敏感点上来回摩擦搅动,整个后庭被拱得又酸又麻,激烈蠕动着分泌出肠液。 和光眼神迷离,嘴里发出柔柔腻腻、微弱的呻吟,浑身皆被冷汗浸透,他摆动着天生细软矫捷的水腰,时而夹腿磨蹭,时而叉腿挺胯,雪白惑人的臀rou裹着漆黑光亮的yin蛇,竟似在同它缠绵共舞,水rujiao融一般。 四人何时见过这等香艳入骨的舞姿,皆是如痴如醉,鼻血直喷。 “cao!这狐狸精真是sao到没边了…” “嘿嘿,这还没完呢!” 赵丁jian笑两下,又拿出一条稍细点儿的碧绿青蛇,拍拍它的尾巴,呵道:“去!” 那青蛇蜷起身子向前一跳,一头扎进黑尾巴边缘湿漉漉的空隙,把那半掩的小缝迅速撑大,嗖嗖两下蹿到最里。 “呀啊——!” 狭窄的幽径里,二蛇一触即发,开始上演一出蛇口夺食,两厢交叠便是一通酣战。 这可倒霉了和光,他万想不到这里面竟又多了一条,后边的xue眼几乎被填满,甬道被剧烈的缠斗激得一阵乱颤,整个肠壁都止不住翻卷痉挛涌出更多yin水。 他喉中压抑着含混的呜咽,声音断断续续,破碎不堪,眼泪涓涓不息从眼角坠落,两条白玉长腿紧绷如欲断的弦,上边汗津津的,被微茫烛光映得莹亮惑人。 腹部有物体顺着爬动的形状几乎rou眼可见,这本是极度可怖的场景,可和光的身体早被调教得无论如何都能得趣,不管是粗暴的对待还是恶意的逗弄,都会轻易进入不受控制的yin乱状态。 “哈哈原来sao狐儿是受虐体质,爽得都硬了,赵某果然没看走眼!” 赵丁揪住两条蛇尾,按着他的大腿就要往外拽。那黑蛇更是恼怒,咬住甬道内凸起的小豆不放,同时拼命扑腾。 仿佛内脏都要被拖出,和光经受不住这样窒息般的刺激,惨叫一声,身体几乎要弹起,极端的快感却似暴风骤雨,把后庭,连带着腹腔内脏都带动着不住颤抖,整个人七零八落像要被拆开,原本被吓得有些苍白的嘴唇和脸颊,都不自觉烧得红润,神志也渐渐模糊不清。 僵持了几息,就听“啵”的一声蛇头离开xue口,同一瞬间,和光整个腹部猛地一跳,瞪大泪眼尖叫着潮吹了。 “好呀!连这张嘴也又sao又馋,只怕真狐妖见了也要羞得回去再炼三百年!”赵甲大喜过望,捧着粘满黏液蠕动不止的媚红xue眼,兴致勃勃凑近窥视。 赵丁舔了舔和光瑟缩的玉茎,吮掉因高潮而溢出的白浊,得意地看着他失去神采的黑眼珠子,心中比jian了他百遍还要满足。 此后的三天,赵家兄弟足不出户,压着和光搓揉狎弄,翻来覆去yin亵个透,把他蹂躏得近乎不成人形,如性爱玩偶般yin荡且无力地摇晃,口中不时溢出几声软绵绵的苦恼哼声,似乎无力承受更多,却勾得他人兴致更涨。 幽梦小筑不分昼夜充斥着yin声浪笑,红肿xiaoxue时时灌满浓精,下体连吃饭睡觉时都密合在一起,窗台、院落、阁楼……磅礴的兽欲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在每一处都浇上腥臊爱液。 美人上下三口销魂洞都被占据,这可害惨了赵丁,小rou从头硬到尾,却连口rou都吃不着,恨得眼都绿了,不甘地提醒兄长这美人来路不明,可得小心,那三人惯瞧不上他,又被和光迷得神魂颠倒,反而取笑他: “四弟你别cao不到屄,就说屄咬人,有这功夫不如去地窖把货给喂了!” 和光这几日被抱着走遍屋中每个角落,知晓这群人牙子从各地掠拐童男童女锁在地窖中,定期举办隐秘的唱卖会,将貌美的卖给青楼或是富商养瘦马,力壮的卖至黑煤窑作苦力,羸弱或病了的,则采用残毒的采生折割之法,使其残废为他们上街求乞。 这等泯灭人性的畜牲死不足惜!和光深知这罪恶行当需从源头剿灭,上游的买家也一个不能放过。他挂心被囚的幼童,对自身安危却不甚在意,任彼jianyin取乐,不开一言,暗暗等候着反扑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