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欺负仙尊后我翻车了(1v1)在线阅读 - 第52章 嫁妆和聘礼

第52章 嫁妆和聘礼

    怀鱼见谢稚白不答,眼泪巴巴地转过头去。

    “十三……唔,小鹂……小鹂在唤我……”

    谢稚白见少年双睫含泪的模样,roubang往他的xiaoxue里又夯了夯。

    少年实在太可口,总用这种不自知的情态勾他,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有多诱人。

    他掰开少年丰满的臀rou,手指在少年菊xue上的绒毛处拨了拨,又沾了交合处的yin水,涂在少年翕张的后xue旁。

    要不是车厢实在太过狭小,活动不开,他真想变出个分身来一起cao他。

    车队在此时已经停下来休息,小鹂站在车厢边疑惑地张望,“尊上是还没醒吗?”

    她之前明明听见过怀鱼在说话,后来又听不见了,难道是又睡下了?

    怀鱼抓紧了绒毯,哭得央求谢稚白。

    “你……快……唔……快和她……说……”

    青年不为所动,不但没帮他支开小鹂,还掏出木阳具往他的后xue里面塞。

    怀鱼被插得后xue剧烈翕张,轻微的刺痛感爬上他的尾椎,本就窄紧的xiaoxue被硕大的阳物填满,被撑开饱胀让他额头冒出热汗。

    少年承受着被顶弄的快感,话都说不出来了。

    过了半晌,等roubang完全填满他的身体,他终于得到短暂的喘息。

    “呜呜……和……小鹂说……”

    谢稚白挺着精壮的腹胯,对着少年湿逼顶弄,顺带将少年后xue中的木阳具往里拍了拍。

    “她等会自会离开,要是撤了结界,别人就会听见怀鱼的声音。”

    说完他又躬下身捏揉着少年的rou芽。

    怀鱼吓得缩在青年怀里,“那就……唔……不说了……”

    谢稚白亲了亲少年蝴蝶骨,“怀鱼真乖。”

    怀鱼:“我又不……不是小孩。”

    谢稚白:“不是小孩也乖,怀鱼是小乖乖。”

    怀鱼被谢稚白说得脸红,他才不是小乖乖,他比谢稚白大了一百多岁,是老乖乖了。

    在魔界这个年纪不算大,但比起谢稚白的年纪,他实在太大了。

    少年生出自卑,他比谢稚白大了那么多岁,还没有谢稚白一成的修为。他总说谢稚白是大变态,其实自己才是占谢稚白便宜的大变态。

    谢稚白见少年心情低落,cao干的动作也放慢些许。

    “小乖乖不高兴了。”

    怀鱼没见过谢稚白如此温柔的时候,往日的交欢都是谢稚白一直索求无度,没有像现在一样,缓缓地揉着他的小rou蒂,性器也慢慢地擦过他的敏感点,特意放慢了动作jian他。

    “听说修仙界有很多美貌的修士……”

    谢稚白抱着少年翻转了身体,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都没有怀鱼美。”

    怀鱼腼腆地窝在谢稚白的肩窝里,“怎么可能都没我美?”

    谢稚白吻了吻少年的发顶,“真的。”

    在他眼里,谁都没有怀鱼美。

    怀鱼:“唔……可修士都喜欢年轻的……”

    谢稚白转着性器在少年的软xue里浅浅cao着,他发现这时的少年比被他狠要的时候更敏感,稍稍顶两下就眼尾泛泪,身体也烫得不行,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让他有种彼此相贴依赖的感觉。

    “哪有这回事?”

    怀鱼:“我比你大了一百多岁,你当然会说这样的话哄我。”

    谢稚白这才知道怀鱼在别扭什么,“只喜欢怀鱼,别人我看都不看一眼,你什么时候见我多看了别人?”

    怀鱼嘟着嘴,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小心眼,可他就是忍不住。

    他没有去外面闯荡过,却也知道外间的修士个个都会说话,修为又高,不像他什么都不懂,还要谢稚白教。

    犹疑半晌还是问出了口,“真的吗?”

    谢稚白:“真的。”

    怀鱼笑起来,又觉得自己笑起来估计很傻,抿起唇抱着谢稚白的腰。

    谢稚白没料到怀鱼这么好哄,将少年按在车厢内的白绒毯上,俯下身吻着羞怯的少年。

    等他处理完潼川派的事情,就回魔宫和怀鱼商量娶后的事情。他无世家支撑,也无大派撑腰,唯有嫁妆还能入眼,若不是怀鱼也喜欢他,他都不确定自己能入怀家的门槛。

    他抱着怀鱼亲了又亲,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

    在捣弄了数十下后,谢稚白的动作又陡然加快。

    怀鱼被颠得上下摇晃,柔软的孕肚也随着谢稚白的动作上下弹着,挨着青年的腰腹。

    “唔嗯……”

    怀鱼被顶得眼神涣散,小花xue和后xue中的roubang同时jian着他的rou壁,孕肚中的魔胎也随着青年的动作不安份的挪来挪去,rou芽也被谢稚白握在手里把玩。

    重叠的快感让他软了腰,嘴唇半张着露出粉红的小舌,齿缝间还能瞧见少年因被cao干流出的口涎。

    “坏掉了……怀鱼要坏掉了……”

    少年痴痴地瞧着在他身上律动的谢稚白,青年眉眼平和,一边jian着他的xiaoxue,一边给他擦着汗。

    日光顺着六角窗扇照在青年清隽的面孔上,柔和了他的下颌,晶莹的汗珠顺着下颌骨滴在他的肚皮间,弄得他心痒痒。

    “xiaoxue要……要……唔……被捅坏了……”

    谢稚白一边捣着少年的花xue,一边捏着少年的rou芽,躺在他的掌心,被他搓硬了,流出浊白黏液。

    “不会坏,xiaoxue还没吃饱,要喂饱了等下才不会饿。”

    怀鱼又哭起来。

    他的xiaoxue被捅得全是yin水,流了满车,又酸又胀。

    谢稚白还骗他说不会坏。

    “会坏的!”

    少年眼泪汪汪地看着谢稚白,“……里面……好酸。”

    谢稚白:“我给怀鱼揉揉。”

    怀鱼收起眼泪,点了点头,半晌没见谢稚白拔出roubang,他便忍不住问道,“什么……唔……什么时候好啊?”

    谢稚白:“已经在揉了。”

    青年说完又耸着roubang在小湿xue里转了一xue。

    roubang的青筋摩擦过软xue里的敏感点,怀鱼本就被插得快泄身,如今又被谢稚白的动作一顶,当即射出了精水。

    高潮激烈而绵长,等怀鱼从余韵中回神,才明白谢稚白说的是用roubang给他揉xue,当即又气哭了。

    臭十三!

    大变态!

    马车行进到都城里的时候,谢稚白还没放过他。

    少年的花xue里全是谢稚白射出来的jingye,将本就隆起的小腹射成了小山,随便晃两下都能听见腹中yin水的声音。

    “不来了……”

    怀鱼被吃得两条腿都在发抖,湿透的小逼不停地痉挛着想要阻止谢稚白的动作。

    谢稚白:“多cao两下,对宝宝好。”

    怀鱼:“……”

    谢稚白:“巫医说,要多吸收jingye,供魔胎长大。”

    怀鱼纠结好一会儿,点了点头,抱着肚子躺在车厢时里,让谢稚白再动动。

    周遭全是讨价还价和拼斗交谈的声音,像是在大庭广众下zuoai一样,间隔的距离不过五尺。

    少年紧张地张开腿,方便谢稚白cao他。

    谢稚白见他如此,本就高涨的欲望更加浓烈。

    他抽动roubang,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等再次射进少年体内时,少年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怀鱼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车厢里,迷糊地抱着谢稚白问道,“还没到吗?”

    谢稚白:“到魔宫门口了,见你没醒,就让车队等了一会。”

    怀鱼又羞又恼,哪有在车厢内欢好让人等着的!

    “你怎么也不叫我?”

    谢稚白:“他们不知道……”

    青年瞅着怀鱼的模样,后半句话咽在了嘴里。

    少年脸颊泛粉,双眼湿红,任谁见了都能知道他们刚才在马车里做了什么。

    怀鱼也没怀疑,催着谢稚白下车。

    谢稚白给少年套好藕粉色常服,又给他披了件薄衫,见遮得严实才抱着他出了车厢。

    -

    怀鱼躺到拔步床上时才想起自已有件事没做,谢稚白问别人借钱给他买礼物总不太好。

    他掏出芥子袋中的十万两灵石给谢稚白。

    “给你的零花钱,不够再找我要。”

    谢稚白看着怀鱼给他的巨款,笑道,“谢谢怀鱼发的零花钱,以后都会有吗?”

    怀鱼点点头,“会有的。”

    他看了看自己脚踝上的珍珠链子,十万两应该够谢稚白还钱了吧。

    谢稚白嗯了一声,他以后就要靠怀鱼的零花钱过活了。

    他掏出自己的芥子袋递给怀鱼,“这是我给自己准备的嫁妆,提前放怀鱼这。”

    怀鱼有些错愕,谢稚白怎么知道自己要给他下聘的?

    “可我还没准备好聘礼呢……”

    谢稚白:“刚才给过了啊。”

    怀鱼:“那是零花钱,不是聘礼。”

    谢稚白:“也是聘礼,难道怀鱼收了嫁妆想反悔?”

    怀鱼抱着软枕,“我没有。”

    谢稚白:“我要去修仙界处理一些事情。”

    怀鱼:“要多久?”

    谢稚白想了一下,“大概半个月,怀鱼会想我吗?”

    怀鱼:“才不会。”

    他才不会想大变态。

    谢稚白揉了揉他的头,也没说话,一副失落的样子。

    怀鱼被他盯得脸红,松开软枕,在青年的嘴角亲了一口,“刚才是骗你的。”

    谢稚白也亲了他一下,“我知道,刚才我也是骗你的,没想到,怀鱼真亲了我一下。”

    怀鱼的那点愧疚荡然无存,哼了一声不理他了。

    次日。

    天边泛起鱼肚白。

    谢稚白揉着少年的胸醒来,怎么?好像……大了一点。

    他披衣起身,自己确实没看错,平坦的胸部隆起小包,乳尖颤巍巍地立着,红梅落雪,叫人想捏一捏。

    少年见他的手挪开,又拖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捏尖尖。”

    谢稚白的手盖住少年的乳尖,越摸身体越热,再摸下去他今天都走不了了。

    他压下体内的躁意,穿好月白长衫出门。

    一盏茶后,谢稚白在挽绿院门口停下,对守门的侍女说道。

    “和你的主人说,她要的东西可自来取,不必假借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