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总的做点自己想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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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陈霖就像是没发生过那件事一样,找他都是谈合作的事。言溯自是不会提起那件事的,只是两人频繁的接触,他晚上还会做着羞耻的梦,搞的这几天,他的面容苍白了一些。 这天,言溯刚走出办公室,遇上了公司的另一个人,言涎,他的弟弟,也是言董事长的私生子,但是他俩的关系并不像其他家庭那般争锋相对,正好相反,平时应酬的事都是言涎负责。见到他,言溯松了口气。 “哥,我回来了。”言涎笑着给了言溯一个拥抱,两人半年不见,实在是高兴,便约着吃了顿饭,言涎喜欢去酒吧,言溯拗不过他,就一起去了。 结果没想到在这遇到了陈霖,言溯本想着就当没看见,去角落待着,没想到陈霖走了过来,既然看见了,不打招呼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便硬着头皮走上前。 “来玩?”陈霖在言溯进来之后就看见了他,看他直往角落里钻,像个小动物似的,找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不禁起了逗弄之心,便走过来,他就是想让言溯无处可逃。 “是。”言溯稳稳神,将心底的紧张压下去。“不介绍介绍?”陈霖看看言溯旁边的人。言涎也有些奇怪,面前的人是谁,他哥可从来没有停下来和别人打招呼过,不禁多看了几眼。 “你好,我是言涎,他弟弟。”言涎笑着伸出右手,陈霖握了握他的手,“陈霖,你哥的合作伙伴。”言涎顿时了然,这就是最近大项目的合作伙伴了,怪不得哥和他打招呼。 “一起喝一杯。”陈霖发出邀请,言涎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当花瓶的哥哥,再想想他哥刚才变化的情绪,答应了下来。言溯跟着他们走进了一件包厢,包厢里还有两个人,应该是陈霖的朋友,见他们进来,都站起身。 “哟,这两位帅哥从哪来呀?”陈霖笑笑,“这两位可是我最近的合作伙伴。”暗示他们别起其他的心思,“言溯,言新公司的总经理,言涎,言溯的弟弟。”言涎走向前,“你们好。”刚刚说话那人,“不用客气,以后就是朋友了,我叫赵新城,他是严西微。” 几人坐下,言涎主动和他们聊起了天,言溯坐在一旁,慢慢的喝酒,也不说话,就安静的做个倾听者。聊到最近的项目,言溯没想到那两人一个是医科大学的教授,还有一个是在医学研发中心工作的。 听着他们谈论最近的医学问题,言溯倒不觉得无聊,再加上,有言涎在中间调节,整个包厢的氛围都挺不错。言溯偶尔说两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喝酒,感觉头有点晕,便起身打个招呼,往厕所走去。 言溯上完厕所,踏出门,正巧看到陈霖站在洗手台前洗手,他愣了一下,也准备过去洗手,却被一只脚挡在面前,他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就直直的看着那转过身的人。 陈霖嘴角微微上翘,也回看着他那张因为喝酒微微发红的脸蛋,带着挑逗的语气,“鞋带松了,手又是湿的,劳烦言总系个鞋带。” 言溯吞了下口水,理智上他应该拒绝,但是因为喝了酒,所以鬼使神差的单膝跪地,给那人系鞋带,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身体某处的变化。 “言总这么听话,是不是应该给点奖励?”陈霖将人拉起来,推到最里面的隔间,抵在墙上,言溯手不自觉的抵抗,却在陈霖微妙的眼神中败下阵,垂在两边。 “真乖。”陈霖左手抵在他的脑袋旁边,右手拉开裤子的拉链,退到半膝,隔着内裤,描绘那一点。“还没接触就硬了,嗯?”最后嗯字往上翘,陈霖的眼里满是戏谑。 言溯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一上一下,像是奏一首欢快的歌,他偏过头,不回话。陈霖低哼一声,“告诉我,为什么硬了?”他将护着那里的最后一层面料扯下,声音也变得低沉。 言溯闭上眼,手指不由自主的一下一下抓墙,陈霖笑了一声,左手扳过他的脸,强迫他睁开眼睛,右手快速地撸动着手上那玩意,只听见闷哼一声,陈霖手上全是白色的液体,“因为你sao,记住了?” 言溯从脸红到耳尖,听到这话后更加的羞耻,睁开的眼睛也紧紧闭着。陈霖拿起旁边的纸,擦起了手,言溯感觉没了动静,赶忙把内裤和裤子套上,也管不得那一点湿润。陈霖将纸扔进垃圾桶,打开门,走了出去,站在洗手台重新洗起手。 言溯缓了一会儿,也洗了个手,走出厕所,瞥见了一旁“正在维修”的牌子,低着头迅速离开这里。回到包厢的时候,大家已经聊的差不多了,他走过去站在言涎旁边,全程没去看陈霖一眼。 “下次有机会再约。”言溯听到那人说道,抬起头,瞄了一眼,嗯了一声。言涎先行一步,走出包厢,言溯跟在后面,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又听到那个声音,“考虑一下,愿不愿意做我的狗?下次见面,给我答案。”他胡乱应了一声,走出门去。 陈霖关上门,返回包厢,只见那两人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他也迎面地淡然一笑,“说吧,怎么回事?”赵新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严西微也是一副看戏的表情。“最近想养一条狗。”陈霖坐在二人对面,随意的说道,三人继续喝酒,闲聊。 言溯和言涎走出酒吧,叫了代驾,兄弟俩坐在后面,言溯望着窗外,那一抹湿润的感觉挥之不去,他只能掩饰性的夹着腿。“哥,你和他...”言溯回过头,就见言涎一脸怀疑的看着自己。 “我和他,没什么。”言涎眨眨眼,想说,那你们在厕所待那么久,但是想到言溯好不容易和一个人相处这么久,还是一个刚认识的人,就收回了话,叹了口气,“哥,你也别太强求自己。”言溯嗯了一声。 言溯回到家,就往浴室走去,给浴缸放水,然后脱了衣服,看了一眼内裤,面无表情地扔进了垃圾桶,踏进了浴缸,躺下去,任由水漫过自己的身子。 他这一刻什么都没想,却又什么都想了,最后水漫过了头部,“扑通”,他站起身,关上水,拿起一旁的浴巾,擦干身子,穿上睡衣,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言溯以为再次见面应该就是今天,却没想到对方临时出差,再次见面,是在一周后,这一周,他不停的犹豫又不停的坚定,徘徊不觉,不知前路。 他下午开了两个会,又看了几份方案,脑子运行变得缓慢,只觉疲惫。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一下,他拿起来,一条短信出现在眼前,“停车库,给你10分钟,不来就算了。” 言溯眼睛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有些手足无措,他想继续看文件,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10分钟后,他上了那辆车,跪在了那个人的面前。他想,就这一次,肆无忌惮的放纵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