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夜:深入亲吻
令人发狂的酸痒在这一刻从胸膛爬过全身。 简斐惊喘一声,腰几乎是瞬间便软了。 他睁开眼,面色潮红,手指深入了玉中镜的发间,听着耳边的啧啧水声,几乎不敢往下看。 “别……别舔了……”简斐颤抖呜咽。 玉中镜从善如流,离开了这颗被他舔得yin靡的乳尖。 而还没等简斐胸口生出空虚来,玉中镜又俯身,在这湿润又艳红的乳尖上重重一吸,而后像是尝到了什么美妙滋味,对着这小小的乳粒又吸又舔又咬。 简斐这一身重构的血rou比婴孩的肌肤更为娇嫩敏感,如何经得起这样的亵玩。 这一刻,近乎痛苦的快意狂涌而上,简斐张大了嘴,瘫软下去,叫都叫不出来,只有漂亮的身躯一阵阵抖着,下身的yinjing也粗涨起来。 玉中镜像是终于注意到了这个东西。 玉中镜记得,自己曾经把玩过这个粗壮狰狞的东西,不过因为他那时初识情事没多久,只急急地想要在这人身上一逞欲望,所以对这yinjing的把玩也只是草草两下就结束了。 而这一次,玉中镜已经有了足够的沉着,于是他慢条斯理地将身下人胸膛的两粒红樱全都咬肿,咬得这yinjing也颤抖着流出液体时,这才将这yinjing握住,就着湿滑的体液,好奇又细致地搓弄起来。 “啊——” 简斐下身弹动了一下,发出了近乎抽泣的呻吟,两眼红红的,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一样。 “阿镜……轻……呜……轻一点……” 简斐大口喘着气,小腹绷得紧紧的,腰细细地扭,手指难耐地抓挠着地面,像是在犹豫到底是迎合还是拒绝。 他的喘息声像是带着火焰,又像是带着湿润黏腻的情潮,听得玉中镜胸口发烫。 玉中镜有些茫然,一边觉得今天的阿斐好像更敏感了一些,一边又生出坏心思,只想要把这人彻底欺负哭了才好。 ——想更用力地欺负他。 ——想要看到他被自己给予的情欲粗暴击溃,变得一塌糊涂的样子。 玉中镜胸口越发guntang,当即便低下头,将简斐下身跳动的yinjing含入口中,用力吸吮。 简斐的呻吟立即变了一个调。 “等——啊——阿镜,别——呃啊——呜——不要——” 激烈的快感几乎要化作狂怒的痛苦,将简斐冲垮。简斐立即挣动起来,手脚并用,扭着腰想要从这近乎凌虐的快慰中逃脱。 但玉中镜却用力按住简斐,口中吸吮得更用力了,简直像是要从简斐的马眼中榨出jingye来,同时,他用手指探向了yinjing之后的秘xue,在熟悉的sao点上残酷捏搓揉弄。 简斐如遭雷亟,动作一僵,挣扎便在这样狂风暴雨的快感下消弭了。 他脑中一片空白,腰颓然塌下,大腿根部紧绷,身体一阵阵地抽着,他脖颈用力向后仰,涎水从合不上的嘴角落下,口中一时间竟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嘶声,像是在这一刻被玩坏了。 等到简斐终于喘匀了这口气,他的声音终于化作哭叫。 “不要,不要……呜……阿镜……别……别这样……” “哥哥……呜啊……好人……呜……饶了我,饶了我吧……” 简斐脑中一片糊涂,一边抽泣,一边口中胡乱地叫着。 玉中镜好奇抬头,想要看简斐此刻的模样,然而他的吸吮刚一停顿,得到喘息之机的简斐便迫不急的地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射在玉中镜的脸上,玉中镜好奇抹了一把,舔了一口,但还没等玉中镜尝出味来,他便见到身下简斐的yinjing竟再一次硬了起来。 玉中镜抬眼,只见简斐倒在黑衣上,汗津津的胸膛剧烈起伏,手臂盖住了眼睛,唇角抿得发白,像是惭愧,又像是难堪。 玉中镜好笑地拉开简斐的手,强迫他看着自己。 “阿斐。”玉中镜将自己沾满jingye的脸凑过去,好奇观察简斐此刻羞窘的神态,“你喜欢看我这样?” 简斐难堪地呜咽一声。 玉中镜说:“你喜欢看我脸上沾满你的阳精的样子,喜欢看我身上留着你的体液,喜欢将我染上你的气息,喜欢——” “没有!没有!没有!!”简斐恼羞成怒,“闭嘴!不准再说了!” 玉中镜温柔一笑:“我很高兴你对我有欲望……这证明我对你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在简斐失神的那一刻,玉中镜一手托着简斐紧窄的腰,一手扶着他身下的巨物,闯了进入。 “阿斐,你爱我。你爱我无法自拔。” 蚀骨销魂的快意卷来,简斐上身一挺,抽了口气,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酸麻中回神,玉中镜就动了起来,于是简斐本想要反驳的口中,便只剩下高高低低的呻吟。 在上一次cao过简斐后,简斐就被玉中镜彻底cao开了,不但那张紧致的xiaoxue再不抗拒玉中镜的尺寸,就连深处的肠道都被玉中镜彻底拓开。 玉中镜这一次是一cao到底,整个yinjing都被高热的密道彻底包裹,细细吸吮。 “阿斐,你好烫。” 玉中镜爽得头皮发麻,深深吸气,赞叹出声。 眼看简斐又要羞恼骂人,玉中镜俯身吞下简斐口中的津液,也吞下了他口不对心的喝骂,直到这人被他顶弄得全身发软,皮肤guntang,两条腿挂在他的腰间紧绞,下身不住挺动迎合,xue口也贪婪吞咽他的yinjing时,玉中镜才终于离开这张被他亲得发肿的嘴唇。 于是那像是痛苦又像是极乐的呻吟响了起来。 “好大……啊……好撑……呜……好胀……我要被你撑坏了……” “可是好爽……呜……太爽了……阿镜……呃呜……你cao得我好爽……怎么会这么爽……” “再……用力……阿镜……再用力cao我……像要cao坏我那样用力……用力……” 简斐脑中一塌糊涂,口中胡乱说着清醒时绝不会说出口的话。 “cao坏我……cao死我……射满我……” “阿镜……呜啊……我……我好喜欢你……” 简斐被cao得像是魂儿都飞了,这会儿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只顾着勾住玉中镜的脖子,痴痴追着他的唇,饥渴难耐地舔咬着。 “我爱你……阿镜……我爱你,我爱你……” “cao死我吧……让我成为你的人……成为挂在你jiba上的炉鼎……” 玉中镜再也忍不住,双手掐住这个胡言乱语的人的腰,大开大合地cao了起来。 粗壮guntang的rou根在自己的肠道内抽送,每一次都会重重顶到最深处,像是将他整个人都cao烂了一样。 这是痛,也是爽。 唯有这样,才能缓解他绵绵不尽的酸麻和痒涨。 简斐的浪叫声越发高昂,艳丽的红爬满了他的身躯,guntang的汗水和快慰到极点的泪水滚下,然后又被玉中镜舔尽。 当玉中镜把他从地上抱起,将简斐整个人都按在他的yinjing上cao弄时,简斐终于僵住,再叫不出声,大口喘气,xue口紧绞抽搐,终于哭叫着泄身。 又一次……泄身了……而且是不知廉耻地从后xue里喷出了水…… 简斐意识模糊地想着。 他的炉鼎之体……让他憎恨愤怒的这种连男人都能容纳接受的炉鼎之体,到底还是被人使用了。 可是,这本该令他难堪甚至愤怒的一切,在这个人面前,却好像变得不值一提。 简斐看着身前的人,撑着好不容易恢复的两分力气,抱住了他。 “阿镜……”简斐的声音低不可闻,“抱我……” 玉中镜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温柔地拥住了简斐,像是在呵护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简斐心中一酸,温驯地伏在他肩头,用力贴近对方的温度。 “阿镜……” “我爱你……” 这是只有在梦里才能承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