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开门见山(剧情、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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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皓然带人去了远郊的山庄酒店,那里有很久之前特意为景研预留出的专属房间。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入绿树成荫的花园,安皓然下车为景研打开车门,景研下了车没有动,站在原地等另一辆车上的人下来。手下打开后备箱,搬运杂物一般将蜷缩在后备箱里的男人搬出,毫不客气的丢在了地上。一声闷响后,手脚被缚的男人滚了几圈滚到景研脚边。 景研嫌弃的后退了一步,安皓然以为景研反悔了,刚绑了人这就开始厌恶了,安皓然立刻叫手下把人绑上石头沉到池子里。 “人都死了那我还看什么。”景研却记着此行的目的,示意离得最近的手下帮他将人运到房里。那手下不想和景大少爷看上的人多打交道,而且那人在后备箱颠簸了一路,身上隐隐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怪不得景少爷会躲。 手下揪着男人不长的头发拖着人去了景研的房间,进门把人丢进浴室,也不管水还凉着,打开淋浴喷头将人浇了个透心凉。男人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在狭窄阴暗的后备箱颠了一路,本来就头晕目眩几欲昏迷。又被毫不留情的扔下车,拖着头发走了那么长时间。头皮快要被扯下,天灵盖疼到快要失去知觉。一路上身体不断撞击在大理石的台阶上,有几次还撞到了骨头,男人甚至觉得自己被捆绑着的双手其实已经断了。被凉水这么一浇,男人清醒了不少,艰难的睁开眼睛,眼前赫然是在剧组惊鸿一瞥的景家大少爷。 像景研这种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即使只是剧组打杂的小龙套,杨闻也无法免俗。听说景家的少爷来了,杨闻混在浩荡的人群里随众人一起来到景家少爷所在的现场。 杨闻在剧组地位极低,虽然是演戏的龙套,却承担了全部杂活,所以就算可以趁乱摸鱼围观少东家的视察现场,却只能站在最外层,距离人群中心的景研隔了一层又一层猛献殷勤的演员、经纪人,甚至还有跑腿的助手。还好杨闻长得高,不用特意垫脚也能越过黑压压的人头看清少东家的模样。景研长了一张极为出众的俊脸,唇红齿白眉目含情,这让他即使风流成性玩弄感情,依然不会被任何人苛责。毕竟只是看到这张脸,所有关于世俗的情仇怨恨通通化作萦绕指尖的柔情。而景研就是那情丝缠绕的最中央,是永远灿烂永远光明的景家大少爷。 而这光明的景家大少爷正居高临下满脸不耐的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自带风情的漂亮眼睛里既有打量,更多是明晃晃的不屑。杨闻的心因眼前模糊的身影痛苦起来。有些人,只见过一眼便一生不能忘却。 景研嫌弃的踢了一脚奄奄一息的青年,“喂,”语气也是不加掩饰的嫌弃,“你叫杨闻是吧。”路上安皓然见景研吊儿郎当只顾打游戏,他本来就对杨闻这种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十分不放心,景研自己又大大咧咧不上心。安皓然头疼了一会儿,差人把杨闻的祖宗十八代仔仔细细查了个遍。景研现在已经知道杨闻的父亲因为金融犯罪进了局子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放出来。母亲重病正在医院苟延残喘,每周需要杨闻打医药费过去。 景研那一脚正踢在受伤最重的地方,又听到自己的名字,杨闻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算是回应。景研却十分不满,朝着杨闻腿间最脆弱的地方一脚踹了过去。杨闻的反应终于激烈一些了,疼的蜷成一只虾米,身体不住的颤抖着,未干的凉水顺着头发滴落到瓷砖地面上,汇成一小滩水渍。景研一脚踩上他不住颤抖的胸口,“我的每一个问题都要回答,听到了吗?” 杨闻却只能发出痛苦的吸气声,他怀疑景研这一脚快要将他的肋骨踩断了。 景研嫌弃的在杨闻身上蹭干净鞋底,重新打开淋浴头再次将人淋了一遍。凉水短暂麻痹了疼痛的神经,杨闻终于有力气回答景研的问题了。“是,我叫杨闻。” “听说你最近很缺钱,我可以给你钱,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水流停止,疼痛再次袭来,杨闻却咬着牙没让自己疼昏过去,景研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里。杨闻嗫嚅着嘴唇发出及其微弱的询问,“什么条件?” “你和我的救命恩人有几分相像,我想报恩但是人没找到。”其实景研从未真正找过人,只是在朋友问起时回想起自己还有这样一个救命恩人,如果连救命的恩情都能忘却,也实在过于冷血无情了。所以景研顺水推舟承认了那恩人就是让他不通情爱一心只想着报恩的白月光。 如今上天把杨闻送到他手上,才终于能够将最后一折戏演好,毕竟为了铭记住白月光的恩情,他可是连替身都找了,世间应再无如他一般知恩图报一往情深的男人了吧。 “如果你能以他的替代品的身份留在我身边,想要多少钱都可以。” 杨闻是怀着敬重与神圣的心情将景研的话听完的,真好,他还记得对自己伸出援手的人,真好,多年之后,他又一次次选择了自己。杨闻艰难的动了一下脖子,喉咙咕噜了很久才勉强发出人类的声音,“好。”他听到自己说,眼睛却死死盯着景研。尽管疼痛和冰冷让他连视觉都模糊起来,可眼中的景研却是那般清晰与接近。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 杨闻答应的如此痛快,叫景研的不耐稍稍减少了一些。他脾气太坏,又及其任性,圈里人背地叫他混世魔王,这些景研都是知道的。可魔王又有什么不好,魔王不就意味着可以为所欲为无所顾忌吗?所以哪怕为了保住“魔王”的名声,景研对待情人们也越发恶劣起来。 他将杨闻束在身后的双臂生生环到前面来,肩膀发出骇人的嘎吱声。杨闻骨头硬,景研这一下似要将他的骨头生生折断,其实左肩已经在途中撞上几次台阶受了伤,这么一转更是伤上加伤,彻底失去知觉。杨闻死死咬住嘴唇,鲜血顺着唇角源源不断流出。景研却像是看不到一般,踩住杨闻被绑在一起的双手,用下巴指了指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粗麻绳,“你能自己解开吧,毕竟我的白月光是个无所不能的真男人,这种程度作为他的替代品你应该能做到吧。” 双手被踩在昂贵的皮鞋下,杨闻怀疑自己的左肩脱臼了,可还是怀着最后的希望点点头。踩在手上的皮鞋移开,杨闻尝试着抬起胳膊,牙齿咬住绳结慢慢移动起来。直到牙齿酸痛下巴发抖,紧紧绑着的绳结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杨闻不去理会彻底麻木的肩膀,只顾和口中的绳子斗到底。不知不觉眼睛开始发红,带着连杨闻自己都未察觉的疯狂。 景研却因为杨闻的磨蹭感到无聊,画面无聊,杨闻也不够美观,黝黑干瘦,五官平平,照惯了镜子的景研实在欣赏不来杨闻的外表。偏偏这平平无奇的外貌叫他想起了记忆深处的救命恩人。景研耐着心看了一会儿,很快便没了新鲜感,一脚将苦苦挣扎的人踢倒。杨闻却还是死死咬着绳子,即使身体被踢飞出去依然没有松开口。景研终于提起一丝精神,追过去想看看这人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杨闻手上的绳子却像跑了气的皮球,倏地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