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屁眼夹着玉势被爆caojiba,双乳穿环标记为太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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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即使他是个人人可骑的荡夫,那也不代表他不要脸。要是被旁人看到了这副模样,以后他可怎么做人啊。 玉势本就光滑,他的屁眼又满是yin水,稍稍放松,便要从屁股里滑出来。他只能不断收缩屁眼把东西含住,让它不至于掉下去,用力以至于小腹起起伏伏,隐约现出肌rou的形状。 徵好把手放在上头,感受着他的用力,心里感叹着这位侧君真是色气十足。 大力挤压更容易把滑滑的东西排出来,男人使劲缩着屁眼,勉强吸回来一节,下一秒却滑出去更多。他只能努力支起双腿把屁股高抬,让晶亮的玉势不至于掉下去。 “啊……要掉下去了……” “掉下去就要被全府人看。” 玉势被yin水润泽,更加透亮,在外头几乎能看清屁眼里头柔软粉嫩的内壁,其中的水与玉势搅在一起,在他用力收缩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越努力扬起屁股,腿间的jiba就越高高翘起,直指苍天。 绝色美人在书案上双腿大开,上面漂亮形状的艳红色jiba翘得老高,下面后xue咕叽咕叽吃着透明玉势。这场景香艳无比,她要是再能忍下去她就是不行! 她把掉出来快要的玉势推进去,稍稍拧动,圆头碾磨屁眼深处,酸涩磨人,让他一边哭泣一边yin叫,jiba又竖起几分,青筋毕露,硬而guntang,快要炸掉。 “来,到这来。”她领着他下了书桌,盘算着把他按在床上狠狠cao。 赤脚站在地上,木质地板冰凉,他屁眼一紧,那玉势就顺着重力被挤出来,叮当掉在地上,崩得yin水满地。 “掉出来了……”他咬着唇,可怜巴巴望着她,“求求您,别……” “掉出来了,该罚哦。”她笑着,“那我给你另一个选择,你选不选?” “什,什么。” “你选不选?”她只是问,“不选的话,我就让绿琳叫人来了哦?” “选,选。我选。”他情欲迷乱,只想被好好cao个痛快,已经无法深想事情的合理性,只得盲从她的话语。 徵好让他在榻上躺下,顺手点了盏小灯,自己从最角落的箱子里找出个掌心大的小盒子,打开里头是两个长相奇特的夹子,端头是两个金属小管。 床榻附近没有月光,有些黑暗,她用灯照着,粗略揉捏几下一边的奶子,便拎起rutou,把夹子夹了上去。 这夹子很紧,与皮肤的接触面积又小,夹得他rutou生疼,连原本发胀发硬翘在腿间的jiba都疲软了几分。 “疼,好疼。”他伸手要将那夹子摘掉,却被太孙的手挡开,“摘夹子的话,就让你被全府人看,当过倌妓侧君连那么细的玉势都夹不住。” 他不敢不听话,只能忍着疼。徵好又捏起另一边的奶子,把夹子夹上。两个rutou都被夹得变了形状,他又疼又痒,闹个不停,徵好无奈,只能为他吸吸舔舔解解痛痒。 “这就疼了,一会有你受的。” 被安抚了奶子,这才安静下来,却没想徵好又拿出个更粗的玉势出来,还是透明的琉璃所制而成,只是这个上头花纹狰狞,凸点尖锐,让人看着就后怕。 她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抬起来,把屁眼露出来,将新玉势送进去。才一会功夫不吸着东西,这小屁眼就又紧了,用大力气才勉强全塞进去。 东西刚进去,他便感觉到酸胀,撑得肚子都要炸了。那狰狞高耸得纹路又碾压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呼吸急促,忍不住嗯嗯啊啊一个劲yin叫,一直未能得到释放的jiba也挺立起来,卵蛋结实肿大,又积攒了不少。 她欺身上去,将他按在身下,与他接吻。身下人呼吸急促,面色潮红,被堵在喉咙里的吟哦时断时续,喉结也急速滚动。 她舔舐着他的上颚,吸吮着他的舌头,手一路向下,摸摸他的锁骨,扯扯rutou上的夹子,按按他的小腹,最后握住硬挺的jiba,摩挲着guitou。 因为一直光裸着身体,姚侧君的身子都是冰冰凉凉的,只有奶头与jiba因为欲望灼热guntang。 身下人粘腻地呼唤,“太孙……妻主……cao我,cao死我!让我给您生个女儿罢,从被你玩过的屁眼生出来……” 生女儿?那她是管这孩子叫女儿还是叫meimei啊。 长孙徵好胡思乱想着,男人也忍不住了,主动伸出手去拉扯她的睡裤,将手伸进去抚摸她的xiaoxue。 太孙的xiaoxue软软的,一片滑腻,将手指伸进去,拉扯小小的yinchun,用关节顶着早已yingying的阴蒂,嘴里不停喃喃,“……奴的jiba硬得要炸了,像被太孙的xuecao爆饥渴的yin荡jiba……” 这么yin荡诱人的男人在身下抚着xiaoxue求cao,任是大罗神仙也抵不住这样的诱惑。徵好啃咬着他的喉结,扶着他的jiba下体抵在烫人的guitou上摩擦,将yin液涂抹在xue口润滑。 “接着!” 身体下坠,逐渐将那guntang的roubang纳入其中。她才觉得胀胀的,下面的男人却已经爽得尖叫起来,“啊,好紧!太孙的xue好紧!箍死奴了!” 她长出一口气,逐渐摇摆着身子开始律动。xiaoxue内的rou壁已经开始蠕动压迫着jiba。上下摩擦时,内壁滚热,guitou愈发刺激。已经快到边缘的侧君被反复折腾,终于达到了极限,马眼大开,一股脑全射了出来。 “谁允许你射在里头的?”她被烫得直喘息,报复性地扯一下rutou上的夹子。 高潮后的姚侧君满脑空白,全身无力,jiba也疲软下来。徵好正不上不下,忍不住皱眉,抬身让那东西滑出去,又重复刚在书案上的姿势,把他的两条长腿推上去,露出后面仍贪婪吮吸着玉势的小屁眼。 她握住玉势的把手,向里转着圈的碾压折磨,又按着使其翘起来,让最夸张突出的纹理转过来顶着前列腺猛戳。男人刚恢复几分神智,这下又被撞散,咿咿呀呀叫着,又竖起了jiba。 她又把那竖起的jiba纳进来,这次也不客气,腰部用力狠狠用花心撞着guitou,速度飞快,同时收紧蠕动。又撞又吸之下,男人又大叫出声,“太孙……太孙的逼好紧好能吸,cao死我了,cao死我了嗯嗯啊!”眼眶鼻子红红,泪珠你争我抢地滑落,看来是被cao哭了。 他自己扶着自己的两条腿贴在身上,膝盖夹着两个奶子挤在一起,随着节奏飞速摇晃着,波涛汹涌。她也不在乎他疼不疼了,逮住一个便猛咬猛吸,牙齿衔着乳尖拉扯。男人又疼又爽,jiba被箍得紧紧的,屁眼里的东西也因动作打着圈,爽得他失去意识,只知道大声哭号,反复喊着“要被cao死了”。 徵好下腹部有什么东西涌了上来,她抬起男人的长腿扛在肩上,侧脸去舔舐亲吻他膝盖后的腘窝,下身撞击收紧的频率则急速增加,rou体相撞,啪啪作响。侧君爽得勾着脚趾,马眼里流出来的sao水湿润了太孙的yindao,随着摩擦撞击搅打出细密绵软的泡沫,流淌到男人的yinnang和屁眼上。 他被这狂风暴雨搞得嗷嗷乱叫,“好痒,啊,要死了,妻主,求求你cao死我!cao烂我的jiba!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 太孙的花心与侧君的guitou相抵高潮,他尽数射在徵好身体里,徵好的阴精也guntang淋在guitou上,流入马眼之中。 他抬头讨好般含住徵好胸前的精致小rutou,试探着道,“我要给太孙殿下生个女儿!” 怎么对生孩子这么执着? 她在他耳边揶揄道,“我只要庶父日日给我cao,每天掰着sao屁眼让我玩弄,奶子给我吃得又肿又大。” 两人相拥而吻,在榻上翻滚。男人接着身材优势趁机把她压在身下,吸舔她的小rutou,又摸索下去,吻住她敞开的xiaoxue。 “那就让奴好好伺候您,您就每天都能把奴cao得上天。” 他媚笑着舔唇,随即埋头开始吃满是jingye的yinchun。他舌头在微开的小唇缝隙里抠挖,带出刚刚自己射出的粘腻的jingye,又勾起舌尖拨弄阴蒂,见阴蒂有了反应,一点点硬了起来,便大力吮吸着那处小珍珠,希望再被cao一次。 徵好呼吸粗重,将他推过去欺身而上,揉着他的guitou又将jiba送了进去。 “嗯唔……”第二次被cao进去,他的jiba已经适应的徵好的yindao,被箍着上下撸动cao弄时也不至于意识尽失。他心里清楚,徵好接纳他的身子完全是因为rou欲,心里却没信他分毫。 还得是年轻的女子好,cao得他爽到飞起。他跟淳王时,本以为四十多岁不到五十岁的女人虽然体力差了些,但技巧和经验上应该能勉强满足他,没想到那淳王沉迷yin欲,身子虚得很,体力不行,逼也松了,taonong他时几乎没有感觉,还要他配合着演出被cao得花枝乱颤的样子。 紧xue狠狠一吸,他再一次被徵好带上高潮。这回她及时松开jiba,不让自己的阴精淋在guitou的马眼上。 “太孙就这么怕我怀了你的孩子转而来威胁你?”他调笑问。 徵好哈哈一笑,“你要是怀了孩子,我还怎么把你cao上天啊?” 他还欲还口,突然觉得胸上一阵剧痛,好像针扎一样刺着贯穿了奶子头。他低头看,徵好已经把银针抽了出来,原来被扎的奶头上则被穿了个小小的银铃铛。 “好痛……这是什么?” 徵好挑眉,“侧君可是说过要委身于我,这自然是我的标记,省的你日后抵赖。” 说着,另一边奶子又是一疼,另个银铃铛被挂在了上头。 穿刺的一瞬间疼痛剧烈,但很快便消失不见,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奶子上就已经被挂了两个羞耻的铃铛,只要稍微动弹就会叮铃铃响。 徵好翻身下来,侧身抚摸着他赤裸的身子,手下全是因剧烈运动而淋漓的香汗,涂抹着因喘息起伏的小腹。她依附在他耳边轻语,“不许摘哦,若是被我发现铃铛没了,我就把你丢到军营做军妓。到时候你也别怕被全营的人看,那里头可都是几十个女人一起上,不光是你的小jiba,你的屁眼、奶子、全身上下都能被玩坏……” 男人被她阴恻恻得话吓得全身冰冷,她却像没这回事一样,十分愉悦地弹着这对小铃铛。铃铛虽轻,但难免扯动rutou新的伤口,清脆的叮铃声与他若爽若痛的惨呼相得益彰。 他本来还与其他人一样怀疑,这个一直默默无闻的皇孙是怎么一跃成为太孙的,现在看来是实至名归,狠毒过人,鱼水之欢都要见点血。 早知道别这么贪心,去找个别的年轻郡王爽爽算了,这下子怕是陷在坑里爬不出来了…… 然而更狠毒的在后头,徵好抻了个懒腰,让他爽完赶紧回去,自己要歇着了。 “您不留我?奴身子软,可以给您暖床……”他又把自己的奶子往前送,却因为扯动伤口疼得倒吸凉气。 徵好打着哈欠,“我床小,挤不下。快回去吧,被人发现我顶多就是褫夺太孙封号,你恐怕性命不保。”而且她明天还有事呢,不能耽误。 姚侧君看着这个刚刚两人交合时能来回翻滚的大床,十分语塞,但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便仍赤裸着身子,披上穿来的大氅走了。 一出门,迎面撞上了羡鱼,捧着碗什么东西站在门口。一见他出来,便道,“太孙吩咐了,您喝了药才能走。” 他愣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苦笑道,“她倒是做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