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攻/GB】女主她都不是人在线阅读 - 5 外星触手大雕甜妹x体弱多病偏执系男神(剧情微h)

5 外星触手大雕甜妹x体弱多病偏执系男神(剧情微h)

    下午,冬日难得的阳光透进落地窗,将客厅烘出了几分暖意。空调开得很大,叶蕴穿着薄薄的T恤和短裤在厨房里忙碌,今天是元旦,他难得有人陪伴着过节。

    几头青rou蟹被剁成数块炸透后翻炒,干指天椒和大量蒜蓉在锅中爆出让人跌一个跟头的辣香,与豆豉的浓厚酱味完美融合,关火装盘,在碟子里散发着极鲜美的香气。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鸳鸯锅,一半漂着半指节厚的红油,一半是滋味醇厚的大骨菌菇,数种鲜蔬rou卷整整齐齐码在长条瓷盘里,旁边还搁着一碟嫩拍黄瓜,一盘木耳拌洋葱,一道葱爆牛舌,混合的菜香馋得沈甜甜口水哗啦啦淌。

    她之前的无效帮忙让叶蕴嫌她打下手都碍事,被塞了一杯手作的珍珠奶茶赶到一边。青年端着炒好的菜回头一看,就看见女孩子眼巴巴地瞅着他……手里的螃蟹,不由轻笑。

    她坐在沙发背上晃荡着两条白嫩嫩的小腿,上身裹在毛茸茸的珊瑚绒柴犬睡衣里,两个大大的狗rou球装饰在口袋的位置,帽子上支棱着一双可以假乱真的耳朵,如果忽略几条晃晃悠悠的触手,配着那双黑黝黝的葡萄眼,倒真像个渴望干饭的小奶狗。

    叶蕴慢悠悠地将盘子放在桌上,接下腰间的围裙,拍了拍手:“过来。”

    沈甜甜“嗖”地一下蹿了过去,乖觉地没有先冲着饭去,而是搂住了大厨的腰,“叭”地亲在了他弧度优美的下巴上,又胡乱往白皙的脖颈啃了几口:“男神最棒了!超厉害!最好吃!”

    “最后一个评价大可不必,”叶蕴嫌弃地推了推她的脸,眼里带笑:“快吃吧,看你馋的。”

    沈甜甜吃辣吃得狠,仗着身体好就百无禁忌,干碟辣油芝麻酱混在一起,叶蕴也不管她,只慢悠悠地吃没放辣椒的牛舌,挑了些新鲜的菜蔬往大骨锅里涮。

    女孩子饿了一下午,秋风扫落叶地吃了大半牛rou卷羊rou卷和各色丸子,连大骨锅里的筒骨也不放过,啃rou时候分出触手吭哧吭哧把避风塘炒蟹全撬开了,没沾太多调料的整rou推给叶蕴,剩下的和炸蒜辣椒混在一起,就着饭都吃完了。

    “你慢点,没人和你抢。”

    几天下来,叶蕴已经习惯了她的惊人饭量,对怪物的胃口见怪不怪。他自己吃完了就到厨房给沈甜甜准备甜点,开放式厨房也方便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车轱辘废话,青年不嫌麻烦,做了一碗冰冰凉凉的杨枝甘露,又蒸了一碟桂花糯米藕给贪吃的女朋友。

    圣诞节过后就是元旦假,叶蕴和沈甜甜窝在公寓里过得昏天黑地,白天他忙着想法解决展天成的烂摊子,下午炒菜给奶狗投喂,晚上被她拉着在床上消食,狗子和触手一起上,不折腾到半夜都不罢休。

    他被掐着腰窝按在床上起伏,最后腿酸得连沈甜甜的腰都夹不住,只能攥着床单发抖求饶。

    但叶蕴没发过一次病。往年这个时节哮喘是必然发作的,稍微受一点凉就会感冒发烧,打针吊水都不见好,配上各种过敏原,每次都得在医院住。

    溃不成军的晚上睡过去,起来除了酸胀不堪的两处xue口,身上反而暖暖的,整个人神清气爽。

    他考虑了几个可能的原因,从病理学猜到心理学,最后不得不承认只有最离谱的“采阴补阳”能达到这么明显的效果。可如果是真的,也太破廉耻了。

    他把自己的猜测小声给沈甜甜说了,她笑得弯起一双杏眼肯定了叶蕴的猜测,欢快地说:“是补魔哦~超级有营养的!”

    她学着叶蕴,压着嗓子将玩过的一堆黄油里的设定唠叨了一遍,不出意外地看到男神耳根红了一片。

    什么灌精补魔、催情yin纹,史莱姆哥布林……

    叶蕴拧了她盈满笑意的腮帮子一把:“脑子里只有这些。”

    “黄油很好玩的——”女孩子拉长声音,哼哼唧唧地凑过去:“我虽然身体是新手上车,心已经是个老司机了!玩嘛玩嘛玩嘛!”

    叶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被她在胸口一阵乱蹭,还是含含糊糊地答应了。

    一顿饭从下午吃到晚上,叶蕴开车带沈甜甜来到江边,提了一袋子烟花爆竹,顺着散步道一直走到外环沙滩。沈甜甜抢着要学韩剧里的标准剧情,强迫叶蕴穿了件深灰色长风衣,又围了条羊绒围巾,然后硬是把自己挤进他怀里,两人就这么绊绊磕磕往前走。

    娇小的女孩躲在高大的男人怀里躲避寒风,沈甜甜攥着青年的手,满面笑容,眼睛亮晶晶的。但只有叶蕴知道,女孩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挡风,反倒像个热气蓬勃的小火炉,从胸口一直烫到他心里。

    他们在江边点了好几种烟花,沈甜甜又跳又笑地点小鞭炮扔,周围也有情侣或一家人出来玩爆竹,欢声笑语和火药炮声将元旦的夜晚妆点得五光十色。两人玩累了便坐在沙滩上看夜里的海,叶蕴牢牢扣着沈甜甜的左手,几条柔软的触手偷偷盘住他的腰,有的顺着脚踝爬进裤管,依恋地贴紧腿肚,紧致的皮rou上还留有昨夜吸出来的痕迹。叶蕴警告性地捏了捏沈甜甜,看她无辜地傻笑,忽然开始从心底渴盼这一刻能够成为永恒。

    *****

    回家后沈甜甜一如既往和叶蕴闹到半夜,折腾到凌晨两点才堪堪睡下,她照常将jingye塞满男人前后两张小嘴,被cao得合都合不拢的xue口张成葡萄大小的红肿小洞,待她抽身退出,就淌出yin靡的白浊来。

    叶蕴很快就昏睡过去了,沈甜甜将被子拢到他胸口,在他微蹙的眉间和湿红眼角留下几个轻柔的吻。

    几日前,她在展天成的身上留下了触手的标记。

    在漆黑的夜晚里,她终于不用约束性成熟后的自己,放任对鲜血和杀戮的渴望在血管里燃烧。摆脱了常理的束缚,沈甜甜一步能跃出常人的十步远,强壮的触手将身体往前极速推进,飞奔的速度堪比飞驰的轿车。

    黑夜里的一切细节在怪物看来都历历在目,从一颗细小的尘埃到闪烁着刺眼光芒的大楼,风撕扯着浓黑长发,她悄然潜入高档住宅区,没有惊动一只飞虫,找准目标楼层后就用力往上一跃,无数环在身侧的触手利落地攀住大楼的玻璃窗,毫不费力地被主人驱使着上行。

    女人低伏身体,像野兽一样前倾身体侧耳细听。最顶端的一层都是展小少爷展天成的游乐场,元旦他并没有回展家大宅,而是叛逆地约了一波狐朋狗友在家狂欢,灯火通明,音乐震响,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和女声呻吟,在阳台都能闻到四散弥漫的酒臭。

    这些人有花不完的钱,却更有数不清的卑劣。

    沈甜甜猛地睁大眼,锁定了单独往一个房间走去的展天成。

    他看上去心情并不好,扯松了领口,将手里端着的高脚杯狠狠地往墙上砸去,一屁股坐进沙发。

    怪物像飘移的鬼魂一样从大开的飘窗钻进房间,展天成看到她时几乎没有意识到那里竟然有东西存在,他发愣地坐在原地,看着深rou色的触手化成数量惊人的黏液,一瞬间将整个房间包裹在内。

    门窗和通风口全都被堵死,不只声音,连空气都流不出去一点。

    “嘘……”

    一根成人手臂粗细的触手堵住了展天成大张的嘴。

    “我不想听蠢货说话。”

    沈甜甜漠然立在原本是窗口的位置,举起手机,打开摄影模式。

    “希望展少爷不要再找叶蕴的麻烦。”

    触手慢条斯理地剥开展天成的衣物,毁掉了剪裁精致的休闲服。

    下面的躯体虽然还算匀称,但常年浸在酒色yin欲里,已经有了软趴趴的赘rou。

    沈甜甜和愤怒得眼珠暴突的展天成对视,更多触手涌上去镇压了他疯狂的反抗,用差一点就会压爆血rou的力量,蟒蛇一样绞紧他的身体。

    他的愤怒很快就被惊恐和绝望盖过了。

    触手拟态成人手、yinjing和情趣道具的模样,毫不费力地从各种孔洞贯穿了他。

    她散漫地举着手机,圆润可爱的杏眼里没有任何情绪,不在叶蕴面前,她便将属于人类的情感全部抽离。

    没有必要,太过麻烦。

    这并不是双重人格的状态,沈甜甜仍然保有着自己的记忆。

    半小时后,展天成已经被触手弄成一滩烂泥,眼神像死鱼一样暗淡无光。

    “如果后续叶蕴的生活出现一点不应该有的困难,我就归到你的头上,希望展少爷理解。”沈甜甜礼貌地给他展示录下来的视频:“你应该不希望这样的自己出现在各大社交平台上吧?”

    “以及,不要想着去找谁帮忙,展越鸣和他的女人都帮不了你。”

    沈甜甜看着展天成的眼睛迷茫地睁大,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原来你不知道?反而是我多嘴了……看来展少爷也没多少实际价值嘛。”

    “夜已经很深了,展少爷注意休息。我得回家陪我的猫睡觉。我不在的话,他万一被冻醒,第二天起来肯定挠我。”

    女孩的声音平静而舒缓,但这样的声音配合填充了整个空间、扭曲狰狞地舞动的触手,展现出莫大的恐怖,深深扎进了展天成的心。

    触手如海潮般撤去,一墙之隔的嘈杂声浪袭来,玩嗨了的众人没有察觉到主人已经消失了许久。

    沈甜甜从窗口跳出,没有回头。

    喉咙里火烧火燎着一种疼痛,是无论吞下多少食物都填不饱的饥饿,沈甜甜厌烦地应对着体内属于怪物的破坏欲和毁灭欲,调动记忆中属于叶蕴的片段与其对抗:美味的菜肴,拥吻,下流的笑话,叶蕴饱含情欲的湿润双眼……但饥渴烧灼着她,怪物的爱要她吞噬伴侣,血rou融为一体才会满足;人类的爱要她珍惜,绝不能伤害那份难得的温暖。

    女孩倏然止步,调动几条碰过展天成身体的触手在眼前排列,前端如刀的节肢一下子将它们齐根斩断,不亚于砍断臂膀的痛楚让她眯起眼睛,绷紧身体忍耐令她痛苦不堪的感受。

    被斩断的触手蠕动着生出一层富有韧性的薄膜,阻碍鲜血继续流出。

    沈甜甜清扫干净痕迹,将血和肢体扔进江水。

    *****

    叶蕴在熟睡。

    危险的本性在回到公寓的时候就不甘地减弱,看到叶蕴后便彻底平息,连沈甜甜自己都震惊不已。她做了隔音,在浴室里简单洗了洗,换上珊瑚绒睡衣,钻进被窝,从背后拥住了叶蕴。

    青年极自然地翻了个身,长手长脚将娇小的怪物锁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心,轻轻蹭了蹭。

    肩膀和喉咙袒露在她眼前,脆弱又温暖,底下跳动着清冽如冰果汁的血。她可以想象自己牙齿切入他血rou的感觉,像品尝一块多汁的牛排,鲜甜可口,任人宰割。

    沈甜甜小心翼翼地尝了口空气的气味——全是叶蕴的气息,诱人的一如初见。

    她的一见钟情其实并不是发生在研究生的专业课上。

    很久以前,久到叶蕴都没印象的过去,沈甜甜大概五六岁。

    彼时她名义上的父亲因为一些误会,还憎恨着她的不明物母亲,自然对她也不好。家里没什么钱,住在脏乱差的贫民区,叶蕴待的孤儿院也在附近。

    沈甜甜迎来触手的第一波生长热的时候,身体营养本就不足,父亲又恶意地不给她rou吃,每天只有饿不死的饭和炖煮得烂而无味的菜。她饿得两眼发绿,瘦得辨不出男女,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每天呆呆地坐在地上,直到碰上个和她一样瘦伶伶的小男孩。

    他逗傻子一样逗她,问她会不会狗叫。她汪一声,他就喂她一块馒头。

    但沈甜甜不想吃馒头,她想吃rou。

    “那就去捉老鼠啊,狗也会捉老鼠的。”小叶蕴恶意的冲她笑,精致的凤眼像猫一样闪着狡黠的光。

    沈甜甜没像叶蕴期待的那样生气或者大哭,反而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对啊,可以吃老鼠。老鼠rou也是rou!怪物不怕脏不怕细菌,再说了,老鼠吃的也是人剩的东西。

    沈甜甜趁父亲不在家或者晚上睡觉的时候跑出去捉老鼠,垃圾堆,下水道,野草丛,嫩生生的小触手饱经摔打,终于能从老鼠捉到飞鸟,运气好甚至能逮到一条流浪狗。

    她有时候吃生的,有时候偷偷煮熟了吃,半饥半饱,终于捱过了那段饥渴的时光。

    沈甜甜从来没杀过流浪猫。

    因为它们有和叶蕴一样的眼睛。

    冷冷的,瞳孔竖起来的时候像妖怪,一点也不亲人,是在夜间潜伏的杀手。

    被猫杀死的概率很小,但不是没有。

    过年的时候也是沈甜甜父亲最不开心的时候,为了避免挨打,她裹着被子躲到外面,在经常和小叶蕴见面的地点发呆,鼻头被冻得通红。

    阖家欢乐看春晚吃团圆饭的夜晚,沈甜甜很饿,又很冷。

    然后她看到男孩抱着个碗从孤儿院溜出来。即便是条件恶劣的孤儿院,过年的时候也会煮饺子分给孩子。她连孤儿都不如。

    酸菜猪rou馅,皮大rou少,只有十个,叶蕴带出来的时候已经冰冰凉了。

    “小傻子快点学狗叫,我只给乖狗狗吃rou。”男孩眯眼笑,手高高地举着,拎着一个饺子。

    “汪汪汪!”

    冷掉的饺子对沈甜甜来说也是香气扑鼻的大餐,她中气十足地汪了很多声,把饺子吃了个一干二净。饺子好吃到她不断舔嘴唇回味,叶蕴嫌弃地看了她一会,然后钻进薄薄的被子。

    她很冷,他的身体也不温暖,两个孩子挤在一起,互相汲取彼此微弱的温度。

    叶蕴陪着沈甜甜守过新年的夜晚。

    翻年,她的不明物母亲突然找上门来,一人一怪物纠纠缠缠接除了误会,期间发生了很多事,然后沈甜甜的父亲一下子就有钱了,也有闲将汹涌的父爱和迟来的愧疚铺天盖地对沈甜甜散发出来。

    那是沈甜甜第一次恶心到呕吐。

    她吃过腥臭的老鼠rou,腥臊的狗rou,有时候还刨垃圾桶,胃和铁做的一样从没抗议过一声,只是吸收血rou的养分,排出有害的余毒。

    但是她吃自己父亲亲手做的生日蛋糕时,第一口奶油刚咽下去胃就翻天覆地,差点连胆汁都吐了个干净。

    沈甜甜漠然地看着父亲哭,只觉得涕泗横流的男人无比吵闹,不懂和她同类的母亲是怎么忍受的。

    反正也跟她无关。

    然后她就被转移给保姆照顾,一个换一个,有的好有的不好,总归可以吃饱了。她不能动手阻止父亲定期来找她忏悔,因为打不过不明物母亲。父亲带着她到处搬家,和叶蕴就断了联系。

    但是没关系,她在男孩身上留了印记。等她成熟一点,再成熟一点,总能相遇。

    沈甜甜父亲给她存了很多钱,以她的名义在S市买了一栋别墅一间公寓,极好的地段。

    但是她靠奖学金念完了初高中,又半工半读上了大学,宁愿累得半死不活也不用卡里的一分钱。

    沈甜甜从来没有“家”这个概念。

    直到她找到了叶蕴,然后跟着他考了同一个商学院。

    现在,成熟了许多的沈甜甜窝在叶蕴怀里,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她只是如饥似渴地呼吸着,拼命汲取叶蕴身上的温度,让自己慢慢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