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郑潜
郑明在我小时候爱玩各种游戏,他每次说爱我才陪我玩游戏。 有一次我记忆深刻,毕竟活成我这样的人本没有多少羞耻心,可那天破天荒地升起了羞耻心,不愿和郑明zuoai。 郑明说外面有个人站了很久。 我不说话。 郑明不介意我说不说话,他笑了笑,说:“看起来年纪挺小的,是不是你同学呀?” 十四岁的人看起来不会太小,再说以郑明对我的掌控,我身边所有认识的人,包括和我不大熟的同班同学他都已经打探得清清楚楚,比我这个在他们身边生活的人都熟。有时候我也觉得奇怪,郑明看起来挺聪明的,为什么偏偏要做这些毁了自己的事,当然,也可能是郑明要与众不同。 我从小面对外人异样的眼光,当异样成为习惯,看到不避开我的反而会感觉奇怪。奇怪,他们不应该把我当瘟疫一样避之不及吗,为什么还想靠近我? 次数多了,我才发现。不是他们愿意靠近我,是他们为了心中的天真试图靠近,其实还是恶心,其实还是避之不及。 早早看破他们真实的面目,善良和天真不存在于我身上。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爷爷和奶奶,也没有见过外公外婆,可以说我人生中的亲人只有一个,就是郑明。 除他,我无法去依靠别人。 上次又进了警察局,郑明的心情可见不好,好在他没动手,冷着脸自己生自己的气我管不着。 郑明笑得丑,笑得恶心。 他说:“正正,你说他看到爸爸疼你,会不会告诉你的同学啊?” 我木然地坐在凳子上,鸡皮疙瘩起来。 郑明做出什么事在我眼里都不奇怪,他不仅要毁了他自己,还要毁了我,我从生下来那刻开始人生就已经被他毁了。 我想要我mama来救我,救救我,把我带走。哪里都好,自我流浪,给我一个离开他的勇气。我厌恶郑明,却也习惯有他在做我的依靠,种种行为牵扯住,我完全不能依靠自己,只想借一把外力,活下来。我不爱郑明,人有很多的逃避理由,如果郑明的洗脑是有成果,又或者我不那么奇怪,我应该要爱上郑明,爱上这个一直在给我灌输爱的人,爱上这个我物质上的依靠。 每个说救我的人,只是说了救我。 郑明伸出过来,抚摸我的脸,我闭上眼睛,开始挣扎。 郑明板着脸说:“正正又不乖了。” 我抿着嘴,害怕得一抖一抖,说:“没……” 郑明说:“那正正乖一点,爸爸疼正正。” 他把我的衣服脱下,又一把抱住我,托到桌子上,舔舐肩膀上的伤口像是在咬,刻意弄出新的吻痕。 “同学就在外面,正正要表现得乖一点哦。”郑明的手抚摸着我的身体,心疼地说,“正正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疤,是和谁去打架了吗?” 打架…… 都是他弄的啊。 他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以为我在反抗他。郑明想要完全控制我,所有的话在他听来是狡辩。 郑明疯魔似的说:“正正和别人学坏了,不乖了,都不听爸爸的话。” 他直接把我翻过身,脸被压在桌子上,挤压成丑陋形状,我像个溺水着大口呼吸,意外地被水呛得差点窒息。“啪”地一声,从屁股上传来疼痛连通声音一起刺激神经和耳朵,冰凉的触感被鞭打后瞬间变得火热。我能感觉到那是郑明用过多次的皮带,他抵着我的后背,一下又一下鞭打着。 “叫你不乖、叫你不怪。”郑明一边甩手,一边喃喃自语。 而后,他甚至未作任何抚慰,把还是软的yinjing试图插到我里面。 我觉得好羞耻,太羞耻了。我好像看到了外面的人,是郑明说的同学吗?可他好像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