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差距/见公婆 给你一千万离开我儿子女配母凭子贵了
严己和林诗雨结婚了。 婚礼办得很隆重,木择栖一没事业相助,二没话题共鸣,三没孩子,被狼狈扫地出门。 后来又怀孕了,死缠烂打的回来纠缠严己的事,被他带去无情打胎的…… 木择栖一下惊恐的从床上惊醒,浑身的冷汗。 木择栖想,从前还是听太多罗南楠讲的狗血玛丽了,做这样的梦。转念一想,好像也是狗血玛丽苏来着! 木择栖脸一下就白了。 她转过身一看,床边空无一人,他今天又很晚回来…… 白天木择栖刚跑到外边,因剧烈奔跑,就哇的一声吐了。身旁是女保镖,连忙递水给木择栖漱口。 木择栖为什么要跑,好像是一种羞愧吧。她羡慕林诗雨,不是羡慕她的女主光环,而是羡慕她的心态。 无论什么剧情不剧情,林诗雨自己就是那个坚定走着自己路线和成就的人。 严己追了出来时,木择栖已经上车走了。 两人通电话,木择栖也实话实说,暂时为了避免尴尬和寒暄。 这阵子木择栖都闷闷不乐,她也不愿意出去了。每天不是串她的珠子,就是躺在床上歇息。 又一日早晨。 严己一大早有大会,早早的就需要出门了。他一动,木择栖就醒了。但她最近心里烦闷,身体累极,更不愿搭理他。 还总是身累,总贪睡,嗜睡。看着早起的严己,忽然在被窝里得意,不用上班当咸鱼真好。 严己本不打扰她的,偏木择栖非得缩进被窝不见他,不就是醒了么。 严己偏要将木择栖拉出来,好一顿亲。“等我回来。” 木择栖不搭理他,没一会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大中午,睡到骨子软了,肚子饿极了,才起得了身。 一起床,她迷瞪得穿好衣服下去找吃的。 “李婶,今天有没有冰好的绿豆沙?要不西瓜也行?”木择栖进了厨房,习惯性悄声问李婶。 天气燥热,木择栖总是吃不下饭,就爱冰冻过的绿豆沙,和西瓜。 吃的严己自然不会亏待了木择栖,但寒性的食物不行,被严格管控。绿豆和西瓜不幸在其中。 木择栖就和李婶打好关系,平日里两人经常讨论做菜心得,木择栖再撒撒娇请求李婶煮点。 自家少爷平日那控制欲,李婶也看在眼里,觉得看木择栖实在可怜,偶尔会给她煲上一点,但也不多喝。 李婶面色古怪,眼神不断向后瞟去。提醒木择栖。 木择栖没注意,看到李婶在煲汤,“李婶,你安心看火,我自己来就好!” 说着开了冰箱,里边两样都有。木择栖一手拿一样一手捧着西瓜,等关了冰箱门,转头一看。 就看到了厨房门口,站着很一男一女。 一位是方华容木择栖自然认得。 另一位男人气质十分冷酷威势,看那面容和严己半分相像的脸和气质,应该是严己的父亲严宏华了。 方华容还好淡然微笑,而严宏华则皱眉盯着木择栖似是不虞。 一下就碰到严己的父母… 木择栖下意识问好,捧着西瓜磕磕巴巴说出,“伯父,伯母……吃瓜吗?” 自己到底在说什么……然后木择栖还察觉自己仪容不整…… 木择栖梳洗装扮好下来时,方华容和严宏华已经坐在长椅上喝茶了。 木择栖紧张的走过去,再次问好,“伯母好,严伯父好。” 方容华点点头,“择栖,坐吧。” 木择栖依言坐下。 一坐下严宏华就直接问,“姑娘你和严己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很尖锐,木择栖一下愣住了,一时怎么回道。 这里少有人来,严己的父母找到这来,肯定是听到什么传言,亲自过来看看。 木择栖对这些不陌生,他是将回答权抛在自己身上。 根据自己的回答做判断,无论回答什么,他都会给自己对应的台阶下。 木择栖万万没想到,罗南楠说的,“给你一千万离开我儿子。”这种狗血剧情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严宏华气势太强大了,木择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脱口而出,“没有外传的男女朋友关系。” 木择栖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样真的很像外边流传的自己不要名不要份也要跟着严己。 严宏华纠正道,“没有公开,就是没有名份。不叫男女朋友关系。” 木择栖乖巧的讷讷点头,“谢谢伯父给我纠正。” 这样的回答,倒让严宏华一时有些不会接话了。原以为她要么反驳,自欺欺人。要么被警醒,好好审视自己与严己的关系。 看严宏华吃瘪,方华容痛快捂嘴失笑。 严宏华这才仔细看了眼木择栖,忽道,“面容总有些熟悉。” 方华容接话,“这孩子是万蓉的女儿。” 万蓉?严宏华微微一想,还真是,惊讶道,“木观棋的女儿?” 方华容都不想答理他。原以为他会去调查,注意自己儿子,不曾想还是这样。 除了严家事务和生意上的事上心,其余的事一概不多管。之前父子俩为严己要动用家族力量找木择栖闹得不可开交。 若不是流言蜚语传到他这个做父亲的耳朵里,他都不知道儿子不怎么回祖宅,搬出去一年多了。 严宏华这边眉头一下拧得更深了。他对万蓉没什么好印象。 攀权富贵的野心都溢出来了,但脸上总是一副娇俏的模样。巧言令色哄得厂里高干子弟团团转,甚至争风吃醋起过无数冲突。 而自己那不孝儿子前阵子也是为了她将严家闹得是乌烟瘴气,让老爷子跑回国不说,还花费大量的人力财力就为了去军区找人。 这种做法极其不成熟,不理智更不稳定。严宏华不喜欢。 一下,严宏华自然对木择栖更没什么好感。 “你父亲是一个虽不论人情世故,但做事很有计划。你对你的人生有规划么?一个女孩子无名无分,又无声无息的住在这么一个地方,你家里人知道么?” 木择栖呼吸一窒。 “我查了,你和严己在一起那么久,他也没给什么资产给你,你自己也没什么资产。这样就算你买瓶水,严己都能根据卡,知道你在哪。” 严宏华很是认真的说,“人还是要有底牌才好,没有底牌就守住自己的心。” 这样的话更是尖锐。连方华容都忍不住呵他,“别把你做生意的心理战那套用到这来!用到你儿子身上!” 木择栖倒没觉得冒犯,严伯父说的是实话…… 等严己接到李婶的电话赶回来时。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木择栖即便坐得端正但气势跟鹌鹑一样,而自己的父母则势气凛然坐在长椅上。 几人都不说话,就等着严己了。 “爸,妈。你们过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严己说着坐到木择栖那边的椅子去,环住她的肩膀。 严己回来,木择栖还是安心了一点,起码有个依靠,下意识去攥他的衣袖。 自己父亲什么样,严己清楚。揉着她绵软的手心,安慰她。 严己的父亲气势真的太强大了。和威严的严爷爷不同,他是带着寒气压迫,宛如被寒风刮的清醒。 不过几句话之间,就让自己被震慑得体无完肤。 若不是方伯母偶尔为自己说话,木择栖好像下一秒就能无地自容自己收拾东西滚出去。 “看来你乐不思蜀了,你老子的老子不管了?”严宏华瞄了眼两人的动作,喝了口茶放下。 木择栖一怔,疑惑看向严己。 严己叹了口气,自己的爹就是难搞,一上来就先拿家人和儿孙孝道开刀。 “我已经跟爷爷说过了,他老人家同意我留国。集团不缺人才,外调去国外了。忙得过来。” “你爷爷什么时候不疼你,你说不来,他肯定顺你意。你倒好,反悔之前说好了陪着爷爷。工作效率低,差也不出,就为了守一个女人?”严宏华目不斜视。 但木择栖已经恍若被戳穿一样,羞愧的低下头。 “爷爷有奶奶陪就行了!” “你爷爷奶奶都需要这个孙子陪呢?” “爷爷奶奶还想儿子福呢,你怎么不陪他们二老?” 怎么吵起来了?!木择栖不知所措。 父子俩一见面就这样,方华容也头疼。两父子的气质不同,但那种强势的气魄一模一样。 “你自己爱养着就养着,你竟然要藏着掖着就不要招摇过市。严家是了不起,但别的豪门世家不是不看重这些。” 严家是很严谨老派作风的世家。严家的婚姻不是门当户对,就要有自己独立能力的女性。 严家的人好像天生就喜欢这样的类型的。 严宏华很直接的指出豪门之间的利害关系。莫说严家,任何高门豪门都不会喜欢像木择栖这样只有脸好看的媳妇。 木择栖难以自容,愣愣垂下头。 严己脸色非常不好。 本来他和木择栖之间就有龃龉,两人家庭的差距确实存在,自己困着她,也不公开,在外人看起确实有养金丝雀的意思。 木择栖从不闹是因为知道剧情,她是暂时死灰般认命,认了这个消失几年。 但不代表她的心不会有想法,她从来都是死灰藏火星被风一吹,悄悄又给你燃起来。 现在自己父亲的这一脚直接将事情复杂化。 严己与木择栖十指相扣,告诉她自己的态度。 语气微冷,“咱们家也不是非得要什么门当户对才支撑得下去,要是为了什么面子名声倒也不必,我妈当年不愿嫁您时,也闹得没多好听。” 严宏华一凛。眼看又要吵起来。 方容华这时抿了口茶,帮着儿子叫,呛他,“严家和方家的合作已经密不可分,我和你离婚也没什么,离了咱们依旧是朋友,利益无损。” 木择栖微低着头,但眼睛大了。这下到自己吃瓜了,两个强强气势的人到底是怎么一起的…… 严宏华带着成熟男人的那种严肃的表情,“绝无可能,想都不要想。” 说着掏出手机打电话,直接决定,“今晚那个会取消,我有事。夫人的那个公关谈判换人,就XX去吧。” 夫妻间一些话语,一点小举动,带着的暗示,双方自然都懂。 方华容一下就炸起,放下茶杯,“你的会爱开不开!我的谈判你插什么手!” “XX淡得下,集团也需要培养人,不用你整天忙。” “你20多年真是一点没变!什么重要的事就换谈判人,你让对方怎么想?!” “丈夫陪妻子,妻子陪丈夫就是第一要紧的事。” 方华容忍着气,“我回去了,孩子们的事情由孩子们自己解决。” 严宏华也不再多话,跟在妻子身边回去。临走前说,“最近集团有事,你得腾出手。” 救命……原来男主的爸爸才是成熟的霸总。木择栖僵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严己已是习惯。 晚上,木择栖躺在床上思考着,严宏华与方华容的话。 严伯父虽然说话刮人,但是真实揭露豪门之间的那些事,世家之间其实更看重门当户对。 而方伯母更从容的教自己女人该要的就要,不要单恋爱脑,要有钱财傍身,要什么随便找严己要。 他们对自己的定位就是严己养在外边的女人。 木择栖越想固然伤怀,但脑中的算盘不禁又是滴答响。要是真的是这样,那必须得拿点资产傍身。 这时严己的手机一震,木择栖随意一瞄是林诗雨的消息。 木择栖脑中已经不自觉回想起婚姻顾某律师的‘名言警句’。 “老公在外边有人先别慌,能转移的财产转移,保证自己的财产权益。 “只谈感情不谈钱是傻蛋。”“女人就要搞钱。” 严己洗完澡出来,腰上就围了围巾,又像往常一样要求欢。 木择栖还沉浸在‘老公出轨如何转移财产’上,下意识说,“老公不要。” 一瞬严己得意失笑,yuhuo就上来了,上去来扒她衣服。“那老公疼疼。” 木择栖这次是真不愿,她身体累,见她是真没兴致,严己也没强迫她,但一定要搂着睡。 “今天我父亲的话伤到了你了?” “没有。”反而让自己清醒了。木择栖除了困,现在脑中只有‘搞钱’两字。 严己看木择栖,见她眉目清亮,确实是没有伤心。 “我知道委屈你了,我也委屈。等过了这段特殊的时间,我给你交代。让老公合法化嗯?”严己刚想吻木择栖。 发觉她已经又入睡了。 严己叹了口气,算了,罗南楠记录里的剧情快结束了,以后再说。 为了维系感情,严宏华就经常喊一家三口吃饭。严己总带上木择栖,态度很明确。 父子俩不咸不淡的。 木择栖也差点没被‘霸总冷傲之气’震得退缩。 但木择栖没退,可以尊重避让但不退,她不做委屈自己的戏码,严己站在自己这边她才能站得住‘脚跟’。 这样精明,严宏华更是不喜木择栖了,不能登严家的大雅之堂。 几人间就像一场无声无息的拉锯战。 木择栖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严宏华的那句“一千万,离开我儿子”的话。 也没等到严宏华知道自己是被“困”之后的“大义灭亲”。 果然,严家在某些方面极其相通。两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强娶一个强囚。 因为父子俩这一出,严己只能努力些,更忙了。木择栖睡他才回,他走木择栖才醒。 两人天天一个床,却好像好久不见一样。外边都是他和林诗雨经常出双入对的消息。 木择栖心情不好,乏力胃口差。莫名的烦躁,就是故意闹他。这不愿那不肯的,严己忙得焦头烂额间只能电话哄她。 察觉木择栖无理取闹后,严己用床上的下流话凶了她几句。木择栖就嗒嗒落泪,就要挂他电话。 男人都不可信,木择栖守住心,旁敲侧击准备开始‘搞钱’,更吹枕边风让严己投资自己珠绣事业。 还要应付严家各种无形压力,可没等反击,木择栖就‘母凭子贵’了。 木择栖怀孕了。在珠串房间呆了十几个小时,眩晕呕吐后,被送上医院,喜提两个月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