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着少将cao到不断喷水(办公开play持续中、cao到持续喷水)
比尔德五感甚至比大部分军雌敏感多了,他能清晰地听清他的皮带扣被打开的声音,同时也能趴在窗户上看到很远的地方。 他可能被看到—— 那双修长的手绕过他的腰,帮他解开腰前的腰带后,手探入里面,又把军服衬衫最后几颗扣子解下,顺着衬衫收束在他腰间的弧度,摸到了比尔德湿漉漉的腿根。 比尔德把额头贴在玻璃上粗喘,臀部不自觉扭动着试图就着谢尔曼的手把裤子脱下。 “唔……雄主……想要了……” 比尔德也伸出一只手急切地去脱掉裤子,左右腿配合着把裤子褪到腿弯,但是这套军服的军靴是长筒的,他自己蹬不掉,又不敢挣开身后的谢尔曼去脱掉。 “就这么穿着吧,不碍事……” 温热的吐息抚在耳后,那双灵巧的手又把他的内裤拉下,手指顺着臀部的沟壑,来到分泌着体液的那处,戳了进去。 “啊……” 一根、两根、三根…… 谢尔曼手指“咕叽咕叽”地抽插着那处已经泥泞的后xue,军雌克制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谢尔曼还坏心眼地找着前列腺戳弄,于是,比尔德腿弯的军服和地板上,都滴落着比尔德自己流出的液体。 “很有感觉嘛,很喜欢被看到?” 谢尔曼不想xue被他手指弄得太松,没有继续伸进手指。 比尔德抵着玻璃缓缓摇着头,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答案,后xue的肠rou把谢尔曼的手指咬得死紧。 “要进去喽?” 谢尔曼扶了下自己的yinjing,揽着比尔德的腰,对准被手指插得泛红露出一点小缝的xiaoxue,缓慢但坚定得通到了底。 “啊啊啊——!太……太深了……透了……啊……要被捅穿……了……啊——!” 粗长的yinjing顶到了之前被塞进去的跳蛋,带着跳蛋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有了一种被捅穿的错觉,体内为了适应疯狂的分泌着肠液润滑,但情欲却好似分泌的体液般愈演愈烈。 “嗯……胀……唔……雄主……” 比尔德军靴中的脚趾蜷缩着,像是控制不住重心,两只脚不断换着蹬地,屁股逃似的往前顶,试图把guntang的roubang吐出来。 谢尔曼揽着比尔德腰间的手一用力,又把比尔德的臀压了回去,囊袋打在比尔德的会阴,啪的一声,也换来了比尔德的惊喘。 “拿不出……出来了啊啊……!那个……太深了……雄主——” 比尔德不知为何,他明知道哪怕外面最多只能看见而不是听见,却丝毫不敢大声呻吟,身体因为怕被发现而更加敏感,身后传来的属于雄主的温度和气味像助燃剂般让他情欲彻底的燃烧。 比尔德腿弯处的军服让他行动不便,谢尔曼又找着角度卡住比尔德可能挣扎的肢体,开始压在办公室的落地窗上cao干。 “啊啊……啊……!唔……慢啊啊——呃呃……啊……” 比尔德虽然控制着自己呻吟的音量,但喘息声却十分剧烈,他肠rou被捣得一嘬一嘬的,摩擦升起的热度从后面传达至全身上下,染红了他白皙的肌肤。 一时间,办公室“啪啪啪啪”的声音伴着低哑的喘息成了为办公室内声音的主旋律,只见谢尔曼捣了能有百十下,水越久越多,被yinjing带出rouxue,顺着腿根滴答滴答地砸在地上,地板上已经汇聚了一小块比尔德的体液。 “唔嗯……唔唔呃……那里、不要——啊!” 谢尔曼哪怕不曾在意过去找比尔德的敏感点,但粗长的yinjing无论怎样,都总能磨擦过比尔德的敏感点,又因为震动的跳蛋抵住他的guitou能带给他不一样的快感,他便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一次比一次顶得更猛,也就把跳蛋顶得愈来愈深。 比尔德屁股像犯了洪灾一样,不再像以前潮吹只是一股一股的,最多喷一阵,现在谢尔曼cao着比尔德的xue就像cao一个水袋,rouxue把谢尔曼的roubang裹得死紧,里面的水大部分都被牢牢堵住,谢尔曼仿佛都听到了比尔德屁股里的水声。 毫不意外地,比尔德早早就被插射,前面硬起来的roubang像潮吹似的,最初几股喷得玻璃上,其余的和之前的一样落在地板上明显的几摊上。 谢尔曼没有继续cao着那极品的水袋,而是选择抽出仍旧硬挺的roubang,看那处一旦他抽离就好似闭合起来的后xue,只留一点小缝往下滴着泥泞的不明液体。 谢尔曼用手压着比尔德的腹部,往下推。 “啊啊——!呃——!雄……雄主——!” 在谢尔曼毫不留情地挤压下,比尔德藏在屁股里的水争先恐后地挤出老实地闭合起来的菊xue,像喷水似的,哗啦啦地流了出来,被腿弯处的军服吸了部分,其余又滑落到地板上。 “哈,水也太多了吧?像尿了似的……” “没、没尿……” 本来持续的潮吹和射精就已经让他的头脑不太清醒,现在又被谢尔曼这一cao作直接理智下线,他现在脑袋处理不了谢尔曼说出的信息,只理解了几个关键词,他赶紧解释,怕谢尔曼嫌弃他。 他又有些害怕可能真的尿了,又把望向窗外的目光投到地上,看着地面上超出想象的不明液体,呆住了。 “尿……尿了……?我……我……” 在比尔德还在摇头不敢置信眼前看到的一切,谢尔曼摸了一把比尔德的腿根,沾着他腿间的液体,塞进比尔德的嘴里。 “尝尝看不就知道是不是尿了吗?” 然后,谢尔曼直接用精神力具现出细长的触手,趁其不备直接把比尔德肠道里震得快没电的小玩具拽了出来,比尔德一时不备,脚步踉跄了下,胸部猛的撞到玻璃上,rutou的夹子狠狠硌了进去,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比尔德触电般又往后跌到谢尔曼身上。 谢尔曼伸手扶了一下,也被带了个踉跄,有些无语地用手肘怼了下比尔德的腰,踢了他一脚让他继续扶着玻璃找好角度,他还没射呢。 比尔德其实刚刚根本没尝出来嘴里的究竟是什么,但看着谢尔曼好像没有多生气,他应该不是尿了,又带点自己撞到了雄主的愧疚,赶紧继续趴好分开臀让谢尔曼继续插进来cao,即是,他那一跌根本没多大力气、更是称不上撞。 排空了水的xuecao着没有刚刚好似cao水袋子般的感觉,但更能感受到随着呼吸一缩一缩的层层肠rou的服侍,rou与rou的摩擦更能让勃起的yinjing体会到快感。 继续换着角度让roubang全方位感受肠rou服侍,随着cao干的速度加快,带来的快感也谢尔曼微微喘了起来。 然而就在谢尔曼以为还要差那么一点才能射的时候,肠rou痉挛一般地紧紧裹夹住他的yinjing,比尔德那后xue好似嘴似的狠狠嘬了一口谢尔曼的yinjing,闷哼一声,谢尔曼射在了里面。 谢尔曼趴在比尔德肩颈处喘息着感受着射精的快感,肠rou依旧紧紧嘬着谢尔曼正在射精的roubang,让谢尔曼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谢尔曼眼睛有些湿润,却很快恢复了清明,他不意外地望着窗外,一队日常巡逻的军雌正绕着谢尔曼所在的办公楼向另一边走去。 “这么近……你猜他们能不能看到你?” 谢尔曼拽了拽仍夹住比尔德rutou的链子,银链哗啦啦地响声伴着粗重的喘息,比尔德好似没缓过神似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窗外。 “骗你的,他们看不到,玻璃是单向的……” “唔……雄主……啊啊啊啊……” 比尔德这才松了口气般,像是因为刚刚压抑得太久,现在才放开嗓子呻吟了几声。 “不过,你说我要是把你cao得直撞玻璃,他们能不能听见?” 谢尔曼还小心眼地记得刚刚被夹射的情景,虽然确实更爽,但他就是要报复。 “不、不要……不要被看见……” “把裤子靴子都脱了,咱们再换个姿势——” 比尔德不敢不从,倚着玻璃脱下了自己的军靴,再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下半身彻底脱干净 。 然后,谢尔曼压着比尔德的肩膀让他扶着玻璃跪下来,他也跪下身来,手卡着比尔德的手,膝盖伸到比尔德的双腿间分开。 谢尔曼以一个比尔德无法挣扎的姿势卡在了落地窗和自己身体之间,已经再次勃起的下身不费力地顶着比尔德溢着他的jingye的后xue进了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要继续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