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王者荣耀)铠以为自己能达成1v1(np双性)在线阅读 - 李信的身世,铠被诬告被迫触手play后三人修罗场(H)

李信的身世,铠被诬告被迫触手play后三人修罗场(H)

    太子承乾的王妃诞下王朝的皇太孙,这婴孩一出生便被祖父太宗带上朝堂。

    太宗皇帝将这麟儿高高举过头顶“吾家吾国,吾土吾民。他们就是日后你将要一生守护的对象啊!”说着解下自己的贴身玉佩放入婴儿的襁褓。

    群臣百官齐身跪下高呼万岁。

    人群散去,承乾太子抱着自己唯一的儿子,问道上官太傅“父王还是看重孤的,对吗?”

    上官太傅摸不透这位太子的心思,只能唯唯诺诺“陛下的爱子之心人尽皆知,更何况对身为太子的殿下。”

    一声冷笑后,那枚玉佩被承乾太子狠狠摔在地上。

    “太傅老糊涂了!恐怕这爱子之心都是留给孤的弟弟的!”太子握紧拳头,自他赛马摔断了腿脚,太祖皇帝对他的不顺眼一日大过一日。

    “殿下万万不可这样想,您才是这河洛的储君啊。。。。。。。”上官太傅竭力劝阻却收效甚微。

    “储君又如何?一道圣旨便可改立他最中意的小儿子。罢了你退下吧。”

    承乾太子抱着儿子,站在皇城的高阁上看着脚下的长安。

    [我的孩子,孤发誓,这座长安城,日后必然属于你!你会成为它的主人!属于孤的城市。。。孤的血脉将会与这长安一道流传,代代无穷。。。。。。]

    此后,听闻西域的大藩大军压境,太子自愿请兵前往镇压。

    尽管众多臣下劝阻,但太子已经下定决心。有了军功,即使已经不再是父皇最器重的孩子又如何?

    当初的太宗皇帝也是踩着自己兄弟隐太子的血登上的皇位。

    但是太子战败了,他被太宗皇帝严令召回,前线军队由此更换主帅,军心更是一团散沙。

    太宗皇帝不得不从宗室中寻找贵女,将文成公主下嫁维持住了和平的面貌。

    太子被废黜流放到郁山,他终日闷闷不乐只登上高楼眺望长安。

    “看不到啊,连长安的影子都看不到啊!那是我的长安城,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他看向身边的年幼的儿子,将他高高举起,大吼着喊到“你要回去!要替我夺回我的长安城!回去!回长安城去!”

    太子已经是疯魔的状态,他不知从何处得到了举行仪式的办法。

    “不要让长安城将我们遗忘,吾愿以性命奉上!”他将年幼的儿子放入仪式,向那神祗做了祷告。。。。。。

    李信猛的吐出一口血,这段恶心得几乎令人作呕的回忆本不该想起。

    床边人轻轻笑着,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

    “大人与人做交易来到长城,必然是需要建功立业的。那么,没有什么比揪出内鬼更方便立威。”

    李信擦拭掉嘴角鲜血,不知道这黑暗中的阴影想说些什么。

    “你失去了长安城,而我,也失去了自己的极为重要之物。不如,你帮助我夺回这物品,我,则帮助你重新得到长安城,如何?”黑影诡异的笑声在空荡的房间内回响。

    “大人只需顺水推舟,其他事我一力便可成。您考虑一下。”说完便一摊烂泥一般散成雾气。

    铠被暂时关在房间里,真是莫名其妙的事情。

    有人向花木兰举报说有铠通敌的证据,花木兰自然是不相信。

    那人便提议前往铠的房间搜索,竟然真搜出信件,还是用外文所写,而长城的异乡人只有铠一个。。。。。。

    很快便有士兵为铠抱不平,鬼知道这外文是不是他写的,有人代写混进他的房间陷害也未可知。

    那人倒也不慌不忙,只抬头看向李信“那,能否请铠大人解释一番为何从未在众人洗澡时露面?您又并非女子,一个人在房间里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铠一直下垂的眼睑猛的睁开,他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双性人的身份怎么可能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开。

    如今百里守约和百里玄策在魔化后还在禁闭中,眼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一时不知道谁能替他解这燃眉之急。

    “我相信他。他不会做的。”开口的竟然是一直站在一旁默默不语的李信,那告状之人也吃了一惊。

    全长城都知晓两人十分不对付,当初甚至大打出手。众人一时议论纷纷,谈论铠在作战时十分出色,与人相处虽然基本不说话但让帮忙就帮忙,不像是坏人。。。。。。

    那人听着冷笑一番“必然所有内鬼都会让人觉得他是正常的,李信大人如此维护,可有什么证据明说吗?”

    李信怒从心来,昨夜此人潜入他房间果然就没安好心,区区长安城便想收买河洛的皇子未免太瞧不起他。他根本不知道铠每晚在房间里干了什么,但是潜意识里仍旧选择相信他。

    众人又给那人干沉默了,最后花木兰从轻处理,只是让铠回房间待着,让人继续调查。

    铠:最后查出来发现我只是等没人了去洗澡,我怎么解释呢。。。。。。

    李信给他送饭,淡淡说了句谢谢。铠知道他在为之前的事道谢,也没说话,两人互不言语。

    “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说。”说完李信收拾东西走了。

    铠呆坐在床上,他擦拭着自己的刀,不知道要干什么。

    这时屋外传来如同猫爪剐蹭窗纱的咯吱声响,房梁上出现了一双燃烧着蓝色鬼火的眸子。

    烛火被古怪的风吹灭,整个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铠的双眼被人蒙上了黑布,那人急不可耐的啃咬着他精致的下颚,压着他的双臂打算绑起来。

    铠躲闪着这陌生的黏腻啃噬,弓起身子将身上压着的人踹了出去。

    他一把拽下眼前的黑布,这时候月光从窗户里探了进来,他走上前去仔细翻看这偷袭之人的脸。

    这不正是今日告他状的人吗?早上才给他送进来坐牢似的监管,晚上居然还想着一举两得。

    铠抽出刀,打算砍杀这恶人。但是锋利的刀刃就像砍在黏糊糊的橡胶内一样,一时之间竟然砍不下去也拔不出来。

    这个人通体都逐渐开始发生变化,衣物逐渐被他黝黑的皮肤冒出来的酸液腐蚀掉。面容也开始扭曲,五官成为一个个黑洞。

    演变到最后已经完全看不出来这曾经是一个人,只能从巨大的黑体中隐约看到双眼鼻子和嘴的窟窿。四肢完全不存在,支撑着站立的是疯狂扭动的章鱼般的触手,每一个触手的顶端带着锋利的口器和吸盘。瘤节般的触手挥舞着向铠袭来。。。。。。

    该死的,偏偏又是这种时候。铠蹲下捂住脑袋,眼前这邪魔对他的影响使得脑海中更加混乱。

    尖叫声长笛声,各种怪异的声音奏成乐章刺激着脆弱的神经。闪回而过的各色尸体,金色的牢笼,黑暗的地下甚至还有马贼的狞笑,种种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那触手离他越来越近,铠挣扎着起身,想要拿回尚卡在怪物脖颈位置的刀。

    刺痛的脑袋和胃大大削减了他的战斗力,触手们将他的四肢捆绑起来提升到空中。

    “咯咯咯咯咯咯,终于找到了我的祭品,神会再次满足我的愿望的,祂会原谅我的!”

    怪物凄厉的尖笑,它口念咒语想要让所谓神降临时间,附身于他享用祭品。

    李信并未走远,他确实有对铠身上疑点的考虑,但始终坚信铠并非叛徒。

    突然身体内的血魔诅咒有了回应,血管突突跳动的指引他回到铠的房间,仿佛那里有什么极其吸引它的东西。

    李信自从亲生父亲献祭生命让他得到这力量后,有过愤怒和茫然,但最终他尝试和体内的诅咒和解,因而他对于这股力量的cao纵变得十分快捷。

    他敲了敲门,半天没有人回应。而屋内传来阵阵古怪的低于和嘶吼,他急忙一把将门撞开。

    铠的嘴里被塞满了触手,全身赤裸被触手一圈一圈包裹起来。

    怪物狰狞的继续念着咒语,还差最后一步便可让他的神降临世间。

    双性的美味身体,神一定会给予自己奖励。

    李信转化为狂暴形态,向着触手怪发起了猛烈攻击。

    他将捆着铠的触手砍断,淌下浓稠的绿色黏液,半昏迷的铠从空中跌落在李信怀里。李信正打算解下披风改在他身上,灵敏的掌心

    却感受到一个湿滑温暖奇怪的东西。

    李信奇怪的向铠的下身看去,他以为铠受了伤,默念着得罪了,他分开铠的双腿。。。。。。

    受到惊吓的花xue紧紧闭合着,只露出一点yinchun间包裹的小豆子和清液。

    李信大惊,红着脸不敢再看,连忙解下披风将铠好好裹住。

    他对着怪物怒目而视,目眦尽裂。怪物先是一愣,随即尖声狂叫着“为什么要阻拦我!竟然敢打扰吾神的降临,罪不可赦!罪不可赦!”

    它所有的触手像箭离弦那样发射过来,这只怪物只想快速打倒李信,将献于神的祭品抢回来。

    但李信并未让它得逞,拉开身位切换为统御状态,三道剑气汹涌朝着怪物挥去。

    白光之下,只剩下怪物的断肢残臂,绿色的血溅满了房间,令人作呕。怪物的核心还保留着一丝人类的思想,他走马灯般回溯着自己的一生:

    首领起先抓来一只红狼混魔种当祭品,但是新的祭品出现了,首领说只有这个新祭品才能召唤神祗。。。。。。

    不可名状的神祗如约被召唤出来,只看到到着星辰的薄雾和行星的运转。。。。。。

    他尝试着看了一眼,旋即身体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一摊烂泥。也许是精神力较高,最终只有他和首领活了下来,祭品也消失不见了,无论如何也找不到。

    后来他混入长城守卫军,那天昏迷的异乡人被将军捡回来。。。。。。

    他狞笑着,终于找到了。

    随着不断的策划逐渐了解长城的一切,他意外偷听到花木兰和李信的对话,便希望拉拢这皇族。

    都护城的袭击是一个好时机,乘机让铠形成独处的空间,再利用他作为祭品奉献于神祗。

    但是这可恶的皇族。。。。。。

    他最终消散成粉末,化为天地间的尘埃。

    李信抱着铠不知如何是好,他甚至只敢碰铠的腿弯处。想了半天,还是将铠放到床上,铠一到床上就不老实,胡乱滚动着说饿,神志不清喊着想要守约给他做饭。

    李信寻思守约被关禁闭了,这一时半会也出不来。想着做饭就是给东西烧熟了应该不难,自己跑去厨房给铠做饭。

    他走到一半担心铠又出了什么事,给人一并抱到了厨房。纯情的皇子甚至都不记得给铠穿个衣服什么的,就拿他那披风裹着给人抗肩上。

    一路上左看右看,这要被人看到李信这幅模样肯定得当成贼人。

    到了厨房,不想守约已经在里面做饭了。好家伙,这匹狼什么时候越狱成功的。

    原来守约一直记得铠每晚的需要,在房间里是心急如焚团团直转。脑袋一拍就越狱了,这点小东西倒也困不住他。

    他想着先给东西做好,再给自家阿铠亲手端去,这波存在感岂不是刷的满满当当。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铠被小人构陷,还差点险遭不测,得亏李信救助。

    救妻大恩不言谢,他日定有报。

    但是。。。。。。

    ???

    守约眼睁睁看着李信特别自然的从自己手上端走饭碗,这一向眼高于顶的人居然用勺子开始投喂阿铠!

    [我和玄策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这个混蛋怎么掺和进来了!]

    但是守约作为正宫没有当面怒斥李小三,他得端庄大方一点。上次失控和玄策一起发疯应该让阿铠很失望了,他不敢打赌自己现在和刚救了铠的李信闹翻会发生什么。

    “阿铠,今晚的肋眼牛小排怎么样?”守约换着法子引起阿铠的注意。

    “很好次。”铠嘴里嚼着含糊不清回复。

    李信又是一勺堵住铠的嘴“圣人有云食不言寝不语。”

    守约气的脑门上青筋暴起,但是面上滴水不漏,仍旧是和煦的笑容。

    [下次李信出战,找个机会看能不能八百米开外一枪狙死他]

    门被玄策猛的推开,屋内人具是一惊。

    好家伙,关的三个跑了四个,花木兰问起来大概只能说四个人在厨房打麻将。

    玄策就当没见其他人一样,假装伤得很重一样扑进铠的怀里。

    “铠,我胸口好疼,你帮我揉揉。”铠轻轻摸着玄策的胸口,心想着这胸肌好硬哦,摸着真不舒服。

    守约:大意了,防住了小三来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