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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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叶明樱觉得自己似乎走在梦境中,自从他嫁给司马青侯,日子简直如糖似蜜,司马青侯待他好得不得了,每天公务完毕立刻就回来陪他,想出种种游戏陪他玩耍,哄他开心。每当这时,叶明樱便暂时忘记了害怕,玩到高兴处便笑了起来。 他自幼体弱多病,性子腼腆内向,身子若好了一点便刻苦读书,因此从小到大竟没玩过什么,所以司马青侯这样变着法子陪他玩乐,竟令他弥补回了缺失的童年。 司马青侯旁敲侧击去探他的话,得知他从前过得如此灰暗,不由得又是心疼又是高兴,现在掌握了叶明樱的又一个弱点,便更好收服他。 于是司马青侯根本不提读书的事,每天只是陪着他玩乐笑闹。小丫头们见主子这样,都开心得不得了,她们都是天真烂漫的年纪,自然都喜欢玩耍热闹,这下内宅里可闹成了一片,整天欢声笑语,每天都像过节一样,再不是以前那个规矩严明的王府内宅。 司马青侯对叶明樱的饮食起居也照顾得细致入微,半点不肯放松,只要他在府中,叶明樱的事情他一定会亲自打点。好在他常年在军中,许多日常琐事都能料理,一些精细的事情也是一学就会,照料得分外妥帖。 司马青侯久经战场,自幼出入宫廷朝堂,自然历练得一双通透眼,一颗玲珑心,最善揣摩他人心思,因此在体察和控制叶明樱的情绪上做得恰到好处,绝大部分时候都顺着他的心意百般宠溺,偶尔却也用一点强让他顺从,这尺度却须把握极准,既要在他心里慢慢树立自己的威信,让他驯服和依赖,又不能让他心里害怕。某种程度上,司马青侯是想让叶明樱对自己产生一种对父亲的感觉。 司马青侯若是对一个聪明练达之人使用这种手段,定然会招致对方的反感,但叶明樱禀性单纯,竟不知不觉便掉进套中,对司马青侯又抗拒又依恋。 叶明樱每到夜晚就惊慌起来,无论白天有多开心,只要夜里和司马青侯躺在一起,他就忍不住发抖。司马青侯每次都笑着安慰他,说最近都不动他,叶明樱这才能安然入睡。 司马青侯暗自苦笑,成亲已经一个月了,除了洞房花烛那一晚,他再也没有亲近过叶明樱,天知道每晚他忍得有多辛苦,所以才常常读书到深夜。但他有耐心,新婚之夜他已经宣布了对叶明樱的权力,现在他要让叶明樱一点点失去戒心,那时再占有他,可以令他不那么难以接受 天气已经接连几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暴雨的样子,叶明樱看着满天乌云,心中便有些郁闷。他从小就不喜欢这种阴暗的天气,只觉得分外压抑,了无生趣。 司马青侯见他闷闷不乐,忙叫人在画堂之中高烧红烛,又将几十颗明珠罗列几上,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将堂中布置得流光溢彩。又有一群小丫头嬉笑玩闹,叶明樱的心情这才好了起来。 到了晚上,暴雨终于落了下来,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地砸在地上,打得廊外芭蕉叶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令人以为宽大的芭蕉叶会被打出许多洞孔,成为筛子。 与此同时,刺目的闪电和震耳的雷声也发动了,一道道闪电给天地间带来片刻惨白的光亮,然后又是一片黑暗,而那令人心发颤的巨雷则仿佛要在天上击穿一个口子一样。这暴烈的雷雨让世上的生灵都安静了,仿佛回到了远古水神共工怒触不周山,引发洪水滔天的那段可怕日子。 叶明樱从来没见过这么暴虐的雷雨,虽然房中仍旧明亮,但灯烛之光却显得那么惨淡飘摇,宛如鬼火一般,直吓得叶明樱缩在床脚,脸色苍白地捂住耳朵,不住地发抖。 司马青侯忙将他那缩成一团的身子抱在怀里,扳起他的脸,见他已是满脸泪水,不住地哭泣着。司马青侯手臂上用了力道,紧紧将叶明樱圈在怀里,不住亲吻着他。这时外面雷声正隆,和他说什么话都是听不到的。 叶明樱感觉到有一个温暖的所在环抱着自己,那里让自己感到安全,就像母亲的怀抱一样,却又比母亲怀里更安心。他此时极度渴望那种温暖与坚实,便不住向那来源靠去。 叶明樱本来就单薄瘦弱,现在蜷成一团,愈发显得娇小可怜,像个猫儿一样。司马青侯感受着怀里那小东西的颤抖,心头忽地涌起一种莫名的情绪,那种感觉不是占有,也不是情欲,只想付出自己的全部情感来保护疼爱这个孩子,想让自己变成一座山,一座城,为他挡住所有的风雨,让他永远平平安安无忧无虑地过日子。那种感情好像可以称作——父爱。 司马青侯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大他九岁,从前一直是当他作妻子兼幼弟,从今往后却要变成妻子加娇儿了。 这时天上突然又是一个炸雷,感到叶明樱在自己怀里猛地哆嗦了一下,司马青侯忙收起心思,将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身子,不住亲吻舔舐着他的头颈。 到了后半夜,雷雨终于慢慢小了,叶明樱在司马青侯的安抚下也渐渐安静了一些,轻轻抽噎着。司马青侯看着他那柔弱无力的样子,脑中忽地闪出一个邪恶的念头,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羞愧,但此时叶明樱定然没有意志去抗拒,倒是个让他开始习惯接受自己的好机会。 司马青侯双眼放光,又哄了叶明樱一会儿,便将他放躺在床上。 叶明樱感到那温暖的怀抱似乎要离开自己,慌得连忙搂抱住司马青侯的胳膊,哀声叫道:“不,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司马青侯狡猾地一笑,道:“明樱别怕,青侯哥哥怎么会离开你呢?我们马上就要更紧密地在一起了,你说好不好?” 叶明樱听他说要与自己更亲密,立刻便放下心来,哽咽着点点头,却没有看到此时司马青侯的笑容就像一只快要吃到鸡的狐狸。 司马青侯很快就将两人的衣服都脱光,然后便覆在叶明樱身上,一边亲吻他的身体,一边一点点进入了他。 叶明樱感到下身传来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私密的地方被难堪地打开了,一根灼热的roubang插了进来,虽然并不很疼,但感觉却很怪异,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在他的胸中一点点弥漫。 叶明樱忽然想起那晚司马青侯占有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做的,恐惧和羞耻立刻又占据了他的心,他惊叫道:“不要!我不要这样!” 司马青侯停了下来,温柔地凝视着他,道:“明樱,你真的不要吗?你若是一定不愿意,我就不作,那么我就要离开你了,只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 叶明樱听他说要丢下自己,立刻又被另一种恐惧抓住了,他哭着道:“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司马青侯笑着吻了吻他的脸,柔声说:“我怎么会丢下你呢?只要你肯接受我,我愿意一辈子守着你。明樱,若想我陪你,就要听话,乖乖的不要动,让我来疼爱你。不要怕,夫妻之间这种事是很平常的,没什么可羞耻的。” 叶明樱满心不愿意,知道这是有悖礼教的,但这可怕的夜晚他实在不敢一个人待着。 正在他彷徨无措之时,外面又打了一个响雷,叶明樱顿时吓得惊叫一声,紧紧抱住司马青侯,哀叫道:“别离开我!我听你的话!” 司马青侯将叶明樱紧紧拥进怀里,不住安慰道:“别怕,我不离开你!” 叶明樱又怕又窘,浑身发抖,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只要司马青侯不离开自己,他要怎样对自己都可以。 司马青侯见叶明樱被逼成这个样子,他为数不多的一点良心终于露了一点头出来,心中充满了怜惜,但此事关系到自己后半生的长远性福,却不能因此心慈手软,因此司马青侯仍是坚决地挺进着。 看着叶明樱在自己身下又害怕又羞耻地呻吟扭动着,司马青侯压抑已久的yuhuo终于熊熊燃烧起来,眼神也变得更加炽热,充满了侵略的野性。 叶明樱被他的目光慑住,顿时忘记了抗拒,只觉得眼前这人仿佛一瞬间化身成一座天神,或者一头猛兽,要将自己整个儿吞下去。叶明樱这时才感觉到司马青侯好像比霹雳闪电更恐怖一些。 但还没等他明白过来,司马青侯的攻击已经开始了,那彻底的贯穿与冲刺带来无法承受的强烈刺激,叶明樱无法控制地叫喊起来,这次不同于第一次只有疼痛,倒像有一条小蛇在咬啮着他的心,疼痛、羞耻和一丝奇异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为一种令叶明樱迷茫而惊恐的情绪。 外面的狂风暴雨衬着房内浓烈的性事,竟显得分外yin靡与刺激。 第十七章 叶明樱呆呆坐在床上,自从雷雨那一晚后,司马青侯连续几天晚上都与自己做那事,叶明樱纵然不愿意,但却怎么抗拒得了?偏偏司马青侯又总是柔情似水,百般怜爱,每次都是温柔地进入,慢慢抽插,寻找着让自己也快乐的方法。 叶明樱因为自幼身体不好,沈眉君怕他亏耗了身子,便尽量不让他知晓男女之事,因此在房事上,他可以说是一片空白,而且由于身体原因,一直也是清心寡欲,哪里晓得会有这些花样?因此竟被司马青侯唤起了身体深处潜藏的一点欲望,给撩弄得心慌意乱。 叶明樱知道这种性爱是违背礼法的,但他却尝到了其中滋味,内心不那么排斥了。但这怎么可以呢?圣人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没说“饮食男男,人之大欲”啊!难道自己竟已变成了yin乱悖伦之人?叶明樱心中极其矛盾,又很惶恐,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 司马青侯正在一旁柔声细语地同他说着话,开解哄逗着他,这时晴薰过来在司马青侯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司马青侯略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毛,转头微笑着对叶明樱说:“明樱,别发呆了,你的楚大哥来看你了,快整理一下衣服,出去见他吧。你们好久没见面,这次定有许多话要说,可要打起精神来,别失魂落魄的,弄得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叶明樱听说亲人楚英来了,顿时满心欢喜起来,听了司马青侯后面两句话,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想说“本来就是你欺负我”,却终于没有说出来。 司马青侯帮叶明樱整了整衣衫,又给他重新梳了头发,这才让晴薰陪了他出去。 楚英正在厅堂中等得心焦,这段日子他身不由己,出来不得,今天好不容易告了一天假来看叶明樱,来到叶家竟听说他已嫁给兰陵王,当时就惊得他目瞪口呆。对于兰陵王,他一向心存戒备,知道那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叶明樱竟嫁给了他,在王府中不知会怎样受苦,再看沈眉君神情伤感,显然这门亲事是被迫结成的。 楚英心急如焚,连忙赶到王府,但王府深沉似海,侍从只让他在这里等,也不知能不能见面,若是司马青侯对叶明樱管束严厉,定然不会让他来见自己,成亲一个多月以来,连沈眉君都没见过儿子呢! 他正焦急地等着,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响,接着一个俏婢掀起珠帘,笑着说:“王妃来了!” 楚英忙转身一看,只见一个纤长的身影翩然而入,可不正是叶明樱? 叶明樱一见楚英,真如见了亲人一般,跑过来扑到他怀里,叫了声“楚大哥”,便委屈地哭了起来,连日的冤屈、怨怼、不甘与惶乱都发xiele出来,直哭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抽噎着停止了哭泣。 楚英扶着他坐下,拿出帕子给他擦着眼泪,柔声道:“明樱,这一阵子过得还好吗?伯母很惦念你,我也挂记你,所以便过来看看。” 叶明樱哽咽着说:“楚大哥你跑到哪儿去了?四处都找不到你,好像突然间消失了一样。当初为这事本来想找你拿个主意,却不知要去哪儿找你。” 楚英叹了口气,道 :“我本来在户部做事,突然被调到军中,现在在神威将军帐下作文书,等闲出来不得,今天是请了假才来的。这事儿来得突然,没来得及通知你们,都是我不好。明樱,你过得怎么样?” 叶明樱有满肚子的话要说,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那种难以启齿的事他怎么有脸面说?只得支支吾吾搪塞了几句。但他一抬头却正对上了楚英那探究的目光,叶明樱心中有鬼 ,立刻便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他。 楚英在朝中做事,多经历练,多少看出一些端倪,见叶明樱头发整整齐齐地被一支玫瑰缠枝金环束住,鬓边垂着两颗明珠,愈发映衬得皮肤细腻娇嫩。身上是名贵的软丝罗衣裳,脚穿柔软的丝履,一副被娇养在深堂内室的模样。 楚英的眼神掠过他的颈子,惊愕地发现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竟赫然印着几个浅红色的痕迹。那是吻痕!楚英立刻反应过来,心中如同针扎般难受。再仔细打量叶明樱的面容体态,果然原本柔弱的人儿竟添了一种娇媚可怜,宛如养在深闺,只等人来怜爱的女子一般。 楚英这一下全部都明白了,虽然早知道叶明樱既然嫁人,免不了要做这事,但亲眼看到还是令他无法接受。 楚英一口气堵在胸口,脸变得煞白,好半天才缓过这口气来,强笑着说:“明樱,看来你过得还不错,这样大哥就放心了。你在这里不比在家里,事事须得谨慎顺从,别让人家挑了你的理去。有空儿回家去看看,伯母很想念你。好了,我该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叶明樱见他要走,连忙拉住他的袖子,道:“大哥,不要这么快就走,多陪我说说话嘛!” 楚英见他舍不得自己,心中很难过,自己又何尝舍得他,但王府人多眼杂,又不知他在这里的处境究竟怎样,自己多待下去恐怕会对他不利,只得硬下心肠,道:“慕容将军治军严明,军纪森严,我回去得太晚恐怕不好。你别难过了,我过些天再来看你。” 这时几个丫头从后面过来,团团围住叶明樱,道:“王妃,跟我们回去吧,王爷从外面叫了一班水戏艺人,等着在碧映湖中演给您看呢!听说那些艺人会弄水傀儡、水上焰火,可好玩儿呢!您快带我们去看吧,别让王爷等久了!” 叶明樱被她们缠得无法,又见楚英坚持要走,只得依依不舍地送他离去。 刚走到内院门口,丫头们便将二人隔开,拥着叶明樱撮哄着他一阵风似地进去了。 叶明樱被女孩子们簇拥着身不由己,只得跟着她们进去,一边走还一边频频回头去看楚英。 楚英恍惚茫然地回到军营,坐在自己的帐子里发呆。 这时一个军士进来道:“楚文书,将军要你过去。” 楚英此时哪有心情去见慕容克,但军队中可不是任由他多愁善感的地方,他只得收拾心情,镇定了一下精神,起身随着军士去了。 进入慕容克的大帐,慕容克正在埋头看公文,他只抬头淡淡看了一眼楚英,示意他在一边坐下,便低头继续看文件。 帐中很安静,只能听到公文翻动时的沙沙声,但就是这种安静,却让楚英感到莫名的紧张,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他偷眼看了看慕容克,见对方面容平静,与平时似乎没什么两样,但自己为什么没来由地十分不安? 过了一阵,慕容克终于放下公文,平淡地说:“你今天去兰陵王府看望王妃了?” 楚英一愣,道:“是。这种小事将军怎么知道了?” 慕容克一笑,道:“小事?这是小事吗?你一直关心叶明樱,现在看到他成为了别人的妻子,心里很难过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呢,是不是要与他一起私奔?” 楚英震惊地望着慕容克,结结巴巴地说:“将军,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与他……私奔?” 慕容克冷笑道:“难道我还冤枉了你不成?这些年来你一直对他体贴疼爱,虽然他身体不好,但也不必像宠女人一样宠着他,你的心里藏着什么样的心思,还能瞒得了王爷和我吗?恐怕只有叶家人被你蒙在鼓里。除了叶平湖,你是叶明樱最信任的男人了,如果他知道了你对他是抱着这种想法,他还会再接近你吗?” “不!”楚英大叫一声,惊恐地看着慕容克。 慕容克的态度和缓了下来,温和地说:“丹荣鄙弃男风,你本来是如何打算的呢?一辈子都守护他,照顾他,看着他和一个女子成亲?不过以他的身子未必会有孩子。而你也娶妻生子,将这份感情深深埋藏起来,永远不让任何人知道,一生都作他的好哥哥,为他做所有的事,对吗?真没想到你竟是个这么了不起的人,俨然是情圣一样的人物了。但我们大夏的人我们看到了喜爱的东西就要抓在手里,所以叶明樱现在成了王爷的人,你永远也别想亲近他了。” 楚英双拳紧握,大口喘着气,自己隐藏了十年的心思突然被戳破,令他觉得无地自容,就像忽然间被脱去所有衣物站在人前一样,前所未有的窘迫与羞愧。 慕容克微微一笑,拉过他推倒在床上,将身子挤在他双腿之间,利落地脱着他的衣服。 楚英回过神来,立刻被他这异常的行为惊呆了,用力挣扎着想从他身下逃出去,但楚英虽习练过拳脚,却怎是慕容克这种武将世家、身经百战的将军的对手,慕容克两下便制住了他,粗暴地撕碎他的衣服,按住赤条条的楚英,便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长枪,毫不留情地刺入楚英体内。 楚英痛得哀叫一声,巨大的屈辱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他声嘶力竭地叫道:“放开我!我是文书,是有军职的,你不可以侮辱部下!我会去告你的!” 慕容克一边狠狠抽插,一边冷笑道:“告我?你告我什么,说我强暴你吗?既然你是我的部下,就该知道服从军令,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否则便是违抗军令,加倍受罚!叶明樱是王爷的人,断不容任何人染指的,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成为我的人,王爷会怎样对付你吗?真是不识好歹的东西,丹荣人都是这个样子。你若再敢反抗,文书也不要做了,一顶轿子便抬了到我府里,做我的房里人!” 楚英本来就被他cao弄得生不如死,再听他这般威胁的话,心中更加凄凉绝望,终于放弃了反抗,呆呆地望着头顶的帐子,一道清泪流了下来。 第十八章 叶明樱自从那天见了楚英,就一直闷闷不乐,想到楚英告诫自己要谨言慎行,便更加难过。话本中常讲些贵族豪门中勾心斗角阴谋诡计的事,这种事自己怎么应付得来?若是最后被弄得进退两难,可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司马青侯见叶明樱这几天更加不肯讲话,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一副恹恹无力的样子,心中十分纳闷,自己一直百般小心,唯恐他惧怕厌憎,前些天他也渐渐好了,为什么却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仔细回想一下,那天楚英来过之后,他就不对了。 司马青侯把楚英对叶明樱说过的话在脑子里仔细过了一遍,突然灵光一现,脸露笑意地搂着叶明樱,道:“明樱,你可是想你母亲了?” 叶明樱听他提到母亲,立刻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司马青侯轻轻笑道:“你想念母亲,怎么不和我说?我们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本来新婚三朝时就该回去看看,但当时你身子不好,就没回去,一直拖到今天。你想回家瞧瞧,我明天陪你回去就是了,何必整天这么闷闷不乐地,别愁出病来。今后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尽管和我说,我都会答应你的。” 司马青侯允诺了一番,不住柔柔地吻着叶明樱,以为这一番允诺安抚可以让他开心了,怎知叶明樱脸上虽露出一丝笑容,但转眼又被忧愁所笼罩,仍是不开心的样子。 司马青侯心中讶异,难道这次竟是自己料错了,他还有别的心事? 于是便柔声哄诱道:“明樱,还有什么事不高兴吗?你想要什么,尽管告诉我,我不会让你不开心的。” 司马青侯哄了好一阵,叶明樱这才怯怯地说:“我想回家多住些日子,可以吗?” 司马青侯一愣,马上婉转地问:“为什么要回去住呢,王府不好吗?这里是你的家啊!哪有主人丢下家里不管的?你若是嫌府里闷了,我可以陪你出去玩儿啊,但你回家去住,我就看不到你了,这可让我怎么受得了呢? 司马青侯迂回婉转,左问右探,终于逼得叶明樱说:“我什么也不懂,王府这么大,我……” 司马青侯立刻明白了,原来是楚英一句要他谨言慎行的话竟让他想了这么多,心中又恨又怒,脸上却露出鲜花一样魅人的笑容,甜言蜜语地说:“你别胡思乱想,我的明樱最聪明不过,再说我这府中人口清静,正经主子除了我就是你了,这日子是与普通人家一样的,哪来的那么多事?王府也不都是你想的那样子,青侯哥哥很聪明的,决不会让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烦心,你只管安心跟我过日子就可以了。小小年纪,心思倒多,你从哪里听说王府中人多事杂的?” 叶明樱被他一番哄劝,心事总算放下了一些,忸怩地说:“书上都是这么说的。” 司马青侯失声笑道:“我还当你只看些四书五经,原来竟也看这些杂书,怎么好的不去留意,偏偏记住这些阴暗的东西?罢了,我这里有些好看的话本,回头找给你看吧。” 叶明樱被他这胡扯歪缠的话说得很不好意思,暗想难道真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司马青侯见叶明樱被自己蒙哄住了,心中高兴,亲密地又陪他说笑了一阵,便推说有事出去了。 书房中,司马青侯召来曼殊,问道:“上次说的让你遣走府中姬妾娈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曼殊笑道:“啊呀王爷,这才多少日子,府中内院男男女女几十号人,有些要投亲,有些要靠友,还有的正在觅良人,总该给他们一点时间吧!您当初收他们进来容易,现在要遣出去可难了,一个个都留恋着王爷的宠爱,舍不得离开呢,每天都有人到我面前哭诉,说是宁愿什么名分都不要,一辈子侍候王爷和王妃!都是奴婢拦着没让他们到王妃面前哭去。” 司马青侯闻言吓了一跳,急道:“千万别让王妃见着她们,这事决不能让王妃知道!” 曼殊笑着说:“王爷何必急成这样!婢子又不是那等不知轻重之人,那些人都在自己院儿里拘着呢,一个也不让出来,只等他们找好了地方就遣了出去。” 司马青侯这才定下心来,道:“曼殊,你办事我是放心的,这样吧,多给那些人一倍的金银,让他们快些离开,必须在十日之内全部离了王府。这事你若办好了,本王有重赏!还有,一会儿你到书阁中去找几本结局皆大欢喜的话本来给王妃看,章回中不能有豪门内院勾心斗角的故事,尽量挑那些轻松诙谐使人发笑的。现在去把那几瓶‘醉花娇’拿来,我立等要用。” 曼殊本是笑吟吟地听着吩咐,最后一句却有些惊讶,道:“王爷,王妃的身体,用这‘醉花娇’是不是……” 司马青侯瞪了她一眼,道:“对王妃我怎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招数?你只管快些拿来。” 曼殊不敢再问,忙出去拿药,心想这“醉花娇”药性yin媚无比,不知哪个人惹了王爷,这下可要倒大霉了! 玉川楼中的一个雅座里,司马青侯边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致,边自斟自饮。 忽然门帘一挑,慕容克走了进来,笑着坐在他旁边,道:“为了什么事这么急巴巴地将我叫了来,莫非是有紧急军情?” 司马青侯笑道:“虽不是军情,但对你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你的那个新文书不错吧,对他有什么感觉?” 慕容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悠然道:“不错,人很聪明勤勉,做事也很认真,草拟公文清楚明白,比那些酸儒强多了。多谢王爷的举荐。” 司马青侯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睁大眼睛看着他,笑骂道:“好你个慕容克,居然跟我兜起圈子来,信不信我明儿就把楚英调走?” 慕容克忍着笑,道:“末将哪敢和王爷兜圈子?明明是王爷先和末将兜圈子。一个文书也值得王爷这么费心,倒真令我对他刮目相看了。王爷明说了吧,您今天找我来,到底有何见教?” 司马青侯问:“听说那个人已经入了你的手,我自然不会再为难他。不知道你有没有将他完全收服,让他服服帖帖地伺候你?” 慕容克皱了皱眉,道:“他虽然无法抗拒我,但却一直不肯屈服,每次都要我用些手段才能吃到口里,最令人心烦的是,他承欢时总是一副失贞受辱哭丧着脸的样子,有时明明弄得他也舒服了,过后却仍是那种悲愤痛恨的表情,真令人倒尽胃口。他若再这样,我定然狠狠整治他!” 慕容克心烦意乱地仰头喝了一杯酒。 司马青侯笑道:“没想到你也有这种关心则乱的时候,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些些小事何必烦恼成这样?” 慕容克斜觑着司马青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不知王爷何以教我?” 见司马青侯只顾饮酒,却不肯说话,慕容克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既然王爷不肯帮忙,我也只好使用王爷的老法子,将他娶了进来,往内宅一放,看他还有什么办法。那时他走投无路,只能从了我。我与王爷相交甚厚,内眷也该多亲近才是,正巧内子与王妃还是旧友,平时互相串串门子聊聊天,彼此倾吐一下被人强占为妻的苦水,也不至于闷在心里生出疾病来。” 司马青侯这下是真被酒水呛到了,捂着嘴连咳了好几声,这才平息了下来,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不要把我与你这赳赳武将混为一谈,我待明樱最是温存体贴,他哪有什么苦水了?哪像你下手不知轻重,楚英在你手里定然受尽了苦,成天以泪洗面。休得让楚英到明樱面前诉苦,惹得明樱也心里难过。” 慕容克忍俊不禁,道:“在下一介武夫,平日里也只知练兵读书,洁身自好,哪像王爷风流多情,实在是花丛中的圣手,摘花折柳的高人,自然能将少不更事的小王妃哄得团团转,这番本事我可是远远不及,所以只能使情路坎坷……” 司马青侯这次是真的急了,慌忙道:“你尽提那些年少荒唐的糊涂事做什么?那时未曾遇见明樱,自然风流一些,现在有了他,我哪还能干这样的事?你千万别乱说。再说,难道你洁身自好吗?软红阁的玉玲珑,千春楼的楚怜,妙香院的翠观音不都是你的红粉知己么?在我面前装的什么清白!” 慕容克眼见二人要陷入互揭疮疤的大战中,忙缓和了口气,道:“王爷, 这些事彼此心里知道就好,不用说出来夸耀了。您还是将那妙法儿教给我吧,若不弄服了他,这事将来难免传到叶家,可大大不妥啊!” 司马青侯瞪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几个玉瓶来,放在桌子上,道:“给你,这是‘醉花娇’,只要半瓶下去,不管怎样贞烈之人也会变成yin娃荡子,这几瓶该够你用的了。若实在不成,下次便将‘尽缠绵’给你,保他再也不反抗了!” 慕容克打了个冷战,忙不迭地说:“‘尽缠绵’就免了,他从前少有经历情事,这‘醉花娇’就够他受的了。” 两个志同道合的挚友惺惺相惜,互相勉励了一番,彼此承诺绝不将对方的风流韵事泄露给那两名内眷知道,这才潇潇洒洒道别,各自回去了。 第十九章 楚英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小帐中,自那日被慕容克强占了身子,他的行动便被严格限制了,除了自己的帐幕和慕容克的大帐,哪里都不可以去,分明是被软禁了。慕容克每夜都将他叫到帐中强迫行房,令他痛苦不堪。但在神威军中,慕容克就是天,真是无处喊冤又无路可逃,只得一天天挨着,这黑暗的日子也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这时兵士送了饭来,笑着说:“楚文书,你这几天脸色不好,厨房特意做了野鸡蘑菇汤,给你补补身子,你快吃吧。” 楚英听着他这些关切的话,心里却觉得更加别扭。自从他被慕容克占有,便觉得周围的人对自己的态度变了,不再像从前那样与自己嘻嘻哈哈,而是百般照顾自己。若自己要做点体力活,便立刻有人抢着干了,平时对自己也是和颜悦色。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说话却轻声轻气的,令楚英倍感古怪,仿佛一夜之间自己就不再是可以与他们同甘共苦的兄弟,而是成了需要他们保护照顾的人了。 但就算再烦恼,饭也不能不吃,野鸡汤的确香气四溢,里面竟放了丹荣特产的香蘑,调味也是按丹荣的口味,放了很多野山葱。楚英尝着那熟悉的味道,眼泪差点落了下来,亡国之人恐怕就是这样吧,任人欺凌羞辱。 楚英心事重重,思量故国,不知不觉竟将一碗汤尽数喝了。 用过午饭,楚英便翻着书解闷,但渐渐地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体内升了起来,小腹越来越热,就像有一团火苗在烧一样,心脏也跳得快了起来。楚英不由得满心羞愧,自己现在陷于这样的处境,居然还能起情欲! 正在他自怨自责之时,有人进来说将军传唤,楚英顿时吓了一跳,兜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那股情火立刻被压了下去,心中马上紧张了起来。但又一想现在是大清白日的,慕容克纵然再凶恶无耻,也从未在白天强逼自己,他毕竟是大将军,有许多军务要处理,现在叫自己去应该是书写军文吧。 楚英于是只得强抑住心中的不安,硬着头皮进了慕容克的大帐。 帐中慕容克果然埋首于一堆公文之中,见他进来了,便让他坐下草拟军令文件,一副严肃认真、公事公办的模样。 这种状态的慕容克令楚英放心许多,便专心书写公文。 但他心里这一放松,那种怪异的感觉便又涌了上来,并且越来越强烈,楚英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还一阵酥痒软麻,脸上也一阵发烧,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楚英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心神专注于手中的公文。 好不容易写好了公文,楚英恭敬地对慕容克道:“将军,已经写完了,属下可以回去了吗?” 慕容克看了他一眼,道:“下午的事情刚刚开始,你急的什么?待会儿有许多重要的事让你做呢。先坐着歇息一下吧。” 楚英没有办法,只得又坐了下来。 现在他无事可做,那感觉可分外难熬,一颗心便像被千百只蚂蚁咬啮着一般,又麻又痒,那种麻痒又渗入到骨髓之中,令人恨不得将五脏六腑都拿出来抓一抓才好,身上也酥痒得十分厉害。 楚英又羞又急,便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这一下虽然很疼,但却也痒得更甚,不但没有让他清醒,反而心底里暗暗希望再来这么一下,最好能掐遍自己的全身。 楚英痛苦地轻轻呻吟了一声,慕容克立刻抬头关心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楚英顿时一个激灵,慌乱地回答:“没……没什么。” 他垂下头不敢看慕容克,却没有看到慕容克那中山狼一般的笑容。 楚英又咬牙忍了一阵,实在受不住了,又硬又热的分身已经将袍子微微撑了起来,清楚地让他看到自己的不堪,令他倍觉羞耻。他忙抓住那东西向下一按,哪知虽硬按了下去,但那玉柱却更坚挺了,而且被手抓着分外舒服,就像久旱的枯木得到了雨水的滋润一样,再离不得手。楚英的手就像紧紧被磁石吸住的铁片,握住玉茎再也松不开了。 过了一会儿,单是这样握着也已不能满足,那只手就鬼使神差地揉搓了起来,快感与兴奋强烈地刺激着楚英,他虽然不禁断情事,但却从不知单是自抚就可以有这么大的快乐。 楚英正沉浸于情欲的快感之中,突然背后有一个低沉的声音问:“你在做什么?” 楚英浑身一颤,清醒了大半,回头一看,慕容克正站在自己身后,饶有兴趣地望着自己。 楚英立刻羞窘欲死,深深垂下头,嗫嚅着说:“我……我……” 再一看自己手上还抓着那东西,吓得他忙松开了手,张着手僵坐在那里。 慕容克温和地一笑,搂住楚英,道:“男人做这种事是很正常的,有什么好羞的?瞧你刚才隔着裤子,又顾忌着我,也不得尽兴。现在我帮你做,你就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热热的气息吹到楚英耳朵里,令他身子一阵酥软,竟不知反抗地靠在了慕容克怀里,任他撩起自己的袍子,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慕容克边解他的裤带边调笑道:“系得真紧,你想防备什么?又真能够防备得了吗?” 楚英一听他这话,才有些明白过来,他刚想挣扎,男根却已落入慕容克长满薄茧的大手中。 慕容克一边把玩那深色的男根,一边戏弄着说:“你这东西今天真精神呢,比往常活泼多了!你瞧,已经湿成这个样子,还挺得这么直,看来很快就要哭出来了呢!你要多坚持一下,多享受一会儿,那样才快活!” 楚英被他熟练灵活地伺弄着,汹涌而直钻骨髓的快感已经令他难以自持,耳中又灌进这些情色露骨的话,怎么还能禁受得住?他身子猛地颤抖了几下,男根一挺,轻轻“啊”了一声,便射了出来。 发泄之后的楚英身上的骨头仿佛都被抽走了一样,软绵绵地躺倒在慕容克怀里。 慕容克看着楚英那英俊的脸此时变得潮红,迷蒙的眼神就像失途的羔羊,心中更加痒了起来,爱怜地拍了拍他的脸,自言自语道:“如果能永远这么乖该多好!” 楚英本以为做过这一次就够了,可以恢复到正常状态,可以再想办法提防慕容克,哪知男根休息了一下,很快就又抬起头来,颤巍巍地等人来爱抚。楚英羞窘交加,恨不得将头垂到地上去。 那种迫切的躁动越来越强烈,但慕容克却迟迟不动手,想来是在欣赏自己的丑态。最后实在挨不住了,楚英只得颤抖着伸出手想握住男根。他刚一抬手,两只手就被牢牢抓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玉茎痛苦地哭泣,却不能去安慰它。 楚英的身子越来越热,全身的血都流向那里去,令玉茎加倍敏感。慕容克俯下身子轻轻吹了一口气,就可以立刻令他不住颤抖。 慕容克看着楚英那渴求的脸,轻轻地说:“今天你逃不掉了。” 慕容克拖着楚英站起来,将他俯压在桌子上,把裤子褪到脚踝,露出坚实的臀瓣和笔直的双腿。拨开臀瓣,只见那媚红的xiaoxue便如小嘴一样一张一合,仿佛正在对他说话,请他进入品尝一样。 慕容克压制住内心的兴奋,用手指沾了药膏向里面送去,边涂抹扩张边说:“后面也很湿润,还很柔软,一会儿进入的时候应该不会那么难受的。” 楚英的脑子里已经一片混乱,纵然察觉到慕容克在做什么,却也无力去反抗,相反,后面被进入反而令他有一种舒服的感觉,下意识地希望那进入的东西更大一些,速度更快一点。 慕容克见楚英神智已有些迷乱,微微一笑,解开下衣便将那阳物刺了进去。楚英“啊”地叫了一声,绷紧了身体。那异常火热娇嫩的肠道令慕容克的呼吸为之一窒,他稳了稳心神,长吁一口气,这才凶猛地抽插起来。 慕容克边做边说:“你这个妖精,差点让我也把持不住,今后若娶了你,非死在你身上不可!不过为了你,死也不可惜!” 男人激烈的占有令楚英彻底屈服了,此刻他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男人,那阳刚坚硬的铁杵一下下撞击着,直捣得他的心脏都直颤,那硬物仿佛能释放闪电一般,激得他不住战栗。此时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那冲撞来得更猛烈些,让他得到更大的快感。 慕容克冲刺了千百下,这才猛一挺身,将种子射进楚英体内,然后略休息片刻,便将楚英拉起来搂在怀里,看着他那失神的样子,温柔地说:“刚才委屈你了,现在我们到床上去。” 楚英懵懵懂懂地被他放在床上,很快便被脱得全身赤裸,慕容克分开他的腿,刚健的身体压在他修长的躯体上,楚英本能地抗拒了几下,便被插入下体的roubang夺走了力气,只能喘息呻吟着任人鱼rou。 楚英这般柔顺甚至配合,令慕容克作得酣畅淋漓,直弄得他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闭着眼睛低声哼哼。 慕容克抚摸着他汗湿的俊脸,此时的楚英柔弱得让人更加怜爱。 慕容克异常温柔地说:“叶明樱不适合你,他本身就很脆弱,怎么能保护同样也很容易受伤害的你呢?你只顾闭着眼睛一门心思喜欢他,却不肯睁开眼睛看一看我,也没有看清你自己是怎样一个人,需要的是什么。叶明樱会给你这样的欢乐吗?不会的,只有我能给你,所以不要拒绝我,只有我能让你幸福!” 慕容克轻柔地吻着楚英,楚英软弱地低声“唔唔”叫着,脸上的表情分外柔顺,也不知有没有听到慕容克刚才的那番话。 第二十章 王妃要回娘家省亲了!整个兰陵王府顿时忙碌起来,为王妃打点给亲人的礼物,所以原本说第二天便要回去,结果足足拖了两天,这才都料理妥帖了。 这天早上,司马青侯见叶明樱因为要回家而十分高兴,便趁机劝着他多吃一点东西。 叶明樱本来正喝一盏鱼茸粥喝得津津有味,却突然放下勺子,变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司马青侯微微摇了摇头,这孩子的心情变得可真快,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就毫无征兆地乌云盖顶了。 司马青侯贴近叶明樱,柔声问:“怎么了?吃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不吃了?” 叶明樱讷讷地说:“我有点怕。” 司马青侯眼珠转了一圈,道:“怕什么呢?怕你母亲吗?” 叶明樱的表情更加难过,闷闷地点点头。 司马青侯搂住他的肩头,道:“既然她当初同意了这桩亲事,对许多事情便该有准备才是。她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不会为难你的,有气只会冲着我发,你还是担心一下你的夫君吧!” 叶明樱看了看他,心道母亲怎么会同意这种事,还不是被你给逼的?又想到母亲性子刚强,这次多半不会给司马青侯好脸色,这样岂不是得罪了他?便期期艾艾地说:“今天……你……可不可以不用去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司马青侯含笑看着他,道:“这怎么成呢?女婿理当拜见岳母的嘛!你的母亲就等于是我的母亲,今后我还要和你一起好好奉养她呢,总不能一直躲着不见吧!这桩亲事实在多有委屈你们的地方,母亲纵然发作我两句,我也会忍受的,不会与她计较,你放心好了。” 叶明樱虽然仍有些犹豫,但他知道司马青侯的决定向来更改不得,今天是一定会跟去的了,只能希望他真的胸怀大度不予计较。 司马青侯陪叶明樱坐在车中,见叶明樱忐忑不安地缠绞着手指,便剥了几粒葡萄喂给他吃,又搂着他不住哄劝。叶明樱偎在他坚实的怀抱中,竟觉得安心了许多,似乎万事都有这个男人为自己顶住。 来到叶家,司马青侯下车一看,见这院落仍是那般冷清萧索,半点没有攀龙附凤后的热闹气象,不禁暗自叹息一声,看来沈夫人是打定主意不肯沾自己的光了,自己送去的那些聘礼,她定然是原封未动锁在某个房间里,以示同自己划清界限。 司马青侯苦笑一下,俯身从车中将叶明樱扶了出来。 叶明樱一见自己的家,立刻欢喜了起来,无论王府多富贵堂皇,在他心中只有这里才是自己的家。原本的不安顿时被抛诸脑后。叶明樱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一边叫着“娘亲”一边向院子里跑去。 司马青侯忙跟着也跑了进去,边跑边笑道:“明樱别急,小心摔着,慢慢走!” 沈眉君前一天便已知道儿子今天要回来省亲,忙忙地带着宝柱敏儿将院里屋中都收拾了一遍,又买了一些儿子平日喜欢吃的东西,便坐在房中焦心地等着。 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叫着“娘亲”,沈眉君喜得立刻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院中,果然见自己的心头rou正跑进院中。 沈眉君紧赶了几步,一把将儿子抱在怀里,浑身上下不住地摩挲,哽咽着道:“我的儿,你总算能回来看看娘,娘这些天一直在担心,不知你过得怎么样!” 叶明樱扑在母亲怀里,便如失群的小雁见到母雁一样,觉得在母亲的羽翼下分外温暖安全,忍不住也呜呜哭了起来。 司马青侯静静站在一边 ,待母子二人哭了一会儿,这才上前笑着说道:“明樱,见了母亲怎么反倒难过起来?你这样会让母亲担心的,还道我欺负了你。快别哭了,陪母亲到房中说说话吧!” 沈眉君一见到他,心中便恼恨起来,都是这人倚强仗势,将自己好端端一个儿子当做妇人女子般使用。 沈眉君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冷淡地说:“王爷请到堂中用茶。” 司马青侯毫不介意地笑道:“母亲不必客气,您与明樱多日未见,想必有许多话要说,你们到后房慢慢说话吧,不必管我,我自己在这院子里逛逛好了。” 沈眉君虽然怨恨司马青侯,但她出身书香门第,极是知礼守礼,当下仍是将司马青侯让到堂中,奉茶之后这才带着儿子回了后房。 回到自己住了两年的房间,叶明樱心情复杂,又悲又喜,再不顾忌,“哇”地一声便哭了出来。 沈眉君搂着他也不住落泪,心中凄然哀叹:“平湖,我对不住你,没能守住我们的儿子。” 母子二人抱头哭了好一阵,这才止住悲声。 沈眉君擦了擦眼泪,细细打量叶明樱,见他虽是一副委屈哀伤的神色,但脸色却很润泽,不是憔悴受苦的样子。她拉起儿子的手,见那纤细如春葱般的手指皮rou细嫩,指甲也修剪得整整齐齐,还涂了一层甲油,显然是被照顾得很好。 沈眉君还不放心,撸起叶明樱的衣袖细看他的胳膊,见那两条白生生嫩藕般的手臂上没有半点瘀痕,似乎是不曾受过虐待,这才略微放心。 叶明樱现在对裸露身体很是敏感,虽然面对着母亲,也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问:“娘,您在看什么?” 沈眉君真的很想看看儿子身上有没有受伤,但见儿子如此害羞,也只得罢了,温和地说:“没什么,娘只想看看你有没有瘦了。” 叶明樱笑了笑,道:“应该没有瘦吧,他总是要我吃东西,每天要吃五顿饭。” 沈眉君发觉叶明樱的确稍稍胖了一点,不像自己原本设想的那样,被司马青侯折腾得骨瘦如柴,看来司马青侯还有些人性。 沈眉君定下心来,这才忽然发现儿子颈间竟戴着一枚精巧的银锁,这银锁制作得极精致,上面刻着活灵活现的麒麟,下面缀着宝石珠子。她心中好奇,将那银锁翻过来一看,背后刻着四个梅花篆字:“仙寿恒昌“,果然是一枚长命锁。 沈眉君讶异地问:“他怎么给你戴这个?你已经十八岁了!” 叶明樱顿时更加不好意思,低低地声音说:“他说我的身子弱,要用这锁将命锁住才好。还说这银锁是他小时候戴着的,他的命硬,可以过一些强健之气给我,便要我一直戴着。” 沈眉君叹息一声,这长命锁能否保得儿子康健实在难说,但今生今世,它却将儿子锁在司马青侯身边了。 沈眉君委婉地问叶明樱在王府过得可好,司马青侯待他如何,会不会欺负他? 问到这里,叶明樱立刻窘迫难当,红了眼圈儿,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抽泣着说:“娘,夜里他常常脱了我的衣服,把我压在下面……我……我害怕!这种事情是不应该的,太羞耻了!” 沈眉君的心一抽,立刻便疼了起来,不同于儿子的不知世事,她却是颇知世故的,晓得男子之间绝不会只有单纯的精神恋慕,房中种种不堪之事更甚于寻常夫妇。但这种事当初她怎敢告诉叶明樱,儿子若知道了这些,非得吓死过去不可! 平心而论,她又何尝甘心让儿子受这种羞辱?但叶家乃是降虏,在大夏毫无地位,若不委曲求全,只怕会招来更大的灾祸与耻辱。 沈眉君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强忍悲伤,劝解着儿子道:“服侍丈夫是妻子的本分,你既然嫁了给他,这种事就是不可避免的,你可要想开一些才好。我看他对你倒是很爱惜,想来夜里也会体贴一些,你若受不住 ,便求一求他,别伤了自己身子。儿啊,人总是强不过命!现在既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你也只能顺从了,你只要想着他是你的丈夫,或许便容易忍受一些。“ 叶明樱本指望母亲能帮帮他,给他出谋划策,让他不用再承受那种痛苦羞耻的事,哪知母亲也是毫无办法,只能劝他顺从。他心中六神无主,恍然绝望,更加难过地痛哭了起来。 沈眉君只得搜罗着好话,耐心劝慰他,直劝了好一阵,叶明樱哭得累了,这才渐渐不哭了。 这时门外有个女子清脆地说:“夫人,王妃,敏儿姑娘已经备好了饭,婢子服侍两位洗漱了用饭吧。“ 沈眉君看着儿子哭肿的双眼,想想自己定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便道:“有劳姑娘了。” 门咯吱一开,晴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头。 她看了看房中的母子二人,笑道:“夫人真是母子情深,这般记挂王妃。您老人家今后何不常到王府坐坐?这样就可以常常见到王妃,也就不用这么担心了。” 沈眉君心中暗暗“哼”了一声,那个兰陵王府,她今生是绝不肯去的。 两人净了面,来到前厅,敏儿已经将饭菜都摆到桌上。司马青侯是个极敬重长辈的,请沈眉君在正中坐了,自己坐在上首,让叶明樱挨着自己坐了。 司马青侯端起一杯酒向沈眉君敬酒,笑容满面地说:“小婿敬母亲一杯,祝母亲平安康乐,如意吉祥!” 沈眉君沉着脸将酒喝了。 司马青侯又将一杯酒递到叶明樱手中,笑道:“明樱,你也敬母亲一杯,母亲养育了你这么多年,这才能让我拥有你这样一个好妻子,真该好好谢谢母亲!” 叶明樱心中一酸,差点又落下泪来,举着酒杯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眉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待他说话,就将第二杯酒也喝了下去。 司马青侯又端起一杯酒,道:“这杯酒是向母亲赔罪的。当初提亲时,小婿爱妻心切,礼数不周,让母亲和明樱受委屈了,还请母亲勿怪。” 沈眉君淡淡地说:“现在又何必说这些,无论如何明樱已经成了你的妻子,只望你今后好好待他,不要伤害他才好。” 司马青侯笑着说:“母亲放心,我是真心疼爱明樱的,今后会代替母亲照顾他,绝不会辜负他。母亲将他交给我,尽管放十二个心!” 沈眉君听他一口一个“母亲”,只觉得十分刺耳。她看了看儿子,这般柔弱的儿子怎能抗拒得了那样强势的人?若是司马青侯不怜惜他,真不知他要怎样过日子。今后只能指望司马青侯真的能一直好好待他了。 沈眉君暗自担忧,将这一杯酒也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