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我在修仙当海王在线阅读 - 倒霉大师姐和多剪头虐恋情深

倒霉大师姐和多剪头虐恋情深

    薛烟宁褪了衣裳,露出光滑的脊背,太定真人伸手抚向肩头的赤蝶,上面并没有一丝魔力与妖气:“宁宁,这只蝴蝶是你的胎记还是?”

    薛烟宁点扭头一看,她点点头:“我很小时候就在我的肩膀上了,应该是我的胎记吧。”

    “哦,那没事了,穿上衣服吧。”

    尽管罗秦珀还有些疑虑,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他再看薛烟宁,解开衣服,穿着赤色鸳鸯肚兜,星眼朦胧,披散着如云朵般的长发,美人夏日刚醒,自己的徒弟生的的确很美。

    “师父,你这张老脸怎么还红了?”薛烟宁用力的拍了罗秦珀的大腿:“是因为太热了吗?”

    “宁宁啊……”

    罗秦珀心中旖旎的想法被刚才这么一拍,尽数消散。

    “为师明日再来看你,不过你要小心,据说后山有女鬼。”

    赤鸢峰后山有女鬼的传闻不胫而走,薛烟宁听见了心里还犯嘀咕,自己每天晚上都去泡温泉,要是遇鬼了可怎么办?

    赤黑色的剑见罗秦珀要走,在剑灵眼中,他方才看出了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绵绵情意,这情义他再熟悉不过,从前天帝对主人也是如此,只是最后爱而不得,便毁了主人。

    如今他要掐灭这尚未萌芽的感情,于是当即跳起来揍了罗秦珀,太定真人觉察出一丝杀气,猛然一闪,剑身直挺挺的插入门框中。

    太定真人一进门就发现薛烟宁手上的剑不同凡响,只是他并没有发觉出剑对薛烟宁的恶意,便也由着他去。

    只是这剑中竟然藏着剑灵,太顶真人轻蔑一笑:“小小剑灵,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剑灵见势不好,剑身迅速隐身不见,太定真人蹙了蹙眉头,眼睛的余光瞥见薛烟宁一片茫然的模样:“宁宁,这把剑你从哪里拿到的?”

    “我不知道是哪个活雷锋送来的,这把剑呢,我看见它隐身不见了?”

    太定真人知晓自己徒弟的性子,也不深究,只是对着窗外笑道:“它跑了,等它再出现若是被为师逮到,一定把他丢炉子里炼丹药。”

    窗外一阵风拂起了罗秦珀的鸦羽般的发丝和月白色的衣袖,他看向窗外,身形挺拔,剑眉星目,目乌睫长,阳光下他的睫毛是淡淡的金色,眼眸也是温和的褐色,他鼻梁挺拔,嘴唇微抿,唇角如刀刻般尖锐,穿着一袭月白色旧衣,腰上挂着一枚粗糙的木鱼玉佩,是个如夏日山风,雨后清泉般爽朗的俊俏青年。

    太定真人因为从来都是衣服嬉皮笑脸毫不正经的模样,他不笑的样子,倒真有几分救世主的强到爆表的感觉。

    师父也是不输俊朗的青年,原主这个颜狗怎么只知道喜欢小师弟,自己若是原主,反正都死无葬身之地了,还不如全都把美男囚禁起来,玩小黑屋py。

    薛烟宁从前听师兄说过,师父在收她为徒之前,也有几个红颜知己为师父争风吃醋,那个时候师父还没有现在那么爱笑。

    后来为了对抗水灵兽,拯救天下苍生,师父的红颜知己皆在那一场大战中死去,从那以后,师父就变得爱笑不正经。

    往事不可追忆,薛烟宁对这把剑没啥感情,跑了就跑了吧,只是方才太定真人放狠话的样子除了帅还有一点基。

    薛烟宁想了想,师父那么多红颜知己也没有一个当她的师娘,师父是基佬的可能性真的很大。

    想到这,薛烟宁起身拍了拍太定真人的肩膀:“师父,咱们明年再收几个男徒弟吧,别收女弟子了。”

    太定真人有些奇怪:“为什么?难不成你听说明年会有很强的新人,想提示我收他为徒?”

    薛烟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是,因为我想看一场师徒年下虐恋情深,多人箭头的更爱了。”

    太定真人微笑:“宁宁,我从来不打徒弟的,但是,把你开除了我就能揍你了。”

    薛烟宁QAQ:“师父,洒家不要离开你,不要开除洒家。”

    罗秦珀望着薛烟宁,不知为何,恍惚间想到很久以前,自己要除去水灵兽的时候,他的挚友爱人们先后为他牺牲,从那以后,他便再也不能接受任何生离死别。

    “好了,不开除,不离开,你休息吧,为师明日再来看你。”

    说完,罗秦珀迅速离开,他笑了笑,他的徒弟们都长大了,迟早有一天都会寻找自己的道而离开他的身边。

    薛烟宁磕着糖豆,练着功,泡着温泉,薛烟宁感觉自己的生活从来没有那么充实过,她已经许久没有照过镜子了,自然不知晓自己的皮肤已经恢复如初,甚至比原先还要来的白嫩。

    她自带丑八怪没人爱人设,每天昼伏夜出,外人以为她天天睡大觉,却不知道她怀着大愿,只是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努力。

    她也不知晓,这把剑每天夜里悄悄的出现在她的身边保护她,天一亮就隐身消失。

    日上三竿,薛烟宁还在呼呼大睡中,凤无睢已经从天缘回来了。

    五天前,自己跨越山川和大海,昼夜不眠的飞行,这才终于回到了天缘。

    人间是烈日炎炎鲜艳浓重的夏天,天缘还是万年不变的连绵雪山。

    凤无睢来不及和一群亲戚们寒暄就立刻赶去见自己的母亲言瑶天姬。

    言瑶的老毛病心口疼又犯了,为了舒服,她摘去许多沉重的装饰,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冰蚕丝,上面缝制着简单的花纹,那是用仙娥们收集的朝霞和晚霞纺出比头发还要细的丝线密密缝制的。

    柔和的天衣穿在玉骨冰肌上,言瑶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紫色的眼眸望着她唯一的希望,言瑶伸出冰冷的手,呼出一口凉气:“这一回,我又该吃什么药?”

    凤无睢拿出一颗风鳞丹:“母亲,它一定能治好你的心口疼的毛病。”

    言瑶不抱希望,但死马当活马医,凤无睢每一次带来的丹药的确有让她的毛病舒缓许多。

    混着琉璃盏盛的琼浆玉露服用丹药,吃下去不过一刻,言瑶天姬立刻呕出一大口漆黑的血。

    凤无睢大吃一惊,然而下一秒,言瑶的脸色慢慢染上一层健康的红晕,手指也不再冰冷,而变得温暖柔软。

    鳞草炼化的丹药果然有效,言瑶天姬的心口疼的毛病已经上千年了,多少灵丹妙药吃了如泥牛入海,毫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