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跟我结婚
书迷正在阅读:村里那些事儿、辉夜之城·天生一对、蔷薇花囚、和病娇受HE的正确方法(主攻)、独上西楼、药仙和他的战神殿下、女权胜利的世界、可念不可说(清穿父女H)、快穿之非正常攻略(双)、【美强】美强平凡受丑受短篇合集
没有太多犹豫。唐宁最近没戏拍,很多闲空,也好奇闫司烨想跟她说什么。 当然,如果他继续提什么性伴侣之类的话题,她也权当个笑话听听。 唐宁到的时候闫司烨早已经在位置上了。 看到她,闫司烨看了眼时间,不吝夸赞道:“守时,是个好习惯。” 唐宁扯了扯嘴角,礼貌回应:“谢谢,不知道闫总找我要谈什么?” 闫司烨抬头看了她一眼,却并没有接话,长指在桌上轻扣了两下,便有服务员把饭菜端了上来。 说是饭菜,其实给他自己的是饭菜,但唐宁的只是一盘摆盘精美的沙拉。 “这里最出名的鱼子松茸沙拉,不介意我替你点餐吧?”还是道昂贵的沙拉。 “...当然不。”唐宁平常吃得最多的也是沙拉。毕竟屏幕会让拉宽人的身形比例,为了在镜头前维持身材,对于吃唐宁还是很小心的。 闫司烨毕竟做过经纪人,他的专业度毋庸置疑。 之后他们有一阵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吃饭。 闫司烨似乎真的是来吃饭的,他吃得很快,但一如既往的优雅体面。等服务生把餐盘端走,他给自己要了一杯酒,这回他抬眼看着唐宁:“要来一杯吗?” “...不,谢谢,我已经戒酒了。”唐宁摇头。这话不是为了搪塞他,确实是之前因酒误事了几回,她现在已经不怎么碰那东西了。 闫司烨靠在椅背上歪了歪头,直言道:“偶尔小酌一杯不是坏事,我觉得你现阶段也需要一杯放松一下,你觉得呢?” 不得不承认,闫司烨有的时候很有说服力,至少这一次唐宁觉得他说对了,她最近确实需要一杯来解解愁。 “闫总是看了最近的新闻所以找我的吗?”根据他打来电话的时机,加上他方才的话,很多事情都能佐证唐宁的想法。 “算是,却也不完全是。”闫司烨拿起香槟浅酌一口,看向唐宁的眼神锐利:“你知道,我一直对你很有兴趣,今天只是一个适合我出现的契机。” “你当初没有选择我而是选择星辉影视,我能理解你的选择。之前我给你的提议确实过于简单粗暴,没有照顾到你的自尊心,这是我的问题。” 唐宁很惊讶闫司烨今天的态度,他的姿态相较于之前放低了许多。 她原本以为他找她来会先奚落她一番,作为当初她不识好歹的回报。但完全没有,一整晚,哪怕是他提前为她点餐,也尽显绅士风度。 “所以,今天闫总这是...”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闫司烨之前那股高人一等的姿态完全不见了,这样人越发注意他身上那股贵族气质:“唐宁,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唐宁错愕到下巴都要瘫到桌上。 她刚才没听错吧?他是在向她求婚吗?为什么? 唐宁不会天真到认为闫司烨对自己一见钟情,然后情根深种到现在。所以这一切听起来更像是个荒谬的笑话。有谁没见过几面,甚至没讲过几句话就要跟对方求婚的呢? “跟我结婚能解决你现在面临的一切问题。”他的脸色很平静,没有一丝羞赧,仿佛他刚才并不是再向她求婚,而是在聊一个合同,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公事:“更重要的是,作为我的妻子你能享受我公司的一切资源,包括我的资产,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他身上那股淡雅高贵的感觉跟他所说的话实在不怎么搭,唐宁好半晌才回过神对他僵硬的笑道:“闫总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 闫司烨定定的望着她,似在打量她的神色,忽而垂下眼睫:“完全没有被我诱惑到...唐宁,我对你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唐宁干笑了两声,没有回答。 “你应该能想到你最近的那些负面新闻不是凭空来的。”他坐直了身子,喝了口酒正色道:“这个圈子的资源就这么大,跟你同龄同类型的女演员多不胜数,你突然冒尖占了这块蛋糕,你觉得她们会轻易放任你吗?” 其实唐宁也想到了,在这个最复杂的圈子,能往上爬的人除了有两把刷子,还得有坚实的后盾。 “你之前签约星辉影视不能说有错,只是它能带给你的收益是有限的。”闫司烨淡然道:“星辉影视主营是影视制作,它在前期确实能给你不错的资源,但在应对这种场面,他们没有经验。艺人管理跟影视制作是两码事。它能做好剧,不代表能带好演员。斐励笙也不是靠这家公司捧起来的,他是红了之后才创立的这家公司。而且他红的比较早,他那会儿这圈子还没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但你不一样。你现在还处在上升期,这个阶段可以称之为艺人的多事之秋。每一个红起来的艺人几乎都会经历这一段艰难的时间,但能抗过去的却是寥寥。”他放下手里的酒杯,身子微微向前倾,这个动作也让他离唐宁更近了些,甚至于唐宁能看到他眼角极长的睫毛: “一个人的力量很难跟那么多人相抗衡。别说你现在离开了星辉影视,就算你继续呆在里面,除了让你和斐励笙的绯闻越描越黑之外,也是毫无用处。” “而且我看了你这两年的资源...千篇一律。他们并没有为你的将来做一个明确并且行之有效的规划。你跟斐励笙搭档有好处,但搭档太多次收益就减弱了,甚至很容易限制你之后的发展。尤其你们俩的那些couple fan...”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似乎无法忍受,逐也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拧了拧眉心,让服务生给他添了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