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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cao得爽到失禁

    夜色中,万花弟子的宅院里,传出旖旎的音色。

    但若再靠近些,从窗口望进去,大约会被榻上的yin靡景致惊呆。

    略显年长却身量稍小的唐门弟子,被情欲浸染后,精致的五官越发显得发墨唇朱。

    虽身量玲珑,却肌体健美,骨骼修长,比例恰到好处。

    年轻精壮的凌雪和万花弟子将他夹在中间,架在榻上。

    万花和唐门正面相拥,凌雪则前胸紧贴着唐门后背,扣着唐门腰腹把人拥在怀中。

    唐门精致漂亮的锁骨,和细窄紧实的腰身,吸引着这两人流连忘返。

    饱满胸肌上被啃的肿胀的rutou,也被万花的胸肌紧贴磨蹭着,引出唐门难耐的喘息。

    随着那两人的耸动,唐门挺翘却姣小的臀心里,显出正吞吃着两根不小的性器。

    肠壁被两根性器撑开,不管怎么动都扎扎实实磨到阳心。

    唐门声声吟哦,只觉后xue中一股股违背常理的快感,从xue内往腹腔中蔓延。

    xue中的瘙痒随着强烈的快感,附骨般攀沿而上。让他浑身一片酥软,阳具不断吐出yin水。

    随着两人的抽插,唐门紧缩的肠rou很快被cao开。越来越湿润滑腻的肠rou,让两人越动越快。

    “啊…嗯~…”唐门的嗓子里全是喘息,一时吟痛,更多却是yin声。

    淋漓的yin汁从唐门的腿心,往素色床面上淌出了深色水痕。

    埋在他体内的两根性器,被他暖热的yin液不停浇灌,爽得只想捅破这汪yin泉的泉眼,想看他爽得不能自己,不停喷精,甚至连尿水也管不住,失禁哀鸣却美极的模样。

    凌雪还没全插进去,万花不敢大动,忍不住便加快了速度。

    套着羊眼圈的性器,从阳心上一次次快速碾过,激烈的快感逼得唐门面色潮红,双唇喘得合不拢,细亮的涎液从唇角垂落,诱人至极:“舟儿~呜~”

    刚来得及喊了一声凌雪的名字,万花便将羊眼圈顶在他的阳心上恶意厮磨,幅度极小,却又快又狠。

    “不…冬阳……不要~呜~~”唐门曲张的手指,似乎用尽了力气,才攀附到万花肩上。

    来不及搂抱,唐门便被凌雪拽住手腕,往后拉回了自己怀里。

    同时,凌雪用力一挺腰,那根修长的性器,往唐门的rouxue内整根没入。

    圆滚滚的珍珠,扎扎实实的撞上饥渴难耐的sao心。

    “呜~!”唐门一声惊鸣,葱指反扣到别舟腕上,指尖血色尽失,皓白如玉。后xue来不及夹紧,就被万花狠狠捅入cao开:“啊……”

    戴着羊眼圈的性器,往阳心上撞了个结实,夹杂着极致的瘙痒,让本该紧紧缩起的腰臀,顿时软成了一泓春水,两手也无力支撑,虚虚垂下软在别舟掌心。

    只肠rou剧颤,把那两根性器,柔情蜜意地吮得瞬间涨大。

    “嘶~这saoxue眼儿,要吸出魂来了!”别舟咬牙切齿,才忍住了。

    乔冬阳也是一声闷哼,险些交待。

    忍不住一掌拍到唐照影臀上:“要被你咬断了!”

    “哼嗯!”唐照影甜腻的哼了一声。

    肠rou紧贴着两根粗长的rou具,敏感的xuerou被刺激的像是融化了一般,巨大的愉悦席卷了身体的每一处,那瘙痒也在肌骨间炸开,像是将他浸出一身yin皮浪rou。

    他敞开虚软的腿,舔着被涎液浸得水湿的艳唇,眯着眼往乔冬阳唇上贴。

    乔冬阳瞅着唐照影那浪样儿,眸色深了一层。

    揉着那被拍到微红的翘臀,乔冬阳与别舟看了个对眼。

    无需言语,两人心领神会。

    “啊啊!顶到了!呜呃…好快!啊不行…呜要被cao射…嗯嗯嗯呜……”唐照影只来得及抗议了一小声,便再无法成言。

    别舟的性器,次次撵着珍珠正顶到他的sao心上,伴随着这灭顶酥麻的,则是乔冬阳带来的极致瘙痒。

    唐照影紧实细瘦的腰肢,随着两人捣弄,扭得揉尽天下媚色。

    别舟被他勾的铃口处狂吐腺液,搞得鱼肠内过于滑腻,不几下已从别舟性器上脱落,陷在xue内深处,不管哪根性器捅入,都能推着珍珠顶撞着深处的sao心。

    两根粗长的rou具,挤得肠内毫无余豁,带着细密麻痒的guntang性器,要么在阳心上碾磨,要么贴着sao心咫尺之间的yinrou纠缠。

    强烈的快感让唐照影前方的性器不停吐出yin水,在两人密集的顶撞下,唐照影双手胡乱抓挠着,在别舟腕间留下一道道鲜红指印。

    明明是勉力才承住了两根,唐照影哆哆嗦嗦的腰肢,却往两人性器上迎合。

    “哼~嗯嗯~”甜腻渴求的鼻音,从被乔冬阳纠缠的唇齿间吟出。

    两手被别舟扣着,随着肠rou急颤,在别舟腕侧葱指曲张,诱人舔舐。绷成玉勾的两弯玉足,掌心还沾着浊白,蹭在别舟腿侧,看得两人血脉喷张,只恨自己不能多长几根阳具。

    yin靡景致激得别舟和乔冬阳终于忍耐不住,扣着唐照影的腰肢,一前一后的一阵猛冲。

    “唔…”下体猛地传来让人血rou都被灼烧的快感,唐照影浑身绷紧,长吟一声,浊白的精水噗一声射得乔冬阳腹上一片yin湿。

    两根性器极有默契的同时深深捣入几次后,抵着唐照影的两处敏感点,同登极乐。

    肠内喷涌的暖热yin液,在后xue中浸染开,最渴切的sao心却只能苦闷的啜吸着温热的珍珠,没能第一时间解馋。

    直到阳精一股股汹涌的喷入深处,往sao心上涌入,唐照影眉间才化开一抹媚色,软在两人怀中。

    刚登极乐,xue内媚rou还抖得厉害,羊眼圈抵在阳心上,随着乔冬阳的喘息,敏感异常的唐照影,只觉rouxue被磨得又酸又涨,一波波的快感和瘙痒从阳心滚向周身,逼出他满身湿漉漉的汗水。

    “呜…”唐照影呜咽一声,在高潮过去后,撑不住的将头垂在了乔冬阳颈间,废了十二分的力气,才支离破碎道:“羊眼圈…不要…呜~冬呜~”

    他灼热的呼吸,全喷在乔冬阳颈侧。

    乔冬阳托着他的下巴,令他抬头时,他两眼迷离湿润,眼瞳中只装着一个乔冬阳。

    明明乔冬阳也是给予他如今境地的人之一,软语的姿态却像是全然的信任。

    乔冬阳最嫉妒柳一轩时,便是唐照影一边不胜一边往柳一轩怀中寻求解脱。

    乔冬阳胸口一热,把人猛然扣进怀里,颤抖着双唇吻住唐照影。

    “呜…”唐照影被他这一动,呜咽一声,后xue将两人紧紧吮咬。

    xue里那两根顿时挺拔粗壮。

    别舟正要动作,乔冬阳将唐照影抱起,吻得缠绵至极。

    却也依着唐照影的意思,真抽出性器,把羊眼圈扒了下来。

    羊眼圈是取出来了,那深入骨髓的痒意却还在。

    唐照影欲求不满的追逐纠缠乔冬阳的吻,下面却咬着别舟那根往下坠。

    别舟眸色一暗,趁着乔冬阳还没入xue,“啪”一声插得又深又猛,胯rou直接拍在了唐照影臀上。

    “哼唔~”唐照影体内那颗珍珠还在,这一下,sao心被顶了个结实,就连眸色都又迷离了。

    乔冬阳抱稳了唐照影,很快将自己也捣了进去。

    已经被cao开的yinxue,很快就吮紧了两根性器。

    两人动的狠时,只觉这xue软烂绵柔,此时停下来,内里软rou随着唐照影的喘息,在里面咬缠的厉害,柔韧yin靡。

    两人这次干脆搂着唐照影在榻上躺下,周身所有力气都凝聚在腰胯之上。

    没了羊眼圈,乔冬阳动起来更是毫无顾忌,别舟有心温柔,也被带的如狼似虎。

    唐照影顿时被这两根,cao得后xue酸麻guntang快感连连,每一下都爽到了极点,前头性器挺直覃头鼓胀,几乎就要射了。

    sao心每被顶弄一下,腹腔内竟也越发灼热。

    没了羊眼圈,那sao心竟随着灼热,替了那瘙痒,爆发出另一种难耐。

    “哼…嗯嗯…”唐照影软在榻上,媚眼如丝。

    初时两根同进同出,他便要不行。待得别舟和乔冬阳错开,唐照影被两人纷沓而来的cao弄,爽得尿道都酥麻起来。

    “…要…”被cao尿了……唐照影媚色潮红间,咬紧了唇。

    那两人此时哪听得这种要求,深吸口气松了最后的克制。

    唐照影被cao得一声闷哼,想忍住尿意,后xue本能越夹越紧,却被cao得更加难耐,臀部失控般剧烈颤抖,终于精关一松,浊白的精水再次喷溅到乔冬阳腹上。

    jingye从尿孔中激射而出,却是关不住了,酥麻的尿道被刺激的大开。

    唐照影悲鸣一声,清亮guntang的水柱已冲开浊白,溅在乔冬阳腹上。

    本是羞耻难当之事,他xue内两根却忽然暴涨,不及阻拦便感受到了更猛烈的cao弄。

    别舟和乔冬阳两人在将唐照影cao尿后,只觉亢奋至极。

    此前只有柳一轩让唐照影爽到失禁,那时唐照影还是被迫承欢,哪是此时的情投意合所能及。

    唐照影脸上难得一见的耻意,让两人胯下更是怒张。

    “呜……”唐照影羞得想哭,却失了阻拦的契机。

    直登极乐的身体此时已爽到不能承受,xue内此前射入的浊白,也被两根性器cao得溢出,屋内涌出更浓郁的石楠花香味。

    他被cao得尿孔翕张不止,想从内里射出证明爽极的精水。

    却只惯的那尿液时粗时细,不时还夹杂出一线浊白。

    却是舒服的,他从不知道尿孔也能舒服成那样。

    射出去的每一滴精尿,从尿孔中溅出时,都像sao点被顶到一样爽。

    他被cao得整个软在榻上,只胸口乳粒硬若石豆,胯下挺直,爽得酣畅淋漓,连后xue被cao得噗叽作响,也无暇顾及,软成了榻上一枕香软红泥。

    直到榻上那两人射了他满腹浊白,射的他下腹微微鼓胀,射得他只剩铃口空虚的翕张着,他还想射出些什么来。

    却终于承受不住这极致的舒爽,跌入黑沉甜梦。

    意识魂飞天外,唐照影那具纳尽元阳的rou身,却还横陈榻上,消化着极致的余韵,随着别舟和乔冬阳的抚弄,闪过诱人垂涎的痉挛。

    直到余韵散尽,他的肢体才终于舒展开,唇间溢出细碎呻吟,从胯间滑出一腹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