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还想要
李御小腹一片温热,温然被草的喷出一股水。 她的xiaoxue疯狂的攒动紧压着他的yinjing,像一张活了的小嘴一样一直嘬舔着他的马眼。 男人闷哼一声,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在她xue内一阵一阵的紧咬中交出了自己的存货。 “唔,“温然被李御射的不自觉颤了一下,她感觉一股热流冲到了她的身体里面,和她合二为一。这给她一种很奇异的充实感。她抻头看向两人连接的地方,一片狼藉,她的外yinchun似乎被里面guntang的液体吸引了正不住的收缩着,好像口渴了一样大口喝着李御过度来的泉水。这太羞耻了,温然被这一幕刺激的紧缩了一下yindao,李御还埋在里面没出来,被她吸了一下慢慢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看向她,明确的表达了他的疑惑,“还想要?” ....... 救命,温然摇了摇头,她不想,起码身体是不想的。她心里正唾弃自己这一刻的舒适居然让她产生了不想让男人出去的想法。 约莫过了半分钟,李御直起腰艰难的抽了出来,xuerou被他带的外翻,发出噗的一声,一股白灼从红糜的xiaoxue流出,温然整个人粉嫩嫩的,浑身散发着被开凿出来的欲媚感,看的李御眯起了眼睛。 她眼尾也一片红晕,媚媚的低垂着,唇微微张开喘着气,好像在无声的邀请男人继续来。 李御遮住了温然的眼,凑过去含住了她的唇,温然木木的回吻着他,激烈的性事以后这个吻显得格外温存,两个人缠吮着又滚在了一起。 温然也不知自己是何时被翻了个面,她现在浑身发软。李御的下腹贴上了她的臀部,还上下蹭了两下,硬邦邦的触感让温然觉得新奇,肌rou的轮廓线勾的她想蹭回去。可刚动了两下就被李御的大手摁住了,李御整个人贴上了温然的背部,他朝温然耳边吹了口气,热的温然躲了下,“你这么蹭就是在玩火,嗯?”又是这个熟悉的尾音,温然感觉自己的腰已经酥掉了。 李御扣住温然的腰,让她撅起屁股,硬挺起来的roubang抵住xue口,他一个挺身,整根直直捅入温然的xiaoxue里。 降温后的xiaoxue再一次被火热的性器填满,冷热交缠的两人在结合的同时闷哼出了声,李御搂紧温然的腰,浅浅戳弄着。 温然头埋在枕头里,身体被动的耸动着,剧烈的快感让她说不出话,只觉得男人进来就是舒服的,甚至她潜意识里希望男人更加粗暴的cao弄她。此刻的温然就像被玩坏的玩具却仍然喜欢玩耍的过程,她的高潮来得很快,李御没动多少下她就痉挛着流出一股股yin水。她的乳rou都被压制在床铺上,挤成了扁圆的形状。 温然沉沉浮浮着体力不支,她感觉自己一直都在高潮,快感没有停歇,她听着身后传来的rou体拍打声,有种被剥离魂rou的透支感,她慢慢闭住了嘴不再哼吟,眼睛也越睁越小。 李御突然听不到温然轻软的哼唧声有些疑惑,他扶住温然倒下的臀用力撞击两下也得不到回应,掰过温然的脸蛋才发现她已经累的睡着了。 李御无语了片刻,看着那熟睡的小脸,突然有点牙痒,草了几次好不容易开窍了,本该是最完美的一次,结果就这样晕睡过去了。和木头人zuoai没什么意思,李御猛的将自己的jiba抽了出来,突然离开湿热的xiaoxue却有点不适应,于是他又抵了回去,戳扣着门口进去一路顶到xue里头,他翻身将温然侧抱在了怀里,把她的头发理到了背后,埋在她颈间也闭上了眼。 “唔,”温然是被雨声叫醒的,她迷迷糊糊的想起身,却在挺腰的瞬间愣住了。她感觉自己体内有东西堵着,无意识的缩了缩臀肌,缩的身后的男人哼了一声,脑袋向她的方向蹭了蹭,下面那根roubang也向里面钻了钻,钻的温然肚里面一颤,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 他塞了一晚上?她晕了难不成这狗男人也晕了? 温然伸出一只手轻轻钻进被窝,慢慢贴上了男人的小腹,她极力抬高自己将自己的屁股向外挪,一边挪一边紧张的看着男人的脸,生怕太用力他醒了,醒了免不了又要挨草。她慢动作的一点一点往外抽,没有男人的主动她能清楚感觉到硕大的yinjing头剐蹭着她的内壁,一点一点勾着她的rou不想出来一样的纠缠着。 这缓慢的刺激如此明显和持久,温然挪的一头汗,身体也在颤抖,终于把头部移出体外的时候她呼了口气,体内有东西也顺着呼吸流了下来,温然下意识的想夹紧,却夹住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东西。 她这口气可刚下去,屁胡后面的yinjing头却慢慢的顶了回来,腰上也多了一只手。 …… 重新顶回来的roubang硬了不少,男人醒了,他堵在xue口一点点的向里挤,温然无声的一点一点挺胯躲避,男人忽然在她腰上捏了两下,温然哀嚎一声,她先发制人,哀婉的扭头看了一眼李御,哭诉道:“一点都不知道疼人,我昨晚都被草晕过去了。” …… 这突然的控诉让李御醒的差不多了,他低低的笑着,放开了温然。 温然得到被释放的讯号,头也不回立马钻出了被窝,下床却一个趔趄,差点跪地上。她的腿软软的没力气,就在她颤巍巍站起来适应好想走去卫生间的同时,腿间淅淅沥沥的开始向下流出有些白浊的液体,经过一晚上明显稀释了不少,显得更多了,顺着温然的腿蜿蜒着流在了地上,一小滩明晃晃的,说不出的色情。 温然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尿了,无措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看到男人盯着她腿间逐渐变欲的眼神,立马转头忍着不适快速地走去了洗手间关上门,隔绝烙在她背后的流氓视线。她站在花洒下呲着牙伸进两根手指艰难的扣出xue里的东西,红肿的xue口带着微微的刺痛,让温然又想起了被男人肆意抽插时的感觉,她红着脸难耐的清理了自己,心里问候了这个叫李御的男人好几遍。 所幸男人烧得一手好菜,温然过上了天天挨cao天天点菜的日子,他要碰她,她就柔弱说痛,让男人给她补点好的。 虽然吃的越好晚上越受罪,但吃不好的话也没可能少受罪。李御自从碰了她就很喜欢抱着她睡,她好奇的问了下理由,李御啃着rou头也没抬,说助眠。 好一个助眠,温然咬碎一口银牙。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定老老实实的呆在地下室 ,没事看那么多电影学的美人计是真害了她们这些没经过市面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