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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cao你啊

    车程很远,邵景舟终于将手指按上密码锁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城郊不像市中心,没有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人工光,黑夜白昼分明,静谧的暗中不时传来几声不知名昆虫的鸣叫,这样的环境似乎格外适合打坐静息——更适合偷情。

    “先去洗澡,然后上楼等我。”

    邵景舟撂下一句话,换好鞋后走向沙发,动手去解外套的扣子,不料刚解了一半身后突然传来一记猛烈的撞击。

    邵景舟毫无防备,一个踉跄跌进了沙发,接着后腰压上了个沉重又火热的躯体。

    邵易宸喘息着摇晃身子:“裤子脱了…快点!”

    “你压着我怎么脱?”邵景舟转身费了番力气,平躺在沙发上仰视那个坐在他小腹上已经被情欲折磨的不甚清醒的青年,扬起嘴角笑得极为嘲讽,“你就这么饥渴?”

    “那我帮帮你。”

    邵景舟撑起上半身去摸索对方皮带,却惊讶地发现皮带早已被解开,整条裤子正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手指抚上腰侧又换来一阵颤抖。瞧着衣摆下的腹肌汗水淋漓,邵景舟忽的有些口感舌燥:“真sao。”

    邵景舟握住那根顶端可怜巴巴地流着口水的性器快速撸动,指尖在鼓动的马眼处富有技巧的抠弄,青年的腰狠狠往前弹了一下,然后是意料之中的白浊四溅。

    射过的yinjing并未全部疲软,邵景舟看了眼手里还在不断滴落jingye的guntang器官,嘲笑似的咧开了嘴角:“你早泄?改天哥哥带你看看医生。”

    邵易宸抹了把黏在嘴角的液体——那是被男人刻意控制喷在上面的东西,有几滴差点溅进嘴里。

    终于等到的释放让他心情愉快,顺带被情欲堵塞的脑袋也暂时清醒了不少。拌嘴是小孩子才会干的出来的事情,成年人有成年人的解决方式。于是他利索的脱去衬衣,草草擦去身上的体液后团成一团扔在地上,手探向男人腿间摸了一把:“看来你也硬了不短时间了,你把裤子脱了,我可以cao你。”

    他下意识把邵景舟代入了女人的角色,而他对待女人一向绅士,特别是床上的女人。在他的床上从来不会出现女人欲求不满的情况,所以他不打算为难邵景舟。对比起邵景舟对他的之前的折磨,赫然有点以德报怨的意思。

    邵景舟显然是被他这副为人着想的体贴样子逗笑了:“我是不是应该对你感激涕零?”

    他已经后悔让邵易宸提早释放了。相较于他时常展示给外界的沉着冷静,邵景舟更喜欢他被情欲压迫到神志不清,扭着腰向他索要更多的放荡样子。不过好在他是知道那药的功效的,好戏还在后面。

    看了眼地上jingye斑驳的衬衫,邵景舟有点可惜地摇摇头,一手扶住青年劲瘦结实的腰侧,一手绕到后面在青年屁股上熟练的揉捏起来:“你不该把它擦掉的,也许你该清楚它会是很好的润滑剂。”

    邵易宸不自在地动了动——他的臀部极少被人触碰,别说是男人,就算是跟他滚过床单的女人,也只是在高潮时的极端刺激下无意识的抚摸过几回。

    可能这是男人之间特有的zuoai的方式吧。

    邵易宸并未制止那只越发放肆的大手,俯身去解男人扣子。指尖自男人湿润的唇滑至锁骨,然后在裸露的乳首处停留,邵易宸感受着身下的火热躯体,稍稍犹豫了一下:前戏要怎么做呢,男人的敏感点跟女人一样么?

    不过他很快就顾不上分心去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在身下男人灵活手指的拨弄下他的性器迅速重振威风,自小腹发出的一股股不寻常的燥热逐渐传遍全身,瓷白的肤色下隐约被烧出诱人的粉红,哪里似乎都成了敏感点。

    “啊…”会阴上突然传来的刺激让他瞬间软了腰,邵易宸闷哼一声向前倒去,小臂勉强撑住了沙发下巴才没磕在邵景舟额头上。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到喉结被牙齿轻轻的抵住了。邵易宸自颈部的腾起酥麻从后背一路传到脚趾,全身的热和痒如同油遇火星般瞬间点燃。在喉结被舌尖湿软的调戏触碰下,他呜咽一声,彻底瘫软在了邵景舟身上。

    他已经无暇去思考为什么原本应该涂抹在他性器的润滑油被邵景舟尽数抹在了后面的位置。男人的手在那块儿地方停留了好久,原本微凉的润滑油此刻已经和guntang的敏感皮肤一同,不断地向空气中散发着暧昧的热。

    邵易宸全身都在颤抖,难耐又隐忍的呻吟不断的从他紧咬的牙关泄出。他的颈部已经被身下男人柔情又疯狂地啃出了几处红印,脆弱的喉结又被黏腻的舌尖不断纠缠,与此同时——后xue处传来的异物感让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出去…”男人在后xue中缓缓抽插的手指被无情打掉,邵易宸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整个臀部已经滑腻一片,这种触感及时的刺激了他的大脑皮层,让他略微获得了片刻的清醒,他低喘着的声音里掺了点愠怒,“你想干什么?”

    还是不行吗?邵景舟心底遗憾地叹了口气。看来还要再耐心一点。

    邵景舟深知心思过于急切的下场,这种事情拼的就是持续诱惑的耐力,再加一点点对欲望的控制。

    比纯粹的痛苦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永远无法登顶的极乐,永远被吊在极乐的前一秒,看得见摸的着却体会不到。像极了嘴里明明含着极致美味的糖果却永远无法品尝出味道的抓心挠肺。

    如同熬鹰,邵景舟现在熬的,是属于他的鹰。

    双手顺着腰肢一路抚上胸膛,找到乳首仅仅轻轻拨弄了一下,邵易宸就剧烈喘息着卸了浑身力气,瘫在他的怀里如同令人随意摆布的玩偶。

    他这个样子跟失去行动能力无多大差别,邵景舟完全可以强行压上,但他偏不。

    千万不要把他当成什么讲究你情我愿的绅士,他只是纳粹喜欢欣赏邵易宸发着sao扭着腰求他干的yin荡样子罢了。

    若非邵景舟不想错过这场初次调教的好戏,他更愿意选择直接把人打昏锁在地下室,用铁链将青年的所有尊严和脾性束缚,然后逼迫他痛苦又清醒地看着自己被强行进入…

    只是想想他都要射了。

    邵景舟抬头看着薄唇微张,眼神迷离的青年,手指又试探性地触碰了下他的后xue,惊讶无比地发现这xue口已经开始缓缓翕合,笑意在他眼底蔓延:这都要归功于方才耐心的按摩,润滑液里的催情剂,以及他弟弟的yin荡天性。

    然后他果断地掀翻了软倒在身上的青年。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来,从容不迫地捡起散落在一旁的外套和领带。然后不屑地瞥了眼蜷缩在沙发上苦苦压抑着呻吟声的青年。

    青年已然接近全裸,布满红痕的上半身一丝不挂,下身的西装裤褪至腿弯,而内裤则因为弹性半挂在大腿,在白皙的皮肤上勒住一圈红痕。

    青年脸埋在沙发中不见全貌,但通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以及压抑不住的急促喘息,邵景舟可以轻易断定,那张脸上的表情一定非常出色。

    现在看不到没关系,他待会儿会有非常,非常多的机会和时间,慢慢品尝。

    邵景舟最后欣赏了一眼自己的杰作,扔下一句“既然你不乐意,那就算了。”然后头也不回地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