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破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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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的姿势,让烈柯cao的更深了些。 冉图南仰头伸长了脖子,脸上泛着濡湿的红,像只漂亮天鹅。 烈柯将他两只胳膊向后背,抓着他的手腕,好似骑马一般,不遗余力地一下下将性器送进对方的体内。 冉图南两只手都在烈柯的手上,想要抓些什么来躲都不能,只觉得自己是海浪中的一叶浮萍,所有的快乐与悲苦都掌握在烈柯的手上。 烈柯若是想让冉图南舒爽,他便能好似全然交付了身心一般快意; 烈柯若是想让冉图南难受,他便犹如走在刀尖火海上钻心难耐。 冉图南怎么也想不通,都是rou做的,怎么这位就有着无限的精力。 他像个沉浸在欢愉中的浪荡艳女,只顾着下身一下又一下地吮着烈柯的roubang。 烈柯的囊袋打在他的臀rou上,啪啪作响,在安静的卧房里听的格外清晰。 冉图南都来不及害羞,便能听到与那啪啪声作伴的是自己身下流出yin水的咕叽声。 烈柯睁着眼睛定定看着冉图南的每一丝变化,他知道冉图南身上舒爽,心里更添快乐,cao的也更用力些。 冉图南哭着求着,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能让身后的男人再轻些。 “说点好听的…说点好听的便饶了你…” 冉图南摇着头哭道:“说什……么?” 烈柯松开他的手腕,整个人伏在冉图南的背上,他们皮rou相贴,好似无间亲密的眷侣。 “中原女人成了婚,管他汉子叫什么?” 冉图南愣了一下,便想通了烈柯是什么意思。 冉图南又恼又羞,心道这坏人在床上已拿自己当了女人,难道还要让自己称他一声“相公”? 冉图南咬紧嘴唇不肯吭声,只闭上眼睛装傻。 烈柯却也不逼他,只是比刚才cao的更狠了些,每一下都用了力气,cao的冉图南的花心一阵酸麻。 但却好像用了水磨功夫,只用着巧劲儿,却不让冉图南得趣。 烈柯换了姿势,又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抱着他下床走到了屋中央。 两人下体紧紧相连,烈柯每走一步,性器便楔得更深几分。 冉图南吓得牢牢搂住烈柯的脖子,整个人都埋在烈柯的胸膛里。 烈柯把他抱到木门前,冉图南的后背抵在雕花的门上,硌的骨头有些疼。 “你可得叫的小声些,不然外面的人可都听见了……” 冉图南吓得咬紧了下唇,不敢多吭一声。 可偏偏烈柯就像是故意的一般,冉图南越是害怕,他向上cao弄的劲儿就越大。 冉图南情不自禁地从鼻息之间倾泻出呻吟声,花xue绞得烈柯的性器更紧些。 “你看你这小yin猫,多不听劝,不让你出声,你声大的院外的人都听得见吧?” 冉图南哪经得起这般作弄,他贝齿轻启咬在了烈柯的肩膀上。 烈柯被咬的一疼,忍不住“嘶”了一声。 但这种疼痛却让烈柯更兴奋了些,他用力地往上顶弄冉图南,cao得他小腹微鼓,隐约是烈柯roubang的形状。 “你说这门被撞的一下又一下,他们都知道咱们在干什么吧?” 冉图南再厚的脸皮也禁不住这么作弄了,他呜咽地求饶:“饶了我吧……呜……” 烈柯一边cao他,一边笑着又问了一次:“叫我什么?” 冉图南被cao的眼角泛媚,眼眶含着泪珠,声音断断续续地小声叫道:“饶了我吧……相…公……” 烈柯心中一荡,把人抵在门板上,像是不要命了似的把性器楔进冉图南的身体里,用力cao了百下,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冉图南也在他的cao弄下,又一次达到高潮,他双手把烈柯的背都抓出了红痕。 jingye又浓又多,花xue里盛不下,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流下来,弄得地上都湿了一片。 烈柯顾不上肩和背那微弱的痛感,只觉得心头舒畅,这小石头,捂了这么久也算热乎了不少。 他亲了亲冉图南的鬓角,“好夫人……” 冉图南没什么力气,但还是羞恼地瞪了瞪他。 烈柯看他像只猫儿似的发火,只觉得好笑,朗声笑出来。 “为夫带你沐浴……” 像是故意似的,烈柯偏要学中原人的叫法,强调二人的夫妻关系。 冉图南心中暗骂烈柯不知羞,但却微微一怔,他只觉得这样叫自己害臊,却没有否定过这个头衔,好像他已经接受了“妻”这个身份。 烈柯抱他去净房沐浴,热水早已备好,还泛着热气。 冉图南看着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眼睛一红。 哪怕在将军府,却也没人对自己如此体贴。 木桶很大,但装两个人还是有些挤,更何况烈柯身高体阔。 烈柯甫一挤进木桶,弄得木桶里的水都漫了出来。 烈柯皱了皱眉,不满道:“这木桶还是小了些……” 冉图南忍不住笑了下,但还是轻轻的哼了一声,似是对烈柯的不满,怪他也挤进来。 烈柯捏了捏他的鼻尖,“怎么?不满意?” 冉图南被他捏的喘不过来气,张开嘴大口喘气,却被烈柯钻了空子。 烈柯向前挪了几步,吻上了冉图南的唇。 这个吻很缱绻,他轻轻啄吻着冉图南的唇瓣,又小心翼翼和他唇舌交缠。 不像刚才在床上那般强势,这次烈柯很温柔,他的舌尖轻轻在冉图南的口中打转。 冉图南也小心地回应着烈柯的吻,张开着嘴巴耐心地接纳烈柯的侵犯。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意动。 烈柯的性器抵在冉图南的肚皮上,他也有些害臊,只觉得自己怎么这么管不住自己。 但他却故意忽视自己的感觉,只拿了帕子给冉图南擦拭身子。 看着人家一身红痕,又是握的又是吮的,直觉得有些心虚。 倒是冉图南有些害臊地推了推烈柯,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那里,“这……” 烈柯捏了捏他的脸蛋,“今晚算了,怕你明天难受。” 冉图南抬眼望了望他,没有作声。 刚才情欲上头还不觉得,如今入了水,只觉得下身嘶嘶的疼,大概还是伤了哪儿。 若是烈柯强来,自己定是不能拒绝,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想到这里,冉图南便红着脸回抱住烈柯,轻轻点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