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逃出羊圈的小绵羊挨打了(虐攻 h
“别……”眼泪从布满血丝的眼中滑落。 床上的人用细小到几乎难以听清的声音低低哀求着:“求你。”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病床上那个脸色苍白如纸的瘦弱少年脸上。 少年从病床上猛得翻落,撞倒了柜子上昂贵的瓷花瓶,随之而来的瓷器炸裂声吓得门外偷听的年轻护士心惊rou跳。 “唉~陈护士,我都跟你说了里面的人咱们惹不得……孩儿今年的学费还没着落呢!” “可,可是,唉……小绵他不该遭这个罪啊!” 门外的脚步声和女人们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窃窃私语,渐行渐远。 毒辣的日光从窗帘缝隙中射到男人阴狠冷峻的面容上,男人从床边缓缓站起身,显现出他高大魁梧的身躯和被昂贵的手工西服紧密包裹的肌rou结实的四肢,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凛冽威压。 翻滚到床下的郁鹿绵抚摸着火辣辣的脸颊,足足一分钟才从大脑的眩晕中喘过来气。 等到他终于能看清男人的脸时,郁鹿绵强忍着浑身的钝痛,手脚并用地爬到男人身边,咬了咬下唇,讨好地抱住男人的双腿,顺服地低下头,哽咽道:“楚涵煜,对、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对不起,我真的知错了。” 郁鹿绵的下巴被楚涵煜粗暴地抬起,露出他水雾弥漫的晶亮杏眼,乖巧又可怜,甚至可以说是恐惧害怕地望着男人紧绷的唇角。 楚涵煜强压下胸膛中快要爆炸的愤怒,冷漠地向下投去一撇,带着鲜红巴掌印的精致小脸投进视野,叛逆小羊羔咬着下唇的样子实在可爱的紧。他身下的某个器官有了苏醒的迹象。 有的时候,他真想把鹿绵锁在床上,任凭他玩弄,想了的时候可以随时看到,想艹的时候,连衣服都不用脱。如果真这样,让鹿绵舒舒服服地住在他的保护中,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害他的绵绵了…… 以往的小手段好像不管用了,鹿绵心里开始着急起来,他真是怕极了楚涵煜打人时的骇人模样,想到他那些要命的手段,想到他疯狂恶毒不顾一切的手段,他如坠冰窟。恐惧从心底蔓延到心房的每一个角落,将鹿绵彻底拖进了万年飘雪的寒冬。 楚涵煜曾经当着他的面,将用铁棒一个叛徒给活活打死,不到三下。而鹿绵至今还记得当时那个叛徒临死时,沙哑的救命。也记得当时楚涵煜一字一句撂下的警告。 “下次,这棍子会落到那个女人身上。绵绵。” 他怕,怕极了。害怕下一眼就看到血从女人的病床上滴落。 为了唯一的亲人,他甘愿牺牲自己的下半生,心甘情愿地来到这个魔鬼身边,做魔鬼的枕边人,忍受他的日夜羞辱折磨。半年的日夜相处,让他摸清了这个凶狠毒辣的魔鬼的行事作风。 楚涵煜疯起来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涵煜~”鹿绵用脑袋蹭着男人敏感的腰部,像只寻求抚慰的小兽一般呜咽。 预期的反应没出现,鹿绵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但在下一秒,他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大力掠到了床上,暴虐的狂吻铺天盖地袭来,强劲有力的舌头甚至不等主人的许可就闯进了那双诱人的唇瓣,在鹿绵湿热的口腔里绞了个天翻地覆,扫过口腔中的每一块敏感嫩rou,似乎要捣进喉咙一般,凶狠地往口腔幽深处捅去。一条幼嫩的小舌讨好地攀附上深入口腔的入侵物,不切实际地希望稍微阻止这可怕的入侵物,却被认作是勾引,被入侵的舌头推挤到后方,尽情玩弄鞭笞。 楚涵煜把鹿绵狠狠压在身下,眼中邪火正旺。他哗啦一下撕开病号服,露出鹿绵青紫斑驳的身体。鹿绵早已闭上双眼,温顺驯服地躺在他身下,只是双手还紧攥着洁白的床单,不自觉地颤抖着。 刹那间,楚涵煜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漩涡之中,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他从开始就一直被愤怒和欲望充斥着的大脑终于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的绵绵在怕他。 楚涵煜的心一揪一揪地疼,他不带一丝欲望地轻轻抚上鹿绵的脸,却被鹿绵顺从地含进嘴中,吮吸舔舐,乖巧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曾经反叛不顺的痕迹。 楚涵煜一惊,嗖一下地抽出手指。鹿绵迷茫地睁开眼,琥珀色的瞳子清澈透亮,又被水雾蒙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薄纱,更加娇楚动人。 “涵煜~嗯?” 鹿绵歪着头,舔了舔嘴角,用纯洁无辜的眼神盯着他瞧。 刚清醒的脑子在欲望面前显得不堪一击,楚涵煜的手不受控制地捧起鹿绵的小脸,落下一个湿热的吻。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青紫处,在完好的皮肤上肆意抚弄着,点起阵阵浴火。 尽管如此,在碰到某处时,他依然感受到了怀中人的颤抖。他一边暗骂自己的鲁莽,一边更小心翼翼地像是对待稀世珍宝般地爱抚着身下的躯体。 在楚涵煜的一番火热动作下,鹿绵的激情终于被点燃,粗长的yinjing在楚涵煜的手里充血变硬,晶莹的体液从马眼裂口处顺着茎身往下流。一只节骨分明的手在茎身上下撸动,楚涵煜握着自己坚硬如铁的紫黑色硬挺的roubang,贴向另一根,边蹭边流。很快二人的身下都湿黏一片,亮晶晶的体液涂满了茎身和下面的小树林。 不需要润滑,黏腻的肠液把入口处浸润的发亮,楚涵煜粗暴地把手指捅进去草率扩张,三两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对准嫩红的yinjing头坐了下来。 太紧了,鹿绵不悦地皱起眉头。 狭小逼仄的甬道被强行挤压开,粗大的yinjing一口气捣进了肠道最深处,痛苦混合了快感,从下身直攀而上。楚涵煜绷紧了嘴角,扶着鹿绵精瘦的腰身,缓缓律动。 囊袋打在结实的翘臀上的啪啪声充斥了整间屋子,奏起yin糜之章。 鹿绵眉毛紧紧锁着,两颊一片潮红。他仰起头,死死咬住下唇,攥着床单。 “绵绵,绵绵,说你爱我,快说爱我。”情动至深,楚涵煜咬着鹿绵的耳尖,含糊不清地说道。 “你说不说……”楚涵煜威胁地加重了齿上的力道,言语中透露着狠戾。 粗长的yinjing又被动地进进出出了几回,楚涵煜还是没有听到要听的那几个字。 他失望地用力吮吸了几下敏感的耳廓,享受起身下又羞又恼的惊呼。 他抬起腰让整根yinjing从后xue滑落,只留guitou在体内,又迅速坐下,把整条黏糊糊的yinjing吃进后xue中。 楚涵煜抬臀落腰的速度越来越快,积蓄的快感很快到达了顶峰。鹿绵在楚涵煜身下闷哼一声,紧绷的肌rou渐渐松弛。 但楚涵煜没有放过对方的打算,抱着鹿绵的小腰,又开始新一轮的律动。 鹿绵知晓这人蛮不讲理的脾性,只能抑制住昏睡过去的冲动,忍着浑身的酸痛,侍奉身上的那个人。 又一轮过后,渗出的白浊弄脏了两人的交合处,在一个挺腰过后,鹿绵最终忍不住开口,低声地哀求。 “好了,绵绵。”没有听到那句最想要的话,楚涵煜叹了口气,蹭蹭鹿绵的小脑袋。 他抬起身,让软下来的yinjing从xiaoxue滑下来,握着自己还硬挺的某物草草撸动几下,射在鹿绵雪白的大腿根部。 …… 在被楚涵煜抱回浴室清理过后,鹿绵困得上下眼皮直打颤,缩在楚涵煜的怀里,打着哈欠。 楚涵煜从他身后抱着,把脸贴在鹿绵的脖颈旁,嗅着对方独有的味道。 “我明天要去南方出差。差不多要一周。”犹豫片刻,楚涵煜还是把消息告诉了对方,他不奢望鹿绵能去机场接送他,他只希望回来时能看到小绵羊安分守己地窝在家里。 当然,要是能为他备上饭菜就更好了。 等了很久,楚涵煜听到了一声“嗯。” 接着,他长吸一口气,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今天为你挡枪的那个保镖吗?” 鹿绵竖起了耳朵,心脏乱跳。 楚涵煜苦笑一声,“或许在你眼里他只是我的一个爪牙、走狗,但他已经跟我共事了七年,救过我很多次。”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但……但我希望你在听。”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更加低沉。 “还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