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收服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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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理听说隆要出门，反应和小林一样。

    “啊？是要出诊么？还是你想出去玩？”

    他刚趴在男人两腿间给他口完，此时还跪在地上，嘴角沾着点白浊。

    隆拿指尖抹了，查理就又把他的食指含进嘴里，一点点的吮吸。

    “都不是。”

    这句话打发小林足够，对查理就完全没用了，他噘着嘴，最后啜了下食指，恋恋不舍地放开，摇晃着爹地的大腿。

    “那你是要干嘛去么？我也要一起啦。”

    隆本想说自己要去收个宠物，但以查理的思路，估计听了更要纠缠。何况这个宠物到时他还看不见。

    “行啊。我要去天琴海那边，你要一起的话可以订星际特快。”

    “哎？为啥是特快？飞过去不是更快一点？”

    星际特快一般做成火车的样子，沿途穿过门后，会在风景优美的地方停留一阵，类似前星际时代的豪华列车，提供的是悠闲的旅程，而非便捷的到达。

    隆没法说自己只是想到了之前世界中熟悉的地面交通工具，顺口说了出来。

    他伸手刮了下查理的鼻子，意味深长地笑道，“啊，可是火车上可以躺下来。”

    查理立即眼睛一亮，抱住爹地的腰，“哇，对哦，果然还是爹地聪明。”

    前往天琴海的星际特快正在做活动，查理以接近一折的价钱，买到了豪华包间的票，感觉自己凭空赚了一个亿。

    他和隆进了车厢，到处转，不但卧室、会客室、盥洗室、吧台和厨房一应俱全，竟然还有书房，摆放着老式的雕花家具，办公桌和书柜都是实木的。

    查理看见宽阔的办公桌立即挪不开脚，“哇，办公室py！”

    他爹地借口文件和地毯不好清理，拒绝和他在诊所或家里的办公室zuoai，他已经肖想很久了！

    发车时间到，星际特快拉响汽笛，无声地在轨道上滑行。查理兴奋地调节车厢内的感受模式，在无声、微声、经典中来回切换，最后选中了微颤。

    这个模式下，特快运行时，车厢内便只能感受到极轻微的晃动，以及模拟铁轨经过接缝处时轻微的“咔啦”声。

    “啊，完美的背景！现在，就差一件事了！”

    隆笑眯眯地看着查理脱掉裤子，光着屁股坐到了书桌上扭来扭去，一边发出类似高潮的甜腻声音。

    经年使用的实木古董，因精心保养而维持着光滑的釉面，蹭在赤裸的皮肤上，那感觉绝非哪怕最高科技的新材料可比。

    查理蹭得两下，小弟弟就高高地抬起了头，回头朝隆飞了个吻，“爹地，来么！”

    隆靠着门站着笑道，“我觉得你一个人就能玩得挺开心。”

    他这么说着，却也还是走了过去。查理抬起屁股，敞开大腿，露出身体中心粉红的皱褶，“不，只有爹地的大jiba捅在我的小屁股里，我才会真的开心。”

    隆面对面地cao进去，把查理cao射了一次，又把他翻过身来，让他上身趴在书桌上，小弟弟抵着书桌的边缘，将大jiba重新捅了回去。

    查理兴奋得又硬了起来，这回却不肯先射，拿手捏在yinjing根部，扭着屁股各种挤压埋在体内的roubang，直到隆射给了他，这才松手，前头抖着喷出些稀薄的前列腺液，被憋回的jingye似乎都化成了水儿，从后头涌了出来，有几滴被隆的jiba带出来，落在了桌面上。

    查理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几乎立即小睡过去，过了几分钟醒来，见隆正站在窗前，望着外边。

    “看什么呢？”

    隆没转身，等他来到身边时往旁边让了一下，“钻石。”

    列车此时正在钻石星上穿行。这里气候酷热，气压极大，条件严酷，不适宜人类生存。但是成片的钻石直接裸露在地面，在恒星的照耀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隆转过身，“宇宙之间真的有很多神奇的事物可以探寻。”

    他的语气中有些查理陌生的东西，他心内突然有了点慌张，低声叫了句，“爹地。”

    隆回过神来，看到查理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下身赤裸，刚刚他射进去的jingye往外流出，顺着大腿凝成了白色的痕迹。

    他顺手拍了拍查理的屁股。“嗯，查理可以跟我一起多看一看。”

    查理眨了眨眼，瞬间的担忧烟消云散，他跳起身，搂住隆的脖子，双腿往上盘住男人的腰，只觉得整个世界的颜色一下变成明亮鲜艳。

    查理人高马大，隆被他猛然挂在身上，差点失去平衡，连忙伸手撑了下墙，安抚道，“好了好了，知道了。”

    入夜，列车暂停在了一个经停站，这是宜居区，站台开放，不少旅客下车伸展腿脚。

    隆见查理在身边睡得极熟，轻手蹑脚地下了车，在站台上深呼吸了一下，闭上眼睛。

    他现在对这个世界的基础知识已有相当的了解，经过门的时候不再有海量的信息涌入，却仍能够比任何一个本宇宙的土着更敏锐的察觉到时空折叠的感觉。

    星际时代，人类散布在数亿万光年的浩瀚宇宙间，时空的差距成为一个必须纳入考虑的要素。

    哪怕是最快的通讯方式，也要受限于光速，无法达成瞬间的信息传递。门却能通过时空的折叠，完成物质与信息在瞬间的时空转换。

    在隆原有的世界规下，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理论上，纵然耗费巨大的能源，将两个时空点拉近到重叠，却也会波及两点之间其他的时空，从而产生时空湍流。

    但在这个世界，时空折叠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也许与这个宇宙所在的时空区域特性有关。

    如果以数学来做类比，就是在有的宇宙，勾股定理是一件不证自明的事情，但在靠近黑洞的时空，由于空间本身受引力而弯曲，勾股定理必须在幂次上进行极为微小的修正，而不能直接成立（＊）。

    隆穿越意识海的深渊，到达了新的世界，原本的目标只是掌握这个世界的基础规则。然而随着他对两个世界规则之间异同的思考，他认识到了一点。

    无论是他原本的世界，或是此刻他所在的世界，都只是无数可能世界中的一个。也就是说，在他现在所意识到的规则之上，可能有更高维度的存在。

    一个完全不同意义上的全新的世界。

    第二日晨起，查理拉着隆去餐厅早餐，侍者上咖啡时，隔壁来了一桌新的客人。

    其中一人说，“难得看到星际特快上这么空啊。”

    “咦，你不会不知道吧？之前不是出了事么，一个车厢，差不多死光了，最后活的还疯了，一个劲儿的说恶魔。”

    “哎？难怪我买票的时候看到有特惠。那查了没？”

    “查了，说死的那些人都是心脏病突发。至于那个疯的，估计是吓的。你想想突然发现一车厢除了自己都成了死人，精神肯定会出问题。”

    “搞不好就是他杀的呢，然后自己再装个疯，完美谋杀案啊。”

    查理憋到了回去才问，“哎？爹地你知道这事？”

    隆摇头。查理刚释然“哦”了一声，隆又说，“不过我知道这附近有只，唔，不是恶魔。也许应该叫做‘梦魇’。”

    “‘梦魇’不是噩梦么？”

    查理跟了他十年，某些精神和心理上的词，光听也都听熟了，但他本身没精神力，对这方面也没太大兴趣，只是一知半解。

    隆摇了摇头，“这里的‘梦魇’，更类似于噩梦在精神力中的实体化。”

    查理恍然，“哇，所以爹地你是来破案的是么？我们现在拿的是侦探和他的小助手的剧本？”

    他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灵感，立即三指捏着虚空中的软帽，放在胸前给隆弯腰致敬，“您好，侦探老爹，今天有什么吩咐？”

    隆笑道，“唔，今天你可以出去打探更多信息。”

    查理做了个得令姿势，果然跑了出去。

    隆笑着进了书房，拿起一本书开始看。

    梦魇的消息，是他前几日，在教宗阿德罗斯的日常祈祷中，偶然听到的。

    在教宗的形容中，那是一个“全身如同噩梦般漆黑，体型巨大，四肢细长，身体周围燃烧着黑色火焰”的怪物。

    神恩教的古籍记载中，曾有红衣主教们与类似的怪物在精神海中遭遇的记录。他们记载了一些这种怪物的特点，并认为它是造成人类噩梦的缘由，因而将其命名为梦魇。

    梦魇在隆原本的世界中也存在，在他看来是一种挺可爱的小动物，听阿德罗斯说了，便起意寻找。

    他读取了阿德罗斯记忆中梦魇的大致方位，知道梦魇是在天琴海附近。

    隆此时空想现实的能力还未完全恢复，这个世界的精神海又过于广阔，安排这次旅行，是准备到天琴海附近再进意识海寻找。

    能让一整个车厢的人在噩梦中因过度的惊恐而心跳骤停离世，这样的梦魇，估计得有4级。

    隆曾看过阿德罗斯的全部记忆，其中包含他对神恩教古籍的理解，并没有记载这么强大的梦魇。

    也许跟人类数量的激增有关。毕竟，梦魇可以说是噩梦的聚合体，在人类聚集越多的地方，它的力量也许也会更为强大。

    查理果然是能干小助手，出去一圈，带了不少新的信息回来。

    听说上次那个遇难的车厢里，唯一幸存下来的人是神恩教的主教。

    还听说这件事情已经惊动了教宗，教廷国也正在施压，希望尽快找出事情真相。

    星际特快背后是联邦的五大财阀之一，神恩教在联邦内发展多年，信徒众多，却也不能撼动对方的势力，目前正在僵持。

    查理汇报完，笑嘻嘻问，“助手的工作完成的怎样？”

    “唔，不错。”

    查理抛了个媚眼，“那有没有奖励啊？”说完自己钻进了桌子底下，一边拉隆的裤链一边自问自答，“就奖励侦探老爹的大jiba好了。”

    列车行走了七日，终于抵达天琴海。

    这附近是一个不规则星系，散布着双星、三星系统，天琴海的恒星是一颗死亡恒星，周围环状星云弥漫，在太空中看起来，便是暗黑的天幕中，红色花瓣簇拥着一颗闪耀的蓝色的花芯，花瓣在时空中不停飘渺变幻，边缘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如狂风中的凋零的花瓣，让人在宇宙的尺度上感受到一种寂灭的美。

    查理这一路美食美景，各种意义上吃到撑，此刻陪着爹地遥望此景，原觉得欢喜不过，看着看着，眼中却不知为何流下了泪水。

    隆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过了一会，查理恢复了过来，不太好意思地擦掉了眼泪。

    “啊，我去拿酒过来。”

    隆点点头。

    这里的精神海十分淡薄，附近的岛屿并不多，一望无际的云雾中，远远地有一个黑影飞过。

    感受到隆的存在，那个四肢飞奔，全身黑色的生物转了个向，瞬息之间已到了他的面前，猛然停下，打了个鼻息，喷出黑色的火焰。

    果然是只梦魇。

    隆伸手抚摸它的下颌，梦魇亲热的把舌头伸出来，舔了舔他的手。

    ＊：这一段的内容详细可见，一篇特别棒的短篇科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