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这个念头一浮现在脑海里,连萧瑜自己都被吓到了。 刚才他在想什么?…性感?这条板凳? 萧瑜的目光一路往下,落在自己刚射完的尚未疲软的下体和依然抓着凳子腿的手上,感觉被残酷的现实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居然真的…对着一条板凳自慰了?还爽得不行? …… cao。 萧瑜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好一会都楞楞地坐在那里,怎么都不敢接受现实,整个人处于一种很微妙的状态。但旁边的阿凳就完全不一样了,它看着那位扮演雕像的大佬,不仅不知道他此刻内心有多绝望,还很想说一句: 大佬,放手先? 用完了总该让它歇一会吧,刚才的事已经超出它的职责范围了啊,不带这么压榨板凳的。 当然,它的话萧瑜可听不到。所以直到萧瑜终于接受了现实,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它的时候,它的凳子腿才终于重获自由。 “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萧大佬盯着它的目光阴沉至极,语气冷得渗人。 阿凳:?不好意思,请问您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吗?而且您要不先穿上裤子再放狠话,说实话这个样子真的很没有震慑力诶。 阿凳表示它完全不虚,没在怕的。 萧瑜就这么紧紧地盯了阿凳五分钟,最后撇过头,“算了,我真的是疯了…板凳怎么会说话。” 知道你还问喔。 阿凳感觉它的买主真的很奇怪。 诶,不过说起来…他好像没付钱吧,那自己岂不是等于倒贴? ……亏大了。 自己居然疯到去逼问一条丑兮兮的板凳?他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精神也出问题了? 而就在他在纠结要不要明天找个心理医生来看看的时候,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却开始奇痒无比,还甚至感觉到了一股迷之湿润… 他身体顿时一僵,有些不敢相信地往后面摸去。 结果真的湿漉漉的,摸了一手的水。 萧瑜觉得他的整个世界都快崩塌了。 而他再回来看这条板凳,之前还觉得长得奇形怪状的四条腿现在也觉得莫名地熟悉——圆头、柱身、软硬适中又带着温度…可不就是长得个jiba样! 这条板凳绝对有问题! “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好痒…” 萧瑜咬咬牙,目光在阿凳和自己又挺立起来的性器之间徘徊许久,后面的空虚之感越来越强烈。他最后自我厌弃般伸手拽过了那条板凳,将一条凳子腿对着自己的后xue塞了进去。 “嗯…舒服…这鬼东西怎么这么爽…” 他仰面靠在床头,双腿大张,一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拿着条凳子腿不停地抽插自己的后xue,还满脸通红地发出sao得不行的呻吟。这幅画面大概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都会惊掉下巴,然后摇着头感叹一句“真变态”。 其实连萧瑜自己都是这么觉得的,但是有什么办法!他克制不了,后面痒得不行,让他什么都顾不上,只想拿着那条诡异的板凳往里面里捅,简直要捅烂了才好。 就这样插了不知道多少回,后面那个小眼都被干得敞开,亮晶晶地泛着yin靡而诱人的艳色。萧瑜换了个姿势,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屁股高高地翘起,右手拿着阿凳,将那条凳子腿送往自己瘙痒的xue里捣弄,“…嗯啊…妈的,简直疯了…我到底在做什么…明天就劈了这玩意…” 面临着被劈威胁的阿凳委屈到不行,它不过是许了个愿,被不知道哪位神仙送到这来,然后一直安安分分地躺在这里,直到被拿来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所以这位大佬,动手的人好像是你吧,关它什么事! 没错,其实阿凳完全不知道自己具有让人一摸就流水的奇怪能力,它只是一条无辜而可怜的小板凳。 后来萧瑜手酸了,就把阿凳仰面放在床上,自己坐上去靠着腰力一遍又一遍地cao弄自己,一直玩到了后半夜。 这一定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个晚上,萧瑜在最后一次射精时,看着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条板凳,不禁绝望地想道。 同时的,阿凳感受着包裹着自己的柔软,也万分惆怅地想道,这一定是它凳生中磨损得最严重的一个晚上。 到了第二天萧瑜出门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让迎上来的保姆都有些发怵,她小心翼翼地凑上来,“先生,您还好吗?” “我没事。” “是吗,我看您是腿受伤…” “没有!”萧瑜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凶狠地打断了保姆未说完的话,然后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去把我房间里的那条板凳扔了!” 萧瑜开着车驶向齐初霁家,一路上都烦得不行。 妈的,什么玩意!他居然真的和条板凳搞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活了?!真该把那玩意劈了当柴烧! 他在心里将那条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板凳骂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现在就亲自将阿凳五马分尸挫骨扬灰。至于昨天是他主动的事?……不好意思,萧大佬的大脑选择了自动过滤,总之一切都是那条板凳的错。 心烦意乱的萧瑜想着昨晚的事情,难免有点走神,不但一连串错过了几个红绿灯,还因为挡着路了被人按着喇叭骂了两回,惹得他更是怒火中烧,而这团火气一直烧到了齐初霁家门口。 “萧、萧先生,今天您又来了?齐先生现在不在家…要不,您明天再来?”接待他的苏阿姨被他黑着的脸唬得有点哆嗦,说话都打着颤。 哎哟这现在的年轻人火气怎么这么大啊?家里这个已经够闹腾的了,怎么这个前几回还好言好语的小伙子今个也跟吃了火药似的? 要说不在家肯定是假的,屋里主人让这么吩咐着呢,可这位也不是好忽悠的,叫她处在这儿真是哪儿都得不了好。 要不,过了这个月还是别做了吧?这儿薪水虽然高,可这一天天的谁受得了啊,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不用了,我上去找他。”萧瑜勉强笑着,想要上前去。 “真…真不在家!您还是在这儿等等?”苏阿姨急了,上前两步挡在他面前。 “没事,我知道这是他吩咐的,我去画室找他。您放心,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不会连累您的。”萧瑜又被苏阿姨劝了好几次,收敛了几分火气,停下来对她笑了笑。 他来找齐初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小子躲他就蹲画室死活不出来,最开始他还耐着性子等等,后来就直接进去找人。 “哎,算了,你们年轻人自己聊吧。每次让我说谎,我都快说不出口了。真是的,什么不能好好谈呢……”苏阿姨终于叹了口气让了一步,他点头道了声谢,便走进门踩着木质楼梯轻车熟路地走上二楼。 画室的门没关,某个“不在家”的人正拿着画笔在纸上专注地涂抹。萧瑜站在门口,敲了两下门,盯着那人说道。 “你之前说的那些条件我也做到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卖?” 其实说实话,齐初霁作画的时候很安静,甚至可以说是美好。他的背挺得笔直,衣袖挽到手肘,白色的衬衣上沾染了五颜六色的油彩。窗外的阳光从穿透过玻璃照进来,将他挺拔的身姿笼罩在一圈暖黄的光晕里,在散落一地的画纸中,肃穆美好得如同流落人间的天使。 不过在萧瑜看来,只觉得糟蹋了这张脸。 这疯子迟早得被人收拾。他撇撇嘴,有些恶意地想着。 齐初霁没有立刻回答萧瑜的问题,只向后退了些,虚着眼睛看了两眼自己的画作,又走上前去继续涂抹,漫不经心地说:“心情好的时候。” “你心情好过吗?”萧瑜的反问无不讥讽,墨色的双眸紧紧盯着那道身影。 正在作画的那人闻言一顿,他转过身,先前那副安之若素的样子不再,俊秀的眉目拧在一起,神色极不耐烦:“知道还不快滚?” “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出这个价钱。”萧瑜顿了顿,掐进掌心的指甲因用力而泛白,他忍耐着怒意继续说着,“我明天还会来的。告辞。” “哐当”画盘猛地飞过来,发出一声巨大的碰撞声,木质的门上被砸出又一处小小的凹陷。 萧瑜走后,齐初霁低垂着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久久不动。忽然间,他像是着了魔,粗鲁地将画板上的那张半成品扯下来撕得粉碎,又一把将桌上的纸笔扫落,七零八落地洒在被踢倒的水桶旁边。 一番发泄过后,他身上的暴虐气息逐渐散去,表情变得痛苦万分,抱着脑袋缓缓蹲了下来。 该死,不对,根本就不对!根本就画不出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