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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唔!嗯啊……” 月上枝头,极尽奢华的王府内院中,若隐若现的传出阵阵暧昧声响。 饱含了情欲的艰难喘息,犹如可以凿透众生心神的yin乐一般,顺着半敞的窗户、门栓的缝隙,一丝一缕飘了出去。那一声声压抑到了极点的嘶哑悲鸣,像是裹挟着足以夺人心魄的媚毒,只消闻得一声,便令人再也拔不开腿…… 偌大的王府,数千仆从侍卫,偏偏这王爷寝处,常年清冷空荡。 大到整理文书讨论国事,小到伺候更衣服侍安寝—— 全都只有一人, 得以于此安也。 “咔啦”一声轻响,木门的门栓被人从外侧拔开,紧接着便是雪靴落地的声音。 牛皮磨成的坚硬底部与青石地面碰触,发出清晰地“咔哒”声。随着脚步一声声的靠近,窗幔之中,那一枚被烛光印出的剪影,缓缓的停下了快要如同筛糠一般的抖动,以一个极不自然的暧昧姿势,僵硬在了床上。 “哗”的一下, 段鸿抬手撩开了帘子。 床上的人影如同受惊一般猛地瑟缩了一下,继而一声低到几不可闻,仔细听还带着一丝战栗的气音轻轻的响了起来: “主人……” ‘您……,回来了。’ “嗯。” 段鸿随手解了外衣兜头盖脸的朝着床上的人影一盖,接着转身大刀阔斧的往床上一坐,伸出手来扯了扯里衣的领口,惜字如金的道: “渴了。” “唔,”床上那修长的人影猛然抖动了一下,接着艰难地转过脸来,尽量将正面冲向男人,有些窘迫的道:“您先——” “先给我松开。” 柔顺的青丝从肩头滑落,美好声音的主人终于露出了脸来。 那是一张美到明艳的脸。 灵动的眼,高挺的鼻,微薄的唇,狭长的眉,配着一张巴掌大小的脸和白皙到发光的色泽,当真美到雌雄莫辨。 但他却又与一般的美丽不同。 青年因着五官随着先天骨骼走势而特有的深邃,让那过分精致的眉眼又带有一番别样的英气。 常年修习精巧武艺让他练得了一身匀称的肌rou,仿佛只有附在修长躯体上那薄薄的一层肌理,但细细触摸起来,那韧而软的触感,却当真是常人体会不到的别有洞天…… 只可惜这样配着这样一番容颜的美好rou体,如今却呈现着一个极尽yin乱的形态—— 青年半跪在大床的中央,身体微微前倾,两足被一副环铐铐起来,细细的金链一路向两端延伸,分开拴在了床尾两端床柱上。双手被麻绳捆在身后,绳子顺着脊背游走,穿过了青年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最后向上高高的吊在了头顶的横粱上。 从背后向上拉起的双手,使得青年不得不以一个极度别扭的姿势,才能勉强维持住跪立的身体。脖子上的项圈也十分不友好,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弯腰,想要缓解一下酸软的腰肢,在项圈的束缚下,都变成了一件几位奢侈的事情, 然而这些却仍然不是导致青年发出隐秘哀呼的根本原因。 被涂满敏感药物的身体毫无保留、一丝不挂的被全然尽数暴露在了对他来说已经刺激到了极点的空气中。下身的guitou被用尽头了yin药的粗糙麻绳,绕着娇嫩的冠状沟捆紧了。带有毛糙杂刺的绳子被向前拽到绷直,紧紧地捆在了床的前端。 两枚鼓胀的双丸也被如法炮制,只不过不同于阳具仅仅对于顶端的惩虐,两枚柔软的囊袋是被一圈一圈全部束缚起来的,整颗囊球都被包裹在了粗粝的麻绳中,被迫承受对于娇嫩性器来说实在过于残忍的麻痒和带有强烈束缚感的疼痛。 为了想要减轻男性器官撕扯一般的拉伸感,青年不得不向前送腰。然而拴住了手脚和脖子的层层束缚却限制了他。 他只能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尽量的向后撅高臀部,把腰往前挺出,才能稍微缓解一下来自玉茎和睾丸的剧烈疼痛。 可这样的动作无疑使原本就因为整夜劳累而十分酸软的要胯,承受更加多的力量。 青年很快就坚持不住了,想要将高高翘起的臀部微微收回一点,给与腰间一点喘息的机会。 抵在胯间呈金字塔状的刺墩却没有给他一丝一毫的偷懒可能。 四个棱线汇成的冰冷尖角,被精准的抵在了因为接连多日被剥出来玩弄、而明显异常红肿的阴蒂上。 每当青年想要下塌高高耸起的光裸臀部,哪怕只有一丝一毫—— 不通情面的尖锐棱角马上就会狠狠撞入鼓胀的芯豆,隔着一层薄薄的嫩皮,抵死磨弄yinhe内里敏感到极点的坚硬sao籽儿。 几乎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青年的蒂珠就已经被一道道狠狠刮过摩擦留下的rou白色刮痕给盖满了。 层层交叠的虐痕非常直观的就可以暴露在男人眼前。 因为青年两片鼓胀肥软的yinchun,在昨日才刚刚因为一些小事受了一番责罚。青年自己亲手扒开露出的大小逼唇被深青色的藤条里里外外的抽了个遍,最后又每片唇rou各自狠狠挨了毫不留情的三戒尺。 到现在,那两片被罚到肥肿的大yinchun仍然是软烫的触感,过于肥厚的软rou使得它无法再很好的像它无恙时那样小心翼翼的将柔软的蒂珠和xue口保护起来。它现下只能十分丢脸的、大咧咧的敞开,如同两块被用烂了的抹布一眼耷拉在大腿的内侧。 青年的主人为了羞辱他,甚至拔了自己的两根头发,又和他的两根发丝混着金丝搓在一起,拧成了一股绳子。揽过他的两片yinchun,一左一右,将那两坨细嫩肥软的烂rou,分别和他的左右大腿捆在了一起。 后xue中严格比照着某人尺寸定制的玉势,顶端镶着一颗带有数颗细小东珠和细密毛刺的可转动滚珠。微微上翘犹如利刃的性器简直是天生的神物。永无止境遭受挑逗顶撞、碾压研磨的前列腺苛责,也是让青年止不住发出尖锐嘶鸣的根源之一。 “啧,” 段鸿回手拉上了层层遮叠的窗幔,转过身来单手钳住了青年的尖尖的下颌,半强迫着将那张精致的脸庞朝着自己转过来。 牵一发而动全身。 因着这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青年周身的敏感之处,全部都再一次遭受到了或轻或重的牵连,使得他忍不住闷叫出声。 “唔——” 段鸿居高临下的和他对视。青年睁着一双被情欲折磨到快要失去清明的美目,尽管他的眼角都已经因为不断涌出的泪水而晕染上了媚红。但常年收受到的良好教导,仍然让他竭尽全力的强迫着自己呈现出恭敬、顺从、甚至有些可怜的神情。 只是那样的恭顺配上这样一副yin乱的场景,实在是让人很难称赞一声“忠仆义主”,反倒是更像烟花之地舞台上, 那一出出供人消遣取乐的yin戏。 “十九,” 男人薄唇轻起,宽大的身形伏压上来。俊朗而高贵的五官一下子被在眼前放大,名唤十九的青年下意识的一个哆嗦,却仍不敢闭上眼睛。 他强忍着惧意,小声艰涩道: “是……,主人,呜——!” 男人翻手扯紧了十九脑后的长发,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用嘴唇碰了一下。微凉的唇瓣蹭到额前碎发的一瞬间,青年便登时浑身僵硬—— “主人,不可——” “嘘,”段鸿将大手的拇指摁上了十九的唇瓣,轻轻蹭了蹭。尽管那双保养良好的手处处透露着贵族的高贵,但常年握剑而宽大的指节和指腹掌心留有的剑茧,在做起某些事来却总能带来出乎意料的刺激感。 在后xue中被屈起的指节可以指节顶到本就不深的敏感点,快速没有喘息的高速捣弄,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青年折磨到崩溃哀叫。 粗粝的指腹更是可以揪紧了下腹那一小颗柔嫩的红豆,只用两指合力,再恶劣的威胁一句“要把他的sao豆子揪掉”,就可以把美丽却不谙世事的小侍卫吓得尖叫失禁。 这双手的主人也并不像他常常表现出来的那样克制而高贵,在十九面前,他总是与平时示与外人的形象与性格很不一样。 不同于平日的矜持而克制,温和却又不近人情。他在十九面前时,更多的时候像是一个从小就被娇生惯养的孩子。喜欢随心所欲,却又因为生来便有着滔天权势,所以稍有不满便会露出残忍暴虐的一面。 残忍,冷血,恶趣味,喜怒无常。 这就是在段十九面前段鸿所展现的所有品性。 然而这并不妨碍他忠于他的主人。 不妨碍他全身心的交付自己的rou体和灵魂。 可爱的小侍卫甚至还天真的认为,段鸿之所以在自己面前会与同别人不一样,是因为主人对于他抱有了很高的期望,而偏偏他自己不争气,总是什么也做的不够好、不能让主人满意…… 是我自己没用啊…… 主人那么好, 怎么会有错呢? 小侍卫总是这样想到。 于是原本小心翼翼进行试探的某人,在他的无心纵容之下,终于在鬼畜变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口嫌体正又惯于使用钓鱼执法套路的王爷嘴角微微上挑,一双惑人心神的眼眸弯了又弯,在小侍卫看呆了的目光中,缓缓开口道: “来,和本王说说——” “今日本王罚你,该是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