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是床戏,自己的恶趣味233
杨嫣然抱住他,她抱的很是礼貌,手只挨到了程沐的衣服,蜻蜓点水般略过,这是她作为一个女生的温柔。 虽然他们没见过几面,虽然这个人对她无意,但这是她的第一段感情,她想为此画上句号。 程沐撑着伞回头看了一眼,那里有辆宾利,车里坐着的人他太熟悉了,几个月的同床共枕,已注定他要一辈子活在这个人的阴影里。 于是他回身,回了杨嫣然一个拥抱。 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他被拖上了车,陆曜的力气大的出奇,程沐的头不出意外的磕到了车门上,那声音在静谧的车里格外清晰。 老板的面色阴沉,司机也识趣的一句话不敢说,被拖上车的人他是见过几次的,这个人不同于以往那些,他知道老板很在乎。 程沐是被甩进门的,陆曜下手一点也没留情,他常年健身,身体比程沐壮的多,程沐的背摔在椅子腿上,震的他又麻又疼,脑子都快晃成了浆糊,好半天才清晰过来。 程沐抚着凳子站起来,一言不发,他知道他把陆曜惹毛了,今天肯定好过不了,但是无论今晚过后路曜会不会放过他,他都要给自己画上一个句号。 陆曜从抽屉里取出手铐,程沐很自觉的伸出双手被他拷上,完了还冲他笑笑。 陆曜冷笑一声,抓着手铐给了他一脚,正好踹在他的肚子上。 “程沐,好,你真的很好!” 程沐又被疼的跪在了地上,然后被拖上了楼。 陆曜打开了一扇新的门,这扇门自他认识程沐以来从来没对他开放过,作为陆家的掌权人,他也并非事事都能如意,两年前跟几个富二代一起玩的时候,他接触了SM,这种让另一个人完全臣服于他的感觉让他有段时间疯狂的爱上,不过他有时候下手没有轻重,有两次把人搞到了医院去,后来他觉得这种被释放欲望把控的方式很不好,这扇门就关了。 房间的中间是一个台子,陆曜将灯光打开,灯光汇聚到台子上,周围摆满了各色情趣用具。 程沐被烤着锁链甩在台子中间,抬头的时候看到那些东西,脸色成功的难堪了起来。 他从不知道,陆曜还有这样一个房间,当然除了客厅和陆曜的那张床和二楼开放的休息室,他也不会主动去踏足其他地方。 陆曜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台子的上方有一个钩子,正好能挂住程沐手上的手铐。 程沐只有一米七五,这样被吊在空中,他的脚需要微微垫着。 “陆曜”程沐有些艰难的开口,“放开我” 他没法后悔,陆曜也不会给他后悔的余地,但是这里的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预知。 陆曜打开一旁的抽屉,里面光各色鞭子就有五六根,他抽了一根软牛皮的鞭子出来。 “刚刚抱着别人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了,不是吗?” 陆曜走到他面前,给了他一鞭,这种鞭子很软,不会把人打出血,但是落在身上很疼,更何况陆曜下手还用了力。 程沐疼的身体轻颤,最近天气变凉了,他穿了件毛衣外加个薄的风衣外套,要不是这两层衣服,他估计会疼的叫起来。 “我会打你二十鞭,作为你抱了别人的惩罚。” 程沐咬牙切齿,“你他妈···啊!” 第二鞭落下。 “多说一句加十鞭。” 程沐咬着牙不说话了,鞭子一声一声落下来,忍受疼痛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几乎快把牙都咬碎了,让一个人从痛感里感受到舒服很难,但若只是单纯的让他疼就十分简单。 三十鞭打完,程沐觉得脚已经无法下力了,他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抵御疼痛,陆曜平时再狠,好歹还算顾及着他,这一次,他不再留情了。 “知道错了吗?我的小奴隶。”陆曜用鞭子抵住他的下颚。 他的额头沁出了薄薄的汗,陆曜伸手替他擦了,神情温柔,仿佛是在对自己的爱人温柔细语。 程沐咬了咬牙,把痛感咽下去一点,讥笑道: “陆曜,我喜欢女人,有什么错?” “你该叫我主人。”陆曜有些不满他的回答,将他的脸抬得更高了点。 “呸”程沐回了他一脸口水,满是血腥味。 “不听话是吗?”陆曜笑了笑,低头自语了一句,他走到一旁的抽屉了,这次是一个按摩棒,尺寸跟他的差不多,他又开了另一个抽屉,取出一个口塞来。 程沐看到那根按摩棒,急了,破口大骂,“陆曜,你混蛋!人渣,变态!” 他不敢想象这种东西用在他身上。 陆曜耸耸肩,将口塞塞进程沐的嘴里,又将带子挽到后面扣上,骂声被隔绝开来, 陆曜望着他,温柔的对他说道: “这张嘴说话不好听,我不喜欢,还是用下面那张吧。” 裤子被扒下来,一同被扒下的还有他的尊严,程沐红了眼。 陆曜却不管这些,柳若欣让他服下的药让他成功将身体里的那些暴力因子统统释放出来,他今天被那女人暗算了,即使难受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就地找别人解决,找到程沐的时候却让他看到那一幕,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不让他吃个教训,看来是不会听话了。 恨就恨吧,他无所谓,反正人他可以圈着。 他挤了半管润滑剂在那根按摩棒上,没给程沐做润滑,直接就着捅了进去。 因为沾了润滑剂,进入的很顺利。 陆曜将开关调到最大,他的后xue被多次开发,陆曜能找到程沐的敏感点,按摩棒震动的地方带起酥酥麻麻的快感,心理的恶心无法抵抗生理的本能,被道德和欲望反复摩擦的滋味让程沐呜咽出声。 被放下的时候他已经无法站直了,陆曜让他射了四五次,直到再也射不出来,程沐的roubang前端还溢着晶体,因为饱受折磨,整根都发红了。 陆曜剥他的衣服,他也无法反抗。 程沐的身体很漂亮,白净,身上除了那处,也没什么毛,摸起来很舒服,是青年特有的韧劲和柔软。 陆曜的手一寸一寸拂过他的身躯,程沐身上到处都是陆曜留下的鞭痕,他下手的时候几乎用了死力,程沐身上不少地方都渗了血出来,没出血的地方也都泛了红,衬着他的肤色,魅惑异常。 “陆曜,你是个疯子。” “嗯,我是”陆曜点点头,这方面的疯他从不否认,也没什么好否认的。 陆曜倒了杯红酒,转身过去的时候正在到程沐退到一边扶着柜子不住后退。 “陆曜,放了我吧。”程沐的话语中带了几分哽咽,他自尊都被这个人剥干净了,他无法接受自己在那些没有生命的机械下被刺激的一次又一次高潮,他是个男人,他应该做正常男人该做的事。 程沐扶着柜子,手在背后摸到了刚刚的酒瓶子,手铐在刚刚脱衣服的时候已经被解开了。 他不想的,陆曜,别怪他! 陆曜一步步靠近,动作漫不经心。 就是现在! 酒瓶精准无误的落在陆曜头上,程沐看都不敢看,捡了衣服拔腿就跑。 跑到门口的时候他再一次感受到了绝望,这门是双向指纹锁的,只有陆曜一个人能开。 陆曜的头上有腥红的液体滴下来,也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刚刚的红酒,手中还端着一杯。 陆曜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一步一步靠近“跑啊?怎么不跑了?” 猎物挣扎时绝望而无助的表情令他心情舒畅。 程沐的身子顺着门滑下来,他放弃挣扎了。 陆曜将红酒一点一点倒在他脸上,液体顺着脸留到程沐的下巴,锁骨,胸膛,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陆曜丢了杯子,将程沐拽了起来,这一次程沐的手磕到了一旁的柜子上。 程沐的冷汗当场就下来了,剧痛令他蜷在地上不停的翻滚,他刚刚听到了声音,不是柜子的,是他的手,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的右手应该是断了。 陆曜靠近他的时候,程沐对他说:“求你杀了我吧。” 回应他的是一根新的按摩棒,陆曜将他上半身提起来,逼迫他张嘴,然后将自己那根放了进去。 异物侵入口腔,恶心感袭来,他的右手使不上力气,全身都疼,但都抵不过胸腔里涌出的恶心感,程沐再一次被逼出了眼泪,他满脸泪光。 陆曜看在眼里,伸进去的roubang又深了几分,他喜欢程沐这个表情,像濒死挣扎的天鹅,无助而又美好。 陆曜一直觉得,这个人是九月里的残荷,孤独,但从不缺乏美丽,会在那些没人关注的日子里独自绽放,这样的人即使凋零,也只能在他手里。 几个深喉之后陆曜射进了程沐的嘴里,他逼迫程沐闭嘴将那些专属于陆曜的东西统统咽进去。 恶心,还是恶心,但是他吐不出来了。 为什么无法死去呢,程沐想。 陆曜望着他,程沐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瞳孔里看不到光,只有无尽的黑暗,是他亲手将他扯进了深渊。 这个人太冷清了,他融不进他的世界里,陆曜想。 扯出那根按摩棒,陆曜将他抱上床,把自己那根送了进去,然后把他圈进怀里,对他说: “程沐,对不起,我爱上你了。” 他这辈子都没法给他自由了。 程沐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他什么也没看进去,什么也看不进去了。 “陆曜” “嗯?”陆曜将他搂的更紧了,仿佛这样这个人就不会从他手上溜走。 陆曜靠近了听。 他说的是,陆曜,你知道越过人间,从天堂直抵地狱的滋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