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逃不了在线阅读 - 17 沙发上被干屁眼,揉捏睾丸射精射尿,废掉小鸡鸡(慎入?)

17 沙发上被干屁眼,揉捏睾丸射精射尿,废掉小鸡鸡(慎入?)

    许池迟闭着眼睛,等待想象中耻辱的到来。几秒钟后,公交车提示音响起:“下车的乘客请做好准备! XX站到了……”

    一群人咋咋呼呼从他身边穿过,许池迟从凌乱的脚步声判断,这一站下去了很多乘客,车厢安静下来。这种诡异的安静让他不敢睁开眼睛,怕那个沾满他肠液的肛塞明晃晃地出现在眼前。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他听出那是吴鸥的声音,整个身体松懈下来,卸去了力道,靠在他身上。

    他的手里被塞入一个滑腻的东西,他下意识要扔掉,吴鸥捏住他的手,小声地说:“拿好了,这可是从你身体里下的‘蛋’,还带着你的体液呢。”

    是刚才那个在他屁股里肆虐的肛塞。他的手松开又握紧。很快,掌心里黏黏腻腻。他紧张得双手冒汗,感到有汗水混合着肠液从他指缝间流出去,便握着肛塞在裙子上擦了擦。

    “你的屁股是不是比你的手更熟悉这玩意的触感?”吴鸥的声音低缓而充满诱惑力,从他身上传来的那种rou体热烘烘的味道,令许池迟刚刚平复下来的身体立刻sao动起来,他几乎在瞬间想起来肛塞在他后xue滑动的快感。空荡的裙子下面,他的xiaoxue饥渴地蠕动,只能靠肠rou互相挤压来缓解一二。

    吴鸥本来要带他看演唱会的,两人到了演唱会举办地点的体育馆。许池迟看到门口乌压压的人群,想到自己光着的下身和被风掀起的裙摆,内心生怯,拉着吴鸥就要回去。

    “怎么,演唱会不看了?谢宇不是你最喜欢的歌手吗?错过了这次,下次看他的演唱会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许池迟无精打采地摇摇头,像一条垂头丧气的小狗。

    一回去,吴鸥就把许池迟压在沙发上干了。许池迟侧躺着,一只腿抬起来,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屁股密处对着吴鸥大喇喇展开,裙子被推到腰部以上。吴鸥也不客气,裤子都没脱,只掏出自己的yinjing,随便撸动几下就插入许池迟的后xue。每一下都进入得极深,像打桩一样在他体内抽插了几百下,许池迟的肠rou被磨得快要化掉,他还来不及体会上一次yinjing在他身体里耸动的快感,下一次凶狠的插入就来到了。rou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润滑剂在yinjing与肠rou之间急速摩擦下,产生了大量的泡沫,在他xue口绕了一圈,像一朵白色浪花。随着吴鸥的动作,泡沫每次都会被吴鸥的分身带进去一部分,白色浪花的中间坍塌了一块,露出艳丽的花蕊,紫红的阳具在红肿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许池迟被干得失神,沉醉在身体由里到外的快感中,眼神里一片迷离恍惚。偶尔,他脸上的表情有片刻清醒。他听到房间里的音乐,那是他过去的音乐作品。在自己的歌声中被人干得高潮,好像空中有另一个自己在观看这场yin靡的性事,许池迟以为他会因为羞耻而阳痿,但是他身体反而因此变得更为敏感,身体连连颤抖,嫩红的屁眼把吴鸥的分身箍得死紧,吴鸥抽都抽不出来,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拍打他的屁股:“放松点,你夹得太紧了……”

    吴鸥的另一只手,绕到许池迟的分身下面,揉捏那两个睾丸。那两个小东西并不知道它们以后的命运,柔顺地待在他的手心。吴鸥攥住睾丸,大拇指往前一搓,将一只睾丸推到前面,剩下的四指同时使力,将剩下的那只睾丸往前推,和原来的那只调换位置。许池迟的两只睾丸在他手心重复着一前一后的动作,中间那层紫红的小皮不断被拉扯着,撕裂的疼痛中,又有一种睾丸被牵引刺激的感觉,睾丸里的jingye都跟着震荡起来。

    在后xue不间断的抽插和对睾丸不间断的刺激中,许池迟下身两颗小球越来越大,饱满的jingye充斥其间,吴鸥一只手再难以重复刚才的动作。他便开始揉捏许池迟的两个睾丸。这时候的两只睾丸手感正好,弹性甚佳,他微微用一点力气挤压睾丸,能感到睾丸在缩紧之后的反弹,作用在他手掌上,就好像一只熟鸡蛋贴着他的手掌滚动。

    许池迟身体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后xue紧紧地缠绞着他的分身,双腿也不住乱蹬。到了这个时候,吴鸥知道他快到高潮了,就将分身抽出一截,寻到前列腺的位置,次次顶到那一点,猛烈地冲撞。双手分别握住许池迟的双睾,朝中间用力挤压,仿佛要把里面的jingye也挤出来。在分身茎体快感和两只睾丸的剧痛中,许池迟到达了高潮,jingye喷溅到老远,越过茶几一直射到地毯上。

    高潮之后的那种余韵悠长对许池迟来说,简直是奢望。每次都是他射了之后,吴鸥才射。火热的茎身在他体内弹跳,然后突突突地喷溅出一股股灼热的液体,接连不断地打在前列腺上,把他前列腺都打麻了。快感持续性地从前列腺爆开,传到分身,扩散到四肢百骸,他全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屁眼收缩的力道差点把吴鸥的分身拧断。

    吴鸥的分身在许池迟体内待一阵子,直到身体的欲望彻底平息才抽出来。许池迟的屁眼张成一个光滑的大洞,露出肠道深处像波浪一样起伏的软rou,粘稠的白浊混合着透明的肠液,一股脑儿从许池迟后xue流出来。

    许池迟正在为这种失禁一般的感觉而羞耻,下一刻,一个东西塞进他后xue。正要涌出的液体一下子被堵回去了,他好像排泄到一半被人强行制止,心中憋闷不已。但是后xue火热的肠rou却颤抖地欢迎这冰冷的客人,像蚌rou研磨体内的沙子那样,裹紧它,一次次地摩擦它。

    后xue里那种粗糙的触感和带来的瘙痒似曾相识。

    “是白天那个肛塞,怎样,很不错吧?”吴鸥笑问。

    到了晚上,吴鸥拔出许池迟含了半天的肛塞,让他半蹲在桌子上,大张双腿,将jingye排泄出来。

    吴鸥揉捏他睾丸的力道越来越大,倒真像是为了之后捏碎他睾丸所做的准备工作。许池迟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下身虽是火热,内心里一片冰凉。但是他内心的反感总是抵不过欲望的侵袭,他越来越容易从被揉捏睾丸的动作中得到快感,如果睾丸和前列腺一起刺激,最快他可以在十秒左右达到高潮。不知道是不是担心以后射不出jingye,许池迟每一次射精,射出的jingye量都很大,是普通人的两三倍。睾丸很快瘪下去了,只要揉捏他睾丸的动作不停,他就依然能够感受到强烈的刺激,他感到双睾处一股生涩的滞痛,下身却抽缩不停,模仿射精的动作,直到尿液射出来。

    吴鸥握住他的分身调整角度,还冒着热气的尿液从尿道口射向口中,然后洒下来,浇得许池迟满头满脸。他闻到腥臊的味道,知道脏兮兮的尿液射到自己身上,他也变得脏兮兮的,身体从内到外都被弄脏了,他呜呜呜地哭着。

    他越来越爱哭了。作为成年人后天培养的那层坚硬外壳被彻底剥去,他也不必再苦苦维持自己的形象,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他偶尔也会笑一下,觉得不开心了,就朝吴鸥发脾气,他说不出话,于是就借其他物体的声音来表达他的怒气。他有了砸玻璃的爱好,他最喜欢听到玻璃哗啦啦碎成一片片的声音。不过吴鸥觉得碎玻璃太危险,不让他多砸,于是他就砸其他东西,一只花瓶,一本书,一个杯子,抓到什么就朝吴鸥身上扔。吴鸥倒也任他闹着。

    他哭起来格外可爱,没有声音,楚楚动人。吴鸥看着很是喜欢,于是每次总是借性事欺负他,把他弄哭,然后拿热毛巾给他擦脸。

    偶尔,许池迟觉得这样也不错。以前,他喜欢活在聚光灯下,享受被万人簇拥的快乐,现在,那一切自然是烟消云散了,他体会到的另一种快乐倒是被推向极致,那就是性事带给他的快乐。平心而论,吴鸥那活儿不错,又会玩,带给他的快乐远大于痛苦。

    他信奉的真理就是及时行乐,今天不cao明天的心,所以在事业上没什么进取心,过去鲜少想着在业务上提升自己,只想走歪门邪道,通过陷害别人来把竞争者摁下去,从而提高自己的名气和咖位,迅速捞钱。音乐对他,是一种选择,一种谋生的手段,而不是刻在他身心、缠绕在他呼吸里的东西。这段时间无事可做,许池迟在rou体放纵、精神寂寞的情况下,倒是澹尽了功利心,对音乐自发地喜爱起来。他还写了一首歌,吴鸥是他能接触到的唯一懂音乐的人,他想把曲谱给他看看,请他指点。虽然他陷害了吴鸥,但是不得不承认,吴鸥在音乐上的造诣甩他一条街,当初费尽心机地接近,也未必没有带着一点倾慕的因素。

    他突然变得胆怯起来,就像他以前的粉丝面对他,有些紧张和不安。最终,他还是没有主动把曲谱给吴鸥看,怕吴鸥嘲笑他。

    吴鸥因为工作回来得晚了,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看自己写的歌,一张纸揉得皱巴巴的,藏在枕头下面。他刚睡着,吴鸥回来了,把他弄醒,带着刚刚沐浴之后还沾着一点水汽的手,揉捏他下体两个卵蛋,他很快被下身的快感捕获了,射了两次,彻底忘了曲谱的事。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看见吴鸥赤裸着肩膀靠在床柱上,手上拿着一张薄薄的纸,脸上表情严峻。他一颗心惴惴不安,心情的忐忑好像差生现场给老师交作业。为了避免尴尬,他马上把睁开的眼睛闭上,装睡,没有看到吴鸥一边看曲谱一边连连点头的样子。

    很快,吴鸥轻轻地哼起了那段旋律,清亮而略带一丝沙哑的声音宛如潺潺的流水,在清晨的空气中微微鼓动许池迟的耳膜,吴鸥还发挥了自己的创造,几个转音,被他处理得格外迷人。

    许池迟忍不住张开眼睛,沉迷于吴鸥认真唱歌的样子。他好像突然懂了古人所说的“丝不如竹,竹不如rou”,人的歌喉,发出的声音千变万化,其间各种感情的处理又丰富微妙,确实能带给人至高无上的享受。

    吴鸥看他醒了,对他赞赏地笑笑:“这是你写的歌?很不错。”

    许池迟偷偷红了脸。

    如果吴鸥以后不闹什么幺蛾子,他倒也不是不能考虑以后和他好好过日子。但是,许池迟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这天,吴鸥不是在晚上揉捏他的两个睾丸,而是选择白天。在把许池迟抱到自己膝盖上之前,吴鸥还背着许池迟打了电话。许池迟隐约听见“手术”、“睾丸”、“yinjing”、“撕裂”这种字眼,他觉得情况不妙,想逃,拿起桌上的台灯就砸向窗玻璃,客厅里是巨大的落地窗,玻璃砸碎他就可以跳下来,二楼摔不死人。但是他不知道那玻璃是钢化玻璃,砸不碎,裂成蛛网也不会碎。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吴鸥走近,手里握着绳子走过来,把他逼到墙角,然后把他双手捆起来。

    他被抱到吴鸥身上,吴鸥将分身钉在他身体中,开始揉捏他的睾丸。或许是因为害怕,他的分身一直抖抖索索,好半天都没有硬起来。但是那两个睾丸,还是在吴鸥极富技巧的揉捏中,充血、胀大。

    他一个劲地挣扎,吴鸥的怀抱好像铜墙铁壁,把他紧紧困住。同时,下身耸动,次次顶到他肠心。这般双重夹击之下,他的分身逐渐硬起来,他似乎感到身体内部的管道正在向那个造精之地源源不断地输送着jingye,guntang的jingye汇入他两个睾丸中,那里显得更加圆润饱满。

    吴鸥的手劲仿佛要把他的睾丸捏碎,对,不是仿佛,吴鸥就是要把他的睾丸捏碎,废掉他。他死命地挣扎,但是两个睾丸还在吴鸥手中,只要吴鸥用点力气,他身上的力气就会瞬间被抽空,软绵绵的,被快感冲击得四分五裂。

    他的后xue已经进入痉挛收缩的阶段,不久后就会到达一次绝顶的高潮。正在这时,他听到“咔擦”一声响,好像骨头被捏碎的声音,但比那种声音要沉闷许多。下身传来剧痛,他的yinjing像漏了气的真空压缩袋,迅速变软,萎靡下来。然后,他的yinjing开始出血,鲜血像一条红围巾,在他分身根部饶了一圈。他刚刚瘪下去的分身又迅速肿胀起来,尺寸惊人,颜色变成紫红,血液混合着前液从他尿道口冲出来,一滴滴地往下流。

    许池迟无声地叫喊一声,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