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又一次的、标记失败了。
无法臣服也好…… 他也不想单单面对一个毫无灵魂的傀儡。 “——啪!” Alpha的yinnang随着抽插的动作打在Omega的臀部,大主教‘嘶’了一声,显然是没料到这个人竟然这么没有章法。 他妈的…… 他悄悄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腰部有了着力的位置。 这个动作让圣子的jiba稍微从体内滑出来了一些,捎带着一些体液出来顺着柱身沾到了yinnang上。 大主教隐忍的喘息着,就算与对方苟合这么多次,这种被侵入的怪异感——更多是心理上的不适,仍让他无法接受。 这个人、这个宫殿、这里的一切都透露着让人作呕的味道。 这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包括他那个好儿子,顾非白; 只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 圣子看到身下的人有要走神的趋势,手掌按着对方的腿弯,让大主教的腰部折起来,那样的话湿淋淋的阴户就会正面的冲着他,像瘾君子一样流着口水渴望着他的yinjing。 圣子倒是盼着大主教真的有性瘾,这样没有人可以像这样满足这个母狗,明明都被cao烂了,还恬不知耻的拿捏着高姿态。 他算个什么东西? 圣子经常这么想,老师怎么了?大主教怎么了? 还不是在权力面前输的一败涂地? 还不是像现在这样委身在他的面前? 可是为什么—— 圣子狠狠挺动着腰,像是发了疯一样用jiba反复贯穿着大主教的yindao; 大主教皱着的眉头自始至终就没有舒展过,这场失败的zuoai已经残酷得如同上刑,这yin荡的身子却不可避免的从疼痛中汲取到了快感。他咬着下嘴唇,牙齿深深陷在rou里,从皮肤里渗出来的血液与他的唾液融合,在口腔里散布着膻腥且令人作呕的味道。 ——为什么这个贱人还不肯看我一眼!? 圣子在心里咆哮着; 带着惩罚性质的zuoai必然不会让彼此太好受,他没体验过两情相悦,但想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人丢脸。 一边骂着别人下贱,一边跪着舔着甘之如饴。 圣子的心脏剧烈跳动着,随着血液的加速循环,信息素也在室内不断扩散;受到Alpha信息素的影响,大主教也下意识的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 两个人的信息素像以往一样在空气中慢慢融合,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冲击着圣子的神经。 他掐着大主教的脖子将人上半身提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手指狠狠的卡在对方的下巴上,将大主教的脸向另外一个方向掰过去,迫使其对他露出脆弱的颈项。 圣子用鼻尖蹭了蹭大主教的颈动脉,突突跳动的脉搏泵着鲜红的血液,他恨不得将眼前这片白皙的皮肤用牙齿撕咬开,扯断这个人的喉管,这样飞溅出来的血液肯定带着他最爱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轻舔了下这个位置,将人的脸按向自己的颈窝,嘴唇擦过对方的颈侧,Omega脆弱的腺体就在自己的眼前。 大主教的手抓着圣子的胳膊,在他的等待中,后颈传来了一阵如同剜rou般的疼痛。 身子渐渐发软,像是被注射了高浓度毒品一样,眼前的事物渐渐开始变得不那么真切,全身的血液仿佛被抽干,大主教的身子在一阵阵打着冷颤。 血液在向着心脏汇聚,身体末枝也因此在渐渐降低温度,大主教有些呼吸不畅,嘴唇都有些发麻,呼出的气体也在渐渐失去温度。 又一次的、标记失败了。 或者说,在圣子为了消除他丈夫给他的标记、而选择把他的生殖器刮得像纸一样脆弱的时候; ——他就再也无法被任何人标记了。 即便这样,眼前这个畜生还是让他强撑着身子生下了一个孩子。 大主教曾期待着自己会死在产床上,可惜没有; 他瘫倒在圣子的肩膀上,四肢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血氧浓度过低让他的指尖变得冰凉,手指发麻,连弯曲都做不到。 标记失败的愤怒让Alpha的冲动逐渐战胜理智,膨大的yinjing在阴巢里反复抽插,撞击着Omega已经失去弹性的生殖腔口。 以前这处器官能给大主教带来多大的快乐,现在就对应着多大的痛苦。 这片薄薄的结缔组织还恪守着使命保护着他的zigong,有几次宫颈差点被guitou冲开,又痛又爽的感觉交织着,这个器官在等待Alpha性器官的造访、在等待着被jingye填满这个狭小的腔室,用内壁迎接着一枚受精卵,再渐渐的蓄积起羊水供养着一个该死的胎儿,毫不留情的折磨它的宿主整整十个月。 现在这个恬不知耻的zigong正从平滑肌黏膜上分泌着液体,软化着入口; “呜哈……噫啊……啊啊……”大主教轻声叫着,他的意识被Alpha信息素搅得涣散,身体也使不上劲儿,脸贴在圣子的肩膀上,跟着对方的动作身子一耸一耸,从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喑哑的呻吟。 恍恍惚惚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几年前那个一直跟在顾非白身边的Beta,他儿子第一次经历发情期的时候可真是个傻乎乎的毛头小子,把yinjing结硬生生的插在那个小Beta的zigong里,zigong根本不是成结的地方,结果弄得那个孩子大出血,几乎完全丧失了生育能力。 哦,而且Beta的骨盆太过于狭窄,他儿子的jiba插得不够深,为了能让整个yinjing结卡在宫颈口只能用力的撞,竟是把人弄得骨裂。 听说那小子前一阵子死了? 废物一个,还不如在几年前死在床上。 大主教浑浑噩噩的思考着,对圣子信息素的排异让他产生了少许的至幻反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顾非白捡来的那个杂种; 但总比让他接受自己现在这幅、被人cao得涎水直流、眼神涣散、四肢都攀附在人家身上、还毫无尊严的yin叫着的样子强。 他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圣子将他的那具破烂身子推开,他看着自己双腿大敞的瘫在床上、从逼里喷出来的sao水淌满了整片大腿根。 圣子抓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结果他连膝盖都软得支撑不住身子,汰汰歪歪的矗在那,只有屁股是撅着的。 jiba从后面干进来的感觉比从正面要爽得多,他只用趴在那,全身上下只需要yindao有感觉就够了,他的上身没有力气,被圣子从后面cao得在床单上蹭来蹭去,连膝盖都在打着颤,好几次摔在床上,还得让对方掐着他的腰。 他的脸在床单上磨蹭着,之前糊了满脸的口水和眼泪都蹭在了上面,他额头抵在柔软的布料上,嘴巴也被布料糊着,连他sao浪的叫床声在室内都变得呜哑不明。 这个身体可真yin荡。 在撅着屁股被人射满zigong的一瞬间,大主教玩味的想道,随即便陷入了黑暗。 圣子这次也没有在大主教的生殖腔里成结,精关释放后他眼前有些发晕。 他喘着粗气将jiba从那个快被他cao烂的逼里抽了出来,狭小的zigong没办法承载那么多液体,他看着自己的guitou在脱离对方yindao的一瞬间,一股白色黏稠的液体从那个被干得合不拢的roudong中喷了出来。 他亲爱的老师竟然就着这种撅着逼的、母狗一样的姿势昏了过去; 圣子欣赏了一会大主教从yindao里向外喷精的样子,轻轻推了一下对方的屁股,就看到人家顺着他的力道软软的瘫倒下去。 应该找个塞子把它塞上。 圣子想着,但不打算做任何动作,任由着大主教在这片脏污的床单上昏睡着,找到一块布巾擦干净自己的yinjing,披上浴袍走到外室。 侍从端着茶盘在门外等候许久,圣子从中拿起一杯温水一饮而尽,刚刚释放过,身上还带着浓郁的信息素,眼前的Beta侍从即使对信息素没那么敏感,在这样强大的Alpha面前,也本能的产生了一些生理反应。 顾非白坐在办公桌前,靠在柔软的沙发椅上,略仰着脖子看着眼前的几块光屏; 圣子看到一块光屏上在一串串的向上生成着代码,还有一块屏幕上显示着一张设计图; 心里一阵觉得好笑; 要是真的这么在意,当初何必亲手炸毁呢? “亲王——”圣子拉长音调,以一个吊儿郎当的姿态叫了顾非白一声。 顾非白下意识的抬眼瞟了一下声音的来源,没有作声,下一秒就把目光重新投在终端的光幕上。 被人这样无视,圣子脸色没有变化,他早就习惯了。 如果说世界上最恨他的人是大主教,那么排在第二的人肯定就是顾非白了,只不过现在尴尬的是,他们谁都拿谁没有办法,只能像这样僵持着。 但,现在这个情境开始向着有趣的方向转变了。 圣子想到之前手下向他报告的一件事,再看顾非白明明心焦得不行还要强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想要向这片平静的水面扔块石头。 “亲王,你负责研发的第一批端脑里,编号为0105的那个,最近失联了,你为什么没有向上汇报呢?” 顾非白动作一顿; 0105号端脑正是林知城的那一个,还是他亲手植入在林知城身体里的。 之前林知城在太空里失踪,他们之间断了联系,但连林知城本人都不知道的是,那枚端脑的备用信号源就在那个小基地里,因为顾非白的一时冲动被炸毁了; 就导致现在他们再次失去了联系。 这一切即便顾非白没有汇报,圣子也应该是知情的,这人在这种节骨眼上说这样似是而非的屁话,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们要借助他的定位来确定星盗的位置,但现在备用的信号源被毁,目前联系不上。”顾非白说道。 圣子:“要知道,端脑的宿主失联是有时限的,超过一定时间联系不上,就需要按叛国罪来处理了。” 顾非白听到这句话,面部肌rou轻微的抽搐了一下,圣子看着对方的咬肌紧绷,显然是在压抑着真实的情绪。 他们俩是同一类人,爱火上浇油,爱落井下石; 更爱看着别人在迷茫中毫无头绪的苦苦挣扎。 这可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