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给自己下春药的小浪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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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铤……”陈雁青的声音带了哭腔。 陈雁青这些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因为抱着陆铤,因为他们刚刚做完爱,因为肌肤相贴,因为很多很多,让陈雁青终于有种他在陆铤怀里真实。 他把陆铤搂得很紧,哭得很厉害,眼泪蕴湿了陆铤的半边肩头。他只是哭什么都不说,连责怪陆铤一声都不舍得。 声音也不大,安安静静地抽噎,陆铤只觉得自己的心跟着他一起在流泪。 哭到最后,陈雁青哭到睡着了,陆铤轻轻把他放在床上,又换上衣服悄悄出门烧水,用热毛巾小心地给他擦身体。 陈雁青睡梦中也不安稳,陆铤看了又看,又忍不住把他的唇瓣含在嘴里,舌头伸出来轻轻地扫,往里面钻,睡着的陈雁青很顺从,陆铤在他嘴里扫荡了一圈他才嘤咛了一声,“嗯……” 好不容易清理完,陆铤从箱子里拿出一根药玉插进陈雁青后面艳红的xiaoxue,红红的褶皱层叠在一起,就在上一秒,那个地方还接纳过自己,陆铤没敢多看,怕抑制不住再来一次。 陈雁青一直睡到了中午,陆铤舍不得叫他,又怕他睡太久起来会饿,便一直守在他床边,时不时抬手拉陈雁青身上的蚕丝被,碰碰他的额头,怕他身体受不住又起烧。 陈雁青醒来时就见着他拿着一本书在看,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 “醒了?”抬眼撞见陈雁青茫然的眼,陆铤双手撑两边把人笼罩身影之下凑上去对着嘴唇连啾几下,舌头继续往里面钻,撬开牙关舔他的上颚,含着陈雁青的舌头细细地缠。 “唔嗯……”陈雁青发出一声嘤咛。 陆铤咬他一下,陈雁青便手攀上陆铤的脖子,乖乖伸出自己的舌头给陆铤吃。 口水交缠在一起,陈雁青本就刚醒,陆铤觉得他乖极了,吃着他的嘴,重重的吮,发出羞人的声音。 好不容易放开,陈雁青瘫倒在床上,张着嘴巴大口喘气,陆铤奖励似的在他额头亲了亲,看他回过神了才说,“困就继续躺着,今日初一,家里没什么事。” 陈雁青觉得身上又酸又疼,勉强把自己支撑起来,还是觉得无力,牵动到隐密处立时身子一僵,又趴了回去,后xue里面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动一下就戳着他。 “身上很难受?”陆铤见他皱着眉又躺回去,脸色也白了一些。 陈雁青摇摇头,忍着私密处的异样,陈雁青咬了咬唇,说话也没什么力气,“身上酸软,其他还好,就是……就是那里初次承欢……现在还感觉里面有东西,应当是难免的……我缓缓就行了……” 陆铤听了心疼不已,端来热茶喂他喝了两口,顺势挤上床上自身后把人抱了满怀,又吻了吻他的额头,手顺势就在陈雁青腰上轻轻地按揉。 “我下次注意,不过里面的确是有东西,昨晚我放了一根药玉进去。” 陈雁青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想伸手把后xue里面的药玉拿出来,陆铤察觉到他的动作,阻止了他,说,“我来吧。” 怀中人猛然一僵,尔后轻轻挣扎,只是陆铤以双臂形成的禁锢可不是那么好破的。“别怕,我轻轻的。” 陆铤难得的放低声音哄着他,覆上他的唇,从浅浅的轻吻到啃咬再到连呼吸都侵袭的抵死纠缠,把陈雁青吻得眼神迷离时手从留恋不已的腰腹游向后方,在他瞪大的迷离眼神中掰开了他细嫩的臀瓣,xiaoxue四周还微微肿起,陆铤用食指轻探,这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陈雁青哼哼出了声。 陆铤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探进去,肠道里面湿润温软,蠕动着把里面的药玉吃得更紧,侵入后xue用手指勾住深埋入他身体里的药玉挂钩往外拉,xiaoxue含了一晚的药玉,此刻恋恋不舍地想要留着它。 药玉被拉出来后,xue口一伸一缩的,不时的还吐出了点透明的液体,分量并不多,堪堪把xue口周围染得亮晶晶的。 陈雁青轻哼,高扬的下巴拉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勾引的陆铤眼着火似的咬了上去。 两人又在床上厮磨了一阵,直到陈雁青的肚子发出抗议后才停下来。 将军府没什么人来拜年,有几个和陈雁青要好的朋友也被陆铤打发了,陈雁青在床上躺了两三天,中间又起一次烧。 大夫说他阳虚,需要慢慢调理,陈雁青和陆铤正是蜜里调油的好时候,又恰逢过年在家无所事事,自己正日病恹恹的,想干点什么都干不了。 刚刚尝过情爱滋味,食味知髓,陆铤舍不得让他身体亏损,便日日忍着。心爱之人天天睡在自己身边,陈雁青却是忍不了,便想着法子给自己大补。 今日甲鱼,明日王八,后日老鳖。上午鹿茸,下午羊rou,晚上乌鸡。 但是……通通都进了陆铤肚子,因为陆铤怕他大补伤身。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吃了两三日,陆铤也受不住了,勒令家里谁也不能给他煮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陈雁青前前后后在家养病养了快一个月,也很久没有出门,昔日好友送了一堆的拜贴邀他去吃茶。 陆铤见他气色好了很多,在家里待得实在无聊,便放他出门。 总有一些纨绔子弟喜欢玩一些新奇的东西,盛京城里流行的东西往往也是他们带着玩起来的。 陈雁青应邀而至的茶会,便有几位这样的权贵公子,见陈雁青来了,立刻迎了上去,一个个意味深长地笑着说给他留了一些好东西。 说是好东西,其实就是因为时下男风盛行,秦楼楚馆里风靡的一些小玩意,无非是一些助兴药。 “就这?”陈雁青晃了晃眼前的小瓶子,摇了摇头。 “诶——陈兄养病数日,有所不知,这东西可跟以往的不一样,这是以前的女采花贼专门研制来采阳用的,这一小瓶药水混在汤酒茶水里,管他是佛祖还是道士,通通都得破戒,再配上这瓶脂膏,嘿嘿,保证用了以后,让你硬上三个时辰,少一刻,下次吃饭的酒水算我的!” 陈雁青笑着把两个小瓶子收入怀里,一直到傍晚才慢悠悠地晃回家吃晚饭,然后哄着陆铤喝了两碗加了料的汤。 吃了饭,陆铤沐浴完后在房间里泡脚,陈雁青见他神色如常,不禁有点怀疑那药的作用,陆铤被他盯得莫名其妙,陈雁青见他确实是像没事一样,只好失望地泡到浴桶里。 还有一瓶脂膏,陈雁青心想可能要配合着用才有效,便把自己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拿出那一小瓶脂膏涂在xue口,怕不起作用,他把一整瓶都推到里xiaoxue里面,剩下一点抹到双乳上,脂膏融化后发出淡淡的香味,还挺好闻的。 片刻之后,他喘着气,拉扯自己的领口走回房间,浑身燥热,全身的热力皆冲向腹部,后xue隐隐有麻痒的感觉,可眨眼之间,那麻痒已变的难耐。 陈雁青回到房间的时候,陆铤正靠在床头看兵书,见他跌跌撞撞地过来,以为他又要作妖,便把书放下。 只见陈雁青把自己的里裤扯下,双腿分开跨坐在陆铤身上开始自渎。 xue里的脂膏融化了,从xue口流出来,香味越来越浓郁,陆铤喉咙有点发紧,身体不知怎么的开始发热,呼吸也重了。 “这是做什么?身体才刚好了没几天,衣服也不穿好,又想生病?” “我中了春药。” “你说什么?谁给你下的?”陆铤气得不行,把人拉到床上,塞到被子里。 陈雁青贴着他,将头抵在陆铤怀中,哑声说:“我自己下的,我也给你用了。” “陈雁青!你真是……”陆铤忍了又忍,气得直喘大气,差点咬碎了一口牙。 陈雁青从他怀里抬起头,一双眼睛满是欲望看着他,“陆铤,我难受,帮帮我……” 陆铤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烫意,下一刻,他直接把陈雁青压在了身下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陆铤甚至能感受到身下的人的心跳跳动的节奏,他的身体,变得好烫,他的手还抓着陆铤的里衣。 陈雁青以最羞耻的姿势敞开身子,他低弱地哭咽着,yin药令他每一寸肌肤都渴求男人的抚摸,胸前的两粒乳粒未经挑逗就红涨着了,胯下的性器也兴奋得滴漏了少许精水,后xue更是蠕缩着挤出透明晶莹的汁液。 陈雁青迷离着一双眼,在陆铤的颈间亲,这样的动作,对一个男人来说,那就是极度的诱惑,陆铤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陆铤的手先行一步,轻轻的捏着陈雁青粉红色的乳尖,那软rou在他的手心里,越来越硬,陈雁青的身体,不住的战栗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一种极致了。 而下一刻,陆铤低下身子含住了他俏挺的乳尖,狠狠的吸允着。 “嗯……”陈雁青不自觉的从他的口中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陆铤伸出了舌头,随着一圈一圈的乳晕划着圈圈,陈雁青的手,不自觉的抱住了他的头,身体更加的偎向了他,鼻翼沁着小汗珠,空气中散发着迷惑人心的气味。 “陆铤,轻……轻点,疼得厉害。”陈雁青隐忍地哑声叫痛,上身被迫朝前拱迎向对方,乳尖那丝被虐的痛感融入他的胸乳,两边都叫人揉得鼓挺,肿得都要渗血丝了,“呜……求你了。” 陆铤指间仍然不愿松懈半分,反是不安好心地搓碾着,将这对小红果子压得急欲破裂。 陈雁青急红了眼睛,乳尖上怪异的快感,让他心慌得更甚了,“陆…陆铤……我……我很疼,你将手放开。” 陆铤的双掌依旧蛮横地掐紧陈雁青的胸脯,卷曲了软舌在他的rutou重重地弹打了下,再绕至他右边的乳尖深深吮吸了几口,品尝舔湿了它附近光滑的乳rou。 陈雁青的脸上呈现着恍惚的表情,身上的衣服都揉皱成一片,整件薄衫完全敞开了。 陆铤吸嘬着他的rutou,直到它坚硬得似要裂皮渗血了才甘休,两手也放过陈雁青印满红印的胸膛,然后脱下衣物。 胸口的疼痛消失,陈雁青伸手抚摸胯间,玩捏着性器,用两根手指去按揉xiaoxue,内里的脂膏全部融化了,流延了满腿的yin水,xue口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 陈雁青对性事的缺乏经验让他很难遏抑得了需要,他的脸色有不寻常的潮红,微微后仰着脖子呼着气息,就当了陆铤的面自行抚摸着身体,诚实地爱抚着胸膛和性器,伸长着的双腿也夹紧了互相摩擦,以获得短暂的快感。 “嗯……陆铤……”他沙哑地呻吟着,双瞳已经莫名地泪湿了,不得纾解的渴望让他轻扭着腰臀,一边握着分身不断地上下套动,一边擦拭按摩着xiaoxue,几乎是想要不顾羞耻地插几根手指进去roudong中抓一抓,用指甲抠消内里可怕的yin痒。 小腹的yuhuo令陈雁青萌生了渴意,皮肤慢慢点染上粉红,陆铤凝眸着看他这副模样,理智也开始抽离,心里只想把眼下这人抱得更近更紧,他往陈雁青嘴唇吻了下去,舌尖顶开他的牙关就滑进他口中。 陈雁青潜藏的渴望被全数勾起,心跳如擂鼓,他缓缓闭上了双眼,张唇迎接对方的进入,主动去勾缠住他温软的舌,热切地吸取陆铤的气息,吻得比他还积极,陆铤舔遍了他口腔的每个角落,猛烈得仿似要将他生吞了。 “唔……”陈雁青的唇瓣被吮得刺痛,直到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时,才去推搪捶打陆铤的肩膀,揪住他的头发试图将他扯离,带着浓重鼻音乞求道:“陆铤,行了……” 陆铤在他下颚舔了几遍,终于松开他,不时亲吻他红肿的唇部,双膝挤分他的两脚,接着抱住他的臀将他托放到大腿上,右手按在他的胯间,yin亵地随意摸揉。 陈雁青不做声,侧开眼看向别处,脸颊微泛着层清潮的绯色,两手则不受控制般圈握住陆铤的胯间物,笨拙地前后擦搓,胸口热得发慌,呼吸益发地急促失速。 陆铤被空气中的暗香点燃了心里的火,迷恋地俯视着底下沉默的人,陈雁青被他盯得发慌,遏制地咬住下唇,眼底流露出一丝茫然无措,求助般攀上了陆铤的肩膀,让yin水伴着汗液沾湿的臀部往他的大腿根挨凑,一边焦急地扭动着紧实的屁股去蹭他,一边含含混混地呢喃道:“陆铤,陆铤……痒……” 眼见他的兴致高昂到这境地,陆铤也不再只是旁观,他跪在了陈雁青的腿间,一根中指骤然地直捅进他汁水泛涌的小roudong,随后急躁地在他里面挖搅。 等待已久的湿xue终于迎来物体的侵占,就算不是熟悉的火烫的硕壮性器,也足以让它欢欣鼓舞地含住啜吮了,陈雁青忙不迭地颔首:“啊哈……陆铤,往里面……” 他急不可耐地催促着,非但不作抵抗地任人用手指插弄他的xiaoxue,还热情到自己拉扯开腿,让xue口尽量往两边张开,“……呜,陆铤……里面痒……” 难以抑制的想要破坏的嗜虐心,令陆铤的眸底有种炽热的灰暗的色彩,感受到湿嫩的rou壁在吸咬他的中指。 他深入却迟缓地抽动着右手在陈雁青的xiaoxue进出,让他这风sao的roudong随着插弄发出黏稠的细弱的汁水声,最后稍微弯曲了手指从里边掏挖了不少的yin液。 陈雁青的脸遍布着苦忍的红晕,陆铤不客气地甩打着他浑圆挺翘的臀部,打得陈雁青的rou丘浮了几个不明显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