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篇大型婴儿(4)后xue钉坐手臂上、玩弄膨胀成rou柱的前列腺
朱畹晚不记得自己在摇篮床上待了多久,日日夜夜,他的精神处于一片混沌之中。纱布在他身上紧紧的缠绕之后,棉被包裹着他,他成了一个处于襁褓之中的婴儿。他身体时时刻刻被一股闷热、潮湿的感觉笼罩着,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他身体在漫长的酸麻过后失去知觉。分身和后xue填满的玩具,花样繁多,异常活跃,在他的敏感之处撩拨不停,快感一波连着一波,高潮一层叠加一层,一股股热流流窜全身,他被情欲熏蒸着,整个人昏昏沉沉。 每天,楼忘冷欣赏够了他情欲深陷的样子,就会帮他解开一会儿,按摩他全身的肌rou。除此之外,朱畹晚一次未曾离开过摇篮床。 这天,楼忘冷扶着朱畹晚来到室外,清晨的凉风吹拂在身上,朱畹晚想到不久前无止境的闷热,恍如隔世。 花坛旁边,摆着一辆形态怪异的车,半人高度。说它是车,实在不像,它的形状是圆锥形,上下两个圆,上小下大,两圆之间,连接几根柱子,柱子中间各牵出一根粗壮的绳子,连接到中间的一点。车底座下面,还有六个轮子。 楼忘冷推着车,在地上滑来滑去。 “这是学步车,襁褓时期的晚晚我见过了,学步时期的晚晚我一直遗憾未曾一见,所以特意定做了这辆车。晚晚跌跌撞撞学走路的样子,肯定也非常可爱。” 那辆车已经推到了跟前。朱畹晚低头一看,忍不住全身发抖。刚才离得远了他没看清,现在才知道它的可怕之处。婴儿学步车他之前有见过,中间是一个座位,做成后面宽大前面窄小的样式,座位的最前面,只有皮带粗细,和婴儿车正前方的柱子相连,小孩子刚好可以分腿跨在两边,这样即便站不稳,那条皮带也会从屁股下面把人托住,不至于让小孩子摔倒。而现在,中间的座位没有了,取代它的,是一个超大型的硅胶玩具,通过他之前看到的几根粗壮的绳子固定在学步车里。 “进不去的……”朱畹晚脸色苍白,一步步朝身后退着。 “怎么会,经过这么久的扩张,晚晚的后xue应该是准备好了,如果这个肛塞进不去,说明之后要加强调教才是,你说呢?” 朱畹晚摇着头,最终还是在楼忘冷威胁的目光中跨进了学步车。 “不含进去,晚晚待会学走路的时候跌到了怎么办,这个‘座位’是起固定作用的,把你的屁股托住,你就不会摔倒了。”朱畹晚惊恐地摆手,连连后退,很快退到了墙壁,楼忘冷走到他跟前:“是你主动含进去,还是我帮你?” 朱畹晚没有动,楼忘冷便弯下腰,将柔软的假阳具调整位置,对准朱畹晚双腿之间,然后不知道按下了什么开关,一股股冰凉的液体从底下喷上来,打在朱畹晚的会阴和后xue处。从黏腻的触感判断,朱畹晚知道这是润滑液。 朱畹晚的会阴和后xue都是格外敏感的部位,经过这一阵击打,轮番体会到不同的难言滋味。先是冷,其次是疼,润滑液喷溅的力道很大,好像豆子大小的弹珠连续不断地击打在敏感处,疼痛飞快地从后xue和会阴之间扩散开,逐渐连成一片后,下身开始发热。后xue在液体的接连击打之下,本来是死死阖上的,却忍不住地蠕动,露出细小的空隙,液体因此得以射进直肠内部,唤起了楼忘冷在他身体里内射的记忆。他对楼忘冷的一切无法抗拒,xiaoxue柔顺地收缩着,像对待楼忘冷的jingye那样,将射进去的液体含住。 楼忘冷将手掌插入朱畹晚双腿之间,揉捏他的下身,将润滑液涂满整个臀部。这个过程中,朱畹晚下身酥酥麻麻,双腿酸软,几次站立不稳。最后,楼忘冷细心地给他后xue扩张,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直到五根手指全部插入,在朱畹晚后xue里微微分开,将包裹五指的肠rou推开后,又将五指攒成锥状,缓慢在后xue里戳刺。 楼忘冷戳刺了几十下,手下的动作已经很顺畅了,就像捋在一匹丝绸上。朱畹晚的身体摇摇晃晃,喘息的声音从高处落下,钻进楼忘冷的耳朵。于是,楼忘冷手上的动作不禁停顿了。 滑腻温热的肠rou裹紧他的手指,细微的蠕动似乎在传递无声的催促。楼忘冷将攒成锥状的手指抽出了一些,然后慢慢一举推入,只在五个指节进入的那会儿稍微停顿了片刻。括约肌把他的手指绞紧,仿佛他再往里深入一点,就会听到裂帛一样的“撕拉”声。朱畹晚拉长声音尖叫,音调高高低低,饱含痛苦。但是最终,楼忘冷的整只手掌成功地进去了。 过去那段时间的调教发挥了良好的效应,朱畹晚后xue没有撕裂,只是崩得紧了一些,肛口一圈的软rou,崩成粉色透明状,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了。楼忘冷忍住了没用指甲搔刮它。他的整个拳头都被朱畹晚的肠rou包裹着,这种感觉非常奇特,好像朱畹晚坐在他的手臂之上。他慢慢直起身子,拳头也相应地在朱畹晚直肠里越钻越深。朱畹晚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不得已踮起脚,抬高身体,身体里的异物却穷追不舍,很快,他的双脚像个芭蕾舞演员,已经踮直极限了。身体里的拳头终于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里深入。 那毕竟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拳头,粗大坚硬,指关节处高高的凸出来,不规则的形状,带给直肠比普通情趣玩具更深一层的压迫性。而且楼忘冷的手臂也伸进去了好大一截,将他的肠管填满。朱畹晚觉得自己身体内部好像被人灌入了水泥,水泥凝固了,从直肠一直垒到嗓子眼,他胸闷气短,呼吸困难,脸色胀得通红。唯一庆幸的是,楼忘冷没有再动。 两个人,一个人半弯腰,一个人站得笔直,通过一条手臂连接在一起。后xue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朱畹晚好像一个被钉在尖锐刑具上的犯人,身体被劈成两半。 就这么踮了三分钟,朱畹晚再也坚持不住,双腿打颤,摇摇欲坠。身体不能维持平衡了,朱畹晚的屁股跟着颤抖摆动,肠rou便从各个角度摩擦楼忘冷的拳头和手臂。 楼忘冷低笑了一声,手指准确地摸到前列腺。那个硬币大小的敏感部位在长期的玩弄之下,从肠壁上凸出来,好像一条伫立在直肠内的小rou柱。又被注射了药物,令它只能膨胀着,再也缩不回去。楼忘冷沿着前列腺的底部摸了一圈,然后两指捏住,用一种要把它从rou壁上揪下来的力道狠狠一拧。 闪电般的快感迅速从后xue爆开。 “啊啊啊——”朱畹晚身体痉挛,再也挺立不住,踮起的脚后跟跌到地面去,身体下沉,深深地钉在在楼忘冷的手臂上。 楼忘冷没有等他适应,飞快地抽插手臂。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朱畹晚的两只睾丸,揉捏挤压。 朱畹晚的分身已经半挺,随着激烈的动作在胯下摇晃不停。他“唔唔”地叫着,身体蜷缩成虾米状,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悬成一线,长长地滴落下来,落在摇晃的guitou之上。 之后,楼忘冷对着小rou柱又掐又拧又搓又揉,间或屈起手指,大力弹动。前列腺受力撞到肠壁上,又很快地弹回来,像个弹簧一样在原地摇晃不止,涟漪般的快感从后xue丝丝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