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和秘书出差遇上意外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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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能完全捅入的制肘在有後xue的替代下有所舒缓,但不代表林徽能尽情地想做多狠就多狠,毕竟肠xue和阴xue也就隔了rou壁,虽然系统说小婴儿很稳,但这里的怀胎生产和普通世界一样真实,还是莫要为难人了。 “胸是不是大了一点?”林徽颠弄林望舒时在他的胸脯上抓捏着,原来只鼓起一点点的小尖现在有半个手掌,在外表上看不出什麽变化,但就是rou多了。 他也顺道包着夏茸茸的小奶包掂量掂量,虽没有太夸张,但的确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这样的变化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把玩还是体内的荷尔蒙影响了。 “嗯……是吗?” 林徽常捏玩两对椒乳,因此他能比划出分别,反是孩子们不太察觉。 怀孕四个多月,一切良好,偶尔害喜。林徽的公司项目已经到了尾声,轮到了他不得不出差应酬的时候,一走就要一个星期,小兄弟就要忍耐一个星期,他不,知道应该吐槽为什麽来做任务也要出差,还是身为公司老总竟然现在才不得不和人社交。 “爸爸要去多久?”下垂眼的少年抱着林徽的腰,怎麽养还是瓜子型的小脸搁在他胸前,重覆这几天一直在问的问题。 “一个星期爸爸就回来啦,小舒你要是再不肯放手,爸爸就要迟到了。”这一个也是养了这麽久还是细胳膊细腿,但要是把宽松的衣物束起,便能看到肚子有一个隆起,跟吃得太饱时差不多,当然怀双胞胎的林望舒肚子会大一些。 林徽把人扶好,手掌挡在儿子的肚子上以免他撞到,不厌其烦地解释:“这次的海上展公司有份参与,爸爸一定要出席。小舒在家不要乱吃东西,乖乖的好吗?” 夏茸茸安抚地牵着丈夫的手:“一周很快就过去了。说起来,理论课的作业你写了没有?历史课的呢?” “!!!还没!”少年才想起般惊呼,莽莽撞撞地回房间了,看得夏茸茸在後面心惊胆跳的。 “爸爸一路顺风。”他踮脚,在男人稍微弯腰才亲到脸颊,少年乖巧地道别後便跟着丈夫的步伐离开。 没想到在海上展里遇上意料之外的事。 - “总裁,今天我们会在八点上船,九点游轮应该开到海中央,届时会有剪彩仪式,然後是主办单位演讲,等朱局长的部份完结後便到您了。” “嗯,那就差不多要上船了。” 这次只带了胡扉,两个人出席,到海上之旅最後那天,林徽和朱局长会签一份新的合约,也解释了为什麽林徽必须得出席。 他们的行李已经事先送到船上,只等林徽人到了,来的时候朱局长已经在了,一看到他便笑盈盈地迎过来。 “林老板,欢迎欢迎。这次多亏了贵公司的系统,这艘游轮才能结合科技与艺术,向宾客呈现别树一帜的瑰宝……” “不敢当。局长本身将艺术与娱乐结合这个想法已经很创新,国民也会很高兴可以鉴赏和学习展品背後的故意和艺术文化底蕴……” 开幕仪式除了有受邀的贵宾,这次初航还特意开放予公众购票进入,在旅程途中可以享受不少娱乐活动与表演,所以也相当受欢迎。 开幕仪结束了还不算完,晚上还得庆功的晚会,这些大公司小公司都会聚在一起吃酒,这当然,也是林徽躲不躲不了。 “林老板,久仰久仰。我一向是看好你的,今天一看,这艘船如此宏大壮丽,果然非池中小鱼。” 林徽迎来又一个不认识的企业家,谦虚地接受赞美,礼貌地回到:“多亏了各方的支持,”胡扉已经在人接近时简介过了,所以不会出现尴尬,“我也很期待和贵司的合作。” 对方的眼神落到模样长得精明端正的胡扉上,以为这也是个人物,结果青年说:“我是林总裁的秘书。” 对方已经不是第一个觉得胡扉有身份的人了,或者是气质使然,林徽也顺势介绍一下秘书并夸一下他的工作能力。 “哈哈哈哈,林老板身边的人也非同凡响,小小年纪在这些场合就很淡定自信。”对方很爽朗地笑过去,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来,敬你一杯。” 这人从刚好经过的侍应揍着的餐盘上拿过两杯酒,浅金的液体偶尔冒出气泡,看起来很高贵,他递给林徽,後者正要接过…… 胡扉在侍应转过身的那一瞬间看到对方脸上耐人寻味的笑容,心里响起了警号,当下即抢先接过那杯酒。 “黄总在一直是科技领域的领头人,後辈也很希望可以敬你一杯。”他拿了林徽的那杯後,拿了另一个经过的侍应手上的酒补上,只是他手上那杯却不好在黄总面前放下落人家的面子。 三人一起碰了杯喝酒。 之後陆陆续续林徽连带着胡扉也喝了不少,光是每个人来打一招呼也要礼貌喝一杯,有些嗜酒的还不止那一杯。林徽的酒量还好,除了头有点沉没有别的感觉,秘书的脸却在喝酒後红得跟新鲜的樱桃似的。 想着也差不多了,林徽也想离开了,他问胡扉要不要一起走,对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久了竟有点呆萌的感觉。 “我打算离开了,你要留下吗?”他重覆。 青年迟钝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也走了。” 这是醉得不轻了吧。林徽一边走一边想,刚才有一杯酒好像有点问题,胡扉直接替他喝了,不过对他来说就算是本人喝了也没关系,毕竟最多不过是春药,不然他来这个世界真的是工作吗? 【宿主,秘书喝了掺了催情药物,现在药效快要发作了,请尽快带他离开。】 林徽心念果然如此。他直接搀扶着青年,入手的肌肤有点发烫了,他说:“胡秘书醉了,我扶了回房间。” 秘书被他揽着肩头走,没有挣开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直直地看着他,只有在露在外头的皮肤碰到男人时,才像是舒缓了地喟叹一声。 平时话已经够少了,醉了不是成了哑巴那麽惨吧,林徽想。 兴或系统提醒的时候已经晚了,或者是故意制造一个时机,但林徽不想直接下手,那样明天起来又得烦恼了,索性先带人回去,他抗得住就由他去,抗不住再算。 “嗯……” 走到一半小秘书已经汗流满背,呼吸从嘴里绵长地吐出,连气音都带着颤。就算林徽把他揽起,青年已只能靠着人站一小会,便无力地软下去,几乎坐到地上。 林徽让系统屏蔽了附近的路人,横抱起青年回去了。 当他成功把胡扉抱回床上时,青年已经像是半夜掉进水里的酒鬼,脸上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在红得艳美的脸上顺着轮廓而下,而忍受药效的人眼神涣散,除了不断喘气便毫无动静。 林徽放好了便想离开,然後被拉住了。他回过头,等了一会,青年还是没说话。 他叹气,对仍然安静的人说:“是那杯酒吧?谢谢你替我挡了。似乎酒里面……有些功效,你在这里忍一忍,不行我想办法帮你。” “不要给别人开门。”他扶着胡扇的头,以确保对方听到他说。 “我去给你放些冷水,有需要可以用得上。” 床上的人好像真的听到了,放开了男人的手,对他笑了笑。 这一笑把以往冰冰冷冷的气场打破了。 林徽离开了,回到房间,在酒的作用下也睡过去了。